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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仙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君无问

    “着火啦,各家各户,快些起来救火。”打更鳏夫手中铜锣‘噹噹噹’敲得震天响边跑边喊。或是天寒,县内百姓皆不知火起何时,待得打更鳏夫巡夜而来方才发现。此时火势已大,众人家中水缸存水用尽也不见情形好转,唯有高声呼喝,人多力量大,喊醒一个是一个。

    就在众人急赴火场时,县衙外出现了几十道蒙面黑影,只见一道黑影一个鹞子翻身便进了院墙。

    “军师,众兄弟速速进来。”方才翻身进院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县府大门冲外轻喊。

    一行人等正是邱毅与一众山贼。山贼群里人才多,邱毅感叹着;鸡鸣狗盗,飞檐走壁之能人比比皆是。“可曾确定,衙内此刻仅留有七名差役”邱毅询问道,万事都需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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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劫金归寨
    邱毅回首,见老者指向处。是一镂空书架。

    快步上前,将书籍尽数取下,却并未察觉异样。不解,抬手连连叩墙,发出空洞回音。一招手示意几人将书架推开。

    “军师,这,这这”不怪几人结巴,邱毅此刻亦是被眼前情景惊呆。入目皆是明晃晃的赤金之色。书架一侧带装有门,门与壁色无二,不上手敲打肉眼难辨。推开后内有长宽半丈深三尺的夹层,夹层内黄金已快堆满空间。可知其金之多。

    “快,快通知众兄弟尽数过来,银两尽数弃了,只取金墙。”邱毅回神,手忙脚乱的推着众人。

    几人狼奔豕突向外急行而去。邱毅手抚金墙,喉间不断吞着唾液,实在太过惊人,也不知这肥猪如何剐到这等丰厚油水,这是害得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才积攒下的财富

    不多时邱毅眼光被金砖上的乌金木盒吸引。木盒长宽约一尺,半指厚,一侧有一纯金小锁。听得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邱毅下意识将乌金木盒塞入怀中。

    县衙内,黄天虎等一众差役灰头土脸,面上皆有数道碳痕,亦有几人毛发卷曲自是火场所燎。

    看着躺地上断了子孙根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的县太爷,床头围被尖叫哭喊的四姨太。

    黄天虎牙根紧咬吩咐下人:“快把老爷扶上床,速请大夫前来。”

    “黄爷,医馆与一众药铺已尽数焚毁。”有下人答复到。

    “啪”黄天虎气急挥掌狠狠地扇了答话之人一耳光。“让你等找大夫便去找,埋医馆里了你也给我挖出来,带不回你也不用回来了。”

    一旁探查差役上前打断黄天虎怒火,手持一旗递了过去,眼神示意是自书架旁露外夹层里取得。手中短旗一抖,上纹苍龙……书架后夹层内留下的一块金砖在烛火下闪动讽刺金辉,很是刺人眼。“来人,全员备马,给我追。”

    唰,黄天虎撩起下摆衣袍挥刀而断。

    苍龙旗乃邱毅刻意留下的,一是炫耀,二是拉仇恨。他是不知黄天虎有割袍断义之决心,若是知道定会喜笑颜开。此时一众山贼面带喜色尤为兴奋,如有用不完的气力,数十人携重金奔行十几里路也不觉得身累。

    “兄弟们抓紧,过了前方跨江浮桥,我等断了浮桥便可歇息片刻,都坚持住,速速前行,以防县衙追兵袭来。”邱毅一马当先跑在前头,没有负重多少,都被一众山匪给分了。他们也颇为乐意,被金砖压死也好过穷死,是一众人等都认可的至理名言。

    半柱香后,黄天虎领三十余骑快如电闪般奔驰江边。却只得望江兴叹,浮桥一头被断,木板浮船顺江流走大半。凫水过江也不可能,寒冬夜凉,风卷水急~再想追上需绕路半日,届时黄花菜都冻上了。一行差役面色阴沉,无功而返。

    “嘿嘿,大当家的这次弟兄们可是干了票大的。”邱毅一脸讨好之色对李乘风说到。“我等未杀一人,便取得了黄金万两。”

    松木吊脚楼内,矮榻之上叠满金砖。李乘风若有意铺金为席也有剩余。邱毅与一众山贼已经分摊过,每人自取十两,余者尽数上贡李乘风,直言留做他日起兵之用。

    “小子你胆子倒是真不小,原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李乘风负手冷笑。“不过也无大碍,大雪封山,县府就算要剿我苍龙山也要等数月后开春雪化。”

    邱毅:“是啊,大当家,届时



第十七章:冬日游府
    南陵云中府,三面环山,一侧水绕。

    独特地理位置,产物丰富,是为大唐贸易重城。山药兽皮,铁矿精晶,鲜渔家牲,手工织物数不胜数。每日货物至码头运往各地船只一舶难求。

    临近年关,天略放晴。府城内大街小巷入目所见行人熙来攘往,男子着袍衫直裾,宽袖锦带;女子戴绒披裹襦裙,粉面玉钗。街道两侧房屋朱梁撑青砖,瑞雪铺碧瓦,各家门前贴瑞章挂红灯年味十足。

    临江楼,云中府最大的酒楼。楼如其名临江而建,一层招待贩夫走卒,文人雅士居二层,三层达官贵人专享;不同人等,不同待遇,不同消费。世间没有绝对平等,或许只能在实力背景不相上下面前能够寻得。故,有人贵自之一言,很多人就是找不准自家处境,常行以卵击石之事。轻者尴尬失颜,重者身死累眷。何苦来哉……

    一身着朴素的中年人,正向酒楼二层搬运酒水,来时路上雪化,泥泞不堪,其脚上短靴粘满黄泥。或是怕弄脏临江楼二层实木地板,梯前……他去了短靴,光脚而上。

    有雅士注意到这一情景,放声叫好;见其放下酒水后,面带微笑,谦卑的向二层众人作揖行礼。中年人这一举止引来一众文人争相夸赞。

    二层临窗有一少年身穿缠腕竖褐,发间套一碧玉发冠,肤色略有些黑,刀眉星目,五官端正颇为耐看。

    少年正是邱毅,入府已有一日;早曾听闻临江楼有特制雪晶鱼,身无细骨,肉质鲜嫩,入口即化。未到午时便与流连春花楼醉卧花丛间的二瘪子,龅牙分开了。

    兴冲冲直奔临江楼占得一靠窗佳座,屁股还没坐热。便上眼了这么一出。看着中年人自得其乐的与一众文人墨客见礼,邱毅摇头苦笑。当人卑微到如此地步,放下自尊,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时,一些低贱行径却成了家严教好,引来世人夸赞……甚是讽刺。

    但是……搬酒中年男子又是如何想的呢这一有意无意举动惹来一众食客夸赏,酒楼老板定也高看自家一眼,往后这生意可算稳当了,家中老小再也不必节衣缩食了。

    世间诸事谁对谁错如何评判对错真评判不了,所以只能树立标准法则,过者为错,未及者对。在这固定标准法则下,有时对成了错,错成了对。

    未侯多久,邱毅点的两份特色鱼便呈了上来,相隔老远闻味知鲜,不负其名。府城内有打油诗一首:云中江里雪晶鱼,网补入厨半刻鲜,蒸炸炖煮油爆炒,不愧美味人世间。

    此鱼无细骨,唯背脊骨由头衔尾。一油炸,一清蒸。炸者?辣油,清蒸粘酒抽,二者交替入口如含水火,各尽其味,留香于齿,久久不绝;清酒鲜鱼入腹,微醺,饥饿横扫皆去。

    酒足饭饱,悠闲行于坊街。

    一处处摊位上摆五花八门,脸谱,油纸伞,锦卷麻布,香料腐竹,胭脂水粉,铜镜箆梳。一应日常应有尽有。时有身着对襟棉裙女子三五成群聚于摊,听得摊贩推销新进水粉,莺莺燕燕调笑不断,为这寒冬,增添了春景。亦有杂耍卖武的汉子,刀枪剑戟,拳脚棍棒耍得酣畅淋漓,袒胸露背为这寒冬,增添了一轮烈阳。

    邱毅盯着一摊贩手中所持之物许久,视线不舍离开;

    冰糖葫芦~阿娘在世时常给邱毅购买,那秋之后便再也不曾吃过。一为囊中羞涩,生活拮据,优先填饱肚子方是大事,略有剩余亦是扼守书屋,借读先贤著留下的毒鸡汤;是以零嘴之物甚是奢侈。二来似不想记起些什么……温情是毒匕,扎在心头尤为疼痛。

    收回目光,邱毅倔强的仰起了头,牙关紧咬下唇至发白。树欲静



第十八章:无妄之祸
    春花楼。

    邱毅欲寻二瘪子和龅牙,望二人资助自己些银钱。向小弟借钱……邱毅有些不怎么好开口,若二人知晓自己全部家当全赠予乞儿不知会如何看待。毕竟答应了二人,府城享乐费用自己全包的。心头不断思量着一应对策说词。

    举步跨入,龟公老鸨谄媚相迎。好需不用入楼缴银,否则相迎的定是一应彪形壮汉,护楼打手。

    行走间,周围香阁红屋传来各异声响。男人狂妄大笑,女子受虐尖叫。邱毅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并未泛起一丝涟漪;那四道弱小的身影还印在脑海深处。

    男客的狂笑声中邱毅听出了他们的抑郁,听出了他们的孤寂,听出了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绝望;女子放荡诱人的呻吟声中也透露出了麻木不仁,缠绵悱恻间透露出了心灰意冷。心已渐死,他们毫无意义的活着,或许只剩最低级的交配本能能让他们找到存世的真谛。

    “小二爷,来嘛再喝一杯。”

    “哈哈,来交杯走一个。老田,咱哥俩走个交杯。”

    “滚~”

    入门见得两男两女着躯体,游戏调笑不断。

    “呦,公子回来啦,奴家帮您叫个姐妹过来可好”二瘪子怀中女子借机挣脱其淫手,向邱毅贴来:“要不就奴家侍奉您可好”吴侬软语,香风薄唇紧贴在邱毅耳旁小声寻问。

    看着二瘪子幽怨的眼神,邱毅爆汗。“回去好好侍奉小二爷。”

    向二人打过招呼,邱毅强行坐在两人中间,不顾二人挣脱强行把两贼首薅了过来:“江湖救急,两位哥哥支援小弟些银两,回寨后必还。”

    “……”龅牙双目圆睁。

    “不是我说诶,爷您这可不厚道了,说好请我二人快活。而今找我等借金什么个情况。”二瘪子满脸不可置信。

    邱毅汗道:“其中内情不足详解,小爷如今身无分文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二人看着办吧,借是不借”软的不吃邱毅出言威胁。

    “嘿嘿,爷,借一还二您要不要”龅牙田山抓紧时机敲诈邱毅。

    怒目圆睁直视这趁火打劫恶匪:“借。回去就还,可不准再加利息。”

    我去,这都行二瘪子不甘落后:“慢着,不是我说诶爷,你答应我二人快活的钱资怎算”

    邱毅怒而发笑:“回去一应报了,可满意了速速借我五十两银。”

    二人如小鸡啄米,连连点头贱笑:“爷,不若我等身上银钱都借给您吧!”

    “噗呲”一旁俩女子亦被二人厚颜无耻的贱像逗笑。笑靥生花,山峦起伏,美艳不可方物惹得二贼‘火起’。

    离了春花楼,与二人相约晚间客栈相聚,有要事相谈。邱毅又漫无目的在坊街瞎逛。

    “驾,驾驾”

    身后传来赶车马夫的呼喝,邱毅见一应民众慌忙退向向街道,也不明所以的向一旁让了让。

    ‘啪’一声脆响,邱毅便觉得自己脸颊上多了道血痕,血珠如赛跑般争相外涌。“小子你他娘的瞎了么没见着小郡爷马车么”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渐远。娘的,打了人就跑

    邱毅瞬间红了眼眸。捂着脸颊瞪着远去的马车。马车内,有一浊世佳公子,油头粉面,正挑帘冷眼而观。

    “公子可是外来之人”路旁有摊主见邱毅面露不忿之色直直的盯着马车远去之处,出声询问。

    邱毅呆立了片刻红眼复转,对摊主行了一礼道:“小弟正是外来采买客商,不知老哥有何指教”

    “老哥可知那马车是谁家之属为何如此嚣张跋扈”邱毅对自



第十九章:郡王世子
    云中府北区,辖内有人工挖掘河流贯穿;河堤两旁杨柳垂枝,青黄狭叶,优雅长枝上嵌雪晶,不时随风舞动。冬梅傲雪凌风,争相怒放。一处处院落散而有序,青砖白玉瓦,巨匾架朱梁。

    富商裕贾,达官显贵都在这一区域置办了宅院。这是一种攀比,也是一种变相炫耀的资本。身家背景不够是无法在北区购宅安家的,府衙不许。

    一处院内世子刘玉宁,身着貂皮大麾,躺椅侧卧正在饮茶观雪。面容抑郁寡欢,他搅破脑汁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比同父异母的大哥差

    论学识,自己今年秋试及第,殿试取进;论兵法武学,自己从军三载官至百户。父郡老矣,欲择人归位,就因晚降生半日憾失长子名号,就因晚喝了半日奶水便要痛失世袭郡王之位

    刘玉宁很不服气,当着父郡和一众幕僚邀大哥行江湖比斗,轻松获胜。然,却招来父郡与一众人等纷纷斥责,怪自己下手过重,行事毫无君子风范。合着不论如何都是自己的错。含愤顶撞,终遭下放云中府,一肖之内不可回。

    数月光景,平日间明里郁郁寡欢放纵于酒场花楼,寄情于江钓茶品。以此行惑大哥,父郡,及一众狼盯虎视之辈;计在安其人忧心。暗里却广交江湖游侠,游方术士,拉拢郡下官吏,重金收买旧部驻军。早有定计不等十二年,父郡驾鹤西游之日便是他重夺王位之时。

    倒茶至盏,不管滚烫,刘玉宁一仰头,狠狠地将茶水灌入口中。掷盏石砖,应声而碎。“来人,备车云中江;爷要钓条大鱼。”

    邱毅两日里三点一线,客栈,世子宅院外,云中河边。此时漫行人工河道,时折柳,时抚梅。外人见得皆叹“又一冒雪寻诗的固执穷酸,为寻灵感,也不怕冻坏了身子骨。”邱毅闻言面色无异,心神尽付于一旁宅院。

    见得院外车夫套马,邱毅嘴露冷笑;指间不经用力,拔下数瓣残花。

    “傲骨寒梅绽于雪,人若不争枉少年。”北区游荡两日,邱毅憋出七言打油诗两句。

    独回客栈,吩咐店小二将吃食送入房中,邱毅便不再出屋。龅牙田山依邱毅吩咐回山寨取药去了,没有让他吹号子,此行私事偏重邱毅不想闹得人尽皆知;送龅牙回山时邱毅特意交代过勿要将此事告知一众兄弟。想来龅牙口风也能把得严。

    至于二瘪子,邱毅让其离府寻一铁匠铺,花重金依尺寸打造百枚牛毛钢针。一去两日,如无意外,想来二人今夜应能返回。

    闭门关窗,邱毅自怀中取出一乌金木盒。赫然是那日县衙自取之物,纯金小锁被邱毅砸开了,交于二瘪子让其付一应打造费用。翻盒所现俩缠红绳的人形山参,参体横呈,支根八分如腿,五形全美,若是细数其须当有近百。邱毅不懂辨别之法,但闻参缠红绳必成精,想来年份当超千年。

    参旁有一青花瓷瓶,摇动生响。邱毅早前拔开过瓷瓶,欲饮内液,曾想其与千年老参同居一盒定也非凡物,谁晓闻之欲吐。取一活鸡服食少许,眨眼立毙;可把邱毅吓得不轻。此物非凡乃是封喉剧毒。

    两者之上有小儿臂粗,长约半尺的钢筒;钢筒前端有米粒细口,尾端有绳可拉动;细看钢筒中有纹,纹细如丝,不仔细看难以查觉。寻纹得扣,扣解纹裂。取下上半筒盖,可见前端小盒有十数枚牛毛钢针,后有机关连绳。若是扯了后绳,机栝连动钢针会分次依续爆射而出。瓷瓶内剧毒当是为钢针而备。可想有敌中针瞬间暴毙,仵作亦难寻伤口之景。真可谓是杀人夺命的不二利器,可惜县太爷没用得上,落入邱毅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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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江边激斗
    刘玉宁喜钓寒江,前日里弄了条雪晶鱼,摘钩便收拾干净置炭火上烤,很是新鲜美味。

    江钓需要足够的耐心,他希望这样能够改变自己;毕竟郡王不喜的就是他的脾性,可惜认知为晚。正举目看着水面浮标,神游物外时有察觉;有三人正沿江行来,步响声洪。刘玉宁渐有火起,月余前方弄死了个故意扰鱼的小崽子,今日又有人来寻不痛快为什么就要这样逼自己呢父郡这样,大哥这样,他们手下养的狗腿子也这样!而今,你等贱民也这样真当下放失宠的自己那么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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