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拐皇叔之美人凶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易仟乙
还记得当时进去后,真真是惊了一把,虽然绳索一类物什并没瞧见。
可那椅子上的血迹和明显被捆绑的痕迹则骗不了他,连四个床柱都……
呵呵,还有覆盖薄被下一抹殷红更为有趣。
对了,床底的破衣烂衫化成灰他都认得。
那种玄色布料和银龙图案,不是煜哥的又能是谁的
更不觉得煜哥弱到需要将一个女流禁锢在榻才能行事。
加之自那人回来后,从没露出过腕部,联想到这些,再次闷笑出声。
“你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柳兄,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楚剑迟不肯再走,回身等待答案。
柳如修无奈摇头,不是他不说,而是不敢啊,煜哥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说起来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可大伙心里都明白,他们哪敢真将自己放在商晏煜平等地位上
不过是对方身边比较至关重要的下属罢了。
能直接唤一声哥也是看得起他们,做人还是要识趣些的好。
非但不能说与人听,临走时还特意销毁了一番,因此楚剑迟才什么都没查到:“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见其还要追问,好心提醒:“楚兄,这件事兄弟劝你真的莫要再打听,记住煜哥已好好回到王府了便可,不然咋俩往后都没好日子过。”
顺带警醒了下后面的燕宵。
“啧,那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扫兴!”楚剑迟白了他一眼,加大步伐与对方拉开距离。
我这不是一时说漏嘴么柳如修表示哭笑不得,煜哥被一个女人掳去肆意……啧,这种事,谁知道谁死!
多没面子是不是瞧,都气得派燕宵把人赶尽杀绝了。
按照柳如修的揣测,那个女人一定丑到难以形容的地步。
试想一下,一个容貌过得去还放浪
第十七章 傲来国?
“那再加上小弟呢”楚剑迟抬手挡住要出去的燕宵,跟着大摇大摆进屋,向商晏煜拱手:“既然为首的已经暴尸荒野,煜哥您又仅略受小伤,
就当是给小弟一个面子,这次绕过他吧,不是还有四个余孽么
燕统领,楚爷命你务必要将他们挨个送到煜哥跟前来,生死不论!”
燕宵直直矗立着,没敢开口。
柳如修都恨不得上前给一脚踢出去了,佯怒:“没听到楚爷的话吗还不快去”
燕宵悄悄斜视了眼没啥反应的商晏煜,立马抱拳:“诸位爷放心,属下定不再辜负,告退!”放下话迅速闪人。
比起挨揍后躺床上啥也干不了,他情愿将功补过,以求挽回颜面。
商晏煜倒真没阻拦的意思,‘啪’的一声把折子扔桌上,起身到专门用来招待这二位的矮榻前落坐:“两位已经闲到要跑来管我的家事了”
“参见王爷,二位爷!”几名丫鬟在管家驱使下陆续进屋斟茶倒水。
柳如修也不客气,撩开衣摆坐到主人右手边,含笑解释:“我观燕宵眼下乌黑,神情倦怠,
还在处处奔波,挺尽职尽责的,对您也是忠心耿耿,煜哥何必那么苛刻我若有这么个厉害的手下,定是舍不得打骂。”
“呵!”商晏煜依旧面不改色:“看来平素你们也没少使唤他!”
话后另一句大概就是‘所以才会一起帮腔!’
这类似于怀疑的笃定口吻并没让楚柳二人多心,更不介意,并非他们真喜欢使唤燕宵,事实是他们从没使唤过那人。
商晏煜曾经历过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因此才会难以全心全意信任他人,就连他们两个都时不时遭到疑心。
早已习惯!
“瞧您说的,难道我们不能使唤他吗煜哥可不是个小气的人。”柳如修朗声打趣,语毕,举起茶杯细细品茗。
商晏煜一副哭笑不得,摇头讥嘲:“搞得好像为兄不愿,你们就会收敛一样,随便使唤,为兄说过,我这里无论你们看上什么,都可拿去!”
楚剑迟懒懒靠后,状似无意:“那可不行,虽然煜哥视我们如亲兄弟,
但煜哥始终是我们大曜国的摄政王,肩负重任,要也是弟弟们送上珍宝孝敬哥哥才对!”
“对对对,否则煜哥你这王府就得被我哥儿俩搬空了,
瞧瞧这些丫头一个比一个水灵,弟弟可都喜爱得紧。”柳如修说着就用折扇挑了下面前倒茶丫鬟的下巴。
逗得小丫鬟面红耳赤。
“还有煜哥您花园里那些奇珍异草,府内宝贝众多……。”
商晏煜揉揉眉心,大方摆手:“若你们真心喜欢,统统拿走。”
“哈哈,怎么办呢仔细想想,又觉得都乃身外物,不及跟着煜哥闯天地来得有趣,
待他日哥哥收了朱雀国成为一代天皇时,弟弟们也能跟着扶摇直上,女人名利还不是拥之不尽”
听完柳如修这番话,楚剑迟已无言以对,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算上女人。
向商晏煜长叹道:“幸好与他指腹为婚的那女人失踪了,不然嫁过来也是受苦的命。”
对此,商晏煜表示很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懂什么一个只知发泄,一个不解风情,哪里明白温香软玉真正的好柳如修懒得和他们继续这个话题,正色道:“煜哥觉得掳走您的女子乃何人所指使要不要让白冥去彻查”
原本融洽的气氛瞬时凝重起来。
楚剑迟缓缓坐直,不管煜哥是否安然无恙,胆敢在忘归
第十八章 贪官当道
“嘶……”柳如修呼吸一滞,脸上是心知肚明,但提及这事,还是不免诧异,附和:“的确不能小觑了他们,
好在目前知内情的只有百里雄,他逃出相府去了宫里一趟,
当时仅见过商玉与先皇后,出宫就被咱们弄走了,想必还没时间去通知白家。”
“那他会不会已经告诉商玉了”楚剑迟隐约有些担忧的问。
柳如修摇动手指,老神在在:“不可能,以那老匹夫的秉性,定是要先找白中天商讨后再昭告天下,跟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有何用反倒是把那孩子推至风尖浪口。”
“可我觉得把柏司衍母亲乃奉南国公主一事透露出去,对煜哥可谓百利无一害,这样那些势要拥簇他的臣民们定……”
“哈哈,楚兄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我告诉你,要真这么做了,
不但拥戴他的人会日益增长,连咱们这边也会受到震荡,别忘了柏司衍可是一直都知道煜哥想要的是什么,
互相攥着各自的把柄,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煜哥将嫂子娶回来,所有事都将不攻自破。”
楚剑迟恍然大悟,他怎么把圣女一事给忽略了
得圣女者,得天下,凤青月心仪谁,瞎子都看得出,如今诸国局势紊乱,等都理顺了,将人一娶,还不是万众归心
商晏煜就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商议,没有去打断,瓷杯贴服唇瓣,因出神一时没掌握好力道,眉头收紧,后食指状似无意拂过薄唇,那处如不细瞧,很难发现还着些微红肿。
俊颜瞬间转为铁青,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黑眸先是划过疑惑,再转为迷茫,指尖轻点了两下唇瓣,眉梢上扬,仿佛对这种跟女人相濡以沫的事也没那么反感。
娄千乙被酒精麻痹,并不记得当时具体情况,若她要知道事实上,她非但没有把人往死里折腾,反倒人质曾有共同沉沦,非背过气去不可,多亏啊是不是
不但把人给伺候好了,还差点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这些都是后话,且根据商晏煜的性子,她这辈子恐怕也难得到这个答案。
说说娄千乙吧,依靠藤蔓安全落地后,又废了好大功夫才走出山谷,正臭不要脸的坐某农户家大鱼大肉呢。
她是吃得欢快,旁边老两口那叫一个心疼,奈何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见不了一个模样不错的女乞丐饿晕在门前,还受了伤,于是卖了点家当给她做了顿美餐。
等吃饱喝足后,娄千乙一抹嘴,冲二老道:“爷爷奶奶,我娄千乙今遭逢大难,
身上也没值钱的物件儿,说真的,这是我来古……来这里后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不知道怎么感谢,如果时间允许,
我一定留下来当牛做马直到还清为止,可我还有任务在身,你们放心,只要我能活着‘回家’,一定会让人把银子送来。”
“不是乞丐啊。”老奶奶小声跟老伴嘀咕了声,后摆手:“不用不用,你若有家,就赶紧回去吧。”
“别再外面乱跑,快些回家,如今这世道,乱得很,特别是那些个城镇,
姑娘还是绕着走较好,你这模样若是被那些……”说到这里,老大爷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该如何了:“天杀的朝廷啊,哎!”
“你胡说什么呢”老奶奶似深怕女子与朝廷有接触,赶紧扯了老伴儿一下。
娄千乙见状,也不多言,拱手告辞:“那就谢谢爷爷奶奶了,如有机会,千乙还会回来看望你们的,后会有期!”
回城路上,一直在思考问题,偶尔观看下周边民生,现代也有很落后的农村,可那都是在离都市很遥远的偏僻之地,这里可是
第十九章 终于饶沟里了
回到栖身破庙后,先检查了腰上刀口,已经结痂,即使再裂开也随它去吧,没有牺牲何来霸业
换上了套不知从谁家偷来的黑色衣裤,头发随便扎个马尾,抄起把短匕雄赳赳气昂昂奔向目的地。
恰巧是夜半时分,这两天她也不是白转悠的,相府大致路线已摸清。
的确有很多护院二十四小时来回巡逻,可世上从无绝对的事,百密一疏听过没
来到西南角矮墙前,确定无人看到才纵身跃上,扒着墙头悄悄观察。
五个护院正在穿过拱门,这是相府最偏僻的小院子,住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
那丫头也是昨天才进府的,人们对她很恭敬,统称一声白小姐。
白家当家白中天为人正直,跟百里雄一个鼻孔出气,但白家小少爷白冥却追随在商晏煜身边。
天机阁阁主,因此已经被白中天逐出家门,这个白小姐则是白中天唯一的掌上明珠,她是来找她表哥朱峰的。
朱峰为柏司衍身边护卫统领。
两天时间真当她闲着啥也没干纠结归纠结,边纠结边工作不行啊
‘砰!’
轻声落地,隐身花丛后,院中除了拱门处两盏灯笼,屋内一片漆黑。
想来那白小姐已经入睡,身边一个同龄小丫鬟也没出屋,倒是方便了娄千乙行事。
整座相府超出了她的预算,何止是大还很奢华呢,就跟电视里某某派系的根据地似地。
目前将凤印藏匿处定在了书房位置,而书房应该是那座琉璃瓦铺就的房子,算府中最为奢靡之处。
拨开花丛,一步步踏出,小心翼翼靠近拱门。
“是她!”
“嘘……”
而娄千乙千算万算没算到屋内的白小姐非但没憨憨大睡,反倒正和小丫鬟一起爬在窗沿窥视着她。
且好像已经被认了出来,白飞娴一边紧紧捂着丫鬟的嘴一边摇头,后又目不转睛观看外面。
估摸一个小时左右,娄千乙总算避开层层守卫抵达了琉璃瓦房前。
手中匕首始终没有松弛过,像是握着一道保命符,有它在,胆气都随着增生不少。
等两拨护卫交班的档口,快速闪身到门口柱子后面,目送走两个换下的护卫,默数几个数,上前便朝背对她的护卫就是一个手刀。
另一个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银光亮起,捂住‘哧哧’喷血的脖颈瞪向眼前黑衣女子。
娄千乙没和他对望,因为她不敢,眼睛阴狠地眺望远方,双手死死抱着男人头颅和嘴不放,在等他彻底死亡。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纠结两天才进来的原因,第一次杀人呢,原来也没那么困难嘛,一刀的事,只是……
心跳得好快,都要失控了。
没多久男人就停止了挣扎,娄千乙用力闭闭眼,刻意不去看对方的脸,把尸体和昏迷的人拖到柱子阴影处。
来到窗边,果然是书房,没走正门,利用匕首轻而易举就挑开了窗扇。
遗憾的是废了老大劲儿却白跑一趟,两层阁楼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凤印。
先前问过小家伙,凤印血红,背刻凤凰,正面为‘皇后宝印’四字。
面前翻到的几个印章都不是,又没看到类似于密室的地方,仅有的三个暗格也都被她打开过。
该死的,究竟藏哪里了按理说那么重要的东西该是放在书房这种重地啊。
“你是在找它吗”
“谁”刚把抽屉关上,就被这道富有磁性的男声给惊住了。
仓惶回身,才发现大门已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屋内本就灯火通明,一眼便看到了门外男子。
右手折扇摇动,左手把玩着一枚血红色大印,背面雕刻凤凰飞天。
白衣华服,金丝绣简易花纹,五官深刻立体,嘴角是一抹狂肆邪笑,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娄千乙按捺住恐慌,握紧匕首冲男人耸耸肩,并大呼出口气,颇为玩世不恭的回道:“难怪怎
第二十章 和柏司衍单挑
他们看这目无尊上又不知无畏的女人定是刚从哪个山里出来的杀手,还是那种最令组织颜面无光的末等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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