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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他宁愿大兄是个乐子,也不想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

    “砚之,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做呢”太子喃喃的问道。

    姜砚之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若是我,我就约他华山论剑,该捅几个窟窿,捅几个窟窿,都说开了,还没有死,就一起去古墓隐居,走遍大江南北,爱姓姜就姓姜,爱姓柴就姓柴,高兴起来,姓狗蛋都行!”

    太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不应该问你。”

    姜砚之甩了甩脑袋,“若我是你,先想清楚自己是谁。既然做了太子,就理应依法惩处东阳,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在他的报复中,死去的那些人,就不无辜了么你光想着东阳,眼里看不到别人了么”

    “那些人,你或许不认识,但是他们也是爹生娘养,也有过美好有过痛苦,同东阳并无区别。就因为你对东阳觉得抱歉,所以,就可以那他们的命,去填补你的愧疚么”

    “作为太子,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子民,应该一视同仁。你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你没有权利不在乎东宫,不在乎那些因为嫁给了你,而与你唇亡齿寒的人。”

    “东宫倒了,你母妃怎么办太子妃怎么办刘鸾怎么办你想过么”

    “若是作为兄弟来看,更加不能在这里喝闷酒,你可以负荆请罪,你可以痛哭求饶,虽然我觉得,东阳如今的模样,不能够全怪罪在你的身上。可是你不能什么都不做。”

    姜砚之慷慨激昂了一番,觉得自己简直是口若悬河,句句珠玑。

    若是考口才也是科举中的一道,他觉得自己简直要中状元啊!

    唉,长得好又聪明便罢了,居然还口才这么好!姜砚之想着,恨不得把闵惟秀从被窝里挖出来,让她亲眼再看一遍他光辉而伟大的形象。

    正想着,听到了一阵呼噜声。

    他低头一看,脸顿时垮了下来,狠狠的推了推太子,推得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滚了又滚。

    呼噜声并没有停,他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姜砚之有些心梗,他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说出了那么一番话,听话的人,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想着愤愤的端起桌子上的酒盏一饮而尽,咕噜一下,也倒了下去。

    ……

    翌日清晨,姜砚之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明晃晃的床榻。

    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放着一个手,他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将那手一拨,一脚将太子殿下踹到了床下去,“大兄,你咋没有让人送我回去!”

    太子迷迷瞪瞪的摸着后脑勺,“我比你还先醉,我如何送你回去一大清早的,你怎么踹我”

    姜砚之胡乱的穿了衣衫,大喊道:“路丙路丙!”

    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没有送他回府,惟秀不喜欢被人用过的。

    谁知道这个被用过具体到什么程度,万一包括不能同兄弟同床共枕呢!

    他想着,一个踉跄下了床。

    太子头疼欲裂,鄙视的看了姜砚之一眼,“跑那么快干什么,跟后头有鬼追似的……”

    太子说完,自己也是一个激灵,他差点儿忘记了,他这个弟弟可不一般啊,莫非他的床榻上有鬼。

    “砚之,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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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对质
    元宵落了满地雪,因为昨夜游灯,今日整个开封城都好似起晚了一些,只有那卖朝食的铺子腾腾的鼓着热气。

    偶尔能够听到三两个过路人,说着打铁花的事情。

    几匹骏马飞速的从闹市里经过,马蹄溅起飞雪……

    卖胡饼的汉子手脚麻利的将早就包好的饼子朝着那马头扔了过去,马上的人接了饼,反手一甩,一排铜钱整齐的落在卖胡饼的拉开的钱盒子里。

    在一旁排着队的书生惊叹的喝彩道:“好身手!不知道那位是”

    卖胡饼的汉子数也没有数,给书生包了饼子,“小哥是从外地来的吧。见到那火红的披风了么那是闵五娘子同三大王呢,在这开封府,敢在闹市纵马的,也就是他们二人了。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哪家要遭殃了。”

    那书生哼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不过是纨绔而已。”

    那卖胡饼的汉子笑了笑,指了指袋里的铜钱,“你见过纨绔吃胡饼子还给钱的么还给得只多不少!”

    书生顺着马蹄看过去,人影早就不见了,“你不是说,他们去哪里哪里遭殃,那还不是纨绔是什么”

    周围的开封本地人,都默契的笑了起来。

    “吁”闵惟秀勒住了马,一个帅气的翻身稳稳落地。

    姜砚之看了看四周,很好,没有人,一个不怎么帅气的翻身,爬下了马。

    他抖了抖衣袍,朝着东阳郡王府门口迈去。

    站在门口的小厮瞧着闵惟秀肩膀上扛着的板斧,颇为吃惊,前不久武国公府的人,可是连高将军府都不客气的砸了,今日三大王同闵五娘子终于砸到东阳郡王府了么

    不然的话,提着板斧登门是怎么回事

    旁的人知晓,他们府上的人还不知道,东阳郡王想要求娶闵五娘子,那是撬人家三大王墙角!

    就三大王有仇必报,没仇都要无事坑你一把的个性,能忍到现在才打上门来,已经是十分给太子面子了。

    小厮一边想着,一边朝着门内通传去了。

    若是姜砚之知道他在想什么,怕是要跳起脚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他一个大王,那肚子里起码能撑一个庄园!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二人径直的进了东阳郡王的小院,一进门就瞧见那人穿着雪白的长衫,依着门站在那里。

    不等他说话,闵惟秀就提着板斧问道,“哪棵是我爹”

    东阳郡王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爹在武国公府好好坐着呢,这是树!这是树!

    “惟秀一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可用过朝食了,怎么也不让人提前说上一声,我府上的厨子可是蒸得一手好蛋羹。”

    闵惟秀从不同人啰嗦,“郡王今年可是十三岁”

    不光是东阳郡王,闻讯赶来的东阳郡王府的下人,都面面相觑。

    东阳郡王比闵惟秀要大上好些,怎么可能十三岁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还以为你今年十三岁,毕竟我十三岁的时候,十分讨厌刘鸾,就让人做了三十个刘鸾的糖人,她每次惹我生气了,我就嘎嘣一下,咬掉一个糖人。我那时候年少无知,只当糖人在手,天下我有。”

    “现在想来,简直不能更矫情了。”她说着,噼里啪啦的就将剩下的所有的紫荆树都给砍断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扛着板斧,盯着东阳郡王看。

    “三大王,闵五娘子,这里是东阳郡王府,你们凭什么砍我们府上的树”一个管



第二百七十八章 理清
    东阳郡王说着,拿起小托盘里的橘子,自顾自的掰了开来,还分给了惟秀一半,放在嘴里一咬,“这橘子有些酸。让我来猜上一猜,从惟秀说的话来看,糖人代表着人,我这紫荆树,应该也是代表着七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武国公。”

    “嗯,能够同武国公身份相当的,我倒是能相出几个来。那么你先说说,我第一个害死了谁”

    东阳郡王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闵惟秀简直要气炸了,你丫的就装,你就装,你再怎么装,也没有人觉得你可爱!

    “第一个,是老郑国公!”姜砚之按住了要暴起的闵惟秀,冷静的说道。

    东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这真是倒打一耙。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是因为你们查黑猫的案子,才把老郑国公给气死了的,怎么反倒是怪在我的头上来了。”

    “我也是后来听殿下说起,才知晓的。”

    姜砚之一时也有些气结,他们为何找不到证据,那是因为东阳郡王借的刀,是他们自己。

    他同惟秀,就是东阳郡王看中的刀。

    “当然可能是你,如果那只叫黑佑的猫,就是象棚里玩皮影子戏的赵离。而赵离,是你的人。”

    姜砚之冷冷的说道,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认为黑佑就是赵离,因为一只猫如果可以随意的变成人,那么他被野味馆的人抓住之后,为什么不变成人逃走,而且被人杀掉。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赵离身上真正的故事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只黑猫在说起杜薇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说真话。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妖,以为妖变成人很难,所以没有想到黑佑就是赵离。

    但是,他们后来遇到了胖头鱼。

    “在象棚的时候,赵离特意给我们送了木头雕刻的猫,就是为了引我们去帮助杜薇,去对付老郑国公。因为吃猫这种事情,对于老郑国公而言,并不是致命的罪过,所以黑猫才迫不得已的出现了,吓死了他。”

    东阳鼓了鼓掌,“故事说得很不错,但这个前提是,赵离是我的人。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指着一个人,说,这个人是东阳的人!”

    姜砚之摇了摇头,“我是不是随便说的,你心中清楚。这一次打铁花的事,赵离也出现了。你被圈在开封府,不能行动。你出主意,赵离动手。”

    “你让赵离去害我大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一心一意待你的阿离呢”

    东阳脸色一变,又低头抿了一口茶。

    “你同赵离这个名字,一同出现的第二个案子,是那个美人册的连环杀人案。”

    “你向来同我大兄形影不离,从来都不参加纨绔的聚会,但是那一次,却是闵惟思一邀约,你就去了。这个案子里,刘国舅唯一的儿子刘封死了,因为你的证词,闵惟思成了嫌疑犯。若是没有我们,闵刘二人必成死敌,不死不休。”

    刘国舅只有刘封一个儿子,若是被闵惟思给弄死了,那就是绝人香火之仇,此仇简直不共戴天。

    “而那案子里,拿美人册害人的螳螂精,叫赵圆圆。当时我便想过,难不成天下的妖精都要姓赵么”

    “刘皇后家中地位稳固,老国丈老谋深算,一早便是退隐江湖的状态,他们家中,最大的问题便是人丁单薄。若是刘封还在,老国丈也不会闹出后面的事情来。你弄出美人册这个事情,就是逼他心急,心急便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东阳摇了摇头,自从听到了阿离这个名字,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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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善恶
    “第二棵紫荆树,便是刘国丈。这个案子,同之前刘封案,还有林娘子案,都是有牵连的。正因为有了前面的两个案子,才让刘国丈改变了立场,转投二皇子,想要拼死一搏。”

    “当时你利用相熟的徐太医,让他告诉太子妃,说亲蚕宫附近的桑树枝能够治好她母亲的臂疼。太子当日醉酒,不能出宫,太子妃让路甲去亲蚕宫折桑枝,拖住了路丙。才让刘家的人,有了可乘之机,火烧亲蚕宫。”

    这是东阳郡王一贯的作风,从来都不自己出手,都是借着旁人的心思,推波助澜。明明做了那么多事,却好似手还干干净净的。

    东阳郡王不言语。

    姜砚之又快速的说道,“第三棵紫荆树,是三司使。当时我们去韩家赴宴,绿袍人要杀朱酒务,原本我同惟秀盯着,你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跳了出来,挡了一下,然后那个绿袍人就不见了。”

    “绿袍人不是关键,关键是鬼船还有账册。上鬼船的时候,你担心我们说不了暗号,上不了船,还特意请了包打听来帮忙。后来包打听说有一个贵人好奇鬼船上的事情,那个人,便是你。”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就那么巧,包打听在两次关键时刻,都对他们出手相助,一次是上船的时候,他出来说大家都是朱家人,另外一次,是他们没有办法上二楼的时候……

    “这一次,你又拿我当刀使,整个大陈朝,除了本大王,无论是谁拿了那个账册,都没有办法将三司使拉下马来!”

    “至于我为什么要说包打听同你有干系,那是因为第四棵树,第五棵树,都同包打听有关系。吕相公外室的事情,曾经吕夫人问过包打听,飞仙簪是谁拿过来的又因为这事儿,引来了高银芳,继而引出了高将军。是包打听。”

    “赵离曾经说过,他要回到墓穴里去陪陆真。陆真的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连接着武国公府还有高将军府的那个大墓吧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奇葩的在墓穴里弄那些捉弄人的机关。”

    “还到处都藏着画册,话本子。那么在哪个墓穴里,高恬恬就那么巧的遇人不淑了么高达把折磨高恬恬的一家子人都抓去审,他审出来的那个幕后主使又是谁是吕相公,还是武国公亦或是我阿爹”

    闵惟秀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擦!这也太阴险了吧!万一伸出来的“主使”是她阿爹,以高达对高恬恬的宠爱,还不把他们武国公府全灭了,然后剁吧剁吧了喂狗,才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简直是毒辣啊!

    这个人的脑袋,是装了山路十八弯吗怎么想什么都弯弯绕绕的,幸亏有姜砚之蛮横的插了一脚。

    不然的话,她若是一时脑袋发热,嫁了东阳郡王,那岂不是被人卖掉了,还给他数钱!

    只不过,能够想得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姜砚之,怕是也能把她卖了还数钱……

    闵惟秀想着,几乎可以看到日后自己被卖掉的命运。

    罢了,打不了被卖掉之后再跑回来,把卖自己的钱抢回来,然后反过来把姜砚之卖掉!

    姜砚之只觉得后脑勺发凉,本大王今日穿了两件袍子了啊,咋还这么冷呢!

    东阳郡王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已经空掉了。

    他将杯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抬起眸来,看着姜砚之。

    “你已经说完了么你说的故事的确是很有趣。只是可惜,都是无稽之谈罢了。退一万步,你对我的指控都是真的,那你用什么罪名抓我呢”

    “这就好像想要去死,我从旁边经过,说了一句上吊死脖子会很疼,结果他选择了跳崖死一样,我不说,他也是要死的,那么我何罪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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