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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魏朱无奈的追上去,“就算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也要给我给机会改正错误啊!”

    “你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孔最活像个捉/奸在床的怨妇,“刚才周遗为什么过去!他过去就过去吧,为什么还抱你!”

    魏朱肩膀一耸,“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

    孔最看着魏朱半天说不上来话,就是这不知道才让他更气!

    尤其这家伙还傻乎乎的看着周遗,一副魂都被勾走的样子。(魏朱:我那是惊讶好吗摔!)

    孔最对周遗那人太了解了,看着对每一位世家小姐谦谦君子如沐春风,可实际上却和靠近的每一个女人,都保持着本能上的距离。

    见他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

    “他是不是对你……”孔最心里那个郁闷,焦急,难受,只想说是不是周遗看上魏朱了。

    可是也不能啊,身份不高,模样不好,就连性格也是彪悍至极。

    “他当时一定是疯了。”孔最随意找了个理由替周遗开脱,要不然这事他说不通啊。

    “以后你离他远点知道吗!”

    孔最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对着魏




88七里哐啷来偷马
    “姑娘,您真要这样”熬的浓浓的汤药放在桌上,苦涩厚重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魏朱长舒一口气,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双喜正拿来蜜饯准备给她压一压嘴里的苦味,魏朱就已经撸起袖子在胳膊上抓挠起来。

    就这一转眼的功夫,魏朱的胳膊上已经起了一大片的红疹。

    “姑娘可千万别抓,这可是要留疤的。”

    身上像是长了一千根刺,别说是坐着,就是喘气儿,都觉得痒的要死。

    眼看脸上也起了疹子,魏朱不再耽搁拿起一条面纱给自己绑上,就娇娇弱弱的等在门口,候着魏大人回来。

    魏朱时间卡的紧,刚刚好的挑在魏大人下衙的时候。

    魏大人被管家从马车上扶下来,就见自家女儿挑着灯在门口候着。

    “不是说病了,怎么还出来接我,门口风大快些回去吧。”

    魏朱没出声,只虚弱的靠着门口的柱子,仰头看着魏府门前的那根房梁。

    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魏大人心里发毛。

    “你的婢女哪,怎么没见她们跟着!”一个个胆大的奴才,竟然这么不把主子放在心上!

    魏大人对着管家道,“去把大姑娘院里的下人统统换上一遍。”

    魏大人正把火气发在魏朱身边的下人身上,就见魏朱看着那房梁,凉凉开口。

    “其实那天女儿撒了谎。”

    魏朱道,“女儿那天半夜醒来,就听见女儿的娘亲站在这里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

    魏朱幽幽的声音,像半夜里掠起的凉风,让人脊背发麻。

    “女儿从没见过生母的样子,但是却知道她笑起来那么好看,她说女儿受了许许多多的苦,要带女儿一块儿走,所以女儿就来了……”

    魏朱痴痴的转头,直直的看着魏大人,“今天女儿正在小睡,忽然又听见娘亲喊我的名字,父亲,娘亲是不是又想带我走了”

    魏大人动动干涩的喉咙,“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些鬼神之事,况且你生母还活着,更不可能去半夜唤你。”

    “父亲不要说了。”

    魏朱含泪摇头,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样子,“父亲不要再说了,我的娘亲我会不知道她死活吗,我从没有见过她的样子,也从没有在府上听过他的消息,若他还活着,又怎么可能不会来看我,况且……”

    魏朱掀开自己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满是红疹的脸来,“从女儿睡醒之后,自己的脸就变成这样子了,这难道还不能够说明母亲在让我跟她走!”

    见到魏朱那张脸,魏大人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脸成了这个样子可找郎中看过了!”

    魏朱苦笑,“女儿家的容颜最为重要,父亲难道觉得女儿会没找郎中看过吗”

    “只是郎中看了一个又一个,但是谁也说不上来这红疹是怎么形成的”

    魏朱咳嗽了两声,帕子上就染了丝丝的鲜血,“父亲你看,娘亲在催我了。”

    “简直一派胡言!你母亲现在还好好的在庄子上活着呢!你整天不好好养病,喝药,却老是想着这些东西,身体不弱才怪!”

    魏朱摇着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这都是你们骗我的话,双喜也说我娘亲还在,这都是骗我的!”

    “他早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现在她也想带我回一块走,我想娘亲了,我要随着他一块儿去……”

    魏大人暴跳如雷,这魏朱真是疯癫了,他都这样解释了,对方竟然还听不进去!

    魏大人气急,“你若不信就问管家,看看你母亲是不是真的像我说的那样还活着!”

    “真、真的吗”

    魏朱难以置信的拉住管家,“管家是看我长大的,你快告诉我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魏朱凄凉至此管家也很是不忍心,“大姑娘,老爷说的没错,你生母确实还活着,是因为犯了错,所以被发配到庄子上。”

    “哪个庄子!”

    “离这不远的五里庄。”

    “那好,我现在就去!”

    一听魏朱要过去,魏大人火冒三丈,“不准去!”

    魏朱悲怆后退,扶着墙剧烈的喘咳上来,掩唇的帕子上晕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老爷,不如就让大姑娘过去看看吧。”

    管家不忍道,“反正姑娘身子不好,不如就对外宣称去庄子



89堵人
    官道上一匹快马蹄下生风踏着月色而过。

    眼前的官道分成两条,一条往左一条往右,孔最勒停踏雪,“那边是五里庄”

    “我怎么知道。”魏朱孔最大眼瞪小眼。

    魏朱弱了下来,“我看你那么积极的说要跟着出来,还以为你知道。”

    孔最气的牙痒痒,“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来陵阳,整个魏府都还没逛遍。”

    “我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小姐,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你以为我出去过”

    孔最挑眉,娇滴滴大家闺秀这人是忘了自己,翻墙的时候有多利索,打人的时候有多野蛮吗

    孔最已经放弃了跟魏朱讲道理,他无奈道,“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打算怎么去”

    “你真想听”

    “……”还是算了

    吧。

    孔最指着前面两条路,“猜一个吧,往哪走”

    “那边。”

    魏朱选出一个方向,“今天出门时我看过黄历了,宜南方。”

    孔最把指路的手拍掉,“那是西!”

    “你确定要往那里走”

    “放心吧,”魏朱拉低兜帽,“我虽然不知道五里庄的方向在哪,但我却知道魏紫呆着的庵堂方向。”

    既然找不到,那就守株待兔静候上门。

    马车摇摇晃晃,走过颠簸的山路,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赶车的马夫,困倦的打个哈欠。

    “老马,咱们要不要停停车先休息一会儿,都赶了一路了,我这眼皮子都快粘上了。”

    老马眼睛熬的通红,却硬撑着搓把脸,“赶紧着吧,咱们都走了两天了,还没把人送到,夫人那里若是怪罪下来,有你我好果子吃!”

    “那你出来赶车吧!换我进去看着那女人。”

    马夫搓搓冻僵的手指,他把随身带着的朴刀放在一边,握着缰绳喝停了马车。

    他撩开车帘子进去,马车里我那守着的老马,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手脚被捆住的妇人。

    她面上虽然已经染上风霜之色,却依稀能从眉眼看出岁月带不走的风情万种,身段被破旧的粗布棉袄遮挡着,却隐隐能够窥探到起伏的弧线。

    除了那一双粗砾如树皮,开裂干燥的手指,眼前这人不知比多少世家夫人还要美出几分去。

    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真不愧是以前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歌妓。”

    马夫看的暗暗咋舌,“这十多年过去了,这模样依旧不减当年啊。”

    马夫心痒的搓搓手,眼神渐渐变得下/流起来,“要不趁着这会没人,这人也被我们绑着,咱们哥俩先乐呵乐呵”

    马夫越说越猥琐,“毕竟以前也是姨娘,咱们也尝尝官老爷女人的滋味。”

    马夫说着就要上去,却被老马拦了下来,“毕竟是夫人点名要的人,别太放肆。”

    马夫不大高兴,“装什么正人君子,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不说我不说哪个知道

    再说了,这人只是弃妇,这次被送到庵里,听说也是为了伺候人,庄上清苦,庵堂里更是连个公苍蝇都没有,咱们哥俩乐意下手,没准她还感激咱们呢。”

    “不行!”

    老马显然想的比马夫深远,“这会儿她是不得宠,但是她若有一天翻身成主,到时候对付起我们来,就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那不更好。”

    马夫已经精/虫上脑,这会哪里还能管得上那些,“若是有天她真能青云得志,咱们握在今天的把柄,她还不是照样让我们为所欲为,以后她白天是老爷的姨娘,晚上是我们的婆娘,嘿嘿……”

     



90暴徒
    老马在山坡上等了很久,他等着一袋烟抽完又解了手才准备回去。

    “你好了没有。”

    老马举着烟袋锅子敲着马车,马车里没人回应,他刚想挑开帘子去看,就见一道刀影扑面而来。

    老马匆忙之间举着烟袋锅子去挡,却被来势汹汹的朴刀把烟袋锅子从中劈断。

    朴刀砍中他的肩膀,吃痛之下老马跌倒在地。

    魏朱车帘一掀,不给对方反应机会,举起的朴刀再次劈下。

    这一次结结实实,将老马整个脑袋横砍而下。

    孔最过来时看到的就只有落地的头颅,还有噗刺刺冒起的鲜血。

    他征愣的站在那里,与握着朴刀冷漠站立的魏朱形成鲜明对比。

    魏朱轻轻一抖刀上的血迹,“江仙儿被人喂了迷药,现在还在马车里,你带着她先离开。”

    孔最没吭声,只轻“嗯”一声就略过魏朱去马车里把江仙儿抱出来,不过他并没有走。

    “你带着你娘先走吧,这里我留下善后。”

    一直冷漠站立的魏朱,终于轻颤睫毛给了孔最一个眼神。

    “你不怕”

    “怕。”

    孔最忍不住舔舔嘴唇,他长这么大还没跟尸体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怕还不走。”

    魏朱冷冷道。

    “我若是你就赶紧离开,以后跟我有多远离多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见面都装不认识。”

    “你也说了,那是你。”

    孔最扬着下巴,像只明明怕的要死,却又佯装淡定的骄傲小猫。

    “我孔最不是你想的那么没义气的人。”

    孔最道,“天快亮了,趁着没人你赶紧带着你娘走吧。”

    魏朱没动,只一直看着他,“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魏朱,刚刚杀了人。”

    “杀就杀了。”孔最嘴唇紧抿,他又不是看不见,这人就不能先忽略这事吗,没看到他都吓成这样了。

    孔最与她遥遥相望,他的身后是天边开始升起的朝阳,丝丝金色刺着魏朱眼底。

    “你绝对会为今天没离开感到后悔的。”

    魏朱举起手上的朴刀直接几刀剁下去,将地上的人头砍得稀烂,然后故技重施走到马车上也将另一人的脑袋剁的面目全非。

    孔最以为自己会被吓得放声尖叫,甚至慌不择路落荒而逃,事实上,他的腿脚已经直接被吓软,别说是跑,就是动一动都做不到。

    而事实上更加证明,人在害怕到极点时,喉咙是发不出声音的。

    所以他就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魏朱剁烂了尸体的脸,把脱了衣裳的尸体绑在拉车的马背上,然后对着马屁股直接砍了一刀。

    吃痛的马匹带着尸体慌不择路的冲进远处的树林,而魏朱则抱来干草,把沾血的马车,还有能证明尸体身份的所有东西一齐点燃。

    火焰燃起,魏朱脱下染血的衣裳一块丢了进去。

    整个善后过程看似繁琐,但实际上却不超过一刻钟。

    等着魏朱拍拍孔最的肩膀示意他放下江仙儿,孔最还没回神回神。

    “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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