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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春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鸟039

    “饭后先让特务队员探路取得突进路线后再说。”

    “晓澜兄这已经安排下去了,先出去吃饭吧。”高金昌拖着孙晓澜。

    “哪能吃下去,吃了就吐。”

    “晓澜兄这饭必须吃,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热饭。你走几步就会好一点相信我,要不你洗个脸晃一圈。”

    王晓俊早早的吃完饭和衣躺下,晚上九点他要和队员一起探路,明天一早还要清扫游动哨。

    九点一到换上草绿色迷彩装的王晓俊带着20名特务队员离开了营地。脸上画着迷彩妆,手上戴着迷彩手套,脚下登着胶底鞋。

    十公里后队伍划为四个小组,三个小组前去伏击游动哨,王晓俊带着一个小组向管家务方向摸去。沿着土路边的麦田弯腰往前走着,在管家务两公里处的十字路口才发现28骑兵师的固定哨位。一根圆木架在支架上后面五名士兵抱着枪坐在地上,不远处的树旁系着五匹战马。

    往前一公里不到就看见燃起的火堆,成片的战马,一道道关卡呈现在望远镜下。

    几个队员小声嘀咕:“我的天这么多战马,要全部带回去多好。”

    王晓俊掉过头眼睛瞪




第九十九章 北方战事起(二)
    手中的红旗落下,一声声突突的声音发出,一门门迫击炮快速打完旁边的两箱炮弹后拆卸重新装车。

    坦克和装甲车在前卡车在后,两个连的骑兵尾随。远远的看见管家务方向像黄蜂一样的骑兵端着马枪嘴里叫嚣着冲过来。

    坦克、装甲车上机枪冒出火链收割着骑兵,装甲车就像一个个刺猬,每个射击孔不时的响起枪声。一个照面28骑兵师刚刚纠结起来的冲锋就垮了。

    两个骑兵连在两辆装甲车掩护下收拢起溃兵,高金昌在电台里叫着:“坦克在前,装甲车在后,卡车留在后面突击28师部。”

    坦克撞飞了镇外的土墙和房屋,转动着炮塔往镇子中央开 炮。一间间房屋被坦克和装甲车推倒,28骑兵师被打蒙了,遍地都是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的士兵。

    后面装甲车上喇叭不停的喊道:“扔掉武器举起双手,到镇外列队。手持武器者发现立即击毙。”

    一队队奉军在坦克大炮的威慑下举起双手在镇外的田地上列队接受投降。

    吉林28骑兵师名义上是骑兵师实际也就只有两个骑兵旅和三个步兵旅组成,六七千人马。高金昌没有和投降的28师师长见面,在指挥车里发电给吴佩孚和胡文楷全歼吉林28骑兵师,请求吴佩孚速派人马过来接受战俘。

    吴佩孚回电很快,两个骑兵团两小时后会抵达全权归高金昌指挥,一营人马留下收容战俘。

    高金昌指挥特务队员清查28师师部,部队挺进的速度过快,28师通讯室电台还处于开机状态。密码本好端端的放在发报机旁,王晓俊拎着发报员将他按在椅子上用m1911指着他头说:“发报给你们骑兵集团司令许兰洲,遇到小股直军骚扰,我部已经击溃直军一个团兵力正在扩大战果。另询问27师位置。”

    发报员在王晓俊监视下将电文发出,没多久收到许兰洲回电嘉奖28骑兵师击溃直军一个团,27师正和直属炮兵团攻击永清与固安东南的牛头镇,让28师扫清残敌后立即转向牛头镇协助27师。

    高金昌和孙晓澜对望一眼后,望着墙上的地图用笔画着。

    “晓澜兄50公里距离,我们可以绕到27师后面。”

    “等一会吧,等两个骑兵团上来。”孙晓澜抽着烟说。

    清扫师部还是有收获的,一百根小黄鱼和三十箱银元被搜出来装上卡车。

    十点刚过两个骑兵团赶到,直军纪律让孙晓澜刮目相看,堆积如山的武器装备看都不看一眼,两个团长直接跑来接受命令。

    高金昌对留守下来的步兵营长说:“你们分出一个骑兵连将这边的肉和蔬菜运到沧州我们那,让那边好好的烧一顿等我们夜里回去吃饭。”

    兵贵神速,高金昌立即规划行军路线让两个骑兵团在前清扫路障,重装甲团押后。

    路高洼不平装甲车像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前后左右的晃动,孙晓澜又可耻的将刚吃的饭菜吐在纸袋中,手拉着面前的吊环喘着气,不过比昨天要好多了。

    距离牛头镇还有十公里就听见那方向传来激烈的重炮声,高金昌在步话机里问孙晓澜重炮调转方向瞄准射击单元需要多久,孙晓澜骂道你是考我啊至少10分钟。高金昌说那成我们直扑重炮阵地,高金昌在步话机里喊道将速度提到45码直扑奉军重炮阵地。

    孙晓澜双手抓住吊环,车身开始大幅度的摇摆。后面两个团骑兵已经落在重装甲团后面,扬起的灰尘让骑兵叫苦连天。

    高金昌发报给吴佩孚重装甲团已经直插奉军第27师和重炮阵地后方,估计一小时能冲溃对方防线。

    孙晓澜在思考这仗打的和说书一样太顺了,想起胡文楷说的先进的武器必须伴随先进的作战理念。重装甲团就是一把开山斧只要撕开一个



第一百章 宴请王长慧同学
    饭店离办公楼不远胡文楷有这毛病天黑才会吃饭,用他话说晚饭晚饭天不黑吃的不叫晚饭。处理好手头的公文从抽屉取出一叠钱后不紧不慢的向饭店走去。好久没有和年轻人在一起交流感觉自己有点老气横秋的状况。胡文楷心想刚好借这机会了解这帮年轻人动态。

    王长慧今天特意打扮一番才过来,饭店大堂中央四张八仙桌拼成的一张大酒桌围坐着十几个人在嗑瓜子花生。王长慧穿着青灰色的呢子短大衣,头发披在肩上发际上带着黑色发箍,帮着同学添茶水。

    看见胡文楷走进饭店立即放下手中的大茶壶说道:“我哥哥来了。”

    几个认识上次吃饭胡文楷的同学准备站起迎接但看见胡文楷眼神和摇头的动作知道他不想暴露身份遂又坐下。

    下班前已经得知重装甲团正返回驻地修整胡文楷心情大好,直奉之战大伤奉系元气至少是没有悬念了。

    胡文楷随便找了一个男生旁的位置坐下说:“长慧让伙计上菜吧别让同学们等的过久,上次还有几瓶茅台和红葡萄酒存在柜台让伙计一并上来。”

    桌上除了几个认识胡文楷的人眼睛冒出激动神色外其余的人感觉王长慧哥哥有着和年轻人不一样说不上的城府。

    不一会伙计将十几道冷盘上桌,胡文楷招呼男生喝白酒王长慧负责红酒。酒斟上后一桌人安静下来,有个岁数大一点的男生说王长慧这酒席的开场白是不是请你哥哥说啊。王长慧笑盈盈的眼睛含着捉弄的神态看着胡文楷。

    嗯了一声,正准备说话被人打断了。

    “王长慧能否请这位兄台自我介绍一下好吗”一位戴着眼镜穿长衫的年轻人说。

    “鄙人姓胡今年虚岁二十一,在江苏省做事,是长慧家的邻居,也算是他哥哥吧。”说完伸出手和在座的一一握了一下。

    “今天长慧招待朋友我这做哥哥的必须要来捧场,大家来自五 湖 四 海能相聚天星镇也是缘分,为我们一起相识相遇为一起改造旧国度,先干了这一杯。”

    一段热烘烘的开场白让在座的不由自主举起酒杯,放下酒杯立刻就有人说话了。“胡先生你说的改造旧华夏什么意思华夏分新旧难得我们处于旧的华夏那胡先生口中的新华夏什么样的”

    “别这样称呼我胡先生,你们顺着长慧叫吧,叫我胡哥就行了。”

    笑声突然起来,那个戴眼镜穿长衫的男生笑着说:“我们几乎都比你大,除了王长慧和杜紫鹃。”

    “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我看上去沧桑叫我胡哥也挺合适的。”胡文楷习惯性的摸摸鼻子。

    几个男生和女生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知道他身份的几个人则是捂着嘴偷笑。他盯着偷笑的几个人扫了一眼意思不要说出自己身份。

    “胡老弟,你还没有说旧华夏和新华夏呢。”岁数大一点的男生打断他的目光扫视。

    胡文楷习惯性点上一颗烟说:“我也就是抛砖引玉概括很多人的想法提炼出一点体会,各位兄弟姐妹多多指教。”

    “人不多大油头滑脑的,兄弟你就爽快的说吧。”戴眼镜的兄台不客气的笑着说。

    “那好吧,旧华夏指的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我将这些合称为四旧。”

    “其中影响我们国家发展的最主要的是旧思想,自辛亥革命我们虽然推翻了满清王朝建立中华民国但还是处于旧思想支配下,不能通篇否认旧思想的有其积极性但革命成功至今没有一种崭新的思想体系去整合旧思想去其糟粕留其精华,可谓革命没有完成这停留在表面上,实质的内瓤没有动,换汤不换药。”胡文楷夹起一块鱼肉吃起来。

    低头吃着鱼说着:“边吃边聊,你们个个一本正经的不吃菜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胡先生请你能继续说下去,说完再吃好吗”一声典型的苏州吴语冷不丁的冒出来。

    抬头循着话音见对面坐着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的女孩,正双手托腮望着他。

    戴眼镜的兄台倾着身体说:“胡兄你就爽快点说吧,不但杜紫鹃想听我们也等你下文呢。”

    王长慧笑着说:“我哥就这德行每次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那好吧,我今天只说一个旧思想和新思想,其余等下次你们请我吃饭再说。”胡文楷放下手中筷子,双手放在桌子上。

    “旧的思想危害是致命的,各位看过这现象吧,水平的桌面上如果有一条划痕那么每次水杯撒下的水必然从这划痕方向流落下来。没有新先进的思想代替我们再努力还是摆脱不了落后的宿命。”

    “我就在这不列举旧思想包含哪些方方面面了,今天是王长慧同学的饭局。”

    “江苏这块土地上,复进党提出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理念正是尝试用新的思想重新提炼出我们伟大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思想精髓用以适应当代社会的需求,解放最基层人民的枷锁,解放生产力,科技兴国,尊重法制,人民监督政府。所以说我们正在从事一个开天辟地的伟大壮举改造旧中国建设一个新中国,我们是亲历者对不对”

    胡文楷端起酒杯对着四周举起:“为我们都是亲历者干杯。”

    一桌子人乱哄哄的站起来举起酒杯为自己是亲历者而干杯。

    年长的那位举着酒杯说:“胡老弟你一段话让我醍醐灌顶,原本愚钝的脑袋有模糊的想



第一百零一章 刺客大王的覆灭
    “第一点绝对没有军阀,没有强权政治。由思想先进的政党根据中国实际情况制定制度,这制度必须由强有力的保障机制,公民思想自由,人生自由,私人财产不可侵犯。法制明确那些不可为,凡是没有注明的必须保证公民可为。”

    “将统治者的权力关进法治的笼子里。法治,就是用法律的准绳去衡量、规范、引导社会生活。一个现代国家,必须是一个法治国家,国家要走向现代化,必须走向法治化。人类社会发展的事实证明,依法治理是最可靠、最稳定的治理。”

    “第二点,没有租界,国家大一统。国家力量用来捍卫公民的切身利益,不是为某个政党乃至为一小撮人服务。”

    “第三点,国人生活在可预期的环境中,打个比方田芝亮结婚生子,他能在结婚前知道他的小孩会上学,他按部就班的工作到时间会有工资,他每天可以自由去菜市场买菜,他与人争吵不论对方是总统儿子还是拉板车的小贩,会有警察详细的为他们做笔录,提交法庭公正的审理。田芝亮可以明确的得知他到六十岁会退休由国家发放他等额工资养老。”

    还没有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被田芝亮打断:“胡老弟你所说的真能在中国实现吗”

    “田兄江苏现在不是一步一步往这方向努力嘛”

    杜紫鹃站了起来,估计要有一米六八的个头,羸弱的身躯充斥着力量。“胡先生,杜紫鹃再进你一杯,为你能说出我心中的理想国度,如若有这样的中国我将为之奋斗终身。”

    胡文楷只得站起身来说:“杜紫鹃小姐你随意点吧,我干掉。”

    没有想到这女生倔强的将一杯葡萄酒喝了下去,晶莹白嫩的脸庞泛起朵朵红晕。猛然发现这杜紫鹃长的和八十年代日本女歌星山口百惠极其相似。

    “我想我一定有机会听胡先生完整的叙述新中国和四旧。”杜紫鹃盯着胡文楷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着。

    “有机会吧有机会吧。我一定和杜紫鹃小姐探讨。”胡文楷敷衍着。

    这桌酒席还算成功,成功的标志是胡文楷没有喝多,也没有被杜紫鹃继续逼问。

    站在饭店门前送走王长慧和她的同学,自己顺着路灯往回走去。

    远处远东大学的教学楼灯火通明,街道上三三两两走着的全是年轻人。他停下脚步站在树下抽着烟醒酒,自己得意的想这注定是一座年轻人的城市。

    再过几个月全中国最大的图书馆将在这里落成,六层的医院综合大楼和四座三层的住院部启用,露天游泳馆、自来水厂、煤气管道、艺术馆、农贸市场、百货公司都将完工。

    驻军和远东大学结队共建的青年公园快要有雏形,没有网络世界的年轻人精力真够旺盛。星期天一早成群结队的大学生和军人自带工具修整荒地种树、挖河、铺碎石路。

    总觉得天星镇少了一点东西,不远处有手风琴奏出来那种优美的旋律伴随是俄罗斯的歌曲。年轻的俄罗斯男孩怀抱着手风琴边拉边唱在公交站台下。胡文楷随着围观的人坐在路边的水泥路牙上静静听着。

    黄金荣一早带着一帮手下去苏州河对岸给自己想好的去捧场,那戏子早早得意对自己朋友说今天黄金荣特为她来捧场。

    苏州河对岸的上海县一大户人家过生日请戏班搭台唱戏。黄金荣相好的戏子是这戏班台柱子,重金请这戏班子主要是看在这女戏子名气。

    黄金荣特低调的在车里用礼帽遮挡住自己的脸才生怕别人发现他,当黄金荣车开进上海县老伊就得到王亚樵召集人手往这边来了。

    蒋秋鸣气的坐在骂老伊,这老伊笑他思维有问题需要送回胡文楷那重新培训。蒋秋鸣本来准备等王亚樵见到黄金荣动手时将他抓获,老伊说你戏看多了这样做会有伤亡的,等王亚樵只要进入上海县随时在一个地方布控直接抓起来。

    蒋秋鸣觉得这样不妥当至少需要王亚樵动手在先,老伊眼睛翻白眼说:“蒋秋鸣你真他 妈 的不是做事的人,你跟老板后面学了好久这事需要这么复杂嘛。你也不想想唱戏的地方人多万一伤了人你负责抓住后谁会在乎王亚樵是否动手在先”

    蒋秋鸣觉得像老伊这样干没法给警察有交代这做法简直和土匪没有两样。老伊被蒋秋鸣弄火了指着蒋秋鸣说:“是你那狗屁心理作怪还是警察和无辜人性命要紧,这他 妈 的是你演戏啊对这种人还要道义还要理由”

    老伊嘴里吼个没停:“这事我来做,蒋秋鸣出了事我负责,警察那边能给我用就给我用,不行我现在就电话亚田南路调集人马。”

    蒋秋鸣最后在老伊说出耽误老板的大事你负全责情况下,交出警察的指挥权给老伊。

    老伊立即安排一部分警察换上便衣分散在路上,一部分警察坐在两辆卡车上待命,四名特务队员蹲守在路口附近的水沟里。自己和气呼呼的蒋秋鸣呆在远离大路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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