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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被他抱着的人,在被子外闷闷的笑出声来,“孔公子如果你真拿不定主意,不如跟我聊一聊你喜欢什么样的院子,喜欢多重的聘礼,还是说想去哪里度蜜月。”

    孔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透着蜜一样的眼睛,“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魏朱点头,“那我就自己看着定了。”

    孔最笑眯眯的躺会去,完全没意识到两人的角色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调转。

    “你说的是真的吧。”

    孔最脸蒙在被子里,耳朵却高高竖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别再是他昨晚听错了。

    “那句”

    魏朱翻过了手上的账本,桂花糕圆滚滚的跑过来,咬着她的鞋子在地上打滚,看上去有意思极了。

    孔最怒了一把按住了手上的账本,“魏朱你别想说话不算话!”

    魏朱笑看着他,“我若是真把你吃干抹净,又不认帐怎么办难道你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仔细想想我还顶着个太子妃的名头。”魏朱笑着,“你刚睡了太子的女人,是不是想想还挺刺激!”

    孔最气的直喘,“不准你这么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那你哪你是谁的。”魏朱笑的随意,可是眼底却带着认真。

    “我……自然也是你的。”孔最声若蚊哼,脸红的厉害。

    “啾。”

    魏朱在那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下,“我的孔最,现在还气吗”

    红的脸冒热气的孔最简直要炸了,他傻愣愣的摇着头。

    “那现在那”魏朱又咬了下那通红的耳朵,“我的孔最”

    直接炸成一张血皮的,傻笑着飘回了被窝。

    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他从日上三竿躺到日暮西垂,还傻愣愣的盯着床顶,整个人透漏着一种谜一样的傻里傻气。

    魏朱绕着孔最柔软的头发继续看账本,直到一种淡淡的药气被如意从屋外端来

    白如嫩玉的手腕带着斑斑红痕从床帐里伸出,将那药碗端了过来。

    如意没有多言,也没有多看,从始至终低着头进又低着头出。

    魏朱最喜欢如意识时务这一点。

    看着药的孔最这才惊醒,自己做了啥。

    “很疼吗”手足无措的他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反应过来的魏朱老司机,调侃一笑,“孔公子昨晚伺候的好,舒服的很。”

    孔最又羞又气。

    “你知道我问得什么!”

    “哦,这是避子汤。”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尝尝,闻着挺苦的。”

    她本来是玩笑,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是挺苦的。”

    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

    “对不起。”

    做了坏事,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

    “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我现在下不了床。”

    真是混账,竟把这事给忘了。

    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

    “怎么了”

    魏朱这人有些独,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

    但是她还是开了口,“喝这东西不是因为不想有你的孩子,是我现在身子不宜生养。”

    孔最想说我知道。

    他想说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

    他还想说他早就听李太医说过她可能这辈子难有子嗣。

    可是他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

    最让孔最清醒与害怕的,却是他怕魏朱若是有一天悔了怎么办。

    没有成婚便不是他的人,若真那样他又要怎么留住她。

    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确认。

    唯恐他怀里的人,下一刻跟蝴蝶那样飞走了。

    魏朱放下帐子继续看手上的账本,只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那人离开的声音。

    站在门口那人去而复返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会变得很好的,你等等好不好。”

    首次恋爱,完全不懂男盆友




236弱女子
    魏紫心惊胆战的在魏府等了一晚,没等来魏朱被太子休弃的消息,反倒是等来了另外两个晴天霹雳。

    “七皇子死了!”

    “昨晚刚去的。”魏如烟淡淡道,“说是七皇子的两个婢妾吃醋推搡间失手推倒了七皇子,撞在台阶上没了。”

    “这么巧”昨天还对着她频频伸手的皇子,竟然就这么没了。

    魏紫心跳如雷,难道真是巧合。

    “还有一件事,是父亲让我过来与你说的。”魏如烟顿了片刻,“他已经为你相看好了人家,近几日就要为你定亲了。”

    “什么!”

    魏紫忽然站起,“他怎么能给我定亲!”

    对面一直淡然坐着的魏如烟,眼底终于露出个嘲讽的笑来,“长兄如父,魏府乃是父亲为长子嫡孙,官职也是最高,自然能为你定亲。”

    换而言之,大理寺卿的职位可比一个四品官高多了,该是魏朱赚了便宜才是。

    魏朱神色变了几变,“订的那家”

    魏如烟诧异了片刻,她还以为魏紫被人提及婚事,该是十分羞涩才对,谁知竟然如此直白。

    “那人你也是认识的,是你娘家表哥,姓楚的那位公子。”

    魏紫瞬时脸色苍白,她第一反应是楚佛把他们之间的事给说出来了,威胁魏府定亲。

    “我才不要嫁给他!不过区区一介商人怎么配得上我!”

    魏如柳神色更古怪了。

    “父亲与楚府商量定亲时,那楚佛也是这样说的。”只是那话更难听一些,残花败柳也堪配我。

    魏如烟还以为魏紫听了这话会生气,谁知道她却高兴的紧,“既然对方拒绝了,这亲事怕就不成了吧。我去与伯父说,亲事这事就不让他费心了,总归我父亲会来的,到时让他准备就好。”咸吃萝卜淡操心,竟然想把自己嫁给一个没官没职的商人。

    这魏府大房一家子都没安什么好心。

    “你还有旁的选择吗”魏如柳站在门口讥讽的看着那个抗婚的人,“楚家已经把你们之间那些事说出来了,你真以为你这种不洁之人,还能嫁到那家勋贵去。那楚府可是你娘家亲舅,都嫌弃你,更别提旁的府上。”

    “你才不洁!我跟那楚佛根本就没什么,都是魏朱陷害我才会这样!”

    魏紫眼神狰狞,她忽的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魏朱所为。

    她现在是太子妃了,所以所有人都向着她,巴结她。

    “我呸!”

    “我现在就回陵阳,这魏府我不呆了!”魏紫说着就要走,却见一众婆子从门外出现,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父亲说如果你结婚,就只能去庵堂青灯古佛的待一辈子。”

    魏如柳站在那里笑,“是去绣嫁衣,还是去庵堂,选一个吧,紫儿妹妹。”

    “你们这群贱人,就是见不到我过的比你们好!”

    魏紫被人带下去时,嘴里还一个劲的高声咒骂,魏如柳眼中唾弃,“不识好歹的狗东西,真当能翻天了。”

    末了,她看向自己这位庶妹。

    “姐姐的乖狗狗,你这几天去哪了,惹的姐姐好不开心啊。”

    魏如柳起身,她没回应什么,只径直向着魏如柳身边走去。

    魏如柳眼神一暗,“你这么不听话,就不怕……”

    “不怕。”魏如烟转头看向她,“我母亲和妹妹已经不在魏府了。魏如柳,不需要被我们仰仗的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魏如柳冷笑,“她的奴籍还在我手里,只要这东西在,她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奴籍早已经被父亲还给母亲了。”一辈子被压制的魏如烟,从生下那一刻起,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真真正正的像个人一样站在魏如柳面前。

    不再委屈,不再害怕,也不必再被处处压制。

    “对了。”魏如烟突然想起来似的,“你不是说我最近一直不在吗,太子大宴我去给太子妃帮忙了。”

    魏如烟浅淡的笑着,与魏如柳擦肩而过,等走的远的魏如烟才寻了个地方抱着肩膀哭起来。

    她终于不用再像个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了。

    “别哭了。”魏如烟笑着给自己擦眼泪,“今晚还要表演哪,肿了眼睛的小师姐可配不上男主角。”

    魏如烟上了接自己的马车,还没走到不夜城,就见捧着花篮,举着小师姐画像的观众买了票早早等在外头。

    她的心涨的满满的,刚擦完的眼泪又隐隐要落下来了。

    “姑娘,地方到了。”说话的是个男声,不够清悦却足够宽厚



237暗黑系心软
    季归年的到来终于解救了武束,武束原本以为山匪才最厉害缠人,现在一看女人才是。

    他麻溜的退到了一边,把场面交给季归年。

    时萝拉着季归年的胳膊破涕为笑,“归年,你终于来见我了。”

    季归年闻言却看了看二楼的位置,那里魏朱已经不在了。

    季归年抿了抿唇,“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时萝却不依,刚才季归年看楼上那一幕,她可是看在眼里,这京城漂亮姑娘众多,不夜城里尤甚,该不是季归年看上了别的姑娘,打算不要他了吧

    “还是就在这里吧,”时萝笑着擦了眼泪,如白莲含露,看上去很是娇怯。她就要让那勾搭季归年的女人看看,他季归年是有主的。

    “我知道你读书辛苦,还忙着不夜城里的事物,我来就是告诉你,今日是我生辰,我在府里备了好酒好菜,等你回来与我一起庆生。”

    “归年。”时萝柔柔的唤了他一声,“我们成亲吧。”

    季归年下意识的甩开了时萝的手,“我京城之前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明白了,你父亲对我和祖父确实有再生之恩,但是我不可能娶你。”

    “时萝,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妹妹,你若愿意,我可以当做哥哥一样一直照顾你,你若不愿,那我也只能……”

    “只能如何……”时萝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是你答应了父亲说你要照顾我的,是你答应的!当年若不是父亲收留你们,你们早就在开陵阳时冻死饿死了!”

    “归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是不是!是不是这楼里有狐狸精勾住了你,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

    时萝急切的握着季归年的手,“归年你是读书人,这种抛弃发妻的事,你是做不出来的,对不对”

    “那也要你是发妻才行啊。”魏朱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看着这出荒诞的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戏码。

    “直接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对于这位太子妃,时萝还是有些怕的,当初这人在马上斩人头颅的情形到现在还吓得她睡不着觉。

    见她露面,时萝差点没掉头就跑。

    可是她不敢,她只能菟丝草一样紧紧的依附着季归年。

    “开什么价,这青云居都是归年的,你以为我们会缺钱吗!”

    魏朱听着这话笑出了声,“青云居是季归年的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归年你快跟她说啊,”时萝催促着季归年,“这明明就是在我们家原来那个青云居,你快告诉她,这是我们的,是我们应得的。”

    时萝每说一句话,季归年就沉默一分,到最后他看着时萝时,却发现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时萝了。

    “你就是认为青云居是他的,所以才一直缠着他不放吗怎么办”魏朱轻飘飘的笑,“他现在只是个身无分文的穷秀才,就连那府邸都是我借给他住的,我以为你们会感恩,没想到就跑来这里大吵大闹。既然这样,你们就从住处里滚出去吧。”

    “不可能!”时萝高喊,“青云居是归年的,府邸也是归年的,你这贱女人竟然仗着身份霸占归年的财产。”

    啪。

    魏朱扬手对着时萝来了一下。

    “侮辱太子妃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时萝捂着脸,一时惶恐。

    她竟然喊出来了。

    “我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你,让你彻底在京城销声匿迹。他办不到的,我可以。”

    魏朱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时萝和季归年的脸,她说这话时是实打实的起了杀意。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再不出现在我眼前,你觉得如何”

    “我可以走!”时萝拉住季归年的胳膊,“我们可以离开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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