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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魏云冷冷的看着他,山羊胡不甘不愿的凑了过来,金尊玉贵似的探出根兰花指,悠然自得的落在魏云的手腕上。

    魏云当年遭人暗算在战场上受伤颇重,回京时进气多出气少,眼看就要撒手归西就是这山羊胡凭借一己之力给他救回来的。

    只是当时他伤势太重,损了根基,他当时就断定,魏云此生只能孤独终老。

    可是现在……

    “咦?”山羊胡又搭了根手指上去,“你这脉象……”

    “如何。”

    山羊胡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你当年受伤太重,人也是不温不火,冷冰冰的样子,所以我判定你此生不能人事,可是现在……你是吃什么补药了吗?还是又练了什么古怪武功,怎么我现在瞧着你好了。”

    “也不对。”山羊胡又探了探脉,“你这种情况多久了?是对一个女人这样,还是对所有女人这样?你好了之后有没有试过?什么感觉?多长时间?”

    “庸医。”

    魏云收回手腕,正要离去时,却被人一把拦住,“做人可不能这样,你当年好歹也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山羊胡挟恩以报,“我的诊断不可能出错,你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好的!”

    魏云看了他半响,“这件事不要传出去,否则就不是一句“庸医”能解决的了。”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是齐王了吗。”

    山羊胡贼笑,“你这等同人生第二春,回去可劲儿的荒唐吧!若是又虚了可以来找我。”

    魏云不再理他,握着长剑转身离去。

    傍晚的长街人影稀少,远远的就能看到路上的人忙着张灯结彩。

    一朵梅花悠悠坠下,落在他的肩头,魏云看着高高挂在梅树上的红色灯笼。

    周围的人都在笑,猜测着明天的婚事会有多大的场面。

    从来都不怕冷的魏云,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冷极了。

    他拂落了肩头的梅花,沿着挂满红灯的长街缓缓离去……

    。

    (iishu)是,,,,!




427凤冠与添妆
    【】(iishu),

    喜鹊在梅花枝头蹦蹦跳跳,大红的喜字热热闹闹的贴了整座府邸。

    火红吉服拖地,滚着金边的红色上,是凤穿牡丹富贵旖旎,细长黑发在肩头披散而下,被如意梳慢慢的拢过。

    魏朱咬着个苹果,任由如意把她的头发拽紧绷直,用桂花油细细抹了,一根头发丝都不错的盘到脑后。

    “姑娘这样紧不紧?”昨天傍晚才赶回来的双喜,觉都没补上一个,就风风火火的给魏朱挑首饰。

    隔三差五的还询问一下魏朱的梳头体验。

    “本来早起还困顿的,被你们这么紧着头发,我这会眼皮都合不上了。”

    如意笑,“这头发就是得绷紧了,要不然等会带上凤冠,可是会撑不住的。”

    魏朱咔咔咬着苹果,看着宫里一大早送过来的八尾凤凰金冠,这回魏将行倒是豪气的很,直接来了个实打实的纯金凤冠。

    除了太沉,精致好看没毛病。

    菱花镜里美人如玉,虽还未施粉黛,却已风华绝代鲜艳非常。

    魏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想到自己还有穿上嫁衣的这一天。

    看着镜子里熟悉到陌生的人,她翘了翘嘴角,却发现镜子里的她实在别扭的厉害。

    不知道孔最穿上这身火红的吉服该是副什么样子?

    魏朱寻思着,镜里的人悠悠笑着,像在唇齿间偷偷藏了一颗糖。

    本来是要有长辈过来给她梳头的,楚氏或者魏照君都有这个资格,可是她一想到这两人给她梳头就头皮发麻。

    这大喜的日子,她不要有任何的不痛快。

    “姑娘,少吃些果子,凉着哪。”

    双喜包了冒着热气的小馄饨,用鸡汤虾米煨了高汤给魏朱乘了一碗送过来。

    “吃点小馄饨吧,等您吃饱了奴婢给您上妆。”

    魏朱一口一个,尝着味道不错,就想着给孔最也送一碗过去。

    “姑娘是不是忘了,今天侯爷可不在府里哪。”

    魏朱突然就想起了,孔最今天在他们新置办的府邸里,她在魏府,等时间到了,他才会前来接亲。

    一碗小馄饨下了肚,魏朱正满足的等着如意给她上妆,那里就听房门被人扣响。

    “是三爷过来了。”双喜连忙过去开门。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个喜庆日子,魏云罕见的没有穿他那身白衣,他穿了件靛蓝色的云纹广袖,外罩一层银灰色的青纱。

    他今日束了发,发上插着魏朱送他的那只流云追月琉璃簪。

    高贵冷傲,却又在眉宇间透着一种别样风流。

    “义父怎么来了?”

    魏云站在旁边看了半响,眼前人明亮光鲜与他这般沉闷的人像是活在两个世界。

    魏云不说话,更让人觉得松柏在侧,君子端庄。

    “义父?”

    “无事,只是过来瞧瞧你。”

    双喜站在一侧,手里拿着香粉胭脂,她想靠近给魏朱上妆,却又觉得这情形不大合适。

    如意拉了拉她的衣袖,带着她退到一边。

    将地方就给这两父女。

    魏云看了良久方才动了,他从衣袖里摸出个匣子,用那温润如玉的掌心,虚虚托了,放在魏朱面前的桌上。

    “你婚事仓促,也没有来的急给你添妆,这东西全当我给你的嫁妆,收下吧。”

    魏朱看看匣子,又看看魏云,“这是什么?”

    “一看便知。”

    魏朱狐疑的挑来匣子上的锁扣,才刚看了一眼,就慌愣的一批。

    成摞的地契,房契,还有那全折算成黄金的银票,一万两一张,匣子里面足有一摞。

    魏朱一直都觉得自己够有钱了,现在跟魏云一比,才发现这真土豪竟然是不显山露水的魏云。

    魏云啪的一下把匣子盖上了,“义父哪来的这么多银票?”

    “早先为你准备的,本来上次就该给你的……”想到魏朱上次的亲事,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总归都是要给你的,我留来无用,不如放在你那里妥当。”

    魏朱深吸了口气,早知道结婚这么一本万利,她就应该把这件事提上日程的。

    魏朱犹豫了下,“可这也太多了。”魏朱说,“义父不需要再多留一些放在自己那里备用的的吗,万一……”万一娶个媳妇什么的,还能用上。

    不过这话魏朱没说出来,因为她太了解魏云了,这位义父就是仙气太盛,凡夫俗子的伴侣,娘子,什么的,在魏云面前全都格格不入。

    就跟他身边都不配有人与他一同站着一样。

    魏朱小心翼翼,“这东西,我真收了?”

    魏云笑,他惯常握剑的手指替魏朱抚平了吉服上的褶皱,本来是要离开的,却又看到那精致非常的凤冠。

    新娘子的凤冠一辈子只戴一次,且只戴给自己的夫君看。

    红盖头落下,再由他的夫君持着玉如意挑起,红盖头下的人或许娇羞,或许狡黠。

    但是那些场景,他大概是这辈子都看不到的。

    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有些嫉妒起那持着玉如意,挑起盖头的人来了。

    “能戴上给我看看吗?”

    魏云没有回头,他只看着这个凤冠。

    不是不懊恼的,自己像是提了一个荒缪到极点的要求,可是这荒缪之下,却是一点带着心如死灰的盼望。

    那怕只能看一眼……也是好的。

    “当然可以。”

    魏朱站起来去捧凤冠,她身上的嫁衣极长,被魏朱提着衣摆往前拖着。

    “这东西刚送过来,我就试着戴过,太沉了。”

    魏朱颠着手上的凤冠,两三斤的分量,那是绝对有的。

    她举着凤冠有点吃力,还是魏云帮了她一把,才把凤冠端端正正的戴到魏朱的头上。

    凤衔珍珠细帘,轻轻摇曳挡住了魏朱的容颜,它伸手掀起碍事的珍珠帘子。

    从凤冠下露出一双比星辰日月还要明亮的眼睛出来。

    如重石坠井,于魏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义父,好看吗?”

    魏云垂下眼,不再去看魏朱的眼睛,他喉结滚动,到最后也只说出三个字,“很好看。”

    魏朱就站在那里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就是累的脖子疼。”

    魏朱托着凤冠摘下来,把它又放进托盘里,她正跟魏云说着话,就听到门外鼓乐喧天。

    她的孔最,来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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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428大喜/大悲
    【】(iishu),

    孔最带着迎亲的大部队到来,还能碰到魏府的大门,那里就被他未来的大舅哥给拦住了。

    周围的人起哄,让孔最做催妆诗。

    身为当今状元郎出身的孔最,怎么可能难得住。

    “天上琼花不避秋,今宵织女娶牵牛。

    万人惟待乘鸾出,乞巧齐登明月楼。”

    孔最也是高兴极了,他一首出来还不过瘾,竟然站在马上一口气念出了整整十六首。

    拦门的魏赤顿时对自己这个妹夫佩服的五体投体,诗词歌赋什么的,总觉得比杀人还难的样子。

    一旁的跟着的人却咂摸出了不对劲,“今宵织女娶牵牛?安定候,没想到你如此才学竟然还会犯这样浅笑的错误。”

    那人正想笑上几句讨个好彩头,那里就见孔最红衣灼灼从马上跃下。

    “我是娘子的人,自然是织女娶牵牛。”

    孔最脸上带着莫名的骄傲,“我可是写在娘子族谱上的人。”

    一时间人人惊诧,虽然也早有耳闻安定候把自己一纸卖身契,卖进了魏府,可是如今被证实还是齐齐吓了一跳。

    入赘,这是何等泯灭自尊的一件事。

    寻常百姓走投无路都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是堂堂一个侯爷。

    但是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别人觉得不解鄙夷,孔最缺项,偷赚了一亿金币的商人,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世间最美的馈赠。

    他想现在就见到她。

    娶回来,藏进怀里。

    他是她的,真是想起来就美滋滋的。

    孔最一个个红包砸下去,想给自己硬生生用钱铺出一条见到魏朱的路来。

    可是魏赤却成了推开这门的最坚实厚重的堡垒,这个最年轻的小将军以一人之力拦下了他。

    偏偏他还不敢下死手。

    开玩笑,这可是他未来的大舅哥,若是哪一天惹了娘子不开心,他还指望大舅哥,帮他美言几句。

    “舅兄,你到底要我怎样!”

    魏赤也知道这样明显是在欺负人,“我家妹妹托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上来,这门我就给你让开!”

    孔最扯着嗓子,“舅兄尽管问,没得怕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问完了,你就必须立马做出回答!”

    孔最:放马过来!

    魏赤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想着魏朱的委托,他又不得不对着孔最高声问,“如果一个胸大又好看的女人坐你身上,你会动心吗?”

    周围人一愣,紧接着哄笑起来,这朝昌公主真是孩子心性,竟然提出这种好笑的问题。

    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动心,也会回答不动心。

    众人正想起哄,就听孔最一脸认真,“我不可能让她坐我腿上!”

    孔最一字一句道,“我孔最生是魏朱的人,死是魏朱的死人!”

    那闭合的大门终究是打开了,鞭炮齐鸣里,关忆深背着盖着红盖头的魏朱,与她踏着脚下红毯出来。

    真的是好开心啊,关忆深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能与魏朱离得这样近,只是烟火呛人,他的眼底总是蒙着一层水汽,只是人却是笑着的。

    “新娘子出嫁了!”

    魏朱在他背后扶着他的肩,今天背她出来的本应该是魏赤,可是关忆深来了,然后提出了这样一个近乎逾矩的主意。

    “我能背你出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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