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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苏里

    老于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那个……”

    他刚出声, 卧室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失了智的惨叫。

    刚吐过的于闻冲进来:“哥——哥你怎么了!”

    老于也吓了一跳。

    堵着门的监考官终于侧过身, 瞥了于闻一眼:“你哥叫得出这种声音”

    于闻:“”

    他心说:我哥叫什么声你管得着么

    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

    对啊,他哥那半死不活的性子,杀了他都不会叫这么惨。

    那……房里还有谁

    一群人冲进房间,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操你们是人是鬼”于闻瞪着床边的地板,吓得声音都劈了。

    众人瞪着的地板上,陈斌跌坐在那里,看着满地血迹,叫得比谁都大声。

    游惑被他们叫得头疼,冷着脸喝道:“闭嘴!”

    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他们惊恐又茫然地对望片刻,忍不住问:“你……你还活着吗”

    老于小心翼翼摸了陈斌一下:“活的,还热着。”

    “那……梁元浩呢”

    陈斌呆滞半晌,才轻声说:“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斌颠三倒四地说:“昨晚……昨晚有人敲我们的床,问我们娃娃,还拿了刀,我晕过去了。”

    众人基本没听懂。

    “等会儿,慢慢说,我们捋一捋。”老于说。

    捋了十分钟,他们终于弄清了原委。

    “所以缝了娃娃的人会被找上门,缝哪里剁哪里”

    陈斌点了点头:“她问我们谁缝得多,梁元浩说他多,缝了两条腿,然后……腿就被剁了。我当时就吓晕了,最后听见那个声音对我说……”

    “说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又发起抖来:“她说……明天见。”

    梁元浩就这么没了踪影。

    客厅那条拖行的血迹应该是他留下的,但血迹到门口戛然而止,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便无从得知。

    其实大家隐约可以猜到,梁元浩十有**是被拖进树林了。

    可是树林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广到看不见边际,在里面找人,无异于河底捞针。

    他们找了很久,没能找到任何痕迹,不得不在乌鸦的警告声中回到屋前。

    【警告:阅读题已经开始,请考生不要浪费考试时间。】

    乌鸦阴森森地重复了三遍,大家面色晦暗地敲开黑婆的门。

    一切都像是昨天的复刻。

    黑婆又捻开了一摞牌,让站在最前面的人抽一张。

    大家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昨天抽了一张死神,今天队伍里就少了一个人。

    要是再抽一张凶牌,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站在前面的是于遥。

    黑婆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她手都抖了。

    她垂着头,咬牙抽了一张。

    这张牌不像死神那么好认,牌面上是一个金发天使在吹奏乐器,他身前有一面布旗,旗上画着红十字。

    “这是什么牌”大家都很忐忑。

    于遥说捏紧了牌,低声说:“审判。”

    “啊”

    大家也没想到她能认,又追问道:“好牌坏牌”

    于遥愣了一下,才说:“代表复活、新生和好运……”

    “那是好牌啊!”

    众人一下子高兴起来。

    老于说:“复活梁元浩会不会……还有得救”

    复活和好运总算让大家放松下来。

    黑婆却很不高兴,甚至迁怒到了抽牌的于遥。她始终盯着于遥,眼神怨怼。

    半晌之后,她才迈着小步进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

    不出意外,这就是题目所说的祷告信了。

    黑婆把信封交给大家,然后伸出食指点着木架上的娃娃,嘴里念叨:“yeck,dui,trin,store,pansch……”

    “desh ta sho.”

    黑婆说完乱码,又苦恼地搓着手。

    “干啥呢这是”于闻感觉自己在看哑剧。

    游惑:“数人头。”

    黑婆似乎对娃娃的数量不满意,又把那个竹筐拖了出来,一人塞了一团毛线球。

    她把沙漏倒放,又离开了。

    有了梁元浩的教训,大家看毛线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他妈哪里是毛线球,这就是一把把剁骨刀啊!

    “这谁敢缝啊……”老于咕哝了一句,把毛线球扔回竹筐。

    大家纷纷照做。

    游惑却




166.秋
    购买v章比例不足, 所以新章被饕餮吃掉啦。稍后刷新再看  衣肩和领口落的雪慢慢消失, 留下一点洇湿的痕迹,又慢慢被烘干。

    众人盯着他,却没人敢开口。

    铁罐扔出去都成了粉, 可他们跋涉而来,连皮都没破。

    于闻藏在游惑身后抖, 连带着游惑一起共振。

    这没出息的用气声问:“他们还是人吗”

    那位001先生似乎听见了, 转头朝游惑看了一眼。

    他的眼珠是极深的黑色,掩在背光的阴影里, 偶尔有灯火的亮色投映进去, 稍纵即逝。但那股戏谑感依然没散。

    游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摁住了乱抖的背后灵, 平静地问:“能闭嘴吗”

    于闻不敢动了。

    直到那位001先生烤完了火, 重新戴上手套,留在门口的监考官才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我们是本次的监考官,我是154号, 刚刚收到消息,你们之中有两个人没有按规答题。”

    大肚子于遥脸色惨白,本来就站不住,此时更是要晕了。

    她就像个水龙头,眼泪汩汩往外涌。

    至于那位捆在沙发上的秃顶……他已经不敢呼吸了。

    “但是……”

    有人突然出声。

    154号监考官停下话头,朝说话人看过去。

    于闻猛地从游惑背后伸出头。

    令人意外, 这个不怕死问话者竟然是他的酒鬼老子, 老于。

    “最……最开始也没规定我们要用什么答题啊。”老于被看怂了, 结结巴巴地说。

    “一切规定都有提示。”154说。

    “提示在哪”

    154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不是考生。”

    “可、可我们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老于越说声音越细,到最后就成了蚊子哼哼。

    154号:“这就与我们无关了。”

    154号顶着一张棺材脸,继续公事公办地说:“我们只处罚违规的相关人员,其他人继续考试。”

    他说着,摸出一张白生生的纸条,念着上面字迹潦草的信息。

    “据得到的消息,违规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小姑娘——”

    他转头看了001先生一眼,又转回来看向纸条,停了几秒,绷着脸重复了一遍:“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女士。两名违规者跟我们走一趟。”

    在他说话的功夫里,另一位监考官922号已经一把拎起沙发上的秃顶男人,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门口。

    屋门被打开,冷风呼啸着灌进来。

    雪珠劈头盖脸,屋里人纷纷尖叫着缩到炉边,好像被雪珠碰一下就会灰飞烟灭似的。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922号监考官带着秃顶跨出屋门,忽地消失在了风雪中。

    徒留下秃顶惊恐的嚎叫和地上的一片水渍。

    154号继续顶着棺材脸,说:“还有一位小,嗯,一位女士在……”

    他抬起眼,皱着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老于和两位好心的老太太趁乱把于遥挡在身后,却抖得像筛糠。

    154号的视线刚要落在那处,001先生朝游惑抬了下巴,“另一个是他,带走。”

    “谁”

    154号低头看了眼纸条。

    上面凌厉潦草的字迹明晃晃地写着——小姑娘。

    154号一脸空白地看着游惑。

    被看的游惑拧着眉盯着001先生,面容冷酷。

    154号毫不怀疑,如果这位冷脸帅哥手里有刀的话,他们老大的头已经被剁了。

    “这——”

    他刚要开口,下指令的001先生翻起大衣衣领,转身走进了风雪里。

    ……

    “操!哥!!”

    “狗日的!!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啊!!”老于蹦起来。

    “不是他!是我啊!不是他——”于遥茫然两秒,连忙拨开人往外挤。

    结果就看见屋门敞着,沙粒状的雪被风吹搅着,一捧一捧扑进来。

    门边哪还有什么人影。

    那三位监考官带着秃顶男人和误抓的游惑,早就无声无息消失了。

    “别喊了!人都没影了,有本事追去!”纹身男啐了一口,大步走过去把门拍上了,又挂了两道锁。

    屋里登时安静下来,老于满眼血丝,气得一拍大腿,重重坐在地上。

    于遥跌回椅子里,哭得更厉害了。

    从进了这屋子起,她就没停过,快把一辈子的眼泪哭完了。

    于闻白着脸在门口僵立半晌,又转头捞起他爸,皱着眉低声说:“我哥给我留话了。”

    “什么”老于惊住了。

    那监考官速度快得不像人,游惑还有时间留话

    “让我找把刀。”于闻说。

    “什么刀”

    于闻缓缓摇了一下头,没回答,而是转头看向那面答题墙。

    老于跟着看过去。

    他先是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最后目光终于定在了一处。

    那是几道细细的刀痕。

    “谁划的”老于愣了一下。

    于闻:“之前就有,显示题目之前就有,我看到了。”

    他又回味了一下,终于明白他哥之前的举动了。

    “我知道了。”

    老于很懵:“又知道什么了你”

    “哥他之前一直说要找笔,但手里翻的却是斧子和猎具。”于闻看向墙面的刀痕,说,“刚才监考官不是也说了么,所有的规矩都有提示,那些刀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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