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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拐皇叔之美人凶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易仟乙

    却不觉失望,毕竟产量完全不输麦子,不枉费他这几个月到处开辟水田。

    等最后一人尝试过后,盆中已空空如也,宫女们纷纷退至后殿。

    “味道不错嘛,甜丝丝的。”

    “还很香,我大曜除了玉米大麦,又将要出来一物作为主食。”

    “昨天用娘娘教的法子,在城郊烤了回地瓜,啧啧啧,那味道,好吃极了!”

    “这些下官也有所耳闻,吃过的百姓全都赞不绝口!”

    “一亩地收获了几座小山,估摸得有七千多斤,而同样面积的土地,玉米也才不到一千斤,太不可思议了。”

    “储存好,还可以久放!”

    “那以后就多种地瓜,少种玉米……”

    也不知道下面都在聊什么,殿内跟菜市场一样闹哄哄的,娄千乙清清嗓子,问:“诸位觉得如何能否与麦子相提并论”

    “微臣觉得不相上下!”

    “终有一日大曜田中也将遍布金黄,壮我大曜!”

    “娘娘英明睿智,女中翘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某女被他们夸的直接穷词了,实在惭愧,这些都不是她发明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满意就好,证明咱不是在一头热。

    城门口,摄政王率领着大曜国朝中最具威望的十五位重臣静候贵客到来。

    全城百姓都受到感染,各大商会领头人也列队在城门内街道两旁恭迎。

    奉南国与昌华国实力相当,仅次于大曜。

    而这种大国却要岁岁来朝,年年上供,还与大曜签订了盟约,真正兄弟之国,君王来访,当然不能失了礼数。

    更要让奉南新任君主知道,大曜全民热爱奉南国。

    “这些人可真虚伪,一边趁火打劫,一边做着表面功夫……”

    “谁说不是呢,奉南国也没多富裕,还上供那么多,真这么诚心的话,就啥也别要啊。”

    几个乞丐慵懒地躺在墙角连番挖苦,最是看不惯那些富人搞这出了。

    可话又说回来,奉南国对大曜而言,已算半个附属国,揶揄归揶揄,身为乞丐,也与有荣焉。

    即便没有圣女的力量,大曜也再不是过去的大曜。

    太后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居然呼吁全国商户帮着接济贫困。

    只要是捐过银子的商家,名字和商号都会雕刻成碑,竖立各城镇最显眼之处。

    衙门口、村镇口、菜市口……。

    就拿大梁城来说,菜市口石碑上忘归楼排列首位,下面谁敢超越,就会立马捐银填补。

    否则岂不是要遭人非议更失威信。

    但凡排的上号的大商户,不去石碑上留名,都没脸在同行前发言。

    这个法子是太后三个月前想出来的,光靠嘴去让富裕之家捐款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石碑一出,想溜都溜不掉,穷困百姓是得到改善了,但富人们则怨气冲天。

    偏偏还没处说理,因为银子是他们自愿捐出的。

    而这个问题朝廷还没解决,反正贫困地区得到了照拂,乞丐越来越少,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出大事。

    第二场秋闱后,各地区知县被尽数替换,整体来讲,的确改善了大曜贫富之间的过大差距。

    今日迎接奉南国君王,是全民的荣耀。

    从夜江流踏进大曜地界后,沿路官员百姓无不费心相迎,只望友谊长存!

    柏司衍兴致缺缺的摇摆折扇,感受到两道诡异视线时不时飘过来,勾唇好笑的轻哼了下,回看过去:“怎么王爷莫不是厌了如花娇娘,改好龙阳了”

    “噗!”后面跟来凑热闹的越少秋一个没忍住,喷笑而出,后抬手抵住鼻翼隐忍。

    商晏煜面不改色,心情颇好,没去计较对方的卑劣调侃:“柏相……”

    “别别别!”柏司衍急忙打断,搓搓手臂,一脸嫌恶:“你可别用这种亲热口吻来叫我,

    我怕今后看见你就先呕上一场。”

    就跟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大剌剌走开一步,双手叉腰望着道路尽头,似乎在说‘怎么还不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被她下蛊了
    “呵呵”某商笑容不减,挑挑眉,继续说“本王今日才知柏相果真非一般人能及,甘拜下风”

    “好说”某柏向后假模假式的拱拱手,重又目视前方,完全看不出丁点不愉。

    柳如修和楚剑迟相互打了个眼色,楚剑迟伸手挡在嘴边,同柳如修讥诮道“真以为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也太小看天机阁了,可惜啊可惜,不过多年部署,一朝倾塌,

    竟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确让人自叹不如”

    “也就是面上镇静,心里指不定怎么暗恨着呢,太后也真有本事,几句话就让夜皇登位了。”

    “有姬元帅坐镇,那些反对夜江流的人,也不敢多强横”

    “这算是断了某些人一条腿吧”

    “何止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恰恰传到柏司衍几人耳里。

    越少秋和云千曳当即便冷了脸,众目睽睽,又不敢直接动手,只能投去冷冽目光以示警告。

    柳如修心道,怕你们就不是柳如修,有本事打过来呀,即便今天打输了,他们也会回去设宴庆祝的。

    败军之将,已无力翻身,还在那里苟延残喘,哼

    丞相党现在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足为惧,且迟早都要给一窝端了。

    “没了奉南国,手底下的人大部分都投靠向了太后,真不明白他们还有什么好神气的,

    哦,对了,还有南北两方大军,就不知太后是不是也会给全部收回天子掌中”

    柳如修佯装吃惊“那他们不就成丧家之犬了”

    楚剑迟摊摊手,一副理所当然“这还用说”

    “你骂谁是狗”云千曳忽然就怒吼起来,指着柳如修质问。

    “都给我闭嘴”柏司衍斜睨身后,眯作一线的眸中透着股子狠劲儿。

    云千曳咬咬银牙,极为不甘的撤回原位,阴鸷目光还停留在柳如修身上。

    回想着他们方才的话,说的不无道理。

    如今奉南国落到了夜江流手中,若南北两位元帅也投靠了凤千乙,他们还有什么

    唯有越少秋最为平和,瞧见奉南国的大旗自林中逐渐露出全貌,悠悠笑开,终于来了

    “来了”白中天回神,不再闲谈,带上笑容站直。

    其余人也都挺直背脊,面向那方,想不到上次还来大曜求助的人,这么快就龙袍加身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商晏煜走到最前方,双手背负身后,如立于山巅的劲松,清冷高贵、坚韧不拔

    刚毅俊美的脸上虽看不出敬重之意,但能来亲迎,已算给足对方颜面。

    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迎接,恐怕面都不屑露。

    “王爷倒是看得起他”柏司衍不愿落于人后,也跨前一步,与之并齐。

    不管是口吻还是脸上的表情,皆充满讥讽。

    对商晏煜,他自认了解的很透彻。

    但最近不知怎地,竟发现越来越猜不懂了。

    夜江流之模样,他不是没见过,被这种人玷污过的女子,他真能下得去嘴

    以往送到王府的哪个不是清清白白

    是为达目的不得不忍耐,还是真不在意

    还有夜江流可是在惦记他口中的肉,他也能来迎接,实在太可笑了,不像是这人能干出的事呢。

    商晏煜只是轻皱下眉头,不予理会。

    夜江流下地后,先抬手扶扶脸上银色兽纹面具,在几个官员拥簇下走向商晏煜和柏司衍,抬手相互见礼。

    简单客套两句,便一同上轿,直奔皇宫。

    今天不论对大曜还是娄千乙个人,都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首先夜江流信守承诺,带来了无数财富,再是水稻红薯成功被接纳,这一高兴啊,无论谁敬酒都不曾找人代劳。

    台上丝竹声声,舞姬蹁跹,人人兴致高昂。

    “此次承蒙贵国相助,朕才得以顺利登位,先干为敬”夜江流冲娄千乙举杯,后用广袖虚掩住酒杯,仰头饮尽。

    娄千乙已经喝了不少,面颊泛红,听了夜江流的话,也很给面子的一口闷。

    放下酒杯,缓缓抬眼,瞬也不瞬地凝视那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以前只见过他两面,一次是永寿宫花园,一次是确定合作关系,可能是不太熟悉的缘故,所以才生了诸多奇怪心理。

    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怪异心理。

    特别是他每次看向她时,那面具下晶亮眸中的意味不明,就跟他知道她什么秘密,而她还蒙在鼓里一样。

    这个人看着挺无害,但绝不简单。

    奈何面具阻挡了她的观察力,仅有小部分眼睛和带有缺陷的嘴型隐约可见。

    忽然发现面具是个好东西,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

    “夜皇初登大宝,定有不少国事需要劳神,却还要亲自走一趟,哀家受宠若惊”

    这时,坐在柏司衍身后的越少秋站起来,恭恭敬敬举高酒杯,认真说道“夜皇定是为两国真心结好而来,我等也当赤诚相待,何不同饮三杯”

    商晏煜拧眉,何时轮到他说话了

    娄千乙对规矩什么的,从来都很宽容,没去计较越少秋的失礼“越公子所言极是,

    那今日大伙便不论政事,只把酒言欢,来,一起敬夜皇”说完,豪气万丈的连干了三杯。

    “哈哈,好,不醉不归”奉南国那厢一武将见这小小女子这般豪爽,当仁不让的跟杯。

    其他人自然不敢不从。

    越少秋见状,又将酒杯对准了娄千乙“娘娘真乃女中豪杰,在下敬佩,若不嫌弃,在下想单独敬您一杯可好”

    “越公子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呢。”娄千乙没去端杯,这才喝到哪里

    她不想先败下阵来,还要留着肚子慢慢来呢,越少秋今天干嘛忽然要和她喝酒

    “这”越少秋故作尴尬的看看四周,一副坐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是的窘态。

    娄千乙赶忙举杯,干笑道“哈哈,难得越公子高兴,这有何不可”说完继续给喝光。

    然而一杯下肚后,越少秋又以各种方法活跃着气氛。

    舞剑、祝贺两国交好,亦或恭维太后仁德等等,总之不管他去敬谁,都要找个理由带上娄千乙共饮。

    大家伙开心,也没联想到他是在故意折腾娄千乙。

    某女自己也找不到他劝酒的理由,反正都打算被抬回去了,让她喝,就喝呗,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柏司衍趁越少秋装醉到处劝酒的空档,直直瞅向对面。

    夜江流似有所察,回望过去。

    某柏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在酒杯上连敲三下,后撇开脸。

    夜江流抿抿唇,也错开视线,同人们沉浸入杯中物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喝到最后,不少大臣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娄千乙眨眨眼,用手撑着桌子,摇摇头“不不能再喝了,

    越公子好酒量,哀家不甚酒力,见笑了,小小梅,扶我回宫歇息”

    越少秋打出个酒嗝,晕晕乎乎的指向娄千乙,嚷嚷道“太后别走啊在下,在下还有话没说呢太后”

    目送女人被搀扶而去,再也坚持不住,瘫坐下去,靠在椅子里痴痴低笑。

    因头颅低垂,无人看到那眼底的深深恶意。

    醉是真醉了,但意识却很清醒,酒量绝非一个女子能比拟,连他都喝成了这样,凤千乙怕是已经撑不住。

    衍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果然,娄千乙刚出盘龙殿,就忍不住吐了个昏天暗地。

    她喝酒,鲜少倒吐,那样太伤胃,可今天实在忍不住,胃里像有烈火在灼烧,看人都是重影。

    甚至吐着吐着还直接睡了过去。

    “哎呀娘娘小心点”小梅大惊,要不是反应够快,娘娘就跪在那滩污秽中了。

    夏侯霜把剑扔给手下,过去将人接过,打横抱起“你去煮点醒酒汤,怎么喝成这样你也不说劝着点。”

    “我劝过的,劝不住,越家那小子肯定是在故意整娘娘,最近也没惹到他们吧”

    “算了,难得她高兴,以后不准再让她喝多了”夏侯霜白了小梅一眼,女孩儿家家,哪能总是满身酒气

    “夏侯统领,这是王爷早早为太后备好的醒酒茶,快给娘娘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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