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老师闯异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袁去病
周文英为之气结,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陆秀夫只好站出来:“皇上,我们与伪元正处于战争期间,孙子云,兵者诡道也,我们需要了解敌人,所以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可是,敌人会让我们了解他们吗”
赵昺皇帝问:“伪元难道不知道仁政吗他们统治天下不需要讲道理吗伪元难道都是蛮夷,不知道圣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吗想那士大夫,也要读圣人学问,知道礼义廉耻,怎么会欺瞒我们呢陆丞相,我命你去申斥他们,不要偷偷摸摸的,这样我们就不用要这些偷偷摸摸的水客了,可好。”
陆秀夫又苦笑着说:“皇上勤政爱民,真实大宋的福祉呀,不过呢,教导伪元的蛮族和他们的士大夫讲道理,皇上还是交给您的太傅比较,额,恰如其分。”
赵昺皇帝对张世杰说:“太傅,你是德高望重的人,你说的所有的话,我都听得有道理,陆丞相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要不就辛苦您,去教教他们,我可以把书房借给他们做学堂,读圣人的学问,才能知书达理,我们两家罢兵,让老百姓不要打仗了,这样就不死人了,好不好。”
张世杰涨红了脸:“臣,臣,遵旨。只是,他们恐怕不服王命呀。”
杨太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声咳嗽了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杨太后问:“周卿家,到底想要作什么呢”
周文英看了看皇帝,轻声说:“太后,这苏圣手祖传有一门绝学,能够让那水客魂魄暂时归位,好让他醒过来,我们了解些情况,那伪元先是触动了三艘艨艟,后来全线压上,必然有重大隐情,那个水客必然有重大的,现在我们只能做出这个判断,但是人是救回来了,却没法了解,时间一长,首先是怕情况变化,第二,那个水客,谁也没有把握,能够活下来。”
陆秀夫道:“那苏圣手有什么办法”
周文英道:“他说是家传古巫医秘术,他们家祖上验过的,但是也不能太迟,那个水客已经快没有气息了。”
杨太后奇怪的问:“陆爱卿,古巫医秘术是什么”
陆秀夫说:
“据传,上古巫医不分家,故而有许多秘术,除了禁咒以外,还有搜魂夺魄等术,其中最吸引人的是续元夺命之术;
但是圣人不语怪力乱神,皆因巫术扰乱天机、戕害人命,拥有巫术的,身怀异能,必不甘于贫困潦倒;
所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些都是在明面上的,可是巫术、道门、乩童、扶鸾,凭借怪力乱神,人所不能知,人所不能制,对朝野而言,确实极坏的事情。
周总管所说的苏圣手,如果家族有此招魂聚魄秘术,必然是隐而不宣,那是破家灭族的勾当,富贵人家、巨寇高官,人到将死,哪怕是金山银山,尸山血海,也要多活一日是一日,多活一天是一天。”
杨太后狐疑地说:“难道真有这种秘术”
陆秀夫笑着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试便知,文英,我来问你,那个苏圣手告诉你们他有这个秘术以后,跟你要的是金银、还是官职,或者是爵位呀”
周总管想了一下道:“也不曾要金银,也不要官职,也没有要爵位。只是后悔,后来司马将军晓之以理,他只说这是灭门的勾当,司马将军说写封书信,谱之诸孙之中,这个苏正卿,只求给他一匹马,让他回去安排一个子嗣逃走,还回来给那个水客治病。说苏家但有偷生一日,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陆秀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过了一会,又痛哭起来,俯身大礼参拜杨太后和皇帝:“启禀太后,启禀吾主,家贫出孝子,国难见忠臣,太祖庇佑呀。”
杨太后觉得莫名其妙,边说:“丞相请起,哀家没有听懂,爱卿可否为哀家解惑”
陆秀夫起身说:
“秦始皇想长生,结果被方士害死了,秦二世而亡。故而长寿之法,人是不能的。
但是即便如此,延寿之法,也极其罕见,其实皇家,也很难找到的。
毕竟有此秘术的人,家中绝不缺乏资材智慧,长寿本身就是绝对优势。
但是秘术都有限制,贪天之功为己有,必受反噬,今天在危难之际,若是没有这两军夺人,两军夹击,没有孝子贤臣,如何能够逼出——不,引出这秘术。
臣请屏退左右。”
杨太后给太监总管摆摆手:“离远点,给哀家守住了。”
二.杨太后的决断,人太少了
陆秀夫待只剩下杨太后、赵昺皇帝、张世杰、周文英之后,又深施一礼,直起身子,转向周文英:
“文英贤侄,你可知事情轻重”
周文英沉吟一下:“不敢,请丞相有以教我。”
陆秀夫说:“如今,幸好这事情你先禀报的太后和皇上,我问你,那苏医正可已经保护好”
周文英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回丞相的话,司马统制已经命令一队(约160人左右的编制),牢牢守住船舱,给了苏医正一伍战兵、一伍厨丁,让苏医正自己挑医兵,都不许出舱。另外,就没有人知道了。”
陆秀夫对张世杰道:“太傅,是否还是薄弱了”
张世杰心情也是很澎湃,强忍住兴奋,但是手指的轻微哆嗦,还是让他显得有些兴奋的手足无措:“若是为了杨太后、皇上,我宋氏江山,这个力度,是还有些草率。我看,不如这样,太后、皇上,是不是让周贤侄,再调派些人手,把那苏医正和水客,秘密接到一艘海鳅船上,只有200多人,人数刚好够,也好管理,多派禁军。司马统制毕竟职司战阵,这个事情,还是大内来接管,更好一些。”
陆秀夫道:“司马统制劳苦功高,太傅啊,又有周总管举荐,是不是考虑做个副总管,给周总管和你,分分担子”
张世杰说:“正该如此,太后、皇上,臣保举司马统制为兵马副总管,周总管加枢密副使。至于苏医正,破家奉国,医术精湛,理应应职太医院,专司太后、皇上诸事,臣为我大宋贺。”
陆秀夫、周文英也一起说:“臣为我大宋贺。”
杨太后说:“哀家准了,皇儿,你下敕命吧。”
赵昺小皇帝说:“朕准了。”
周文英说:“太后,丞相、太傅,时间紧迫呀,臣有内情容秉,皇上年幼,臣不便启口。”
杨太后说:“太傅,烦你带皇上去嬷嬷那里吧。”
张世杰无奈地说:“皇上,咱们该去找嬷嬷了”
赵昺小皇帝兴奋地跳下座位,转头对杨太后行礼,然后跳着快步跑出去。
杨太后对周文英说:“周爱卿,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周文英危难地说:“秉太后,那苏医正要几件东西,臣下实在无能为力,非太后不可。”
杨太后稀奇道:“寻常我都是个无用的妇人,今天倒新鲜,嗯,你说吧,一直仰赖各位臣工,哀家能做的,自然会做的。”
周文英说:“是,苏正卿要讨一份圣旨,他的气运福薄,需要圣旨加封,许他施术,方才鬼神辟易。”
杨太后笑了,真正开心地笑了:“看来这个苏正卿,还是有些真本事的,知道气运镇压,他自己福薄,托不住这杀伐战阵、孤魂野鬼,不似作伪。给他,他既然献出了秘术,我大宋自是要保他一世平安富贵,免得人说天家心性凉薄。”
周文英说:“这第二件,那个秘术需有些人事,臣下,不便启口,怕污了圣听,但是又事关重大。”
杨太后又笑了:“如今情况,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已经被别人追杀几千里地了,说罢。”
周文英惴惴不安地说:
“其他的东西,臣下都已经能够名人准备了,只是还需要,
需要准备水命、火命、木命处子各两名。
哺乳的健妇六名;
刚刚分娩健儿的紫河车三具,不可风干烘烤的。
我等都是军汉,多有不便不说,这生辰八字,也不方便要,恐怕都是太后处,最方便了。”
陆秀夫皱了皱眉:“可是要见血光”
(注:见血光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在皇家贵人身边谈话,不能让贵人心里不舒服,所以用见血光的说法。它的真实含义——是问,是否要杀人献祭,或者切割人体器官等,囚禁人体等非常恶毒的做法,这是与伦理、法律不相容的。)
周文英说:“不见血光,只是怕有碍名节。”
杨太后说:“就这事”
周文英硬着头皮说:“是,就是这些事,但是需要一个时辰内至少先准备一半,另外,这些女子,性格需要柔和,身体要健壮。”
杨太后嗤嗤笑起来:“哀家准了。”
周文英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他本还以为需要艰难地说服,不想那些念头都做了无用功。猛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急急开口道:“太后,嗯,这个,那些女子、妇人和那个物事,怎么对人交代呢”
杨太后奇怪地看着周文英:“我怎么记得周爱卿是武勋呢,倒是有点文臣的想法”
周文英讷讷地应道:“臣下是兵马总管,军中自有军中的章法,但是那是粗使的事情,如今这,传出去,恐怕贻人口实。”
陆秀夫道:“周贤侄,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周文英还是觉得他们云山雾罩的没搞明白,心一横,就又说:“臣鲁钝,还是请太后、丞相示下,臣一心在打仗的事情上,转不过弯来。”
陆秀夫说:
“周贤侄,你是怕背锅吧,好,老夫来给你解下心中块垒。
如今我军中男丁稀少,妇孺太半,但是,兵无余粮,将无余屋,如今崖山岛已经被围,到太后这里讨个生活的官宦士家女子都报不上名,更不要说商贾之女,流民之女。太后给他们找个男人,有个归宿,是大恩典呀;
如今我崖山虽然粮秣还有半年之量,但是饮水不足,而生产之妇却不可能不生,他们缺衣少水,只是一具河车,换孩子一个生机,只怕排队的你都数不过来。
再说这哺乳的健妇,必生产的还要多,他们要产奶水,就要足食足饮,现在哪里有地方
若是搁在东京汴梁时节,你说的这些,要被人门口泼粪的。
可是如今,你能接一个,就是给一家人活命的机会。
我想你也时间不充裕,就别东想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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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0,汝等可是汉家苗裔?
一.生死一念间
林夕从彻骨的寒冷中,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
逐渐地,似乎感觉仿佛若是回到了妈妈温暖的怀抱中。
慢慢,他打起了一点哆嗦。
不过,妈妈的亲昵还有家里一些小哥哥小姐姐围绕着他,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一些记忆很快的流淌起来,手术台上,他惊恐地从喧嚷和拥挤中,被推出来,掉到一双手,然后又是一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一双手拎起了他的双脚,竖了起来,肺里的水掉出去了,他害怕地哭起来,肺剧烈地咳嗽,清冷的空气猛烈刺激了肺脏,太难过了,他喘息着,等着肺里似乎越来越空,呼吸也越来越熟练,他又被横放在什么东西上,太硬了,硌的真疼,不如以前在水里飘着......舒服......
一次划船,家人带着去上祖坟的路上,那是一条不宽的小河,大姑带着他,还有一家人,然后就到了一堆坟头,家人人把草拔了一些,是呢,我也拔了一些,好像有三四根那么多,那些草看起来好高,大姑他们用红色的油漆,在石头的墓碑上,把一些字涂成红色,放上一罐黄酒,还有一些馒头,香烛......
这是草地,他无助地望着天空,旁边有牛在吃草,母亲在不远的水田里劳作......
太渴了、太饿了,沙漠,库布齐沙漠,不过这次没有陪同的人,他不再是那个yangshi的记者......
一股奶香刺激了林夕,不像是妈妈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哪个孩子没有吃过百家奶呢嗷,恐怕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很少吃百家奶,也许吃自己妈妈的的也少了吧,这些愚蠢的家长们......
奶香感觉越来越浓烈了,林夕想伸出婴儿的短手抱住吮吸,但是全身却根本无处用力。
意识又模糊起来,逐渐远去。
“儿呀,别走,不要撇下娘......”
“乖宝宝,饿了吧,吃一口,长力气......”
“乖囡,吃奶了,吃饱了,咱们去看太奶奶......太奶奶最疼乖囡囡了......”
可是林夕根本伸不出手,对,吃奶,我可以哭呀,林夕想大声哭出来,不过,没有任何力气,也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林夕终于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意识回归的时候,林夕好像感觉到,口中喊着——,一股股,沁入心脾。
随后,又沉沉睡去。
有一次意识回归,林夕被一种奇异的“香气”唤醒,这是一种腥气,但是跟娘胎里面那数息的气息,完全相若,是另一种“神奇”一般,但是力量更加澎湃,这种气息,将林夕带入更早期的安详,这一次,林夕沉睡,身体完全放松了。
林夕觉得在妈妈的臂弯里,全身都暖和起来了,在隐约之间,他记起那些意识里面,曾经有一个提到,他穿越前太懒了,好吧,我这一世,就勤快一些,如果这算是两世为人的话。
林夕闭着眼,放出自己的感知,好奇地......
他仿佛看到有很多人,听声音也是很多人,还有波浪拍打着船板的声音。
林夕感觉了一下身体,头部和臀部伤痛依然在,身体其他的衰弱,已经大有好转了。
不过,林夕觉得生机气息极为浓郁,难得的是,水性气息、木星气息、火性气息都有,纯正清澈,林夕仿佛都能触摸到那些氤氲纱雾,他灵机一动,让这些气息吸入到脊椎骨的下端,这些气息被自己的土性气息吸收,旋即湛蓝的青色如漫天星沿着脊柱和肋骨喷薄,林夕觉得灵魂里面一种极度的欢畅,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长到他完全超乎想象,口里也有一股潺潺的甜蜜汁水,滋养而下,随后,一种似有似无的轻盈的光体猛一扩张,超过了林夕的身体,再随着吸气,又一扩张,超过了船体,再一吸,膨胀,视线仿佛在数里之外,但是窒息的气息猛地铺扑过来......
好在,这船舱之中,让他极为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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