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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昂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戊寅人
第二百一十章 冀州的风
    却说庞德因恶了马超,遂欲往冀州来投曹昂。

    庞德一行约二百余骑,筹谋完毕,认准方向自黄河沿岸快马往太原城去。

    却说如今太原守将乃是侯选,曹昂将太原政务整出一个章程之后,令侯选以之为效,镇守太原的同时执掌太原法令,以法令治城。

    侯选脑子好用,曹昂整理的章程又简洁明快,候选只需要起到维持秩序、执行法令的作用,因此太原城上下倒是井井有条。

    这日,侯选正在城上巡视,忽见远方烟尘起,驻足观之,见一队西凉兵往太原城西门来。

    待军至城下,侯选眯着眼去看,大喝道:“来者何人”

    庞德勒马,冲着城上喊道:“敢问曹州牧可在在下庞德,有要事求见。”

    侯选心中一惊,“庞德”

    “正是在下,敢问曹州牧可在”

    “在下侯选,不知庞将军寻吾家主公何事”

    “侯选汝未死汝降了曹州牧”庞德皱眉道:“曹州牧不在”

    侯选不悦,就算他们是把脑袋别再腰间的厮杀汉,但上来一句“汝未死”,也忒不将他侯选放在眼里了,不由得皱眉道:“汝乃西凉之将,如何问吾家主公行踪,欲行不轨乎”

    当然这最后一句是候选成心膈应庞德的,候选看着庞德只二百骑兵左右,如何能伤曹昂

    便是两千、两万也难伤曹昂,且这些兵士衣甲破损,大多数兵士脸上的不安可瞒不过他。

    庞德被气笑了,“吾有要事欲寻曹州牧相禀,侯将军可否告吾曹州牧身在何处”

    候选冷笑着不搭话,他已然猜到庞德是何等心思,只是他心中不解,庞德是马超手下最有权柄的副将,马超又是马腾最看好的儿子,庞德为何会叛了马超

    庞德大怒,指着城上侯选大骂道:“汝不过一降将,有何面目倨傲可敢下来与吾单对单厮杀”

    侯选大怒,汝庞德不过两百多兵士,也敢放肆当即点齐两千军往城下来战庞德,令余下军士在城上固守城池。

    庞德不由得色变,两百对两千,即便以他之勇,对面那两千军士真冲杀起来,他亦死无葬身之地也。

    候选见对面西凉兵面有惧色,不由得笑道:“庞德,汝可宽心也,吾侯选非卑鄙小人,既言单挑,必不使军士一拥而上!”

    庞德大笑:“好,既如此,吾便饶汝一命!”

    候选闻言大怒,挺枪便朝着庞德杀去!

    却说侯选气力连一般猛将都比不上,但是候选此人招式却练的精熟,每有奇招,一杆长枪。

    庞德心有顾虑,只因他是来投曹昂,如今侯选不再是韩遂麾下之将而是曹昂麾下之将,若是他杀了侯选,就相当于打了曹昂的脸,到那时候,莫说是投靠曹昂,说不得还要被曹昂追杀。

    因此庞德留手了,战场厮杀,招招夺命,因此武艺高候选一筹的庞德在外人看来倒是与侯选斗得旗鼓相当。

    围观曹军皆为侯选喝彩。

    然而自家人知自家事,候选与庞德交手不十合便知道自己跟庞德差的远,若不是庞德留手,他早被庞德一刀砍了。

    战至二十合,候选知道自己真的打不过庞德,遂跃马归至本阵,佯做不知道:“庞将军究竟寻吾家主公何事”

    庞德知道,自己让招的回报来了,但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庞德还真说不出请降的话,只是面色涨红,嘴唇开合不知其言为何。

    侯选心中暗笑,观庞德面色已然知晓庞德究竟是何心思。

    “主公确实不在此处,此时应当在冀州城中。”

    庞德忙道:“侯将军可否……”

    候选摆手止之,“今吾未解将军之意,如何能放将军过去太原乃是并州应对西凉门户,不可也。”

    庞德一滞,候选话说的没错,他亦无话可说,再说自己手下只二百来军,若是硬闯,即便侯选打不过他,但是自己必定被乱箭射死!

    庞德长叹一声,罢了,投曹昂也忒累了些,不若往他处去算了。

    心下刚闪过这个念头,便欲调拨马头。

    候选见庞德下意识的动作,心下大惊,忙发声道:“将军可入城静侯,吾使人去报主公,由主公定夺!”

    候选手心满是冷汗,曹昂要是知道他玩着玩着把庞德给弄走了,那可就有乐子了。

    庞德一愣,还能这样

    “那……”庞德回身看了看自己的亲兵。

    侯选一把扔下兵器,纵马向前拉着庞德便要入城,“庞兄宽心便是,若吾有害汝之心,早使军士万箭齐发了……”

    庞德苦笑,侯选说的对。

    庞德亲兵苦笑,这位侯将军说的对。

    众人遂入城中,侯选使军士以酒肉招待庞德军马,同时令军士暗暗防备,谨防生变。

    候选又亲自手书一封,使人送与曹昂,言说庞德之事,自与庞德在太原城中饮酒讨论兵事。

    却说曹昂先前发书一封与曹操,请曹操派些人手助其整治冀州政事,曹昂方征讨马超毕,不几日,辛毗便至。

    曹昂出城亲迎,见辛毗大笑道:“阳翟名士辛佐治,得辛公一人,胜万千碌碌之人。”

    辛毗心下大喜,忙拱手拜道:“毗才情浅薄,不敢当中郎将夸赞。”

    曹昂笑道:“若佐治碌碌,天下该有多人羞杀来,入内饮宴。”

    辛毗忙拱手拜了,随曹昂入内。

    辛毗知曹昂之能也,亦有所察觉兄长辛评在为眼前人做事,因此当曹昂释放出善意的时候,辛毗很快的释放出自己亦是善意的信号。

    二人入内坐定,曹昂知辛氏乃是冀州当地世家大族,辛评、辛毗乃是辛氏佼佼者,因此曹昂边与辛毗饮酒边谈论些冀州情势。

    酒至半酣,忽有人来报,言说侯选遣军士来见,言有要事相禀。

    曹昂心下皱眉,莫非韩遂又使兵士来犯遂使传信军士入。

    来人拜后,拱手道:“禀州牧,庞德来投,今将军在太原城中安抚,请问主公之令。”

    曹昂吃了一惊,“庞德庞令明马超身边的那个副将”

    “唯,正是此人。”

    曹昂大笑,“今西凉去一臂也,已是吾砧板之肉,绝难逃也!”

    辛毗大吃一惊,一番交谈下来,他知道曹昂是个稳重的霸者,虽不吝言笑,却是甚少夸人,那个庞德庞令明,居然有这般骁勇

    曹昂当即使人取来笔墨,手书一封,“令侯选放庞德入境,令庞德自来寻吾,汝归时传令与王双,若庞德有劫掠之事,使大军围杀!”

    “诺!”此军士携曹昂书信归去。

    曹昂心下畅快,庞德既然离了马超来了冀州,便是有投效之心,只要他给予庞德极大的重视,授予适当的权柄,那庞德,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辛毗奇道:“敢问中郎将,庞德乃是何人,能得中郎将这般重视”

    曹昂轻轻嘬了一口酒,笑道:“佐治可知马超”

    “自是知也,人皆传马超只逊中郎将勇力一筹。”辛毗赞叹。

    曹昂笑着指了指头:“那马超的确有几分勇力,却不善用此处,而庞德勇力虽稍逊马超半筹,此处却强马超一筹。”

    辛毗心中苦笑,天下也只面前这位能说马超尚有几分勇力,若是马超只有几分勇力,那并州不早就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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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至倭岛
    却说庞德抖出西凉的大秘密,听的曹昂都有些可怜刘备了。

    这要是让刘备知道了,刘备脑袋上是不绿,但是这脸是铁定绿了。

    曹昂摩挲着下巴,这个有趣的瓜,他得等一个关键时候再送给刘备吃。

    庞德彻底醉了,脸色深红,而且身子也晃晃悠悠的,一副醉态,曹昂遂使人送庞德下去安歇。

    却说马超之勇,冀州上下世家无有不知,众人也曾将马超与曹昂比较过,得出来的结论是这二人都不好惹,然此次曹昂大败马超,战退韩遂,给冀州众世家敲响了警钟。

    马超这个西凉蛮子不好惹,曹昂更不好惹,他们本就怵曹昂,这下更是不敢炸毛了。

    却说此时已将近深秋,荆南刘备府中一派喜气,刘备面上红润更胜往昔,一副宽慰的模样,处理起政务来,也比往日得心应手的多。

    贾诩坐在下首,面上也是挂着轻松,曹昂不在徐州,他觉得荆北给他的压力玩小得多,最近荆南已经开始接触不理中原之事的士氏,想要与之结连。

    士氏的心思,贾诩还没摸透,但是诸侯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谁能占便宜,全看自己本事。

    刘备呵呵笑道:“文和,再有两月,当是吾麒麟儿诞辰,如今需多做准备。”

    贾诩忙拱手应下,因为这个即将诞生的孩子,刘备最近做事觉得怎么着都顺,他自然要顺着刘备的意思来办。

    “主公,斥候探得消息,闻说马超在曹昂处吃了亏,并州丢了大半,军马几被杀尽,即便是前去救援的韩遂亦被杀了个七零八落。”

    刘备笑道:“管他西凉作甚便由他西凉去耗损曹昂兵力,两败俱伤,吾荆南得喘息之机才好。”

    贾诩忙拜:“此是当然,只夫人产子一事,可要报与西凉”

    “这是自然,吾儿诞生,是荆南之喜,亦是西凉之喜,需以礼为据,通告马腾。”刘备特意在“礼”这个字上加了重音,贾诩马上便领会了刘备的意思。

    先前娶汝女时,送上恁多礼物,如今诞下麟儿,这一笔厚礼,汝马腾是逃不掉了!

    建安十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孙权所宠幸的那位美人来了反应,据稳婆禀报,当是今日产子。

    孙权大喜,忙唤城中稳婆,言说务必要保下孩儿,在折腾了数个时辰之后,终于如孙权所愿,这位刘姓美人诞下一子。

    说来也怪,这位美人生出来的孩子面白瞳黑,不似孙权那般奇容异貌,孙权厚赏美人,同时令精锐军士看守此处宅邸,护他孩儿,此消息只教重臣知,并未外传。

    却说自曹昂在甄氏折腾了那一通,甄氏多有收敛,一些外围的生意该舍的舍弃,一点也不留恋,被甄氏舍弃的生意在甄氏眼中不大,在其余商贾眼中却是一块不小的肥肉,因此一时之间,冀州商事浮动,隐隐有躁动之相。

    曹昂闻说此事,遂令辛毗去查清始末。

    不三日,辛毗将此事情报皆收集齐备,来拜曹昂。

    “佐治,汝查之如何”

    “中郎将,甄氏共抛出三条商路,一者粮,一者皮,一者牲畜。”

    “嗯”曹昂不由得皱眉,这三样可都是有不小的利润,依照张夫人那个一毛不拔、试试了可以想着贪便宜的性子,她舍得

    曹昂接过辛毗递过来的文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佐治有何高见”

    辛毗心下有些犹豫,“中郎将,属下不好多言也。”

    曹昂冷笑,“吾知汝有何顾虑,吾亦知此乃甄氏有意为之,欲将冀州商事扰而乱之,以显其能也。”

    辛毗弓着身子,不敢多言,毕竟甄氏与曹昂关系匪浅。

    食指敲打着几案,曹昂笑道:“既甄氏不欲要此三处产业,便由州府统管。”

    辛毗心中一惊,这位中郎将真狠啊,甄氏不过是抛出了一块小小的熟肉,而中郎将的目标却是带血的大肉,甄氏只是拿出三条商路,可从来没说过不要这相关的三处产业啊!

    “佐治,自今日起,汝去着手成立‘冀州商事府’,既然甄氏欲显其能,吾便与他斗一斗,看谁的本事更高明些!”

    “诺!”

    甄氏。

    密室。

    张夫人与数位族老密议。

    “夫人,汝无异于玩火!其害汝可知”甄富上来就咆哮。

    张夫人轻轻的饮了一口茶水,淡淡的看了一眼甄富,自那日甄富冲着他吼开始,他就逐步削减甄富在族中权势,鲸吞了大半的同时,将其中小部分又分给了其余诸位族老。

    可以说,在座的诸位,都是吃过甄富“血肉”的。

    因此甄富也是格外的恼火,格外的愤怒,刚刚坐定便冲着张夫人咆哮。

    甄富喷完之后看了看其余几位族老,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之对视,这明明就是心中有愧!

    甄富心中暗恨,平日里都是结连在一起防止张氏分权夺财,如今他被撕下一大块血肉,这群人宛若见了血的野兽,都恨不得咬一口大的,当真让人恼恨!

    诸位族老皆不说话,张夫人轻笑了一声,将茶碗放下,扫了扫在座众人,“富老,何必忒心急,我之所为,为甄氏也!”

    甄富气的直接站起来,刚想要破口大骂,与会众族老皆发声安抚,将甄富的脾气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张夫人轻笑了一声,“诸公且听吾一言如何”

    甄富冷哼了一声,除了甄富之外的其他人,皆应和着张夫人的话,甄富心中暗骂此些无恩无义,只知钱帛之人!

    张夫人摆摆手,众人立马不说话了,“诸公可知道曹昂何等人”

    众皆面面相觑,他们着实不了解曹昂,只知道曹昂勇猛无双,更兼智谋百出,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甄富刚想说话,张夫人便道:“便由我为主公言说,这曹昂究竟是何等人。”

    “先前曹昂来吾甄氏所为,乃是厌恶吾甄氏借其名号妄为也,然先前亦是泄愤之举也,今吾甄氏收敛,藏富于内,曹昂有何因由捉拿我等”

    甄富终于忍不住了,“曹昂何等人也便是法令未约,吾甄氏所为若是不合其心意,岂非死无葬身之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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