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老师闯异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袁去病
吐鲁克摇摇头:“这是英雄应该享受的待遇”
吐鲁克在宋兵旁边走了几步,边走,边回味:“打碎英雄的天灵盖,这次还是不熟练,下一次,最好不损坏鼻子”
然后,吐鲁克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哎呀呀,你看看,还有这么多英雄呀,还好,还好,足够练手,来,哪一个英雄先来站起来,咱们快一点吧,我们还要追击水客。”
然后不慌不忙走到被打碎头颅的宋兵前,拖着宋兵的脚,扔到海里。
呼尔达揣着匕首,狞笑着说:“还有哪位英雄呀!”
吐鲁克道:“既然没有英雄,那就不配英雄的待遇,挑断手筋脚筋,嗯,按照我们蒙古人的说法,就是没卵子的货,把卵子都给我使点劲拽下来,带回岸上,去喂狗,让狗好好吃点血食,最长气力了,额哈哈哈”
这时候一个辅兵磕着头,哭着说:“军爷,军爷,我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这时候,几个宋兵扑上来,呼尔达拔出匕首,就把身边两个宋兵脖子划断,别的亲兵也一拥而上,不过几秒钟,那个辅兵的身边,已经满是血水了,辅兵惊慌的哭起来。
吐鲁克说:“先说清楚再哭。”
辅兵说:“是,是,军爷,那个,那个水客,被陈六爷放下无影舟,你们的炮太厉害了,原先是,是10个桨手,结果在船上的时候,就被砸死一个,船下,又被砸死四个,就,就剩下六个桨手和,和水鬼吴、吴方,陈六爷,哦,不不。是陈六,陈六封了鬼头百户,他原来顶多是个什长,他到他妈的,升的快,不过升的快也没用......额,忘了说了,陈一千户是被你们的奸细,哦,不不不,是蒙元朝的细作,对,细作,一个梢工,一个碇工(石锚工),那个梢工也不知道哪里拿出那么多的,连弩,那个那个碇工,更厉害,使得一把直刀(注:一般而言,横刀为军中制式兵器,而直刀为民间铸造,元朝奸细劈刀人哈丹巴特尔实际上使用的是直刀,因为里面还要藏有另一把刺,因此只能用民间制造的刀不够标准和精美来混淆视听,但是辅兵要为军官送东西,并且军兵一般不使用直刀,所以对直刀的概念不深,故而在紧急情况下,军兵都会本能觉得是一把横刀。),把陈千户杀死以后,两个人跳船去追杀那个水客。”
呼尔达对吐鲁克惊呼:“姐夫,我们的探子,有咱们的探子!”
吐鲁克手摆了一下,制止了呼尔达,追问道:“然后呢”
辅兵说:“然后,陈六爷,额,啊呸,瞧我这张臭嘴,就是这个陈六这个贼子,地上躺着的,胆大包天,让吴方,提拔吴方当了百户,狗眼看人低,让吴方找十个桨手,去赶着救那个水客,结果,结果”
呼尔达骂道:“急死老子了,说结果。”
辅兵说:“结果结果我也不知道呀”
吐鲁克说:“不知道,那你没有用了,杀了他”。
辅兵急忙跪地求饶道:“蒙古爷爷,别杀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
呼尔达用匕首插了一下那个辅兵的胳膊:“少废话,结果怎样”
辅兵说:“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但是我听瞭望兵说,兵,说,那七个桨手,无影舟上的桨手,好像都被你们的.....嗷,不不不,是,是我大元朝的探子,不知怎么的都弄下去了,后来把那个水客,装在无影舟,装在无影舟上,向大元的船队划起来。”
吐鲁克腾地站起来:“他们到哪里了,我一直站在船上,不曾见到”
辅兵说:“瞭望兵,他说的,我不知道呀,啊,别杀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讲,那两个人太少,因为此前吴方那厮,放过一支传讯火箭,所以,所以我们还有一支乙字队,有四艘无影舟,追上来,截杀了,截杀了,两位义士......”
呼尔达大骂,并且踹了辅兵一脚:“痛煞我也!”
辅兵边躲边说:“大人,大人,两位义士,未见得死呀”
呼尔达说:“什么,什么意思”
辅兵说:“大人,四条乙字队的无影舟,说是只返回去两条。”
吐鲁克毫不迟疑,立刻宣布:“传令,全速前进,搜救咱们的探子。”
呼尔达说:“姐夫,不追击那个水客了吗”
吐鲁克说:“两脚羊的性命,怎么抵得上我蒙古的勇士,再说了,那无影舟就是一个飞快,现在再去,连个吊毛也追不上。”
第7章 8,救人一命,清名丧尽
一.救人一命,清名尽丧
司马统制却说:“周大人,稍安勿躁,苏医正宅心仁厚,医术精湛,主动破家投军,万万不会见死不救。你且说来,还有什么办法既然周大人在这里,只要有办法,无不应允。断不会为难于你。”
那医官见此情景,长呼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说:
“也罢,两位上官,这个人,体温已经仿若寒冰,只有心口尚有一丝热气;
故而首先是短短不可费力移动,恐怕心脉再受伤处,心气用尽,生机断绝,扁鹊重生,也断无生理。
再者,鱼粥热汤,此人现在应该是水米难进,胃寒难消,不能进食,更不宜进食。
头创深可见骨、股创白若死肉,其他暗伤,不知凡几。
若想要复苏,除非......”
司马统制说:“苏医正,休要遮遮掩掩,这军阵之中,杀伐剪命,我等都是有今天,不知明天的人,只为了大宋的江山,圣皇的安危,国祚的延绵,我司马都(姓司马,名都)为20万将士,求你了”说罢,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就保持不动了。
苏医官慌忙有跟司马都行大礼,流着泪说:“司马大人,非是小的不说,一来此方不过家传片言只语,二来实在恐怕流言,我苏正卿一人死不算什么,只怕是未来我苏家一脉,清名尽丧,从此断绝从医之路,小儿再无读书出仕之望。”
司马统制也跪着不起来,说:
“苏先生,你可知,为救此人,周总管驰马而来,还带着方将军,我说有上中下三策,周总管压住我的手,说只要最下策,无比最快捷稳妥救出此人;
可怜我四艘海鳅船、四艘飞虎战舰,八条无影舟,近两千大好男儿,一个万户、四个千户,半数丧与敌手,他们何其无辜,他们更何其无望,他们何曾有一丝犹豫,何曾一丝违命。
你又可知道总共有五条无影舟下水,只有一条归航,55条精锐悍勇,所剩不足10人。
苏先生,此战某家早作尽忠之想,每日所见,夜不能寐,日不能安,若非有皇命在身,老夫情愿做一先锋,战死沙场,太憋屈了呀。
苏先生,某现在就做一书,谱汝诸孙之中(注:朝廷大员、清流名仕,把别人放进家谱中,在士大夫掌握国家主流的年代,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和利益),汝家一脉,但所有罪责,老夫承担;
三代以后,汝可随时复归苏姓,任何人不得拦阻,如何”
周文英也跪坐而揖,申请庄重严肃:“苏医官,周文英为司马公家书作见证,不独如此,并将向吾皇请王命诰封。必不让苏卿家绝嗣”
(注:此处周文英所请的是诰封,是封赏苏正卿的母亲或者妻子,但不是封赏苏正卿,意味着让苏正卿承担干脏活的罪名,以家里的后代为补偿,按照某些逻辑,很可能是干完活以后,就要隐姓埋名或者被自尽。另外,周文英即便是很激动,但是意识丝毫没有混乱,他提醒“必不让苏卿家绝嗣”但是也可能是一种威胁,如果你不救,或者没有救活,那就很可能绝嗣了,绝嗣比断绝香火更严重,断绝香火是指没有直系男丁祭拜祖先,而绝嗣是指所有后代无论男女,都活不过下一代,再也不能延续。)
苏正卿听到此处,知道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又不敢真的逼迫司马统制写家书,只要说:“两位大人,请屏退左右。”
周文英开口说:“尔等皆退下,没有召唤,不能进来,如有闯营者,立斩。”
舱室内,只剩下周文英、司马都、苏正卿和昏迷之中的水客,司马都到了一杯水,给苏正卿:“苏先生,喝点水,慢慢说”。
苏正卿说:
“罢了,罢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我家祖上,机缘巧合,救过一个游侠,那游侠醒了以后,在我家修养多时,后来口传了一个法子。
这法子,是不写在我家医书里的,只有下一任家主才口传;
我观这水客,非此法不能活命。”
周文英问:“可是何物极为难得”
二.魂魄离位,上古卜医案
苏正卿说:
“不只是难得,而且难以启齿;
需准备木命、火命、水命未婚女子3名;
需准备刚刚生产妇人紫河车(胎盘)3枚;
需准备刚刚哺乳健壮妇人3名;
另备老山参少许切片。”
司马都问:“老山参,传说老山参含在嘴里,可以续命,为何还要若多女子”
苏正卿苦笑一下:
“我想到两位上官必然有此一问;
口衔接山参片,不是能够续命,而是吊命,吊一口气,以待多撑一时罢了;”
周文英又说:
“这处子三名,虽然难寻,也未必不能,只是名节一道有亏,若是嫁入此人门内,也算有救命之恩,必能被善待;
妇人紫河车,药铺也时而有之;
妇人之乳,某听说疗治人眼疾,也是有的;
以上三者,粗看难寻,细听,倒也不很难得。难道.....”
苏正卿说:
“正如大人所想,那游侠儿是个过阴的教门里头呆过的,他们老祖,却要用另一个方子;
找几个童子,团坐一处,借童子盛阳真气,那些童子受不得痛,呼喊挣扎,真气发散,那老祖凭这个,也要多活许多年;但取人童子,只在饥荒之年,方才易得,故而寻常教中长老,也不过能够取些处女罢了;
那紫河车,需刚刚诞下麟儿的,也万万不得晾晒烹煮,必要健壮妇人,取新鲜的切碎,绞汁服下,一日一个;
那妇人,是要亲身怀抱偎依,慢慢喂乳。”
司马都和周文英面面相觑,司马都谨慎地说:
“苏先生,妇人,但有哺乳者,可以借一些不打紧,紫河车,药铺也常有,能不能,少些步骤,试试看若是不然,与名节,嗯,不宜呀。”
苏正卿道:
“区区不才,何尝不知,故而我家这一道法子,临死方传,秘不外宣。
某青春鼎盛,但是祖上是验过方子的,祖上因此追究医理,这道法子,有几道讲究;
第一,要用在垂死之人,方才效果最好,濒死之人,魄门将开,这童真/童贞阳气,方得易入于内;童男童女,怀抱之而不觉冷厉;
第二,本草有云天地之先,阴阳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将兆,九九数足,胎儿则乘而载之,遨游于西天佛国,南海仙山,飘荡于蓬莱仙境,万里天河,故称之为河车,显然非他金石草木之类所比,其滋补之功极重,久服耳聪目明,须发乌黑,延年益寿,但究竟其实,紫河车炮制之后,乃易于保存尔,对于功效,百不存一,紫河车需产后尽快绞汁服下,这其实在不少家藏经方中有密存,只是受产妇和胎儿本身体质疾病影响过甚;生绞汁,状若禽兽,故常人不取也,非药之非。
第三,易得,既然人乳可取,牛乳、羊乳,乃至猪乳、狗乳,是否也可以用呢
非也,这第三方重在妇人依偎喂食,濒死之人,其情可怜,新妇哺乳,易生怜悯,怜悯动情,之中,自然多滋生血肉有情之物,比之鹿血、虎鞭,更有生气,但是对人体确实无碍,对于受者而言,最容易濒死体验中引发回想少时母亲怀中生境,魂灯摇动,甚至有新死而回应者。
凡此三种,也不是人人都有机缘的,寻常人用处,易生邪念,魄门不开,魂灯贪摇,邪灵鬼乘,多行二三次者,不是人入鬼魅,就是荒淫贪色,可谓百死一生。故而虽然记录此法,但绝不宣扬此道,便是自家至亲,也多做布置,轻易不泄露。
比如将家长童子婢女围在病者身边做法事,或以取暖为名,紫河车绞汁混入温水参茶中假做药引;
唯有喂乳,避无可避,只告诉正房,内室而为。
医家有此术者,莫不秘而不宣,若为人所知道,必无善终,那些贵胄、教门、巨奸大恶、士林官宦,一旦闻听,莫不劫掠医者,不仅本人断无生理,而且所有家门,鲜不绝户。
长生难得,延寿之法,也断断容不得别人掌握。
苏某言尽于此,实为两位大人感佩,不敢受司马大人的美意,只求给苏某一匹马,安排一个子嗣离开,苏家但有偷生一日,结草衔环,以报两位大人呐。”
说罢,以头抢地,砰砰不绝于耳,几下之后,苏正卿额头已经血肉一片模糊。
周文英呆了呆,看了看司马都,司马都也看了看周文英,看到苏正卿额头的血已经把眉毛眼睛都糊住了,看似不像作伪,周文英抿了抿嘴,温言道:“苏医正,苏医正”
苏正卿已经磕的头晕脑胀了,觉得自己都快要磕死了,才听到周文英轻轻地说话声,苏正卿不敢停止,装作已经摇摇晃晃,即将无力的样子。
司马都看苏正卿磕的挺欢实,没有因为周文英一叫就停止,也觉得,这个苏正卿,还是可以控制的,于是也温言抚慰:“老苏,老苏
第8章 9,大人物有大资源
一.古巫医秘术呀,请给哀家解惑
张世杰说:“皇上所言极是,周总管,先给皇上说说军情吧。”
周文英也许是见惯了这种情况,也不以为忤,开口说:
“司马统制派出四艘小海鳅船,四艘飞虎战舰,救援水客,幸不辱命。只是,水客受伤过重,据破家投军的医学世家苏正卿诊治,已经魂魄离位,几欲亡魂,臣等关心军情,再三商议,苏正卿说,只有一法可试,一个时辰之内施术,还有八成把握今晚唤醒,晚一些,恐怕我上千汉家儿郎的牺牲,就白费了”
赵昺皇帝问:“张太傅,什么是水客为什么他病重为什么上千汉家儿郎要牺牲”
张世杰捻着胡须,说:“皇上,那个水客,嗯,他,他从伪元军队里面偷跑出来。”
赵昺皇帝问:“嗯,既然是偷跑出来的,想必不是好人,我堂堂汉家正溯,圣人门徒,怎么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周卿家不必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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