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老师闯异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袁去病
以道为世界最后的本原,故名为道家。创始人老子。其主要代表人物还有关尹、庄子、彭蒙、田骈等,主要著作除了《老子》、《庄子》外,还有《黄帝内经》、《文子》、《列子》、《管子》、《鹖冠子》、《吕氏春秋》和《淮南子》、《易经》等。
道家以道为世界的本原,以柔弱因循为道的作用,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道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宇宙论体系,与《易传》所提出的“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
第74章 74.求仁得仁,为什么求道不能得道呢?
炜杰激动地说:“敢问上人,如之奈何!”
林夕说:“求道乃在于——求真、求义、务实、共荣,行道乃在于——发明、创造、发展、超越”
炜杰问:“求真非求圣乎”
林夕问:“敢问圣人道尽道乎”
炜杰说:“那当然不可能,否则何来明经辩义呢”
林夕笑着说:“既然圣人并未道尽大道,圣人之言能够解决天下难题吗”
炜杰也笑着说:“若是圣人之言能够解决天下吏治,那就已经是三代之治了。然则,上将军的求道,与老子之言何以异也”
林夕说:“老子至少是个老实人,悟道、求道,并不强以为道之代言人。”
炜杰也慨然而怅然:“其实,夫子(注:这里指孔丘孔夫子)又何尝不是,若非后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焉能以一己之私遮蔽大道之求索,就是夫子,也曾言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注:先秦孔子《论语述而》:“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一般的解释是指只叙述和阐明前人的学说,自己不创作。但是这里对此存疑,述可以理解为阐述大道,而不是自己捏造、创造,强行解释等含义。信就是相信,好古这里的意思是喜好——古人,这里的古人的某一种解释,可以理解为能够直接与上天对话的人,就是巫,他们传授的话,这样才能真正解释的通,否则就会有一个问题,随着时代的发展,有许多此前时代没有的东西,提供了便利,那么就应该都被摒弃掉,但是统治阶级从未这么做过。比如三国演义的时代,没有凳子、椅子,只有低矮的胡床、案几。孔子整理《诗》、《书》,确定了上古文献的标准版本;作《春秋》,确定了评价历史的原则;讲述《周易》,让《周易》《周易》从卜筮之书变成哲学之书,开创了义理易学;本身是非常伟大的。甚至。儒家的圣人是所谓“人伦之至也”,也就是道德上完美的人。孔子教给我们最重要的也在人生修养和哲学思想。这也许能推广到政治层面,因为道德是政治的基准之一。是士大夫阶层因为用于知识的垄断权利,从而想永远垄断这一个阶层的利益而导致的。】
林夕说:“如今大道之行凋敝,在于统制阶层,不在大道本身,所以,自下而上,由散而众,是小概率事件,大一统王朝会本能地**,本能地压制格物致知的发展,会本能地压榨百姓。所以,真正的大同世界,求其圣者,应该是众人都能明了事理,至少大部分都能如此,每个人都没有生存之忧。每一个人都能知道平衡自己的**与他人的界限。这可能就需要开启全民智慧吧。”
炜杰问:“全民启智,那怎么能够实现呢民物不丰,奉官吏尚且不足。”
林夕说:
“经上说,神的膀臂,并非缩短不能拯救,耳朵并非发沉,不能听见。但你们的罪孽使你们与神隔绝,你们的罪恶使他掩面不听你们。(注:赛59:1-2)
这个罪,就是不信。不信的原因,就是自义,自义的表现,就是面子。
面子的表现,就是所谓的尊严和官仪。
当一个人以自己的某个未经验证的理论和观念说出去的话,坚持反对和打压一切让自己丢面子的人和事情,他就已经长久丢失了自己的求道之心。
人有安全、温饱、发展甚至受人接纳和尊重的需求,这都是上天所赐的正常的东西,但是上天所赐,有他们的季节。
但是道学家们会竖起一种旗帜,定罪他人,让自己得利快活。
但是罪就是罪。
荀子《天论》有言——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这算是煌煌之言,其义大也。
但是他接着说——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脩道而不贰,则天不能祸。故水旱不能使之饥渴,寒暑不能使之疾,袄怪不能使之凶。本荒而用侈,则天不能使之富;养略而动罕,则天不能使之全;倍道而妄行,则天不能使之吉。故水旱未至而饥,寒暑未薄而疾,袄怪未至而凶。受时与治世同,而殃祸与治世异,不可以怨天,其道然也。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
那时候,周王治下才多少人,如今,大宋治下多少人。
连问题的核心都抓不住,或者不愿意抓,怎么可能长久呢
人呐,向真相和真理低头不丢人。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就不之全知全能的,但是我们可以求知呀。
求仁得仁,为什么求道不能得道呢
知而不能行,算作真知吗
笃于信而敏于行,方为君子吧。”
炜杰听着林夕的话,自己也觉得心虚起来,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人呐,向真相和真理低头不丢人,这才脸色好转。不过,坐而论道,其实在跨越领域的问题上,是非常困难的,炜杰也不能一下子明白林夕的全部意思,但是这不妨害炜杰从自身广泛的游历和见识中,提炼出贴合林夕意思的主线。
但是,这有一个前提,这是天下财富的生产增长能够超过人口基本消耗的增长,而这一点,炜杰并没有明确的概念,炜杰横下心,反正要问这种问题,只有这第一次,这一次中,林夕会解答所有问题,而这一次之后,炜杰自己都没有勇气——也或者自己觉得没有勇气——再提这样尖锐的问题。
炜杰于是看着林夕问:“敢问上人,炜杰有一疑惑,恳请上人解之,民产赖地,奈何田亩终有定数,那时候,上将军如何办”
林夕说:“在我们的世界,每亩可以一季生产七百斤,可以足食一丁;还可以套种生姜、大蒜,也有套种西瓜的,其余时间,有些地方还可以在种植一季玉米。”
【注:丁主要是成年男丁的意思,足食一丁,是让一个成年男人够吃,古代底层百姓以主食为主,很少有副食蔬菜肉禽蛋奶,故而主要需要粮食来提供热量和营养,标准是六百斤,各朝代斤的实际重量略有不同,但是现代其七百斤仍然基本够定量。】
炜杰问道:“何为玉米”
林夕拍拍脑袋,心想,仿佛宋朝确实玉米还没有传入中原,于是说:
“一种高产粮食,炜杰师傅不必在意。
小麦套种玉米两季,可以再收玉米**百斤。
小麦套种玉米再套种黄豆,可以再收三四百斤。
当然肥料要跟上,良种也不可少。
种的好的话,一亩可以产出足供两人的主食,以及五六十斤豆油,一千二到一千六百斤豆腐。
如果南方,种植水稻,可以每亩每季一千二百斤,每年双季稻大约两千多斤。
如果用种植红薯,每亩每季可以产八千斤到一万斤。
如果种植土豆,每亩每季可以产六七千斤,一年双季可以一万两千斤。”
炜杰眼睛都要凸出来了,急忙说:“上将军,上将军,这些物事都在何方”
林夕正在说得高兴,听到炜杰如此一说,有些不太高兴,随即就说到:“苍穹以下,大地之上。”
炜杰说:“上将军可是戏言炜杰自认为遍览中土,未尝见也。”
林夕毫不在意,继续说:
“水稻田中,深沟水垄,可以养泥鳅、螃蟹、青蛙、并防止虫害、飞虱、螟虫,甚至蝗虫也能防治。
泥鳅能够亩产五千斤,螃蟹每年可以一百多斤。
其实,按照太阳能的利用和转化成干物质而言,一亩最多能够产更多。
我们可以通过再创造来不断发掘这些生产的潜力,但是我们短时间无法取代上天所创造的工作。更不能因为我们能够再创造,而否定上天的创造。
至于你提到的没有看到,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去找。
这些都是民的食物。
民还有穿衣、居住、生活、教育、旅行、玩耍、文教、创造。
如今,每一个妇人,每一次只能捻一个线捻子,如果用机器,每一个妇人,可以同一个时间,看一百个,两百个线捻子。
《孔雀东南飞》里面说——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每日大约十七丈,这几乎是不可能长期达到的速度。
人。出身贫苦,少年受封建家庭压迫流落崖州,以道观为家,劳动、生活在黎族姐妹中,并师从黎族人学会运用制棉工具和织崖州被的方法。此处是林夕记错了,故而直接把黄道婆的事情略略提前了一些。
黄道婆除了在改革棉纺工具方面做出重要贡献以外,她还把从黎族人民那里学来的织造技术,结合自己的实践经验,总结成一套比较先进的“错纱、配色、综线、絜花”等织造技术、热心向人们传授。因此,当时乌泥泾出产的被、褥、带、帨等棉织物,上有折枝、团凤、棋局、
第75章 75.赶紧逃离险境,不出一年,天下影从
饶举人变色道:
“饶某前去讲理,难道不是为了我们这支宋军吗现在怪我!”
高大军官说:
“这都快到午时了,咱们鏖战一日一夜,军士们人困马乏,现在拼杀到此,若是没有饮水军粮,伪元再来冲击,我们连亲兵卫队都守不住。这里的井水能用吗”
随军一位亲兵队长说:“回禀统制,我们已经搜索了十里,井水在三四里外是有的,不过是半咸水。要想甜水,这附近都没有,只是咸水浓淡而已。不过,少量吃些,倒也可以。”
另一个统制说:“那么就把大队先移动到水井那里,总不能叫队伍先崩溃了。”
还有一位统制说:“不妥,莫若差遣一部人马前往,大队还需要守在这里,那个上人虽然不待见咱们,但是咱们守的乃是太后皇上。”
几个人窃窃私语,都说这样好。
高大的军官问:“那么军粮如何解决”
几个统制官都不说话了,因为这个事情本来也不应该统制官来回答。
一位参军出来搭话:“回将军,除了军士随军所带,我们激战至此,并没有携带,甚至有些队伍的厨工厨头都没有带着米粮出来。我们今天开不了火了。”
这句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
饶举人看了看,只好站出来说:“算了,饶某去告个罪,求玄义号予以援手,左右,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应当是懂得。”
话音还没有落下,几个统制的声音就出来了:
“饶老弟果真国之干臣。”;
“此老成谋国之言。”;
“此去定能成事。”。
饶举人嘴张开,合不拢了,良久,正想迈步,突然又停住,对各位高官拱拱手:“各位将军,饶某此去,若是那玄义号有所要求,该当如何,还请各位将军示下。”
一位统制官道:
“饶举人果然深明事理,我们此来乃是勤王,这粮秣军饷,营地帐篷,还需要天家赏赐给将士们呀。”
饶举人愤愤然:“陈统制,你只看看这个玄义号,大小不过一艘海鳅船,就是全船装满了金银粮秣,能拿出多少来饶某已经吃了一次苦头,你当我饶某是个傻子,还是那玄义号是个傻子,还是太后和皇上是傻子”
那个陈统制倒是丝毫也不在意:“这个,哈哈,饶举人,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吗,再说了,咱们没要钱不也已经过来了吗,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的吧。否则,我们要是当初就降了,何须日夜奔波,又何须顾虑粮草呢你说是也不是”
饶举人心下吃惊,沉声道:“陈统制,难道存有二心”
陈统制说:“饶举人,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前面已经有一个皇上降了大元,我们也可以奉诏嘛!”
那个高大的军官责问道:“陈统制,你既然要奉诏,何必来此呢”
陈统制说:“笑话,若不是那个张世杰千船连锁,有几个想厮杀到底的呢如今张世杰恐怕已经死了,那蒙元势大。我们今日拼死杀到红关垭,还把蒙元军兵驱赶到三里以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没有粮秣军饷,哪个保他!”
立刻就有几个随声附和:“是极,饶举人,你还是和太后和皇上好好说说话,”
饶举人又看向其他几个统制官:“那么,你们的意思呢”
高个子统制官说:“如今还是和为贵吧,若是太后和皇上能够给粮秣,我们大军就能够继续战斗,若是粮秣皆无,实在是难以为继。”
饶举人沉吟了一下:“我若去时,所谈的,你们又未必认账,我传过话来,你们也未必同意,这却是如何是好”
高个子统制官说:“饶举人,你做个通使,也就是了......”
饶举人这才明白,原来他在那些统制官的意识里面,与贩夫走卒,并没有什么不同,当下也不说话,撩了撩袍子,大步走向海边,但是此刻陆地营上的宋兵,并没有海船,所以,海边只有玄义号的巡防舢板在巡航,饶举人面对巡防船作揖行礼,大声呼喊,很是过了一会,巡防船才划近一些,但是也绝对不到浅水区来。
饶举人知道没有办法,就走进海滩,直到靠近了巡防船,这时候海水把饶举人的半身都湿透了。
饶举人上了船,连忙说,请带我回到玄义号上,有下情回禀。
巡防船的头是一个伍长,就问道:“你方才不是从玄义号被带下来的吗现在怎么又回去。我们不好带你过去。”
饶举人作揖道:“实不相瞒,我已经知道错了,目下,是岸上的宋兵,有统制官,托我把话传给玄义号。”
一个兵丁说:“你们方才想要占玄义号的便宜,被哄出来的,这个我们却是知道的,须知道我们的粮秣都出自玄义号,若是再放你回去,我们就要吃挂落了。”
饶举人恳求道:“如今,我们在岸上商议过事情了,某实是把内情回禀。”
伍长看出来饶举人的窘迫,于是说:“把兵器都搜过,若是没有,我们可以再送一回,但是你若是说不出个什么来,一会你也就不要再坐船了,直接投海方便些。”
饶举人自从进了学,再也没有这么狼狈过,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千恩万谢,连连表示肯定会好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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