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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后的放逐

    “臣未能替圣上分忧,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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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尽释前嫌(下)
    “因为打下陇右的诱惑力太大,微臣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唐武宗的心思转的很快,听到鱼恩的回答,马上就支出问题的关键:“你是指的那些土地”

    “没错,微臣就是难以拒绝土地的诱惑,所以才冒险继续西进。”

    回答的很干脆,脸色也很从容,因为他知道,皇帝能听懂自己的话,也会赞同自己的话。因为这位皇帝不只有着超出常人的睿智,还有着与之匹配雄才大略。

    “哎!”

    事实上皇帝也确实听懂了他的话,一声无奈的叹息过后,就给出了和他相同的结论。

    “本正说的没错,若是知道现在的困境,朕也不会同意出兵陇右。但既然已经出兵,朕也会继续打下去。既然劳民伤财,不多拿点好处,着实对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说道这里,鱼恩忽然诡异的笑了,用十分自信的语气说:“若是圣上能再等三年,估计又会是另一番说法!”

    鱼恩是在委婉的告诉他,陇右需要发展,需要百姓戍边,所以我才擅自做主,迁徙关内的百姓到陇右。等三年以后,陇右开始有所产出,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

    唐武宗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爆发出震天的大笑声:“哈哈哈哈……”

    笑声过后,皇帝一脸正色的开口问:“何以见得”

    提问题并不是说他不信任鱼恩,从他一脸期待的表情就能看出,对于鱼恩的话,他是相信的,只是不知道鱼恩的算计,想要听个明白而已。

    听到这个问题,鱼恩就开始了他淋漓尽致的表演。从流民四起说到土地问题,从家奴部曲说到土地问题,再从国库空虚说道土地问题。总之一句话,鱼恩把大唐衰落的总总矛盾,都归结到土地兼并矛盾之中。

    听的唐武宗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插几句嘴,时而洗耳恭听。这种时候,两人已经不像是君臣,更像是坐而论道的贤者,或者说探讨问题的朋友。

    忽然,鱼恩话锋一转,说了个他最新发现的问题。

    “圣上,其实臣以为,有些事情也许并没有想象的严么严重,现在的大唐更像是进入了一个恶循环。只知道平抑粮价,却不知道帮着百姓创收。”

    这个说法对于唐武宗来说颇为新奇,他马上迫不及待的说:“快细细说来!”

    略微整理下思路,鱼恩又开始了他淋漓尽致的表演。

    “臣只是路过武功县之时,听县令韦方所言,略有所悟,对或不对,还请圣上明鉴!依韦方所言,流民之所以会成为流民,是因为他们丧失了谋生的手段。若是能给他们一份活路,很多人都不会选择去做流民。”

    “只有让百姓能赚到钱,他们才有钱去买粮食。若是百姓手里没有钱,就算粮食一文钱一担,他们又用什么来购买呢所以臣以为,流民的问题不是有多少土地就能解决的问题,关键是要给百姓一条谋生的路。”

    “只要百姓能挣到钱,粮价贵一些他们也负担得起。反而不会因为圣上平抑粮价,让许多人把粮食藏起来舍不得卖。”

    现代的经济学理论给了唐武宗很大的触动,若有所思的想了许久后,他对着鱼恩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了,让他继续说。

    “所以臣以为,圣上不妨双管齐下,一边往秦州迁徙百姓,一边收流民为工,如此一来那些过剩的闲置人口就会消失。大家都都活干,有钱赚,关中又会是一片富庶的景象。”

    唐武宗真心感觉这个建议不错,只是这个主意触碰到一个他最尴尬的软肋,只听他尴尬的说:“朕没钱,国库早就入不敷出了。要不是你去年打了个胜仗,估计朕这个皇帝都得挨家要饭吃。迁徙百姓需要钱来安置,收流民为工,需要给他们提供饭食甚至役钱,无论哪一样都需要钱,可惜现在国库没钱了,空的能跑马车。”

    “所以圣上将铁锅卖的奇贵无比,是想靠它创收,弥补国库的补足。”

    声音有些微微上扬,颇有些调侃的味道。

    被人识破阴谋,唐武宗并没有该有的羞愧,反而一脸淡然的问:“你知道了”

    “臣以为圣上这招用的不好,无异于杀鸡取卵。”

    “何以见得”

    “有钱人不在乎这点钱,穷人不可能买得起。用本来属于穷人的福利来给国库创收,这不是杀气取卵又是什么”

    面对鱼恩的质问,唐武宗无奈的摊摊手,然后更加无奈



第三百七十四章 无官一身轻(上)
    义昌公主府被卖了,鱼恩那个所谓的家自然也就消失了。现在他有了一个新家,那就是御赐国姓李夫人的府邸。

    紫焉是一个只知名不知姓的舞姬,得封夫人自然需要个姓氏。为了显示天恩笼罩,唐武宗就赐予她国姓李。那个往日卖笑求生的舞姬,就这么变成了李夫人。

    皇帝不只赐予她封号,还赐予她府邸,甚至还有一块不大的封地,她现在也是妥妥的勋贵。有了府邸,她就没有继续留在皇宫,而是带着武家兄弟来到自己的小窝,开始建设自己的新家。

    随着马车的戛然而止,醉醺醺的鱼恩探出头。他不知道今夜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如果不是心中一股执念坚持,自己早就该变成一头死猪,雷打不动的躺在那里。

    春天出征秋天归,如果说长安城哪个人最让他牵肠挂肚,除了紫焉恐怕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看着前面银装素裹的人,波涛汹涌的心绪瞬间就把醉意掩盖。快步走上前去,扶住那个艰难行礼的身躯,柔声说一句:“自家人,不必如此。”

    她笑了,笑容很是妩媚,依旧带着那种让人瞬间血脉喷张的魅力。笑容也很亲切,让鱼恩瞬间就找到一种回家的感觉。

    她也哭了,也许是喜极而泣,也许是受了委屈,见到鱼恩的一瞬间,眼泪就不自觉的低落下来。就算是她现在真的很高兴,真的不想哭,那也阻挡不了自己的眼泪。

    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傻瓜!我都回来了,还哭什么”

    “傻相公,焉儿这是高兴。”

    俏皮的表情,俏皮的回答,拨弄的鱼恩心猿意马,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估计当场就得来个知短量长。

    门前不是儿女情长的地方,更不是缠绵的场合,霸道的大将军在美人羞答答的惊呼声中,忽然抱起自己的美妾,美滋滋的往里走。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惜现在虽然鱼恩有更胜新婚的冲动,可**裸的现实让他不得不克制。两人虽然躺在一起,但是并没有**,鱼恩只是轻轻的把耳朵贴在紫焉的肚子上,聆听着属于他的成就。

    随着那里面每一次跳动,他脸上的笑意都会变浓,幻想着小家伙儿出生后的点点滴滴。

    初为人父的他,无数次幻想过孩子长大了,会叫爸爸了,用他那刚会走路的小腿儿,等着自己的胳膊往身上爬。自己笑呵呵的调笑着他,然后再把他放到脖颈上,就这么扛着他走啊走,一直走到他困了,累了,睡了。也许每一个父亲都是这样,有孩子以后,第一个想起来的不是父母,不是妻子,而是那个上辈子做的孽。

    这一次不再是幻想,孩子就在眼前,可惜还未出生,看不见摸不着。只能用聆听的方式去感受他,去触摸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

    傻傻的笑容还挂在他的脸上,紫焉还是幸福的看着他,只是时间已经从夜里变成黎明,傻笑的人保持着这个姿势睡去,幸福的人还是那么傻傻的看着他。

    虽然这个姿势让她很难受,但是她很想就这么定格下去,幸福感可以冲淡不舒服的感觉,却不能冲淡现实。看了看时间,紫焉极不情愿的轻轻推了推鱼恩的脑袋,轻声呼唤:“相公,该上朝了!”

    当某人极不情愿的醒来,再极不情愿的踏上上朝的路,他这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把什么东西丢在大明宫了。

    男人就是不能沾花惹草,想起来这个总是容易忘了那个。也不知道昨晚她在皇宫住的好不好,习惯了自己在身边,一个人睡是不是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鱼恩的精神都在女人身上,他从未感觉早朝是如此的空洞乏味。就算是王起一马当先,带着门阀世家中人抨击自己,他也没有丝毫反



第三百七十五章 无官一身轻(中)
    鱼恩被剥官削爵一事,朝堂上只有三个人没有发表一件,一个是鱼恩本人,一个是上柱国公鱼弘志,还有一个就是中书令李德裕。

    鱼弘志没动是因为鱼恩没动,他知道昨天晚上鱼恩在麟德殿停留了多久,老狐狸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小子一句话都不反驳,肯定是和皇帝达成某种默契。

    李德裕没动是因为鱼弘志没动,护崽子的老狐狸都能闭目养神,还要他这个外人操什么心

    让人奇怪的是,已经散朝了,这三个人还是没动。至于没动的原因,和刚才一样,鱼恩没动鱼弘志就没动,鱼弘志没动李德裕就不动。只是除了他们三个以外,还有两个人没动,一个是国子祭酒柳公权,还有一个是远处的殿中监。

    鱼恩不动是因为跟着大家一起出去,少不了有人冷言冷语,少不了有人嘘寒问暖,他害怕纠缠下去脱不了身。

    眼看着麟德殿里就剩下这几个老狐狸,鱼恩也不好再装聋作哑,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挨个打招呼。

    “本正见过叔父,见过相爷,见过祭酒。”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起来都有话说,可是又谁都没有开口。看他们这番模样,鱼恩赶紧和他们说拜拜,就想这么溜掉。

    可惜事与愿违,他刚溜出去一步,后面就出现三个挽留声。

    “小兔崽子你敢跑!”这是鱼弘志的声音。

    “驸马请留步!”这是李德裕的声音。

    “等等!”这是柳公权的声音。

    没跑出去的人只好转过身,垂首而立,等着他们三个教训。

    可三个人就像是在和他开玩笑,等了半天又谁也不说一句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无奈之下鱼恩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诸位长者,咱们有话能不能快点说我还要去接贱内,昨晚把她丢在大明宫自己跑回去,今天指不定还得弄出什么幺蛾子。”

    听到他这番话,三个人脸上都漏出些喜色,因为他们都能从话中听出来这个贱内是谁。三个老油条瞬间就明白,有这一层关系在,唐武宗启用他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打消三人的顾虑,还是他们不想继续在这里耗下去,这一次他们终于开口了。

    只听柳公权说:“驸马现在还是检效国子司业,若是在家闲不住,可以来国子监讲学。郑蔼可是和我墨迹过好多次,希望你能去讲讲算学。”

    鱼恩能听出柳公权话里的好意,他是想让自己通过国子监提高威望,增加自己东山再起的资本。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然这个好意他肯定接着。

    躬身行礼后,用极其谦卑的语气说:“多谢长者好意,本正最近还有些事情要忙。等忙完后,长者若是不嫌弃,本正一定去国子监叨扰。”

    这个回答或许不会让柳公权满意,但是他也不会强求。好意传达过去,对方体会到了,对于他来说足矣,当即对着另外两人拱手告辞。

    等他走后,鱼弘志笑眯眯的问:“直说吧,相爷也不是外人,咱家想知道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把宝贝义勇军都放下”

    迟疑的看一眼远处看着这里的马公儒,见他略微点头,鱼恩就知道这两个人瞒不了,反正自己不说唐武宗也会说。三言两语,他就把事情和盘托出,然后一脸谄媚的看着两个人。

    和他打交道这么久,鱼弘志对他可是相当了解。小狐狸刚把尾巴翘起来,老狐狸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暗呼一声,不好上了这小混蛋的当了!

    在李德裕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鱼恩就一边笑嘻嘻的搓手,一边迫不及待的说:“叔父,相爷!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交代了,您二位看,是不是该给点帮助”

    一句话气的上柱国公满脸黑线,毫不犹豫的就想拒绝,可没料到还没等他开口,李德裕却先说话了。

    “驸马有多大把握”

    这句话一出口,差点儿没把鱼弘志气死。心里只能暗暗祈祷,希望李德裕不要相信他的话,自己着了他的道儿也就算了,还得把我搭上。这小王八蛋好算计,把咱俩拉进来,有功全是他的,有过咱俩还得帮着背。

    可惜老狐狸的愿望很快就落空



第三百七十六章 无官一身轻(下)
    有些人就算是已经致仕,还是让人不放心,例如刘伯温。

    有些人就算是变成丧家之犬,还是有人担心他东山再起,他不死总有人睡不好觉,例如汉尼拔。

    有些人就算是死了,别人听到他的名字也会颤抖,例如诸葛亮。

    虽然没达到上述三位的程度,但是鱼恩的关注度也不小,刚带着朗宁公主走出长安城,就有人知道了他的去向。

    上柱国公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嘟囔:“这个小混蛋,还真以为自己无官一身轻去骊山干嘛想借着机会游山玩水么”

    “少公爷只是让老奴把人送到骊山,具体干什么老奴也不知。”

    与上柱国公府差不多的一幕也发生在相府,此刻李德裕也听着门客的禀报。

    “驸马说石匠干活儿动静太大,害怕叮叮当当的声音骚扰到百姓的安宁,他要找个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地方自己砸磨盘,所以就收了石匠,让卑职自己回来了。”

    朋友会关心你的动向,敌人当然也会。虽然因为卸任后威胁明显减小,关注他的人并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王起就知道他去了骊山,并且还嘟囔一句:“真希望你此去就别再回来给我添乱!没有你这柄利剑,圣上就是想从我们身上割肉,他也斩不下去。”

    都说别人念叨你,耳朵就会热,鱼恩现在的耳朵就很热。朗宁公主一边揪着他的耳朵,一边呵斥:“敢把本宫落在皇宫也就算了,你还敢拿石头砸我!再有下次,看本宫不扒了你的皮!”

    萌萌的母老虎发起怒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只是久经沙场的驸马爷,哪里会害怕她那三言两语要不是因为砸到她而心虚,估计鱼恩会当场发飙,不飙她个天昏地暗,双腿走路都打哆嗦,绝不饶她。

    “好了,好了,好了。鹞儿你就别再掐了,再掐耳朵就肿了,还怎么见人”

    本来是服软的话,哪知道不说还好,一说朗宁公主更来气,瞬间暴走:“你还知道见人就你知道见人我还要不要见人了你看看这额头,都擦出血了,我还怎么见人”

    看着她额头的血迹,鱼恩还真不好意思反驳,只能推脱:“这事儿也不怪我,都是路太颠簸,不然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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