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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后的放逐

    “公子答应了”

    问的很着急,可见提问题的人心里更着急。

    “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叔父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不同意他非扒我皮不可!”

    失望的脸色,加上无可奈何的表情,受害者的形象被塑造的很成功,至少在柳绿这里很成功。

    “那公主怎么办”

    她不用问自己怎么办,因为公主到哪里她就到哪里,公主变成李玉的妻子,她自然就是通房丫头,也许以后会变成妾。没有也许,按照绿柳的想法,李公子肯定会纳她为妾。

    怀揣着美好的梦想,等待着梦中的承诺,只可惜这个承诺有些难。

    “唉!”只听李玉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故作为难的说道:“我又何尝不想与公主和柳儿双宿双飞只是公主乃是有妇之夫,我就是有心让叔父帮我提亲,叔父也会训斥我胡闹。”

    其实李玉心里并不是真想做义昌公主的驸马,大唐含金量最高的女儿家并非是皇家公主,而是七宗五姓那些千金。她想从七宗五姓娶个嫡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好不容易李德裕答应,他又怎会放弃这么说不过是找个借口让绿柳还有她后面那位公主知难而退,以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多好。只可惜他小看了女人,尤其是恋爱到发疯的女人。

    大唐的公主们很疯狂,文人才子更疯狂,无不以能做公主幕上宾为荣。因为和义昌公主的关系,李玉在圈子里没少被人称颂,也没少被人羡慕。但要真变成驸马,便又是另一番天地。因为诸位公主太努力的原因,大唐的驸马口碑都不好




从今天起我们是兄弟
    一碗面能干什么最简单的答案就是能填饱肚子。遇到善于经营的人,或许还能换来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是到鱼恩这里,他能换两条半命,一条是他自己的命,还有一条是武丁的命,最后半条命则是和武丁同为护卫的哥哥武甲。

    武丁有些小聪明,不然义昌公主也不会安排他来监视鱼恩。他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虽说义昌公主给的办法不失为好办法,可是任何秘密都怕泄露,一旦泄露义昌公主将身败名裂。为了防止这个秘密泄露,是不是值得牺牲他这个什长呢

    不知不觉间武丁已经走回院门口,听到院里有人喊他,才从沉思中回味过来。

    “老四,老四,你干嘛去了驸马爷都等你半天了!就等你回来开饭。”

    说话的人名叫武甲,虽是武丁大哥,可在军中的地位并没有武丁高,武丁是什长,他只是个大头兵。这里面还有点故事,大唐规定家中长子,独子不必服兵役,身为家中长子,武甲自然在内。若是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武甲也就和军营无缘了。可是连年战乱灾荒,普通百姓哪里还混得下去为了过点好日子,武甲就托弟弟武丁帮忙谋一份差事。

    神策军分左右厢,俗称左右卫。左卫负责征讨天下不臣,右卫负责拱卫皇家朝廷。本来呢,身处神策右卫的武丁没上战场的机会,自然也就帮不上哥哥这个忙。可是甘露寺之变,改变了一个大头兵。当时神策右卫归鱼弘志执掌,血洗京城之际用的就是神策军右厢,俗称神策卫右卫。武丁也是在这个时候沾光立功,当上什长,也就有机会把哥哥调过来跟他一起当公主府护卫。

    听到大哥的召唤,武丁第一反应是问道:“大哥,你怎么在那里”

    武甲在哪里当然是在鱼恩的饭桌上。

    说来也巧,逛街回来已是中午,无所事事的鱼恩想准备丰盛点的晚餐。小院里自然不会有多少调料,但是吃油泼面嘴馋的武甲自己包揽了所有调料的供应。

    在古代穷人只吃两餐,一餐早上辰时吃,还有一餐下午申初吃,大约就是三点到四点钟。等面条做好,鱼恩召唤武甲吃饭时才发现,这厮挥汗如雨、面色苍白,眼睑下垂,呕吐不止,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抽搐。

    鱼恩是现代人,对于生活中一些常见小毛病自然熟悉,一看就知道这厮是中暑了。急忙和郑粹一起把武甲拖到里屋,然后喂些凉水。

    现代人都知道中暑是小毛病,想死人都难。可是古代人可不这么认为,武甲醒来后一口咬定是鱼恩救了他一命,这份感激让鱼恩百口莫辩。

    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和武丁说一遍,武丁也和武甲一样,马上认定鱼恩就是武甲的救命恩人。并且一口保证道:“驸马放心,以后驸马的事情就是武家的事情,武丁断然不会让驸马立于险地。”

    对于武丁的话外之音,鱼恩和郑粹都没听出来,若不是武甲打个岔,险些错过绸缪的机会。

    但看武甲一脸不悦的教训道:“老四这话说的不对。驸马爷虽有些不如意,但也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会立于险地”

    “大哥你知道个甚公主……”

    开口就想驳斥,话到嘴边又及时住口,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次要是在听不出武丁话里有话鱼恩就真是傻子,哪里会放过这个未雨绸缪的机会

    &



两口大黑锅
    听了这话,鱼恩的第一反应是义昌公主起了杀心,第二反应就是跑。

    还好身边有个人老成精的郑粹,这才没让他做出这个失败的决定。

    “少爷且慢,事情还没到非跑不可的地步。”

    说的很淡定,可听的人不淡定。在他看来,现在是古代,没有那么繁琐的身份系统,更不会有没有身份证,一步难动的现代难题。遇见这种事,跑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从此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反正现在生活不如意,倒不如换个地方,换个身份生活。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到了郑粹和武氏兄弟这里,这番话就变成了笑话。

    “老弟想的有点简单了。只要老弟不跑出大唐,从此以后就会沦为黑户。读书,入仕这些正途就不用想了。甚至买地都不可能,因为土地交易官府需要路引。现在要是跑了,老弟以后连我们兄弟都不如,只能找个大户人家做家奴,任由驱使,毫无自由可言。”

    武甲说完,郑粹紧跟着又补一刀:“至于假身份倒不是没有,只是动则几十万钱一张的路引,少爷咱们买不起。”

    人老成精不是说老人真的会成精,而是一种比喻。人生阅历会随着时间增加,事情见多了,经历的多了,考虑的也就更多,更全面。

    “而且少爷有没有想过,一旦事情败露,武家兄弟怎么办”

    “老弟不必为难。大不了我们兄弟远走高飞,反正也是贱命一条。”

    武甲倒是满不在乎,可是鱼恩又怎会不顾他们的死活

    鱼恩不傻,一条走不通的路怎么继续考虑下去心思急转间,忽然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妙计,正好把对他威胁最直接的两个人都算计在内。

    “家老,咱们是不是可以这么干……”

    声音压的很低,却丝毫不影响三个人专心致志的听。郑粹听得连连点头,武甲听得惊为天人,武丁听得感激涕零。

    郑粹点头是因为少爷这个计策确实不错,至少能在短时间内缓解性命之忧。短时间内,那些想杀少爷的人,非但不会杀,反而会祈求少爷能多活几天。

    武甲是个农民,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天书也没有读过,思想淳朴,听见这么坑人的计策怎会不惊

    至于武丁,人家连保命的办法都没瞒着自己,明显是把他当成自己人,又怎会不感动现在武丁越来越觉得这位驸马爷不是普通人,这个朋友交得值!

    “少爷,计策虽好,可也只能保得了少爷一时平安,并非长久之计。这些人只会越来越记恨少爷,怨恨会随着时间堆积在心里,时间长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担心不无道理,时间不仅可以消弭仇恨,更能让仇恨滋长。

    几人思虑良久,还是郑粹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要是少爷能考上进士就好了,进士的功名可不像少爷云骑都尉的勋衔。只要能考上进士,少爷就成了天下文人学子的榜样。再有人想无缘无故动少爷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掂量掂量天下学子的愤怒,至少也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更何况只要功名在身,天下哪里去不得各路节度使都会待如上宾,未必非得待在长安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鱼恩也认为,这确实是个办法。有功名在身便是官,就算补不上实缺,也能给节度使做个幕僚。社会若是真黑暗到随便杀官的地步,鱼恩还会活到现在么

    “只是进士好考么我听人家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连武甲都知道,可见进士在唐朝确实不好考。

    就在众人都陷入沉默之际,鱼恩忽然说了句:“可以试试,试不通再想它法。”

    并不是鱼恩狂妄,而是真有几分底气,因为他知道一点,唐朝的进士主要考诗词歌赋,又以诗和赋为最。身为现代学生,背过那么多古诗,古文,抄一两份应该没问题吧!

    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众人也只能寄希望于鱼恩能考上,至于希望的多少,谁也不会寄托太多。

    事情商量完,剩下的便是做。他们现在要做两口大黑锅来给人背。

    ……

    绿染白融万物苏,姹紫嫣红生气足。登高远望缤纷色,满眼皑皑天地枯。

    一首小诗说的便是春夏秋冬。现在正是初秋,登高远望的好时节。身为一个官二代兼驸马爷,鱼恩这时候不登高远望尝尝鲜怎么说得过去

    于是在会昌元年初秋,鱼恩在郑粹的陪伴,武家兄弟的监视下,登上大雁塔,观看夏末秋初的美景。

    这时候的大雁塔并不高,只有五层。可是意外的发生可和它有几层没丝毫关系,刚走到第二层意外就发生了。

    正当鱼恩在二楼欣赏风景时,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可怜的穿越者就这么变成空中飞人,三百六十度自由落体,绽放出四脚朝天的优美姿势,发出噗嗤这种动听的声音。

    “驸马爷跳楼了!”

    “少爷掉下去了!”



背锅谢恩(一)
    鱼恩做了两口黑锅,一口是给别人的背的,一口是给自己背的。

    现在鱼恩正背着花了一堆铜钱,难倒一堆铁匠的那口大黑锅,走在去南衙的路上。

    作为权倾朝野的大宦官,无论是仇士良还是鱼弘志每天都要去南衙办公。鱼恩要做的就是等他们来,然后摘下这口黑锅,扣在别人身上。

    唐朝还没出现铁锅,自然也没有人会背着铁锅到处走,鱼恩怪异的造型一路走来自然吸引不少目光。

    “少爷,不能再往前走了,不然福祸难测。”

    “少爷,那天的事儿也许是有人栽赃陷害,咱们贸然上门问罪,会被认定为诬告,少不了一顿板子。”

    “少爷,前面就是南衙了,中书省,六部九卿都在那里办公,贸然前往会被人笑话。”

    “少爷……”

    一边跟着鱼恩往前走,一边试图劝说少爷息事宁人。只是他这声音有些大,吸引了不少好事者。更有好事人刨根问底,把昨天发生的事儿,还有今天这位爷的根底刨了个一干二净。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身后的人群也跟着越来越多,许多不明所以的人就这么一边跟着往前走,一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兄台,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哪知道,我也是看着人多,跟过来瞅个热闹。”

    “看见前面那人没有,就是背着铁圈那个。他是义昌公主驸马,甘露寺主谋郑注的儿子,听说前几天被人行刺,看这架势是要去南衙讨公道。”

    还好有明白事儿的人,一张嘴就能说出个所以然。

    其实这些人就是想不知道都难。鱼恩生怕这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花钱雇了好几个人夹杂在人们中间,让这几个人使劲儿的宣传。

    中书省门口看门小吏隔着老远就看见远处走来黑压压一群人,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往上禀报。

    到了中书省门口,鱼恩也不客气,直接跪地不起,嘴里高喊:“义昌公主驸马鱼恩,求见仇公爷,鱼公爷两位公爷。”

    声音很大,大到也不用小吏继续通报,里面的人自己就能听出来外面是怎么回事儿。

    中书省是上承圣意,下颁政令的地方。想要控制朝政,就必须控制中书省。仇士良和鱼弘志都把中书省当成重中之重,每天都会来坐上一两个时辰。

    甘露寺之前,仇士良和鱼弘志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与共的兄弟。可自从甘露寺之后,宦官地位断崖似飞升后,两人谁看谁也不顺眼,都想争夺那个最有权势的位置。

    最不对付的两个人为了把持朝政,偏偏要天天见面,对谁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正在为岭南节度使任命人选争得面红耳赤,弄得宰相李德裕左右为难时,外面的吵闹声终于传到他俩耳中。

    两人不约而同的问了句:“外面怎么回事”

    马上有两个小太监上前,分别在两人耳中耳语。仇士良开始眉头微皱,越听眉头越是舒展,而鱼弘志却恰恰相反。到最后演变成仇士良幸灾乐祸的看着鱼弘志,鱼弘志怒目而斥李德裕。

    看得李德裕有心骂娘,心道,心道什么事儿又和我扯上了关系

    只见鱼弘志皱眉说道:“李相爷,安排人把外面的人打发了。”

    刚要招



背锅谢恩(二)
    既然装糊涂,这个糊涂就得装下去,不然还怎么看下面的戏

    只见仇士良笑呵呵的继续说:“驸马爷言重了。我们老哥俩向来是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且驸马爷的命也不是我俩救下的,驸马爷要谢也该谢先帝。”

    “先帝赐本正余恩不假,但若没有二位公爷不计前嫌,本正哪能活到现在所以这活命之恩当谢,二位公爷当得鱼恩三拜。”

    话音刚落,低头就磕,三个头磕的是梆梆作响,别人看着都疼。

    怎么回事儿大家心知肚明,所以他现在表现得越谦卑越假。谁都知道假,可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能戳破,只能跟着鱼恩装下去。

    老谋深算的鱼弘志知道不能再让仇士良说下去,也不能再让鱼恩谢下去。不然就算没人在皇帝面前给他穿小鞋,以后天下人也会把他鱼弘志当成小肚鸡肠的昂长货。

    急忙上前去扶鱼恩,嘴里也没闲着:“咱家只是遵从先帝旨意,哪里敢劳烦驸马爷如此大礼”

    这一扶才发现鱼恩身后背着的锅,当即好奇的问:“驸马爷身后背着的是啥恕咱家直言,驸马爷背着这东西怎么看起来像……”

    下面的话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把目光转向李德裕,丝毫不掩饰眼中戏愚的神色。

    经过他这一提醒,众人才发现原来大家都误会鱼恩了。本以为他今天来只是因为前两天遇刺,来找仇士良和鱼弘志兴师问罪,哪里料到他连宰相也没放过,背着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王八。定是因为相爷的侄儿给他带绿帽子,今天一并泄愤。心思敏捷的人,顿时把目光转向李德裕,似乎在等着看相爷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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