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晚唐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后的放逐

    整理完后背的衣衫,她又极不情愿的把眼睛放到凌乱的头发上。忍受着心里的不舒服,艰难抬起鱼恩的脑袋,让彩蝶可以更方便的帮鱼恩整理头发。直到彩蝶把头发整理的顺顺溜溜,她才睁开眼睛,去看一眼那个让自己饱受煎熬的脑袋。

    彩蝶本以为公主殿下会对自己的杰作满意,哪知道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死丫头,帽子有点歪,你再重新带一下。”

    很简单的一个吩咐却把彩蝶难住了,因为无论如何她也没发现鱼恩头上的官帽哪里歪了,只能手足无措的愣在那里。

    朗宁公主似乎对自己这个笨手笨脚的侍女很了解,见她这样马上出声提醒:“往左边歪一指,往后偏半指。”

    按照她的吩咐,彩蝶又给鱼恩重新戴一边帽子,朗月公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彩蝶帮着把鱼恩翻过来,继续给他收拾前面。

    又一次用尽吃奶的力气给鱼恩翻身过后,彩蝶气喘吁吁的抱怨:“咱们为啥要亲自动手让外面那些侍卫整理一下不就行了”

    一边重新扶正鱼恩的管帽,朗宁公主一边故作严厉的出声训斥:“臭丫头,就你话多!那些侍卫笨手笨脚,哪能做好这些细致活儿”

    看得出主仆二人关系不错,朗宁公主为人也比较和善,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彩蝶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调笑:“殿




第二百零九章 他很脏
    请输入正文。看着榻上邋遢的不成样子的鱼恩,朗宁公主对着侍女颤声吩咐:“快把他的衣服脱了。”

    “殿下您不会真的想……”

    “闭嘴!按照本宫说的去做!”

    “可是殿下……”

    “本宫已经想好了,李牧说的没错,本宫应该赌一把!”

    “可……”

    彩蝶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迎上朗宁公主那个坚毅的眼神,她只能把话咽回去,老老实实的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可惜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鱼恩一百几十斤的分量,怎是她个柔弱的婢子可以随意翻动的努力好半天,累的满头大汗,也没能把他翻过来,衣服当然也只是敞开个衣襟而已。

    满头大汗的不只是彩蝶,还有朗宁公主。只是她的汗并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此刻的她正在做着及其强烈的心里斗争。

    脑海中仿佛出现两个小人,一个在告诉他,这个男人真脏,这个男人真邋遢,你不能和他睡。

    另一个则是不断重复着白天李牧的话:“殿下既然肯来找臣,相信殿下已经知道了此行的重要性,臣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是圣上只是想保下义勇军,殿下现在便可回转,告诉圣上,义勇军虽然是郎君建立的军队,但是军中皆是忠义之辈,断无造反的可能。只要圣上一封诏书,李将军便可带人回返。可圣上若是想西征再有建树……”

    “义勇军会绝对服从圣旨,但是少了郎君的义勇军,便是无尖的利剑,无论剑锋多么锋利,也难以刺入破烂的皮甲。若是殿下想……”

    “臣就知道大唐不会出现懦弱的公主,臣替义勇军,替陇右故民,替整个大唐谢谢殿下大义之举!臣这便将其中利害说与殿下……”

    “泽路之事虽看似凶险,但不过是泥鳅翻身,小浪而已。河朔三镇多有顾虑,断然不敢轻易跟随,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只会张望,看着事态的发展。而这段时间,对于圣上来说,足够了。”

    “眼前便是吐蕃论恐热部所有精兵良将,只要殿下肯按照臣所说的做,臣敢用性命担保,不出月余,整个黄河以南都会回到大唐的怀抱。到时候各路将不再有观望之人,甚至不用朝廷出兵,泽路就会被急于表功的节度使们给铲平。”

    “殿下切记,郎君是个重情义的人,只要殿下能给他增添一份牵绊,郎君就断然无有继续沉沦下去的可能,那么大唐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只要殿下肯……”

    一个小人说一句他很脏,另一个小人就学着李牧的口吻说一句,直到最后李牧的话说完,那个小人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他很脏,他很邋遢,他很脏,他很邋遢……”

    ……

    夜色如水,新月如钩,二者的交相辉映,给黑漆漆的夜添了一些朦胧,多了一些暧昧。

    李牧仰望着天空,像是在观察天上的星星,又像是在享受着这份夜色。脸上还是那份从容,淡然与随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安逸与舒适。

    许多人环绕在李牧左右,就像是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只是这些人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李牧,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牵挂着大家的心,牵挂着西征大军的命运,因为鱼恩的大帐就在那边。

    两个娇俏的身影慌慌张张的走出营帐,两人可以互望一眼唱出一口气,却不知道她俩让远处的其他人把心都揪到了一起。

    感受着周围忽然变的凝重的气氛,不用问李牧也知道结果,只是他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还是那样的淡定与从容。只是扶手上颤抖的双手,告诉人们



第二百三十章 赌约与赌注
    咚……咚……咚……

    沉寂了十多天的军营,一大早就迎来点将的鼓声。鼓点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大家的心跳都变成了鼓点一样的节奏。

    无数人不自觉的跟着鼓声走出营帐,他们带着期盼,渴望,疯狂,迷茫,怯懦,甚至还有一丝丝敬畏的眼神看着营地中间。因为那里有整个军营最大的大帐,十多天来沉寂的答案,将在那里出现。

    “可以出发了。”

    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可是听在家奴的耳中却没有丝毫如沐春风的感觉,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张惨白的脸。脸上那个温和的熟悉的笑容消失了,有的只是坚毅和决然,甚至还有那一丝丝的愤怒。也许家奴正是感到这一分愤怒,所以他的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也正是因为这样,家奴不敢有丝毫拖沓,直接推着李牧走出营帐,目标自然是中军帐。

    刚走出营帐,家奴就感觉李牧身上冷冰冰的气息衰弱不少,他以为是阳光的原因,可能只有李牧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战意高昂的士气。也正是这股士气,让他打消了心中最大的顾虑,所以他的心情才会平复许多。

    义勇军打破渭州,兵锋正盛,准备了许多,准备一鼓作气拿下五泉,饮马黄河的时候,大军却在小小的广武驻足十多天,对士气不能不说是一种打击。也亏了鱼恩用兵一向沉稳,常常不按常理出牌,将士们还以为他有什么锦囊妙计,不然这十多天下来,士气早就消散殆尽,军中必然流言蜚语四起,军心不稳一触即溃也不是不可能。

    家奴推着李牧没有走向中军帐,而是走向点将台,因为敲响点将鼓的人,正在那里等着他。

    李牧是最后一个到达点将台的人,孟刚,刘猛,曹灿等一众义勇军将校已经等在这里。

    在义勇军的旁边,则是回鹘人,愠没斯带着本部和乌乞该的将校,站在义勇军的旁边。他们的对面,站着的则是沙陀人。而内调的振武军将士,则是由司马坚带领站在点将鼓的旁边,因为敲响点将鼓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振武军节度使李忠顺。

    随着李牧登上点将台,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向一个方向望去,一座鹤立鸡群的营帐正矗立在那个方向上。

    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万分渴望那个沉沦的人能被这鼓声所唤醒,能闯过来大骂一声:“是哪个怂蛋敢敲老子的点将鼓给老子拖出去喂狗!”

    可惜大多数时候,现实与期望恰恰相反,事情不是你希望就会发生。众人盯着营帐看了好一会儿,门口上挂着的门帘依旧纹丝不动。门帘甚至为了表达它的忠心,连风都不能撼动分毫。

    许久之后,李忠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李牧,却发现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注视自己。

    四目相对之下,李牧微微颔首,气运丹田,沉声高喝:“卑职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赌的就是义勇军的指挥权。鱼恩的消沉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论恐热调整军队,休整城防,重振士气。

    知情人都不想任由鱼恩消沉下去,因为他不只是一个人,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只大唐建国以来罕见的大军。战场上瞬息变换,将帅的消沉,对军队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也正是这种背景下,副总管李忠顺准备动用自己副总管的权力,夺过西征大军的指挥权,避免因为鱼恩的不作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打击。

    李忠顺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他并没有遵从唐武宗的密旨先与沙陀人接触,而是直接去找义勇军众人。他先是说明成破利害,然后等待众人的答复。

    众人的第一反应当然不会同意,尤其是刘猛和孟刚。刘猛这个愣头青,只认鱼弘志,鱼弘志让他保护鱼恩,那鱼恩就是他的天,怎会听从李忠顺的吩咐至于孟刚,他始终对鱼恩感恩戴德,怎会在鱼恩消沉的时候,将军权交出去现在这种情况,鱼恩态度不明,交了军权,岂不是让鱼恩变成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好在义勇军里还有个李牧,也只有他才能说服孟刚。李牧先是晓以大义,说鱼恩消沉事小,因他消沉葬送西征大军事大。若是真因为鱼恩,让西征大军万劫不复,那鱼恩也就跟着万劫不复了。

    其实李牧也不想就这么把军权交给李忠顺,所以他便带着众人和李忠顺定了个赌约,赌注就是义勇军的军权。

    至于这个赌约,便是李牧猜到朗宁公主此行的目的,准备用这个皇家公主唤醒那个装睡的驸马爷。

    李牧太了解鱼恩了,知道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既然他因为情义而消沉,那就再给他一份情义,一份牵绊,用东风压倒西风的办法将他唤醒。

    事情发展到现在,义勇军众人都希望鱼恩回归正常,只可惜无论大家怎么去劝说,鱼恩根本就不为所动。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众人也决定试一试。

    只可惜,朗宁公主让他们失望了,她终究没敢走出那一步。

    所以才有了昨夜那一声声怒吼,才有了今天这一声高喝。

    随着李牧声音落地,义勇军所属均端端正正的给李忠顺行军礼。这一礼,代表的是服从,这一礼之后,西征大军的总管便不再是鱼恩,而是副总管李忠顺。

    愿赌服输,既然已经做过最后的挣扎,他们当然会服输。为了大唐,为了陇右那些蹉跎的百姓,也为了自己,他们当然会服。

    见众人再无异议,李忠顺随即趁热打铁,笑呵呵的说:“既然诸将校无异议,那就按照赌约办。今日准备停当,明日一早就开始攻城!”

    本来挺让人热血沸腾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冷了不少,义勇军众人马上低头



第三百二十二章 有些人就是贱
    看一眼空荡荡的营帐,鱼恩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离场。如果自己能选择,他宁愿因为吃败仗被治罪,在这里被人现场拿走,也不愿意这般灰头土脸的离开。当然,他心中最希望的场面还是大军得胜,众人聚集在这里,吃吃喝喝,吹吹侃侃。

    可惜愿望终究是愿望,他现在只想灰溜溜的走,甚至连个脸都不想露,他害怕见到这些热血的儿郎会舍不得离开。

    亲兵已经被调过去欢送公主殿下,营帐外面也是空荡荡的,让钻进马车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就这样,密闭的马车伴着越来越高的太阳,七转八绕的向着营地外走去。

    鱼恩这边一切都很顺利,朗宁公主那边却有些拖沓。公主殿下出行,繁文缛节本来就很多,等她极不耐烦的做完这些礼节,准备踏上征程的时候,这才发现似乎少了个人。

    “驸马呢”

    冷着脸的质问很是理直气壮,仿佛这个驸马就是她自己的一样。

    也许是并没有感觉到公主殿下有些不悦,也许是早已习惯皇家人的冷冰冰,内使只是如实回答:“已经坐厌翟先行一步。”

    本就有些冷的脸庞,得到这个回答瞬间就沉的深不见底,近乎愤怒的娇哼:“是他不想和本宫同坐,还是你刻意安排”

    在她看来,鱼恩是武将,出行就该坐轺车。而她之所以坚持坐轺车,就是为了能和鱼恩同坐,这样一来才能拉近两人距离,擦出点爱情的火花。可惜现在……

    能熬到独当一面的太监心思转的都很快,朗宁公主这般质问,内使哪能不明白她是啥意思当即带着哭腔诉苦:“殿下可是冤枉老奴了!老奴把驸马安排到厌翟车,就是想让殿下能和驸马同坐,可是殿下非得坐轺车……”

    公主不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还是一种病,朗宁公主显然二者兼而有之。她就错不得,就算是有错,那也是别人,没能和鱼恩同车,显然就是内使的错。冷着脸继续训斥:“你个杀才,怎么不早说”

    太监们都很善于对付蛮不讲理的人,内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只见他一边点头认错,一边弥补:“老奴知罪,老奴知罪!殿下放心,一会儿出了军营,老奴就把轺车砸了!”

    内使这一招明显好使,闻言公主殿下不只脸色缓和不少,还马上和他站到一起,轻声提醒:“悄悄地砸,可别让他看出来什么……”

    “殿下放心,老奴懂,老奴懂。”

    和这边的磕磕绊绊不同,那边走的就要顺利许多。孤零零的厌翟车,孤零零的穿梭,没一会儿就出了军营。然后就是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停下来,等待朗宁公主的仪仗。

    刚停下没多久,鱼恩就被大地的震动和耳旁的轰鸣所惊醒。打过这么多次仗,他对这些再熟悉不过,这是大队骑兵的轰鸣。

    还未等鱼恩起身,老司阍靠在车边低声解释:“李将军说,不管小公爷愿不愿意,怎么也要送一送。刘将军还是右厢的人,不属于大军编制,所以他会跟着回长安。”

    会有将校来送行倒在鱼恩的意料之中,相处这么久,最基本的过场肯定免不了。只是刘猛跟着回去他倒是没有想到,要知道在他身后还有三千重骑,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天下难寻的精锐。

    轰隆隆的马蹄声并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在李忠顺恭送侯爷的呼喊声中,鱼恩不得不走下马车。

    “李忠顺恭送侯爷!”



第三百三十三章 妾有意,郎无情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与其忙忙碌碌的煎熬其中,不如享受旅行的过程。

    多么浪漫还富有哲理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出自朗宁公主的嘴里,如果不是鱼恩归心似箭,他一定会毫无节操的捧臭脚。可是现在鱼恩只想对这句话说一句,老子真的着急回家!

    “停车!本宫要下去透透气!”

    聪明和愚蠢永远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好基友,朗宁公主因为她的聪明终于和鱼恩同车而行,也因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希望让旅途长一点,独处的机会多一点,气氛浪漫一点。所以她尽量拖队伍的行进速度,尽量制造话题,尽可能多的在鱼恩面前表现的温柔一点。

    可惜有些事情只是她一厢情愿,这个不懂风情的二货,不知道为啥老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喜欢端正,他偏偏要歪着戴冠。自己喜欢干净,他偏偏要邋里邋遢,吃完饭脸上非得挂着点东西。自己喜欢对称,他偏偏要左右不均,例如光着一只脚。

    直到现在朗宁公主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自己实在不该让内使毁了轺车。如果是坐在开放的轺车里,在受不了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把目光看向别处,可是现在转移目光显得那么奢侈。实在忍受不了的她只能中场叫停,然后逃离马车透口气。
1...5253545556...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