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杀鬼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捡贝拾珠
丁四丫也很着急,心里话:你管她什么脸型呢,指一个不就得了!不由解释道:“太君问的是有些傍附就行,不是真是,像谁你就说谁。”
叶柄西眼睛忽然一亮:大眼睛,高鼻梁。这个丁四丫不就是大眼睛,高鼻梁嘛!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小叫花子,也是男的,说像他鬼子也不会怀疑。那就说他。便冲着丁四丫咧嘴一笑,小声说:“有些像你!”
“像我”丁四丫一惊,但随即又转过弯儿来。心里话:像我就像我,反正我是个小叫花子,人又小,怀疑不到我身上。随即指着自己的脸,大声问叶柄西:“你是说‘女砍刀’像我”
叶柄西点点头。
人们都哄笑起来。
翻译官笑罢,却盯着丁四丫看起来:这个小叫花子还真是个大眼睛,高鼻梁,嘴型不大不小正适中。虽然还很幼稚,却有些女相,也难怪大小叫花子指认他。
翻译官:“你是说‘女砍刀’与他一样,是个长宽下窄的瓜籽儿脸型”
叶柄西却懵懵懂懂,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个“有些像。”
于是,一个红头发、瓜籽儿脸、高鼻梁、大眼睛的“女砍刀”,被鬼子画师画了出来,俨然就是丁四丫的扩大版。
丁四丫心里哭笑不得:自己编了个“女砍刀”,却依着自己的相貌画了出来,比在卷子里还进了一步。看来,不打走鬼子,自己是不能恢复女儿身了!
很快,画像随着通缉令被油印出来。炮楼里每个人都发了一大沓子,到各村去散发、张贴。
由于上面明令禁止不让宣传“女砍刀”,通缉令上改成了“女杀人犯”。上面是这样写的:女杀人犯罪大恶极,杀人不眨眼。有知情者报告其行踪,赏三千大洋;捉住者赏五千大洋。
得,这价钱,比卷子炮楼上还多了两千大洋!
丁四丫心中暗喜:捉吧!捉吧!我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凭你们这个认真劲儿,非给你们闹点儿阵乎不可,看你们如何捉住我!
叶柄西伤口疼痛,只是咬牙忍着,默默地流眼泪。
丁四丫悄悄告诉他:“不要忍,想哭你就哭,想叫你就叫。爱哭的孩子多吃奶,也好让鬼子给你多上点儿好药。”
叶柄西果然放声大哭起来,一会儿嚷疼,一会儿想家,爹呀娘地哭,表现得既幼稚又软弱。
丁四丫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叶柄西一喊疼,她就到处找伪军军医,让其来给叶柄西打止疼针、换药。
当然,军医她是叫不动的,除了被呵斥,就是被骂。给鬼子、伪军一个幼稚、不懂医疗知识的小傻蛋儿印象。
而她的收获是把炮楼上看了一个遍,知道了哪排房住的伪军,哪排房住的鬼子,鬼子军官又住在哪里,门前有没有岗哨。
熄灯号吹响以后,屋里的灯关闭。由于外面的路灯明亮,屋里还能看清轮廓。
伪军们睡不着,一个个说起黄段子来:谁家的姑娘长得好看;哪村的寡妇风骚;谁谁睡了地主的小老婆……都不堪入耳。
由此,丁四丫想到了齐凤梅:她一个人,在长工屋里一呆就是几年,是怎样容忍男人们的胡说八道的呢!
正自想着,更难堪的一幕出现了:有人提议比赛挂枪。话一出,满屋的伪军都积极响应。
随即有几个人光着身子爬起来,摘下墙上的枪下了床,把枪一支支挂在一个伪军的裆部。
那个伪军挂着七、八支枪,一步步往前走。人们给他数着步子,直到掉下来为止。
妈的,这算什么游戏!
丁四丫臊的满脸滚烫,把脸扭向一边,捂着耳朵,闭起眼睛来,
尴尬的无以复加。
正在这时,叶柄西要解小手。
这一来,丁四丫更尴尬了。
叶柄西由于满身衣服都有血,下、部的伤又在大腿根上,医生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赤、条、条躺在铺上,身上只盖一床被单。
没办法,丁四丫只好到外面捡了一个鬼子扔掉的头盔,掀起被单儿,叶柄西拿着往里尿。
叶柄西十四岁了,已经发育。由于距离太近,丁四丫臊得满脸通红,尴尬的眼睛不知往哪里看。
但尴尬也得这样做。他们是外来的小孩子,满屋伪军都嫌弃他们,没一个人会帮助他们。
叶柄西解完以后,丁四丫又去厕所里倒了,然后到水沟里把头盔涮了涮,认准了路线,算出了时间。
“游戏”还在进行。丁四丫不想再去找尴尬,把头盔放在门口,便到各处里转起来。
她想摸清情况,以便日后行事。既然来了炮楼,就不能白来,不杀几个鬼子,不足以平心中之恨!
来到鬼子的营房前,这里也热闹非凡。“嗷嗷”地怪叫着,“嘻嘻哈哈”地笑着,声音传出老远。
丁四丫走近,从敞开的门口向里望了望……
娘的!
难道炮楼里要进行挂枪比赛,各营房都在熄灯后练习!
让丁四丫脸红的是:这里也和她的住处一样,鬼子们都赤、条、条地在进行挂枪比赛。
丁四丫赶紧离开,到别处去转。转了一圈儿,回到住处时,比赛还没有结束,只好硬着头皮扭着脸过去。
太尴尬了!
但她又没有别的办法。一屋子都是男性,只有她这个打扮成男性的小女孩儿。
何况,没有人怀疑她的性别,没有人想到她的尴尬。
兔子不吃窝边草(呸!怎么把自己比作兔子),她不想在住处闹事端,也只有默默地忍受这份尴尬了。
哪知叶柄西也来凑热闹,偏偏这个时候要解大手。
这一下丁四丫可为难了:他不能动,这里又没有扁平的坐便器,可怎样给他解决呢
丁四丫想到了厕所外面的麻棵。
不知是野生的,还是有谁种的,厕所门口外面有一棵茂盛的蓖麻,叶子小蒲扇般大,正好用来解决这事。
丁四丫忙跑过去,揪来几片,给他垫在屁股下面。
一泡屎拉下来,臭气飘满屋。伪军们骂了起来:“穷小子,在屋里拉,臭死了!”
“你怎么不背他到外面去”一个伪军指责丁四丫。
“我背不动。”丁四丫回道。
“背不动也不能在屋里拉啊”
“那你说往哪里拉我马上扔出去,不就得了。”丁四丫说着,用另一片蓖麻叶给叶柄良揩了屁股,把屎包了,扔了出去。
但臭气仍然弥漫在屋里。
比赛的停了下来。伪军们骂骂咧咧地到外面溜达,吸收一会儿新鲜空气,然后回屋蒙头睡。
丁四丫却十分庆幸:虽然臭了些,却制止了尴尬的野蛮游戏!
叶柄西啊叶柄西,伺候了你趁子,总算帮了我一次忙!
然而,丁四丫高兴得过早了:不知叶柄西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换水的缘故,却拉起了稀。
丁四丫只好把蓖麻叶铺在下面,再把给他洗的晾了半干的补丁衣服拿来,团巴团巴垫在屁股下面,让他往上解。
衣服是昨天傍晚洗的
第八十九章 投放巴豆
这一回,“缺德鬼”说了句实话:“他一个小人儿,就是杀了睡梦中的皇军,也不可能把尸体弄出屋呀再说了,昨天来时,我们谁也没见他拿着刀。”
一句话提醒了山崎卫门,上去拍了一下丁四丫的肩膀。丁四丫猝不及防,“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
山崎卫门却“哈哈”大笑:“小孩子的干活,稚嫩得很,力气小小的。不是他。”
“那就是‘女砍刀’了!可吊桥没放,她是怎么进来的又把尸体弄到哪里去了”翻译官疑惑地说。
“我听说她会飞檐走壁。”丁四丫稚声稚气地说:“两米高的墙头,‘噌’一下就上去了,‘噌’一下又跳了下来。”
反正对自己解除了怀疑。长长国人的威风,吓一吓这些侵略者、狗腿子!
翻译官吓得面容失色:“还真是的,我们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呢”
山崎卫门问丁四丫:“他扛着尸体也能上”
丁四丫点点头:“她可以扔水里呀!”
参谋长一拍大腿:“对!这么多尸体,一定埋不掉,很可能给扔水里了!”
于是,鬼子、伪军又都下到水里去捞。
由于水两、三米深,需要扎蒙子,不好找。又找来民工,把水一桶桶淘出去。
淘干了,也没发现鬼子的尸体。
“奇了怪了,头颅在,身子却不见了,多少人能把十多具尸体运出去”
鬼子们想的脑仁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由于发生了“女砍刀”砍人事件,伪军医没来给叶柄西打针。丁四丫怕他伤口感染,找了伪军医去,好话说了一大堆,才把伪军医请来。
伪军医掀开被单,闻到一股屎尿味儿。又见叶柄西的屁股下面垫着土,不由皱起眉头。把吸好药水的针筒递给丁四丫,没好气地说:“你给他打。”
“什么我……打……”
丁四丫惊得张大了嘴巴。她不懂医术,从来没给人打过针。
“嗯,我教给你。”伪军医捂着鼻子说:“你拿湿毛巾给他擦擦屁股上的土,在肌肉最多的地方,用酒精棉球擦一擦,消消毒,把针插进去,把药水推进去就行。拔出针来时,再用一个干净的新酒精棉球摁一会儿针眼儿,就ok了。”
丁四丫用心记着程序,一步步按着去做。同时心里骂道:草菅人命啊!这么重的伤号,让一个没接触过救治的小孩子来打针,你也算个人!
不就脏了点儿嘛,战场上受伤的,哪个是干净的!狗眼看人低,亏你还是中国人,这样瞧不起自己的同胞!
丁四丫是在心里骂的,伪军医哪里知道。见丁四丫打得像模像样,干脆来了个得寸进尺:把六支盘尼西林,六支蒸馏水,一小瓶酒精棉球儿,全给了丁四丫,让她每天给叶柄西打一针。
“就用这一个针筒、一个针头”丁四丫惊讶地问。
伪军医:“一个还不够”
丁四丫:“我是说怎么消毒”
她前世虽然没学过医,但被打过针。知道再用的针筒、针头都得消毒。后来用一次性的,打完了就一扔。这点儿医学知识她还懂。
“你把开水倒在碗里,用针头吸进针筒,涮两遍就行了。消什么毒!”伪军医没好气地说。
赶着鸭子上架啊!
丁四丫没办法,又当起了叶柄西的护士。
看来,炮楼也不是治伤养伤的地方,连伪军医都瞧不起!以后还真的多学些医术,以便自己救自己。
鬼子、伪军们都忙忙碌碌的,再没人来过问丁四丫和叶柄西。
丁四丫也没闲着。她趁着给叶炳西倒屎尿的时候,瞅着没人就闪进空间,用蒜臼砸巴豆。怕被看出来,一次砸两把。反复了几次,倒也砸出来几捧。
巴豆是泻药,剂量大了会引起严重腹泻。她想让鬼子、伪军们拉肚子,拉得稀里哗啦。
一来泄昨天晚上被嫌弃的私愤,再就是让他们没力气再比赛挂抢。那场面太尴尬了,她不想再次看到。
当然,她还想搞点儿事情出来:好不容易来一次炮楼,杀鬼子如囊中取物。要是不多杀几个,那她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傻蛋了!
昨晚净了一个屋,今晚再用那个形式肯定不行了,鬼子伪军一定会加强戒备。她这才想到了巴豆。
但巴豆只能放到锅里,才能让鬼子和伪军都吃到。
在这里吃了两顿饭,丁四丫看到,伙房的外面就是餐厅。稀饭由厨师盛在盆儿里,端到餐厅里的桌子上。桌子上有菜,有干粮,随便吃。
开饭以后,鬼子和伪军都围着餐桌坐下,自己往碗里盛稀饭,共同吃桌子上的干粮和菜。
由于叶柄西不能动,丁四丫是把两个人的饭端到睡屋里吃的,吃完后把碗筷送回去。
进出了几次伙房,丁四丫与厨师也混了个脸儿熟。
可怎样把巴豆放到锅里呢
叶柄西白天又拉了几次,丁四丫心生一计,来到伙房,对做饭的伪军说:“我哥哥昨晚拉了一夜,今天又拉了好几次,给他做两碗稠小米饭补补肚子!”
“还想开小灶啊”一个年轻的伪军不屑地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资格!”
四十多岁的伪军拧了一下眉头:“别损他了。两个小孩子,也不容易。”
又对丁四丫说:“今晚做的就是小米饭儿,你去锅底盛两碗稠的去吧!”
“哎,谢谢师傅!”丁四丫拿了一个大海碗,走近锅台。
伙房里有两个锅台,都是大八印锅,里面都煮着多半锅小米饭。由于小米儿沉底儿,煮的又不是很粘,底下的比上面的稠很多。
丁四丫把勺子下到锅底,盛了一大海碗稠稠的小米饭。
见两个厨师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忙从空间里捧了几捧砸好的巴豆,扔进了锅里,并用勺子搅了搅,倒也看不出来。
晚上可就热闹了,屋里屋外都点上了汽灯,岗楼里按了探照灯,整个炮楼灯火通明。
到处都增加了岗哨,并要求鬼子、伪军倒替着睡。就是在睡觉的营房里,也要一半睡,一半儿守夜,防止“女砍刀”再次进屋。
然而,半夜不到,鬼子、伪军们就拉起肚子来,走马灯似的去蹲厕所。
丁四丫也嚷肚子疼,捂着一趟趟往厕所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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