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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孔最不理,“你那里不是有现成的吗,何必还用我来写。”

    魏朱看眼如意,后者干净利落的把春联丢进炭盆里。

    “你看,这下没有了。”

    这对主仆!

    孔最抱臂冷哼,态度明确。

    魏朱无奈,“真不写”

    “不写!”

    “那没办法了。”魏朱道,“双喜,你去周公子那里问问他还有没有多余的对联,总不能年三十的,咱贴两张红纸出去。”

    “你敢!”

    “我不敢。”

    魏朱从来都能屈能伸,她搭着孔最肩膀,一阵催促,“赶紧写吧,听双喜说今天外面街上可热闹了,等会我带你出府玩去。”

    魏朱离得进,说话时带起的气流就落在孔最脸颊上,他不自在的歪头,“你别离我这么近。”

    魏朱立马高举双手退后两步,见魏朱这避如虎蝎的架势,他又不满。

    “你离这么远做什么!”

    魏朱眨巴眨巴眼,“要不,我来写”

    孔最气急,径直捏过一旁的笔杆,一开始时还是气的,等着他将笔握在手里,那颗浮躁的心立即就冷静下来。

    如意带着双喜退下,双喜有些不放心,“屋里只有公子姑娘两人,若是……”

    “主子知道轻重的。”如意道,“我们去厨房熬些浆子吧,等会正好用上。”

    双喜看看屋里,伸手掩上了门。

    沉稳工整的字迹从孔最手下现出,一如孔府百年积蕴。

    魏朱站在不远处磕着瓜子,却看着孔最认真的模样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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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礼物与钱
    孔最也不是没收到过魏朱的礼物,借花献佛的人参,别有所图的长衫,现在这人又来送礼了。

    孔最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你这次又要送我什么”

    “好东西呦。”魏朱神秘兮兮,“你先闭上眼睛。”

    孔最半信半疑的看着魏朱,犹豫着闭上眼睛,手指在袖底不安的搅动着,不知为什么,他有些紧张。

    孔最闭着眼睛,听到魏朱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应该啊,我记得双喜把东西放在这里了。”

    七里哐啷的声音断断续续,孔最一开始还激动紧张的心情,等到最后已经全然变成了无所谓。

    这家伙很有可能找一天都找不到的。

    “要不还是下次吧。”

    孔最小声道,“大概是双喜放错地方了。”

    耳边没有人回答,孔最忍不住皱眉,因为他发现魏朱找东西的声音已经很久都没有响过了。

    “魏朱”

    孔最试探着喊了一声,眼睛却还依旧闭着。

    好半响,魏朱的都没有回应。

    孔最着了急,他不再等待,猛地睁眼就见魏朱眉开眼笑的站在他面前。

    “新年快乐。”

    魏朱将手上的东西捧到孔最面前。

    那是一件火红的儒袍,那颜色红的干净红的纯粹,只在衣领上加了一圈蓬松的雪白兔毛,都不用穿,看着就很是名贵。

    “这是送给我的”

    孔最难以置信的伸手,轻轻的触碰那叠起来的衣裳,面料细滑摸上去就像触碰蓬松柔软的雪。

    “喜欢吗”

    “……喜欢。”

    魏朱促狭一笑,“可惜了这件不是送给你的,是给某位对我很重要的人的。”

    孔最伸出的手僵硬的收回,他退后一步,先前脸上的欣喜荡然无存。

    “你要给谁”

    “不是说了,重要的人。”魏朱不耐烦的抖抖手上的衣裳,“废话少说,快过来帮我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魏朱!”

    孔最气的半死。

    “我再也不要过来找你了!”

    魏朱绷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快别闹了,我可是让双喜做了很久,就等着过年的时候给你,快去试试吧,要是那里不合适我去让双喜给你改。”

    看着热情的魏朱,孔最没有上前,他垂着眼睛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

    他……有些害怕。

    他怕魏朱只是在与他说笑。

    他怕若是等他穿上,魏朱再让他脱下,他会更难堪。

    “我还有事,先走了。”

    孔最转头就走,魏朱却一扬衣裳将他兜头盖住。

    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浓烈的红,耳边传来的却是魏朱气急败坏的声音。

    “知道这雪锻多少钱吗!寸布寸金啊,这么贵的东西我都送你了,你竟然要走!”

    魏朱掐腰,并不觉得自己因自己而起,现在贼喊抓贼的她看上去无赖且无耻。

    “你不想要早说啊,我还可以直接找个地方卖了,好家伙,全都按照你的身量剪裁的,我去那里找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出来!”

    孔最闷声闷气的反驳,“是你说要送给重要的人,我怎么知道……”会是我。

    “你个蠢货!”

    魏朱一把掀开盖住他的衣裳,“你就是那个很重要的人,懂不懂!”

    孔最征愣的看着生气的魏朱,这个喜欢恶作剧的混蛋,这会看上去出奇的顺眼。

    “我可不是什么礼物都喜欢的。”

    孔最抱臂对着魏朱不屑的扬着下巴,“不过,如果是你送的,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

    魏朱眼角抽搐,这死孩子不装能死

    孔最挑着嘴角,看着手上的衣裳各种满意,他一满意对魏朱也越发大方,“你还缺钱吗我那里还有一些。”

    这礼送的值啊!

    魏朱对着孔最比个赞赏的大拇指,“好兄弟,够上道。”

    “快穿上给我看看。”魏朱催促的把孔最往屋里的屏风后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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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夜饭
    “周公子,多谢你今早送来的对联。”

    年夜饭上,魏紫举杯羞涩的看着周遗,周遗一早就给自己过来送对联,这心里应该是有自己的。

    “二小姐不用客气。”周遗举杯却没有喝,反而看向魏朱,“大姑娘在门外贴着的“福”字很有意思,不知是何人所写”

    “是我写的。”

    魏朱说谎眼都不眨,“我觉得孔公子写字好看,所以央求他给我写了对联,本来想试试自己能模仿几分像的,结果最后一笔却太过放肆了些。”

    孔最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想到那最后一笔,耳根处染上一丝红晕。

    这心里素质……魏朱,暗暗摇头。

    她不动声色的乘了碗汤,放到孔最面前,孔最连忙低头,掩住自己的窘迫。

    一旁的魏紫紧紧的盯着魏朱的动作,然后发现了喝汤的孔最。

    “孔公子这身衣服真是好看,不知是在陵阳那家成衣铺子买的,过两天天就暖和了,我正想去给父亲也买一些。”

    说起这个,孔最那是即高兴又骄傲,他特想把魏朱的名字正儿八经的说出来,却也知道这事说不得。

    “是我送给孔公子的。”魏朱大大方方的承认,“本来是想做给二哥哥的,谁知道双喜手艺不好把衣服给做大了,正巧孔公子给我写了对联,所以我就借花献佛送给他了。”

    魏朱看着魏紫道,“二妹妹若是想给父亲准备衣服,还是别去外面了,府里各样的绣娘都有,自家做的不比外面的好多了,父亲若是穿别人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魏府已经穷到,连绣娘都请不起了。”

    魏朱一番话软中带硬,将魏紫生生“将”回去!

    魏紫正想再说,魏朱却故意忽视她,只去跟魏白魏粉聊天。

    “二位妹妹今天院门上贴着的对联也好,不知出自谁手”

    “房门上有我写的也有姐姐写的。”魏粉笑道,“不过正门上贴着的却是爹爹的字迹,今早爹爹还给姨娘画了副小像哪。”

    一听魏大人给眉姨娘画像,楚氏脸色更差了,一旁的卢姨娘也酸的可以,魏大人是对她不错,但是画肖像这种事还真没有过。

    眉姨娘享受够了别人的嫉妒与羡慕,这才开口圆场。

    “是我央求老爷画的,趁着这会身子还没走形,留下画卷以后也能当个念想。”

    卢姨娘酸的厉害,“眉姨娘,老爷最近忙的厉害,以后画像这种小事去找外面的画师就好了,何必还来麻烦老爷。”

    眉姨娘摸摸自己的肚子笑而不语,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她现在身怀六甲,不趁着身子特殊有恃无恐的争宠,还等什么时候。

    魏紫直勾勾的看着眉姨娘的肚子,一个小小的姨娘,竟然敢在他母亲面前耀武扬威,真是该死。

    魏紫的恨意毫无遮掩,瞧得眉姨娘一阵皱眉。

    魏紫这眼神被卢姨娘看的真切,“二小姐在看什么”

    魏紫神色淡淡的喝了口茶,“我在看眉姨娘这胎怀的是什么”

    眉姨娘心里一惊,前两天还听说这魏紫是命格奇特召来仙姑之人,难道她真的会看

    “不知二小姐觉得我这胎该是个弟弟,还是个妹妹。”

    魏紫瞥了眉姨娘一眼,“记得眉姨娘怀三妹妹四妹妹的时候,肚子也是像现在圆溜溜的,想来这一胎,或许也是一双女儿吧。”

    卢姨娘没忍住笑出了声,“若真是这样,眉姨娘四个女儿该是享尽人间齐福了。”

    眉姨娘脸上神色几经变换,这群不知所谓的人,竟然诅咒自己生女儿。

    “两位说笑了。”

    卢姨娘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的温柔,“就连郎中都说我这一次是男胎哪。”

    “哦”

    魏紫微微一顿,冰凉的视线看的眉姨娘一阵心惊。

     



99官迷爹
    “可是那里不舒服!”魏大人焦急道,“快去请郎中过来!”

    眉姨娘嗔怪一声,“老爷,您都已经是这么多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如此大惊小怪。”

    她握着魏大人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你听听,这是咱们的孩子在踢我呢”

    魏大人摸着那胎动,脸上一笑,“这么有活力,一看就是个哥儿。”

    眉姨娘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默默挺直了腰杆,“郎中也这么说哪。”

    楚氏不耐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这两人当自己是死的不成!

    她正要发火,却被魏紫按下,“父亲,还是带着眉姨娘先坐下吧,毕竟是双身子,别再把姨娘累着了。”

    楚氏忍不住道,“要我看,应该让眉姨娘回院里好好修养,都是生过孩子的,怎么就她如此娇贵。”

    眉姨娘娇娇弱弱的看着魏大人,惹得魏大人一阵心疼,谁高谁低都不用说明眼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魏大人扶着眉姨娘静静的看着楚氏,这一眼已经能在无形中说明很多问题。

    “开席吧。”

    楚氏面色一白,她知道这是魏大人在敲打她,可是她也委屈,她堂堂正室夫人,凭什么还不如一个妾室,就因为她怀了孩子吗!

    楚氏颦眉怒视,这个孩她绝对不会让她生下来!

    魏大人斟酒满满三杯,对着北方远远高举缓缓撒下。

    孔最小声问,“他这是在干什么敬神”

    “我祖父一家镇守北疆,魏大人在任上也不能前去团圆,这大概就是走个形式意思一下,好给自己个心里舒坦吧。”

    孔最不明白,好好的思念远方亲人落在魏朱嘴里怎么就变了一个味。

    事实上,魏朱对这件事更加唾之以鼻,魏大人心心念念想回京城发展,可是因为魏家守在北疆,京城人脉不多,所以处处受制。

    仔细想想,魏大人也活的很苦/逼。

    珍馐美味,美酒佳酿,轮番的菜色成群的上,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

    几杯美酒下肚,借着酒意魏大人拉着孔最在那里说起诗词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魏大人一声长叹,将满腹治世之才却无地方发挥的苦楚,好似找到知心人一样,对着孔最一一吐露。

    孔最受宠若惊之余对着魏朱暗暗求救,魏朱对着他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无力。

    最后,魏大人头疼的捏着眉心,被眉姨娘劝住下去喝醒酒汤,才算了结。

    魏大人一走,这场年夜饭楚氏也不打算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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