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杀鬼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捡贝拾珠
丁四丫感到奇怪,闪出空间,默默地躲闪着跟在其后,想看个究竟。
只见薛爱萍径直走到坑塘边上,喃喃说道:“娘,你既然不顾我的死活,也别怪女儿不孝,我去了,你保重好自己。”说着向坑塘里走去。
丁四丫一看要出人命,赶紧跑上去,下到水里去拉她。好在这坑塘是个斜坡,边儿上水比较浅。但坑塘里就不行了,据说有两人多深。
那薛爱萍一心想死,哪里肯上岸。在水里与丁四丫争执起来,就是不肯往回走。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丁四丫劝道。
“你帮不了我。”薛爱萍哭道。
“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别看我是个小扛活儿的,我的能耐大着呢。”
薛爱萍眼睛忽然动了动:“除非你答应娶我!要不,你就别管我的事。”
“娶你”丁四丫一指自己的脸:“我是扛活儿的,你是东家的小姐,你肯嫁给我一个抗活的”
“你娶我我就嫁给你!”见丁四丫犹豫,薛爱萍又说:“你答应不答应答应我就跟你走;不答应,你就放开我,让我去死。”
“你……就为这事想不开”
“不用你管。你说吧,答应不答应”
因为这是个斜坡,在二人的争执中,脚下站不稳,二人不断向下滑动,水已经到了腰部了。
事到如今,丁四丫也没别的想法了。为了救她,只好点点头,说:“好!我答应娶你。咱俩上岸上说去。”
薛爱萍闻听松了一口气,不再争执,跟着丁四丫来到岸上。
再怎么说,丁四丫也是男性打扮,与薛爱萍的年龄相差无几。一“男”一女大青白日在坑边儿上拉拉扯扯,被人看到,肯定要说闲话。为避嫌疑,丁四丫拉着薛爱萍,来到一片芦苇丛中。
“我已经答应娶你了,能不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丁四丫问。
薛爱萍的眼泪涌流了下来:“我大伯为了巴结狗汉奸庞二麻子,把我许配给庞二麻子当姨太太。我不从,我娘不敢得罪大伯,愣逼着我愿意。我一说个‘不’字,她就寻死觅活的。我没别的出路了,只有死了,才能让他们死了这份儿心。”
庞二麻子丁四丫在前世的时候就听说过。
庞二麻子大名叫庞中正,是个认贼作父,忠心效劳日本鬼子的十恶不赦的铁杆汉奸。在枣阳期间,屠杀抗日同胞,残害无辜百姓,奸、污妇女,烧杀抢掠,其恶行数不胜数。
解放战争胜利以后,被枣阳县人民法院依法处决了。枣阳县的文史资料、档案馆里,都有他反动事实的记载。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丁四丫又问。
“你不是说了嘛,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惜命,何况我一个大活人。只要你娶我,我就跟你走。咱俩走的远远的,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我很穷,你不怕吃苦”
“吃苦总比死了好吧!死我都不怕了,还怕吃苦!但你必须真心对我,不准三心二意。将来以后也不许娶小的。”
丁四丫苦笑:“一个我都娶不了,还娶小的”
薛爱萍:“你怎么娶不了我愿意无条件地跟着你,做你的媳妇儿,这不就是娶了嘛!你可是对我说了,别看你是个扛活的,能耐大着呢!我就是冲你这句话,才想到让你娶我的。”
“我的情况你不了解。”
“你不就是个扛活的嘛!我不管你家里多穷,也不管有没有人,我要的就是你自己。只要你对我好,不离不弃就行。”
丁四丫:“那好吧,趁着现在没人,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想你不愿意让人看到咱俩吧!”
薛爱萍点点头。
丁四丫把薛爱萍领到村外高粱地里,对她说:“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去把草交给你大伯,然后把你送到一个保险的地方。你一个人先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怎么你不跟我一块儿住”薛爱萍惊讶中透着失望。
“你可能知道,我还有一个工友齐金山大哥。我们是拜把子兄弟,
也是她把我介绍给你大伯的。我这样不言一声儿走了,岂不是给她找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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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薛爱萍(二)
薛爱萍:“我娘说裹脚能找好人家,我就坚持裹了。”
丁四丫:“可现在你是跟了我!”
薛爱萍:“你要是不喜欢——小脚儿,我就放了。”
丁四丫:“放了吧!自己不痛苦,走路也方便。”
薛爱萍闻听转过身,背对着丁四丫,“刺啦啦”,把两只脚上的裹脚布全扯了来。
然而,丁四丫拿来的是预备在空间里的男士鞋。薛爱萍小脚,无论如何穿不起来,只有用填充物了。
但空间里没棉絮、碎布,丁四丫只好摘了两大把软玉米棒皮,填充在里面。又用针线在后面缝上了条带子,以备系在脚脖儿里。这样,鞋还跟脚。
已经是女扮男装,三寸的绣花鞋就不能穿啦,这可是女人最主要的标志。
“衣服长短正好!“薛爱萍穿好鞋,打了个旋转给丁四丫看:”可是辫子呢这样多不伦不类!”
“辫子好说。”丁四丫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白毛巾:“你把辫子盘起来,我给你蒙个田喜儿化,就完全像了。”
薛爱萍:“什么叫田喜儿化”
丁四丫心里一惊:说漏嘴了。“田喜儿化”是前世里看的一个故事片里的男主人公,因为他是把白毛巾蒙在头上后,在额头上系捆。人们看到后觉得好看,也学他的样子。但不知道这是什么蒙头法,就依了故事片里男主人的名字,叫了个“田喜儿化”。
“哦,‘田喜儿化’就是一种蒙头巾的方式。因为起始人叫田喜,所以叫了个‘田喜儿化’。你赶紧把辫子盘起来,我给你蒙。”
薛爱萍的辫子很大很长,达到了腰际。在头上盘了好几圈儿,然后把辫梢掖在辫花里,一个头才梳理好。
丁四丫用毛巾给她蒙了个‘田喜儿化’,瞅了瞅附近没有人,领着她向程家屯走去。
这一走路才知道,放开脚还不如裹着脚好走!因为她的脚指头已经变形,全压在了脚板下面。没了裹脚布垫着,被硌得生疼。没多长时间,就磨破了,血从鞋里渗了出来。薛爱萍一边走一边咧嘴,痛苦万分。
这怎么行路还长着呢!
“我真不该让你当时就解除裹脚布,有裹脚布垫着,兴许会好很多!”丁四丫自责地说。
“我也没想这么多。因为你不喜欢,我就放了。”
“你到玉米地里待会儿,我去借辆红车子,推着你。”
“漫敞野地里,你去哪里借再说,你也推不动啊!”
“借了来就推动了。”
把薛爱萍放到路边儿玉米地里,丁四丫往回走了一段路。避开薛爱萍的视线后,闪身进了空间。推出了里面的红车子。为了不偏沉,还弄出来相当于薛爱萍体重的多半口袋小麦。
“这么快,你在哪里借的”薛爱萍惊奇地问。
“正好碰到个熟人,为了压重,连他的小麦也买下了。”丁四丫笑道。
薛爱萍:“真有你的,打瞌睡就有人给放枕头,需要红车子,就碰见了熟人。是你有福气还是我有福气”
丁四丫:“当然是你有福气了!我要到村里去借,来回多半个小时,你不得在玉米地里闷热坏了。”
薛爱萍:“遇见你,我真的成了有福气的人了!”
也许是年龄相仿的缘故,薛爱萍打开了话匣子。
“到了家不要给干娘说我是扛活的。”丁四丫边走边嘱咐:“她家里一粒粮食也没有,我在别处里给他弄了些。你知道,这个时期粮食很不好弄,我就对她说我是修炼者,粮食是从师傅那里弄来的。她已信以为真,你不要给我说破了。”
“那,我去了吃什么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预备下的。”
“你也去借”
“这个么,现在对你保密!不过,你尽管放心吃,我养得起你。”
“可你是个扛活的呀!”
“不瞒你说,我明早是扛活的,暗里还做着一项工作,薪水很丰富。养活你和干娘蛮没问题。”
丁四丫只好半遮半掩地这么说了,因为她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不说,又得让她担忧。只有吃喝不愁了,才能住的踏实不是!
薛爱萍将信将疑:就凭他这副小身板儿,能做什么兼职忽然想起救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别看我是扛活的,我的能耐大着呢!”那时可没人逼问他情况。难道真如他说的:他的能力超出了他的年龄,扛活的一外,还做着别的工作。
这个时期,别的工作又是什么呢难道说他参加了**、八路军,在八路军里挣着一份外快
但他不说,她也只好闷着。相信时间长了,一定会告诉自己。
就是参加八路军也认了,八路军是打鬼子的,有时也打汉奸和地主,但都是为日本鬼子办事的男性,都不什么样妇女。
与大伯虽然没有分家,但自从父亲过世以后,母女二人就过起了寄人篱下的日子。虽然衣食无忧,她和母亲必须每天做家务。做少了就得看大伯母的脸色。与扛活的也没什么两样。
“再一个是,”丁四丫又嘱咐道:“你不要对干娘说咱俩的关系,由我给干娘说过去。就实话实说,你是我在路上救的女孩儿,无家可归了,先住在这里。干娘正在孤独的时候,相信她会喜欢你的。”
“可是,我们早晚也得说开呀,这个还瞒着干什么”
这一回薛爱萍不淡定了,心里话:我跟了你来,就是因为你答应娶我的。这是婚姻大事,对外人却不让说,这人
第八十五章 遇见了鬼子
程婆婆拍着薛爱萍的肩膀,又对丁四丫说:“我的命是你救的,家里的吃头也都是你弄来的。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的朋友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像待承自己的孩子一样,待承薛小姐。”
薛爱萍直起腰,红着脸说:“干娘,你不要叫我薛小姐,就叫我萍儿好了,在家里我娘就这样叫我。”
程婆婆:“好,好,好,我以后就叫你萍儿。萍儿,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住着。四丫能耐大着哩,自从认了他这个干儿子,我就没断过吃的烧的。”
“干娘,这是我应该的。你们说话儿,我去买点儿东西去。”
丁四丫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找了个理由出了门,朝五里外的辛家庄走去。
她知道那里有集,有卖布料的小卖部。
她也不知道薛爱萍喜欢什么颜色,就把女孩子们喜欢的如藕荷色、粉红色、淡绿色、鸭蛋青的布料,各扯了一身。还给程婆婆扯了两身比较老气的,买了各色的丝线。
店掌柜见她买的鲜艳又仔细,逗她说:“小伙子,是给未婚妻买的,还是给相好的买的”
丁四丫心中高兴,不加思索地说:“都不是,是给女朋友买的。”
一句话把店掌柜惊得张大了嘴巴:女朋友哪有结交女朋友的,这孩子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吧!
话一出口,丁四丫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讪讪地向店掌柜一笑,交了钱,拿起布料赶紧跑了。
以后还真得管好自己的嘴,怎么一不注意就蹦出前世现代的名字来呢这个时候男女授受不亲,偷偷相好的有之,明着结交女朋友的,可是大逆不道!
来到程婆婆家门口,见四处无人,闪进空间,把装好的小麦、鸡蛋篮子,连同刚买的布料,放在红车子上。忙闪出空间,再推进家门。
程婆婆见了,高兴之余还是埋怨道:“又买这么多粮食,路上碰见鬼子和伪军,还不抢了去!不是给你说了嘛,要小小不严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往家里买,千万别露白。”
丁四丫笑笑:“没事儿,我加着小心呢。我怕我一出去好几天,你们断了顿。”
程婆婆:“那能呢,家里的粮食半年也吃不清。”
当丁四丫把买的布拿出来时,薛爱萍和程婆婆都愣住了。
薛爱萍望着花布直犯嘀咕:他一个小孩子,如何买的这样多他有多少钱呢还买的这么随心,好像到女孩子的心里看了看是的。
看来,这是个有钱又胆大心细的男孩子,对他托付终身,算是托付对了!
程婆婆也是过苦日子的人,穿的都是自己织的粗布,何曾见过这么好的洋布。又见丁四丫没有给自己买,便说道:
“四丫,我一个老婆子,穿这么的布干什么。这两块儿我和萍儿给你做吧。往后,你也得穿的好一些,才能……”
丁四丫怕她说出别的来,忙表白说:“干娘,爱萍今年十四,比我大一岁。以后我们姐弟就是你的亲儿女了!”
“好,好,好!“程婆婆一看自己想歪了,忙改话头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以后咱三口儿,就是亲亲密密一家人。”
解除了程婆婆的误会以后,丁四丫又背着薛爱萍嘱咐程婆婆:“干娘,不要把我修炼的事告诉爱萍。她知道我在她大伯那里,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扛活的。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修炼的事儿。”
“也好,你不愿让她知道,我就不说。四丫,告诉干娘,你是不是想娶她做媳妇儿”
丁四丫尴尬地一笑:“我们还小呢,以后再说这个。”
程婆婆脸一沉:“小什么小你十三,她十四,正般配。巴儿巴儿地把人家推了家来,背到炕上,还说不娶人家
“我知道你们修炼的人眼光高,可也不能辜负了人家女孩子。看人家在你面前,又洗脚又换衣服的,这个媒人我做定了!”
丁四丫:“干娘,我在她眼里是个扛活的,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我去问问。”程婆婆说着就要往外走。
丁四丫一把抓住:“你千万别去!人家正在难处,我们岂不是强人所难!她已经无家可归了,说破了,以后还怎样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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