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她脸色很不好看,直到从草堆下抽出几片好似枫叶一样的黄色小叶片时,这种难看里又夹杂了旁的东西。

    比如惊讶,比如……惊喜。

    “这东西你认识”

    孔最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麻。”

    麻

    “做衣裳的那个”孔最不解,“原来叶子可以当烟丝的吗”

    “你说的是火麻,一样又不一样。”

    魏朱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伸手在那乞丐面前挥了挥,神志不清的人根本没在意两人的存在,只在脸上依旧露出迷乱的笑。

    这却是吸食麻叶之后的反应了,此刻乞丐正沉浸在虚无的幻想里,不过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你抽的叶子,从哪里来的”

    那乞丐好似听不到魏朱的声音,魏朱又问了几遍,才见那人对着远处指了指。

    在那个方向里,有一片矮山。

    “具体一点。”魏朱说,“你说的好,我可以多带一点回来给你。”

    “山后……一大片,都是……”

    麻怎么可能成片出现。

    魏朱沉默了会,“谁教你这么抽的”

    “大家都烧……我也烧,”那人笑,“真舒服啊……”

    山神庙外大雨还在继续,魏朱却看着那雨脸色阴沉。

    孔最从身后抱住她,“魏朱你有事就说出来,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我也有点怕。”

    魏朱贴着孔最胸膛站着,耳边传来的心跳,让她放松下一些。

    “孔最,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成片的麻。

    有人吸食。

    魏朱不知道这种事在京城郊外有多久了,更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别人有意指使。

    她更不知道,会不会已经有人掌握了这玩意的提纯方法,若真是那样,可真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大雨刚收,魏朱和孔最就骑着快马消失在土地庙前,未褪的阴云笼盖着那片矮山,前面已经不适合骑马,魏朱只能下马徒步。

    被雨冲刷浸泡过的土地又湿又滑,人走在上面稍不留神就会摔地上。

    问魏朱为什么知道,因为跟着她来的孔最已经连着摔了两下,满身泥浆的他看上去像只土猴子。

    但是魏朱没有笑。

    刚下完雨本就不是适合出行的天气,可是魏朱分明就见到眼前的泥地上出现了不少脚印。

    再往前,魏朱已经能看到两个抱着头巾的妇人,挎着篮子偷偷摸的往山上走。

    魏朱按下孔最,躲在灌木丛里,等那两人走的远了才冒出头来。

    “应该是下地干活的。”孔最道,“你不用这么谨慎。”

    魏朱白了他




245二进宫
    “快上马!”孔最把缰绳递给魏朱,那个被救的妇人也想上来,却被魏朱按住了手。

    “说,谁告诉你那东西能当烟丝抽的。”

    身后拿弓追杀的人已经快到,架起的箭矢也已经在弓弦上。

    妇人慌的都快死了,“是让我们种的人说的!去年有人拿了种子让我们来种,我们没见过,问的时候那人说漏嘴,透露出来的。”

    妇人哭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大爷行行好就我一命吧,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眼看人就要杀到,魏朱拽着妇人上了马,后面的人一路追杀,却在快要靠近皇城时纷纷调转马头离开。

    “那些人已经走了。”孔最松了口气,“需要把这件事报告给太子吗”

    魏朱摇摇头,她没有停下的意思,驾马带着那名妇人直奔皇宫。

    还没靠近皇宫泥人一样的魏朱和孔最就被人拦下,魏朱一脚踢翻拦路的士兵,禁卫军以为有人作乱一窝蜂的从皇城里涌出来。

    孔最没料到会是这种境况,他提刀站在魏朱面前,魏朱却笑着捏了捏他绷着的腰。

    “放轻松,今日这动静越大越好。”

    孔最不解,“我还以为你会秘密通报。”

    “这事不能压下来。”

    魏朱紧捏着手上的篮子,一个低廉的,让人上瘾的东西,一旦爆发就是场灾难。

    等着禁卫军的头领出来了,魏朱这才笑着从孔最身后走出。

    “太子妃魏朱求见皇上。”

    脸色怪异的禁卫军:太子妃长这样

    男装泥猴

    还踹人

    逗谁玩哪。

    可是禁卫军头领却是见过魏朱的,上次对方在皇城门口那句“有刺客”差点没让他脑袋落地。

    而魏朱正是为了让他露面,“皇上哪!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禀报!”

    “皇上这会应该在御书房里。”禁卫军头领说,“您是想求见皇上吗,属下可以代为通传。”

    “你也不用通传了,就跟我一起去吧!”魏朱拉着那个抖成糠的妇人,带着一队禁卫军浩浩汤汤的往御书房走。

    禁卫军头领心说,程序不是这样的啊。

    他又把规矩说了一遍,魏朱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担心我会行刺皇上对皇上不利吗你跟我一起进去不就行了,若是还不放心,就让你的禁卫军一起跟着。在啰嗦我一刀砍了你。”

    禁卫军统领脸色更怪异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总觉得那里不对。

    不过他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不能拿魏朱怎么样。

    而且,他相信就算魏朱砍了他,别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他还是没忍住,小声道,“太子妃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见皇上您为什么不找太子过来,若是他在……”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魏朱看着御书房门口守着的安德海对禁卫军统领道,“你若是能不让他拦着我,我可以让你官升三级。”

    禁卫军统领看看太监大总管德海大公公,心里一阵打鼓,“那可是皇上身边最被信赖的德海公公,您饶了小的吧”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别等会后悔。”

    魏朱说着拉着妇人上前,安德海眉头皱的能夹苍蝇,一甩拂尘刚想呵斥,“大胆”两个字还没出来,就被魏朱如法炮制一脚踢到一边去了。

    御书房轰的被人踹开,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从昏暗处抬眼,门外稀里哗啦的跪了一地。

    “见过皇上,臣女今日刚踩了点野菜,特来献给皇上尝个鲜。”

    魏朱这一开口,皇上差点没把折子甩到对方脸上。

    “滚出去!”

    “哎,那臣女就进来了。”魏朱清脆的应了一声,拉着孔最和妇人大摇大摆的进来,然后再众人见鬼一样的视线里,眉眼弯弯的关上了门。

    皇帝的脸冷了下来,“你上次只说你身体不好,没想到耳朵也是个聋的。”

    “谁说不是哪,臣女这耳朵大约这辈子



246狗血的麻烦
    回去的路上孔最问:“皇上能不能抓住幕后黑手。“

    魏朱牵着马在后面跟着“人肯定是抓不到的,之前弄出的动静这样大,种麻的人肯定早就斩断了这条线。”

    “那……”孔最深感无力,白忙活一场了。

    “我原本也没打算能抓到幕后之人,只要皇帝看到那片地方,知道这东西的危害。必然会对这事严防死守,已经发生的拯救不了,但是却能阻止以后可能发生的。”

    魏朱的声音说不出的淡,甚至就连神情都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孔最却想到了那些“为了民生”在朝堂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文官武将。

    孔最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情,“原来你的心里装着家国天下。”

    被称赞的魏朱垂着头低笑,“如果我告诉你,我是靠着这个发的家你信不信。”

    对面的孔最一时惊愕。

    对面的魏朱嘴还在笑,可是眼神却凉下来,“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这东西再次提纯,让他变成越发害人的东西,你又信不信”

    孔最心跳的厉害,他去抓魏朱的手,却摸到满手冰凉。

    “我信。”孔最搓着对方的手指,“你饿不饿,我回去给你炖蹄膀。”

    “蠢货。”

    魏朱笑戳着孔最的手指,被搓的发红的手指,染上了丝丝的暖意。

    “这么冷的天,当然是先回去泡个澡。”

    她换了声调,娇娇弱弱的靠着孔最道,“孔公子鸳鸯浴要不要了解下”

    走的四平八稳的孔最差点一个踉跄,摔大街上。

    索性他稳住了,只是抱着魏朱翻身上了马。

    从来在人前一本正经的孔最也是气狠了,直接一巴掌拍魏朱屁股上,她笑的越发肆意,又拿这事取笑了对方半天。

    …………

    魏朱泡了澡,又喝了姜汤,正擦着头发的时候,季归年来了。

    魏朱看着他那脸色不好,知道是他之前查的那事出了问题。

    季归年也不知怎么开口,干脆把他那天跟魏朱离开之后查出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魏朱停了擦头发的手,她总觉得事情突然变得巧妙又狗血。

    “怎么又冒出来个大皇子”

    “是前皇子。”季归年道,“准确的说是当今圣上的哥哥,昔日里的太子殿下。”

    说起这位前皇子,季归年也很是唏嘘。

    嫡子长孙,正宫出身,一出世就被先帝喜爱立为太子,生性谦和仁爱简直是百姓心中的仁君。

    若是没出意外,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该是他才是。

    可是没有可是,太子暴毙,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借着当今太后与先帝打下江山的情谊,从一众兄弟里拼杀出来,直到坐稳江山。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人会忍不住把皇子跟昔日的太子放在一起比较,一开始皇帝还感怀一下昔日兄弟,后来听得多了就不耐了。

    尤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声称当年太子病故是皇帝动的手脚。

    皇帝也干脆,直接将那些多嘴舌的一个个全送去陪前太子,宫门口前砍下的头,成摞的垒在那里,慢慢的,朝堂,民间就噤了声。

    人人自危。

    心照不宣的,先太子成了一个帝王面前的禁忌。

    可是这个禁忌现在又被扒出来了。

    “这些人是先太子妃人”魏朱怀疑,“不对吧,若真是,该是不知道多少代的后人了吧,怎么可能还惦记着一个死人。”

    季归年叹了气。

    “后人忘记了太子妃存在,不代表有心人忘记。”季归年说,“你可还记得孔太傅那三朝帝师之名。”

    魏朱瞠目,“你是说……”

    “孔太傅也曾教导过先太子,昨日我派人跟着那些人,却发现他们去了孔府。”

    “他见了吗”

    “这我就



247双重标准
    魏朱掀开帘子看向屋内,屏风后孔最还泡在浴桶里,外面的人说了多久,他就在水里蹲了多久。

    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出去。

    后来,则是没脸出去。

    魏朱伸手摸了摸那水,冷了脸,“你是有多讨厌我,年纪轻轻的就想让我守寡。”

    她拍了那做错事一样的脑袋一下,转身去拿浴巾。

    孔最垂着头,眼神毫无焦距,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孔府、”他顿了顿,“这次有麻烦了对不对。”

    “这次是那次”魏朱不满的让人站起来,“那可是三朝帝师的府邸,朝堂上的明刀暗箭不知见过多少,怎么会因为这小小麻烦就倒下。你放心,这事他们能解决的。”

    孔最怎么可能放心,他犹豫着,“我想回去一趟。”

    魏朱都不用抬头,就知道孔最想回去干什么,她心道:就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地方,有什么好回去的。

    可是这话在看着孔最担忧的眼神时终究是没说出来。

    “我上次为了让那太傅不亲自带着卷子去考场,跟他闹得有点不愉快,你现在过去,肯定会迁怒到你头上。”魏朱皱皱鼻子,“过些日子再回去吧,顺便让他冷静冷静。”

    想着孔最的性子或许等不了,魏朱无可奈何,“算了算了,咱们今晚就去吧,省的你等会晚上不睡觉瞎惦记。”

    “不急。”

1...6768697071...1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