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拐皇叔之美人凶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易仟乙
“嗯嗯!”小梅点头如捣蒜,煞有其事:“传闻她曾吃了好些个宫人,
好不容易才被逮住的,自从关押进镇妖堂才没再作恶,
而且是奴婢亲眼所见,能假吗那样子跟书里画的一模一样,
青面獠牙、凶神恶煞……想想都害怕!”
不敢再讲下去,搓着手臂摇头拒绝细述。
娄千乙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又瞧不出点端倪。
小梅可不是爱胡诌的人,除了绑柏……商晏煜那时出过差错外,正经着呢,难道这世界真有妖怪
还别说,这辈子在电视里见惯了假妖怪,这真妖怪还……忽然就想去满足满足好奇心,最终还是被正事给挽住脚步了。
总不能出宫找商晏煜家里去吧若被晾在府外才叫真丢人。
这一等就两个小时过去了,天也逐渐昏暗,娄千乙早不是来时端正模样,正大开着双腿坐墙角下回忆现代呢。
也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从她和谭美美的死中走出来。
幸好当初她机智,那会儿房价还这么疯狂,可她就是看到了商机,也敢去赌。
听说城郊两年内必通地铁,经过两天奔走访问,她也很确信,当下就逼兄弟们把钱统统交出来,以最低首付贷了七套房。
结果两年后不光地铁通了,万达也建了,房价水涨船高,从两千一平到四万多。
所谓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卖了后手里就是几千万啊。
紧接着开了个酒吧,不到一年,小酒吧变大酒吧,又半年发展出了十几家连锁餐饮。
反正就是不断的钱滚钱,还招揽了一个大型团队,孤儿所出去的一群小崽子胸无大志,全死守着酒吧不放。
在准备向餐饮发展那天,她就害怕自己哪天若有个不测,名下财产被那帮缺德亲戚收了去,很有先见之明地立好了遗嘱。
死后名下全部财产归孤儿所出来的兄弟姐妹平均继承,谭美美没有父母,会划给养大她的师傅老人家,那帮人会活得很好吧
望着冒头的明月轻轻笑着,刘峰、小李、大胡……你们做梦都想不到大姐正在古代受苦吧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弟弟妹妹们,别学人为利益弃情义不顾,你们有的只是彼此,一辈子都相亲相爱知道吗
“娘娘,您……怎么了”怎么哭了可她明明在笑啊。
“啊没事,就是有点想……娘了!”本来想说想家的,但不太合情理,因为凤千乙最讨厌的就该是凤家。
所以中途改成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凤千乙都没睁眼看上一眼的女人。
吸吸鼻子,让笑容扩散得更大,并抬手胡乱的在脸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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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上朝还不行吗?
韵茯更是指着门口二人怒喝:“谁准你们闯进来的不要命了吗来人,统统抓起来!”
却发现无一人进屋,赶紧跑门口张望,好家伙,倒了一院子,刚才也没听到声儿啊,质问向行凶者:“你杀了他们”
娄千乙这会儿心情也不是很妙,冷视着两个如胶似漆的男女。
“放心,只是晕倒而已!”小梅也瞪向对太后大不敬的韵茯。
白白浪费那么多**散,就为了看这伤风败俗一幕吗
商晏煜动作依旧,半搂着凤青月的大手还若有似无以指尖勾勒佳人耳坠。
看向门口女人不咸不淡的问:“这就是太后在凤家所学来的规矩”
声音磁性低沉,搭配着懒洋洋的腔调,真真勾人心魂。
娄千乙环胸斜倚门口,这会儿她是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叉。
居然真相信他们有不为人知的大事商量,毕竟这两天的确发生了很多足以打乱他们全盘计划的事情。
原来只是在风花雪月。
“呵呵!”瞅着二人不住摇头,连连咂舌:“光跳舞不奏乐多无趣啊,
就为了让我判断失误倒是有心了,忽然想到一个成语,太特么适合你俩了,双贱合璧!”
丢下话冷沉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场。
商晏煜当下就明白了此剑非彼剑,大概今生也无人用贱字形容过他,因此俊颜上覆上了层寒气。
危险眯眼,拉开怀中人慢慢坐起:“谁给她的胆量”
“太不像话了,跟个泼妇一样,晏煜你说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今早还把何天斩杀乾元殿,又对我颐指气使,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凤青月这才回过神来,这个贱人,不光不把她放在眼里,连晏煜都敢骂,不是疯了是什么
娄千乙连凤辇都没坐,带着一肚子快压制不住的邪火气冲冲徒步前行。
豁去颜面、饿着肚子苦等几个小时就为见到人商量早朝之事,结果却被人联手耍了一通,能痛快吗
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绝对受不了此等羞辱。
“太后娘娘,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难受的是您自己,没人早朝就没人早朝吧,您不是已经让白大人去各处游说了么”
小梅几乎跑着才能跟得上,可恶的离王和宸太妃,怎么能耍着太后玩呢
娄千乙压根听不进去,不断的问自己究竟在这里坚持个什么劲儿,真不如出宫遨游天地去,为了让商家坐稳皇位,觉都睡不好。
还几次死里逃生,而这个姓商的却把她当猴子戏弄,可恶,将来一定让小孩儿斩了他。
不,她要亲手持刀。
“相爷,太后过来了!”朱峰弯腰禀报。
小亭内,柏司衍手持白玉杯,自斟自饮,又有圆月星辰、御花园秀丽风景为伴,很是舒心,的确没因未见到凤青月而伤怀。
听了下属的话,拿过石桌上折扇便迎了过去,靠近后又双掌交叠,弯腰像模像样地作揖:“微臣参见……”
“滚开!”
丢下这么两个冷若冰霜的字眼直接大步越过,心道‘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某柏脸上所有笑意顷刻瓦解,伸出长臂将人用力扯到身前,咬牙道:“你们女人怎么都不讲道理
惹你不高兴的是商晏煜,不是本相,凭什么要迁怒到本相头上”
“放开!”该死的,这家伙力气是越来越大了,好笑地回敬:“看来相爷是早就知道我会被他们捉弄,
那为什么不去通知我呢等在这里难道不是想看我的笑话既然如此,我又凭什么对你和颜悦色”
这个……柏司衍没料到她会看得这么通透,故意等到现在的确不
第四十六章 身心都得属于我
一切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他和她从来就不是敌对关系,更像深交多年的友人。
“你这小妮子,实在异于常人!”
“这点我不否认。”
娄千乙很喜欢对方如今的态度,不像商晏煜总是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臭屁样:“也就行为上不同罢了,本质都一样。”
毕竟受的是现代教育,人人平等、婚姻自由、和平开放……,除了这些,都差不多。
柏司衍有点似懂非懂,因为他已找人去调查过凤千乙,商晏煜的天机阁同样有出动,得到的消息如出一辙。
为何要这么无意识说出和大家‘行为不同’
搞得她就该和所有人大相径庭一样:“为了当稳这个太后,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但在本相看来,你在以卵击石。”
皱眉,面带不满,刚要冷嘲热讽又见他并无轻蔑之意,撇撇嘴,不以为意:“不试过,你又怎知我确实不行
柏司衍,我这人吧,就喜欢挑战高难度,失败了也不过是重头再来。”
一句柏司衍叫得相当顺溜,又无轻视之意,她……不觉得有点失礼吗
还别说,这辈子真没人连名带姓称呼过他,少爷、大少爷、柏相、司衍等等,就没柏司衍,稀罕的是他还不讨厌。
终于有闲心认真打量了,亭子四周挂满灯笼,令内形如白昼,女孩儿不过十九。
模样也嫩滑细致,就言谈举止过于老成,似见惯各种大风浪,上位者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一度怀疑明日真去上朝了,她能在乾元殿说出个二五四六吗此刻觉得她真能。
一切打击言语也变得自取其辱起来,呵,洒脱随性,不矫揉做作,心随意动,与他有几分相似,也难怪讨厌不起来。
“勇气可嘉,来,祝你早日达成所愿!”举起酒杯凑过去,唇边笑容就没消失过。
“切,虚伪!”娄千乙笑骂着与之碰杯,后同时入口,可不是虚伪么要真希望她成功,早就允诺会帮衬了。
某柏也不辩解,因为他的确不会帮她,甚至可能要处处阻挠,想不到有生之年会被逼得跟商晏煜那小子站同条船上去。
女孩儿家家,喝酒怎地比男人还爽快蹙眉劝说:“纵然身为太后,又属先帝嫔妃,
但都知道你非自愿入宫,先帝又未临幸你,当真想一辈子枯老深宫”
“此话怎讲”她什么时候说会老死宫中的
“你这……”柏司衍用合并的折扇指指对方不雅坐姿,苦笑:“并非要重伤你,若想来日觅得好郎君,
我劝你还是与月儿学学女儿家该有的委婉体态,特别是谈吐,
见哪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动不动出口成脏的举止也要温柔婉约,风风火火跟个小疯子一样呵呵。”
不就是说她难登大雅之堂吗直接送去个大白眼:“少自以为是了,谁说不老死宫中唯一的出路就是结婚生子”
“那出去要如何生存”
“怎么样都能活得精彩,不妨告诉你,姐早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哎呀,就是不婚嫁,
不生养,一个人潇洒走一回,来,喝酒。”拿过酒壶也为对方斟上,再举杯。
喝完便拿着筷子对桌上下酒菜秋风扫落叶,饿死她了,忽然想到小梅也没吃东西,挑了盘凉拌猪耳朵走出去:“小梅,这个给你,
先随便垫垫底,人千万不能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拿着啊!”
小梅握紧双手后退了一步,这……这是丞相的,她怎敢吃眼瞅娄千乙要发飙,快速伸手捧住盘子。
朱峰呆呆望着小梅和那盘精美佳肴,再看看转身而去的娄千乙,也不像是个会讨好下人的主啊。
跟相爷一起时都还能想到宫女没吃夜饭,而那宫女已经躲旁边用手抓着大快朵颐了,做戏
柏司衍却没多惊讶,待娄千乙回来后才笑着打趣:“你对下人倒是不错。”
“只要志同道合就没什么上人下人一说,而且若想被人尊重,
首先就要先学会尊重别人,不是吗”言罢,又夹起个肉块扔嘴里,津津有味。
这已经不知是柏司衍第几次被对方的言论所震住了,真没听谁说过要尊重下人。
点点头:“听你方才所言,将来会出宫,但绝不嫁人,为何莫不是有心仪之人”而与那人又有缘无份
奇怪,他干嘛对她这些私事感兴趣不该谈谈朝政么但又不能明面去忽视他:“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何来心仪之人”
“哦何故”好端端的,怎就不愿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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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又喝醉了
“噗……原来咱们的太后娘娘是个典型妒妇!”柏司衍一个没忍住就用拳掩嘴喷笑出来。
“呵呵,你这种人恐怕是不会懂情为何物了。”娄千乙不怒反笑,吃饱喝足,也懒散地靠进藤椅中,转头欣赏夜景:“因为相互喜欢,
所以交往,觉得可以共度一生才结为夫妻,爱情本就只是两个人的事,容不下一粒沙子,
换位思考吧,你很爱一个女人,能受得了她总把心思放其他男人身上
比如你的月儿如今可正和商晏煜如胶似漆呢,心里不难受”
柏司衍抚摸着下巴思索了会,摇摇头:“并不!”
“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一番高谈论阔就这么被对方两个字击溃,唏嘘:“你不是扬言非她不娶吗”这事都人尽皆知了。
“没错,而且她只会嫁给我!”
“你不介意她心里喜欢商晏煜”
“人都在怀里了,何必非要计较她心里装着谁”某柏哼笑着又饮下一杯,那不屑的模样,似真不在乎。
娄千乙摇头长叹:“果然不懂情,你压根就不爱她。”
否则别说心里装着别人,偶尔多提人家名字几次都会炸锅。
男人摊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爱能给我什么只要她可以助我,其余什么都不重要,你呀,也别再异想天开了,
那种男人皆是无能之辈,或许最初可以对你从一而终,
但若哪日飞黄腾达了,又怎受得住各色繁花除非你能控制他一生默默无闻……”
“若需要控制,也就不是爱,但你说的也不错,所以我才决定不嫁人,
人生短暂,怎么活不是活一个人还自在点呢。”那种每天只发愁柴米油盐,还要孝顺公婆、教育子女的日子想想都恐怖。
你只是没有遇到那个想托付终生的人罢了,柏司衍并未把这句话说给她听,对某些事倒是很苟同:“我也不喜欢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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