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万贵妃终于坐不住,“皇上到现在还不出来,要不要本宫带些东西去探一探虚实”

    “不行。”

    周遗一口回绝,“现在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他想了片刻后回到,“春试一共三天,就算今天听不到消息,等到时间一到,身为监考官的孔曾都必须出现,只要他去,咱们就能成。”

    “希望如此。”万贵妃心里总觉得不妥,“这次我可是用了万府的势力,若是不能成,恐怕我也落不得好去。”

    周遗握住了万贵妃的手,“你放心,这事一定能成。”

    ………………

    考场军队驻扎,负责此次春试的官员那是一个心有戚戚,眼看就到午时到了宣布试题开考的时辰。

    那负责监考的孔曾却还没有露面。

    孔最看着那群热锅蚂蚁一样的官员,跟季归年对个眼色。

    跟其他考生齐齐站在太阳底下,他们会在试题送到后,抽签前往各自的考场隔间。

    两人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些。

    季归年:“瞧着好像出了些事。”

    “主监考官还没有出现。”因为考场消息闭塞,孔最还不知道监考官是孔曾,“不知会不会影响这次考试。”

    季归年却对着他动动手指,示意孔最往某个方向看,在那里,也有人跟他们一样聚堆而站。

    只是这些人,跟忙着背诵四书五经,急着和好友交换意见的人不一样,他们似乎多了一份不应该存在的从容,甚至机敏。

    总觉得他们在意的不是这场考试,而是别的什么。

    孔最眼神暗了暗,这次春试对他和季归年很重要,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要不要通知那些官员。”孔最小声道,“有几人我还是认识的,是朝上有名的言官,都清廉的紧。”

    季归年觉得不妥,“还是再看看吧,你身份特殊,若是让人乱想,恐怕会适得其反。”

    孔最又为自己的身份心塞了一波。

    考场锣鼓敲了三下,这预示着还差三刻钟午时,随着这三声锣鼓响,孔曾终于带着封好的卷轴出现

    只是原本该走在正中的孔曾,却垂首落后半步居于右侧,随着中间一位连官服都没有穿的男人徐徐而来。

    而太子更是直接干脆缀在两人身后,只是看那架势比孔曾还要谦卑几分。

    这人什么开路。

    隔的有些远,众人还没看清楚,等离得近了,几位高官直接双膝一软就要跪下。

    被跪的人却懒懒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同样穿着便装的德海公公一个劲的使眼色,终于让这群人张口就要喊出来的“万岁”给咽了下去。

    这事说起来长,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过程实在太快,快到这些忙着记东西的考生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变化。

    除了季归年和孔最。

    监考官竟然是自家亲爹!

    皇上竟然也来了!

    孔最也不知道两个消息那个更让人震撼一点,只季归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我没事。”孔最淡淡的呼吸了两口冷气,“就是有点惊讶。”

    “我担心的不是你。”季归年道,“监考官是你父亲,虽然明面上你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但是难免其他人多想,如果你这次考个好名次,我怕……”季归年顿了下,“都说孔太傅高风亮节,若是他为了避免别人猜忌,让皇上免了你的成绩。”那就实在是太冤了。

    而且,季归年已经能够想象到,知道这事的魏朱该是如何发疯了。

    孔最抿了抿嘴。

     




242考完了
    一共三日的考试,皇帝只来了一天,就又继续回去处理他堆积如山的奏折。

    魏朱就等在考场外不远的酒楼里,从这里的二楼看去,可以远远看到考场一角。

    孔最在里面考了几天,魏朱就在外面等了几天,期间有太子派人送出来的消息。

    只说一切都好,至于旁的并没有提及。

    今天是第三天,魏朱照例在等,可是这天却还来了一人。

    “在等人”

    周遗在魏朱对面坐下,能看的出他最近过的很好,身上的衣裳虽然还是清汤寡水的样子,只是料子都比以前华贵了不止一星半点。

    衣裳的领口并没有掩紧,透出一截诱人的脖颈,趁着他那张本来就俊秀非常的脸,实在杀伤力颇大。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的神色,原本的谦和恭谨虽然都还在,可是却多了些意气风发的自在。

    就像角落里的花,终于能站在阳光下肆意生长了一样。

    “啧。”魏朱端着杯子看了对面的周遗半响,“多日不见十一皇子,您真是越发容光焕发,倾国倾城。”

    对于魏朱的调侃,周遗笑而不语,“若你是真心的,这句称赞我就收下了。”

    “真,比黄金都真。”魏朱道,“我以前看你只觉得你像豆蔻少女,虽好看却少了些韵味,如今看你却像新婚少妇,美艳中透着成熟惑人,看来马上就能喝你的喜酒了。”

    周遗的眼睛沉了一刹,不过不是因为魏朱把他比做女人,而是因为他想起了万贵妃。

    万贵妃特别喜欢他妖娆妩媚的样子,他也常常扮作那样逗她开心,他今日出门时已经穿回平常的衣裳,可没想到还是被魏朱察觉出来。

    其实被人看出来也没什么,只是这人是魏朱,就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什么哪。”

    魏朱手上的瓷勺敲了敲对面的碗沿。

    周遗回神,就见面前摆着碗肉羹,而桌上已经铺陈开了四五个菜。

    “你来的巧,我正打算吃饭哪,就给你添了一碗。”

    周遗看着那碗微微愣神,而对面的人却不跟他客气,已经呼啦啦吃起来了。

    周遗来前是用过饭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再吃些。

    “这肉羹味道不错。”

    对面的人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你有多久没去过不夜城了,那一楼的青云居鲁、川、粤、苏、浙、闽、湘、徽八大菜系齐聚,那道不比这地方的菜好吃。”

    “可我看你吃到倒很开心。”周遗意有所指,魏朱吃饭那是出了名的快,就这一会,桌上的菜色已经下了一半。

    魏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不是对面还坐着个你,这会大约是空了的。”

    周遗不知怎的心情好了起来,“我吃的不多,你若没饱,还请随意。”

    “不吃了,不吃了。”魏朱放下筷子,他们两人坐的虽然是僻静地,可是不说周遗这妖孽男,穿着男装的她容貌却也不俗,两人坐在桌前交谈的样子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周遗还以为魏朱是被这些人看的,“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哪”魏朱道,“孔最等会就出来了,到时我们就该回了。”

    翠娘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就等着回去给考试的两人回去补补哪。

    周遗搅着碗里的肉羹,吃不下了。

    “我还以为你在等太子。”周遗垂着眼笑,“你现在可是他的太子妃哪。”

    “谁说太子妃就一定要等太子,我是太子妃,也没见你叫我嫂子呀。”

    对面的周遗笑起来,“大概是以前认识你比他早,很难将你跟太子妃联系起来,说起来若是没有那道赐婚的圣旨,我们现在大概还在陵阳,这个时节应该在外踏青吧,我记得你们府上有位姑娘纸鸢放的很好。”

    魏朱心道,若是没有那道圣旨,你现在估计已经不知道成为我



243破庙
    魏朱回去时,孔最已经睡了,她给他掖了被角想要出去,却被人给抱进了怀里。

    “你没睡啊。”

    当然是等你啊。

    孔最甜丝丝的想。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恶狠狠道,“跟外男单独相处,不守妇道!”

    “那怎么算守妇道”魏朱给了他一个亘长的深吻,“这样算不算”

    孔最的脑袋轰的就炸了,他刚想说什么,却见魏朱揉了揉他的头发,“累坏了吧。”

    孔最心说是啊,都快累死了,写了整整三天,手都快断了,还被当猴一样轮波的看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这种矫情话,他说不出来啊。

    “切,不过是春试而已,有什么累的,反倒是你……”孔最声音软了下来,“你有没有想我。”

    他好半天都没听到对方说话,等垂头去看时,这人合着眼睛似乎睡了。

    孔最先是气,他一番柔情蜜意对方压根就没听进去,而后又觉得心里鼓涨涨的。

    他小心的把她搂进怀里,像只笨拙的熊守着怀里一朵小花。

    …………

    “这贼老天!”

    孔最暴躁的想杀人,他好不容易说服魏朱随他一块出来玩,谁知才刚走到一半,天上就下起了雨。

    本来细雨蒙蒙,骑马踏青还有点诗意,可是这雨却在顷刻变成瓢泼似的落下来。

    逼得他们只能寻了个土地庙避雨。

    说起这带着怪味,指不定还能不能在这雨里安然度过的土地庙,孔最就更生气。

    说好的两人独处,愉快玩耍哪,这脚都没处下地的破地方。

    “赶紧进来,别再溅一身水。”魏朱没好气的踢了孔最腿弯一脚,不轻不重的力道,不仅不疼,还勾人的紧。

    孔最撇撇嘴,火气下去不少,他伸手栓了马矮身进了土地庙,庙里魏朱正拨着有些潮的火折子尝试点火。

    柴火受潮,火没起来烟倒是冒出来不少,呛得人一个劲咳嗽。

    孔最看不惯,把魏朱撵到一边去,“还不边去,呛死你算了。”

    孔最自己上手,才发现并没有想的那么容易,他用树枝子捅了两下,这下烟更大了。

    本就火冒三丈的孔最简直恨不能把火踩喽。

    魏朱看的发笑,“三思啊,我可还冷着哪。”

    想到魏朱,孔最冷静了许多,他低下头忍着烟熏,眯着眼,小心的吹了半响,才见一簇火突的冒起来。

    火苗一窜,差点烧着孔最垂下来的头发。

    他灰头土脸的将火生了,又清扫出块还算得上干净的地面,这才搂着魏朱过来。

    魏朱身上衣裳湿了大半,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却又冷又可怜。

    孔最忍不住在那冰凉的脸上贴了贴,活像靠在一块冰上。

    “别贴我那么紧,一身的烟味。”魏朱嫌弃的推开他,生怕自己身上的水把孔最也给打湿了。

    “你脱了烤烤吧。”

    孔最掩上土地庙的门又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个塌了半边的桌子丢进火里当柴,等觉得温度上来了一些,才去解自己身上还算干的衣裳。

    “吆喝,孔公子今天挺热情啊。”魏朱一边解衣带,一边眯着眼笑,她明显打趣却惹得孔最红了脸。

    他佯装恐吓,“再吭声丢你出去,还不快脱。”

    魏朱刚脱下**的衣裳,孔最那还带着体温的衣服就把她包了个正着。

    魏朱一愣,紧接着戳着他的胸膛,“青天白日的,诱惑我哪。”

    “想什么哪你。”

    孔最把魏朱的衣裳想办法找东西挂了靠近火边烤,而只穿着里衣的他冻的只想打哆嗦。

    可是他忍下了。

    “武束说我们习武之人,冬练三九夏连三伏,风吹雨淋都是锻炼,那都跟你似的,花一样柔弱,风一吹就倒。”

    孔最的衣裳又宽又大,魏朱包在里面只露出笑着的眼,“这世界上,大概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娇弱。”

    魏朱从衣裳里伸出截雪白的手腕,对着孔最的方向招了招,原本想



244毒与箭
    窝在草堆里的是个裹着破袄的乞丐,整个土地庙里散发出的怪味九成九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听见有人来了他也不抬头,只从趴着的草堆底下摸出了几片泛黄的叶子,捏碎了塞进缺了口的铁制烟袋里。

    抖成糠似的手捏着打火石来回碰撞了几次,却都没有把火点着。

    他捶着地面发泄了一通,然后又浑身抖着趴向烟袋。

    孔最觉得没意思,就只是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而已,她拉着魏朱想要离开这个碍眼的东西,谁知魏朱看上去却分外凝重。

    她甚至还丢出了火折子,迫切需要火的乞丐,一看见火折子连忙拔开,凑近烟袋贪婪的抽起来。

    一连抽了三四口,原本迫切颤抖的他才像平复了似的躺回去,布满老人斑的脸上显出一种迷醉的笑。

    他伸手在半空里抓着,风箱一样的笑在土地庙里来回诡异的响着,像是指甲划过木门铁片毛骨悚然。

    孔最实在不知道这场景有什么好看的,可是魏朱却整个人蹲了下去,拿起了乞丐丢在一边的烟锅。

    她轻嗅了一下,然后拧着眉去看草堆下压着的东西。
1...6667686970...1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