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赤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故梦寻芳
赵远注视着泽琰的双眼,许久都没说一句话。泽琰看得出来,他过来的目的并非单纯要赔罪,而是想要看看泽琰会不会改变主意。泽琰心中虽然万般抗拒,但为了日后的大计,只能虚与委蛇。他低声地说道:“我……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我需要点时间……也许我们还是先从朋友做起吧……”
赵远本来眼神已经黯淡了下来,听闻此言突然间眼神一下子就亮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此话我无法再说第二遍,你还是自个儿领会吧。”泽琰还是面无表情,但相比之前见到赵远的战战兢兢,如今的脸色相对来说还算温和。他独自回到了坐席之上,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肴,仿佛
第一百零六章 忍辱(中)
十五当天,赵远早早地携着几个知情的亲信,驱了辆马车在世子殿外等候。他早已跟魏煊打好了招呼,保证一切皆以康瑞国的利益为上,绝对不会做出协助泽琰逃跑之事。事实上魏煊一点都不担心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毕竟赵远正在对泽琰的新鲜劲上,他正恨不得天天把泽琰放侯府里抱着,又怎么会舍得放走泽琰。
泽琰一看赵远这天用的是马车而不是马,心里不禁暗叫不妙——赵远这动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明显是想要在马车里诉衷情,又或者是动起手来泽琰也不能大叫。看来虽然赵远是个情场新手,却还是保留了与人博弈时的心眼,安排都留了一手,进可攻退可守。但既然泽琰已经发话了,只要不激怒赵远,便能姑且保住主动权。
马车一路向康瑞国郊外架去,亲信皆骑着马在四周护送。二人沉寂了半晌,赵远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可有何心愿要去国恩寺祈愿”
泽琰故作轻松之态说道:“父母安康,国泰民安。”
“你就没有给自己的心愿吗”
“有,但那也不过是我的奢望罢了。”
“不妨一说。”
“早日回国,魂归故里。”泽琰故意垂下眼睑,做出特别卑微的模样。
“……”赵远一时无语。他本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助泽琰完成之事,若是金银财宝他都能随手拈来。没想到自己给自个儿挖了个坑,还差点把自己埋了。也是,对于身在异国的质子来说,除了回归家乡,还有什么更大的愿望呢可这本就不在他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毕竟他只是一名武将,他在效忠自己的心之前,还得先效忠于国君。
“你……就从没想过留下来吗……”他低声问道。
泽琰摇了摇头,轻叹道:“我从十岁开始来到康瑞国,就很少能收到父君和母妃的来信了。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六年,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可落叶归根的心总是不会变的。”
“你可想过……若你回去,不一定能比如今在康瑞国好过……至少如果你在我身边我能护你一生安好,若你回去,你的兄弟必和你争夺皇位,到时候可能会血流成河……”赵远蹙眉道。他是真心为泽琰担心,不想他去冒这样的生命危险。
泽琰点头道:“对于我来说,他们不是和我争夺天下的兄弟,而是我的家人,我的手足而已。若他们想要皇位,拿去便是。我不过是想要像寻常百姓一样,能侍奉在父母身旁,对他们尽孝而已。”他表面说得轻巧,内心却是盘算着如何借助康瑞国对永业国的牵制来实现自己的大业。然而他的这番话,在深信不疑的赵远看来却是弥足珍贵的——毕竟帝王之家兄弟手足之间刀剑相向之事他早已听得烦腻,而兄友弟恭的却是少之又少。他不禁在内心深处质问了一下自己,是否愿意倾尽自己的一切去为这个人实现他的心愿。而此时此刻,他的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他虽对泽琰有着不一般的情感,他的家族、他的国君都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也尚未能伟大到能舍得让自己心悦之人离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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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忍辱(下)
这一天,虽然二人没有亲密动作,赵远却是感觉很是满足。他觉得泽琰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排斥他,反而问起他为何会不喜女色,是对他的关注。把泽琰送回世子殿之后,他满心喜悦地在马车之内回想这天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怀春少女一般时而羞赧时而愉悦。
才没过几天,他又送了一封邀请函去世子殿,想要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与泽琰一同去踏青。泽琰这次很爽快地答应了,日子挑在了月底。
此时正当阳春三月,万木早已复苏,赵远在城郊有一别院,附近的田产也是侯府的产业,种植了好几亩地的梨子,这时候田里的梨花开得正艳,远远望去大片大片的梨花仿佛天边白色的云朵,隐隐显露出一种质朴的美。
赵远和泽琰还是像上次一样坐在马车里,由赵远的亲信一路护送。到达别院安排妥当之后,赵远则选了两匹不错的马,带着泽琰去梨林赏花去了。
及至梨林深处,二人便牵着马悠悠地走着,亲信则在远处守着,不敢靠近半步。走到最老的一棵梨树之下,忽而一阵凉风吹来,片片花瓣随风飘落,落樱缤纷,如梦似幻。几片花瓣落于泽琰的发间,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赵远一下子沉醉于其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人。
泽琰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沉默不语。赵远方如梦初醒,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了泽琰。
泽琰疑惑不解地接过信件,在一边安静地看完。他擦了擦眼角难以抑制的泪,感激道:“这是……什么时候的”
赵远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上次永业国的赔付之物没有如期缴纳,我奉命去查看催缴,觐见了你的父君,向他提及了你,顺便让他写了一封家书带给你,以慰你思乡之情。”其实赵远做的并不只这些,他得知永业国并未如期上缴赔付,先是自动请缨向魏煊提起去那边视察一下是否有何内情,还给魏煊拟了一份备用的草案,若他们还是无法如期缴纳,则允许他们顺延三个月,从第四个月起,每月除了原来欠缴的那一部分,需多上缴一成的赔付作为赔偿,以抵扣那三个月的延期要求。
泽琰胸中一股热流缓缓流过,然而尚未持续多久,他便在心里想道:“他上次为我所打动,恨不得做些让我感动之时以博我的欢心而已,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千万不能心软。”他便整理了一下仪容,端端正正地对泽琰行了一礼。
赵远看他还是如此疏离,顿时略感失望。微风再次掠过,漫天白花纷飞,如同下起了一片梨花雪。泽琰的发上沾上了几片花瓣,赵远忍不住伸手为他轻轻拂去,这感觉甚是亲昵。泽琰这一次并未躲开,只是微微低下了头
第一百零八章 负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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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负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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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负重(下)
这些人看似土匪,却暗中藏着这么一个高手,似乎不太合理。赵远脑海中急速思索着,感觉这一群人有点棘手。
对面的人看他动作停滞下来,前面几个便开始不知死活地一拥而上,企图以人数的优势把他压制住。然而赵远毕竟是一名强将,面对这些喽啰,哪怕没有人帮忙,依旧能以一敌十游刃有余。不一会儿,这些打头阵的便已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乱窜了。
此时赵远才看清楚,人群之中有一个黑布蒙脸之人,一直抱着双手静静地在一旁观察。赵远看出来此人在暗中观察他招数之中的突破口,于是先下手为强地让一往无前的刀口突然换了个方向,直往蒙脸之人的面门砍去。
那人极为机灵地躲开了这一刀,转瞬之间赵远已失先机。他惊觉自己的突袭惹怒了此人,下一步必然会遭到对方的连番攻击。果然不出所料,那人接下来手持长枪,极其快速地对赵远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急攻。
赵远被这一连串的攻击逼得一路后退,即将被逼到墙壁尽头之时忽然蹲下转了个身,再从地上一跃用刀挑开了对方蒙脸的黑布。此人的脸上有一条从左前额一直落到右边颧骨以下的疤痕,右眼紧闭,似是眼珠子已经被人抠掉,如此面相实在狰狞至极。对面之人瞳孔骤然睁大,刹那间狂怒不已,用尽力气伸长长枪就往赵远的心口刺去。
赵远看到对方的真容有点错愕,一时间竟没来得及躲过对面的攻击,所幸身子稍稍偏了过去,长枪刺入左边锁骨之下。对面之人如同发了疯似的继续往长枪灌力,赵远为免长枪继续刺入只能节节后退,最后竟被逼到了墙根之下,终是没能再躲得过去,被对面的长枪一下子钉在了墙上。
鲜红的血液沿着枪头汨汨流下,赵远的额上渗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怒喝一声举起右手的雁翎刀将贯穿身体的长枪劈断,勉力让自己的身子移开原来的位置,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对方横劈过来的枪柄。然而很快他便吃痛半跪到了地上,对面之人举起枪柄正要迎头劈下,却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银剑刺入心口,枪柄尚未落下,那人已经直直地往后一仰,倒地不醒了。
赵远口吐鲜血往银剑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瘦长的身影匆匆向他奔来,身后带着他的亲信与随从,正在料理那一帮剩下的乌合之众。在他即将倒地之时,泽琰一手将他扶住,将他拖到了安全的角落里,从袖袍之中掏出金创药,洒在他的伤口之上。
赵远的口微微张了一下,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已昏厥过去。泽琰红着眼冲着门口的亲卫怒喊道:“给我杀!一个都不要留下!!!”
厮杀过后,整个驿馆之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虽然驿馆在永业国与康瑞国的边界之处,却依旧属于康瑞国境内。泽琰派人去了官府,半个时辰之后便有人过来处理这驿馆内的尸体。
亲卫和随从帮忙把昏迷中的赵远放上了马车,泽琰在旁陪同着,带着所有的行囊及文书,在官兵的护送下暂时在官府后院安置了下来。又请来了大夫,为赵远及伤员包扎诊治。一行人之中,伤得最重的竟然是久经沙场的镇远侯。大夫为他拔出枪头之前,特地拿了稀有的人参给他含住,又拿了布卷塞到赵远的口里,以免他在拔出枪头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原谅
赵远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为何泽琰对他的态度会突然之间转变得如此彻底。自从他把泽琰软禁过之后,泽琰的态度不是排斥就是冷漠;哪怕是脆弱之时,也只是毫无反应或者不抗拒而已,并不会主动向他示好,更不会做出任何亲密的动作。而如今泽琰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是要接受自己的意思吗
片刻之后,泽琰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半红着脸想要逃离,却被赵远一手拉住了。其实泽琰自己也觉得很疑惑,为何会突然之间做出此等举动,然而当他发觉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别走……”赵远低声喊道,“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泽琰低下了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他们二人之间,注定仅有可能站于对立面之上,何况自己从一开始让他接近的目的,不过是借助他的权势,以获得护荫罢了。这是一场不能倾注任何感情的博弈,一旦控制不好,立马就会引火**,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果。
“还是说……这一年多以来,我对你的真心还是无法赎回曾经对你的伤害”赵远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这是他最不愿意在泽琰面前提起的话,总担心会挑起泽琰心底的那些伤痛,却在此时不由自主地全部吐露出来。对于泽琰而言,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向他索取爱的人。
泽琰微微扬起了头,把快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你既然醒了,我去喊大夫吧。好好歇息,别再胡思乱想了。”说罢快步离开了赵远的房间。
赵远心中痛苦难当,即便是那天晚上被那蒙脸之人一枪贯穿,都不及此刻的锥心之痛。他对着自己暗骂活该,若是当时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之便要求魏煊把泽琰赏赐给自己,若能在那五天里控制好自己的怒气,也许自己和泽琰之间不至于变成今天这般模样。那天他把泽琰送回世子殿之时,他看着泽琰恍惚无助的身影,立刻就后悔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了。也正是如此,他后来才会鼓起勇气向泽琰赔礼道歉,一直关照至今。然而,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即便他已经真心诚意地赔了礼道了歉,并不代表就能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这是对他自己的报应,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赎回的罪。
片刻之后,泽琰带着大夫返回,给他查看了恢复的状况,也号了脉,开了几个方子便告辞了。泽琰跟随大夫去他的药店里抓了药,将近下午才拿着外用的药膏回到了赵远的房间之中。
赵远此时正闭着眼,心中纵然波涛汹涌思绪万千,却依旧因为发烧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他断断续续地做着各种奇怪的梦,梦中的泽琰冲着他大喊“要我忍受此等屈辱我宁愿去死”,转身从悬崖之上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他没能救回一心求死的泽琰,在梦里哭得肝肠寸断。
泽琰唤了他好几声,轻轻推醒了他,看到他身上全是粘腻的冷汗,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水。他身为久经沙场的镇远侯,即便是受了重伤都不曾掉落过一滴眼泪,如今竟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如此狼狈不堪,心里更觉羞愧难过。
赵远睁着朦胧
第一百一十二章 洞察
赵远在官府修养多天也没闲着,找了官府的仵作去验尸,也派了亲信去查这些人的来头,尤其是那个蒙脸之人,一般的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做头目的最多就是个脑袋灵光的,武艺比其他人稍强能服众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那蒙脸之人,出手果断狠辣,对他的每一招下的都是杀招,赵远甚至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如此看来此人很有可能认得赵远,也许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杀手。
官府审问了其他一同作乱之人,皆已老实交代。据说他们都是永业国边境上的流民,因为战乱被征重税无法负担,只能偷偷越过国界落草为寇。蒙脸之人只是前阵子突然加入的,但是因为武艺高强,很快便把原来的老大拉下来了。那帮流民之中无人知道这蒙脸之人的来头,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官府一时之间断了头绪,然而赵远却给出了一个建议,让仵作给蒙脸之人搜身,也让那帮流民中的人带官兵去他们平日里的藏身之所,进行彻底的搜查,连同密道密室都不可以放过。
果然,仵作在蒙脸之人的衣物之中搜到一个长得有点像钥匙的物件,交给了官府。而后官府在搜查流民的老巢之时,在他们老大的房间之中发现了一道暗门,门上并没有任何把手。泽琰为了查出此人的身份,也跟随着官兵一同去了他们的老巢。他沿着暗门四周摸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再往外扩展一圈之时,原本在门前的架子最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锦盒,锦盒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却竟是粘死在架子之上。泽琰尝试着转了一下锦盒,竟发现锦盒的背面有一个锁头,用从蒙脸人身上搜出的钥匙状物能成功插进去打开。打开之后方能看到锦盒底下的一个暗格,暗格里藏着另一把很小的钥匙和一个锁眼。用那小钥匙对准锁眼轻轻一拧,墙身内那扇门一下就自己打开了。
泽琰与一部分官兵进入到门内,里面是一间小小的密室。倒是没什么贵重物品,却在一个书架之上有一个专门装着书信的盒子。泽琰打开了几封书信细细察看,脸色却一下子变了——蒙脸之人叫做陈铳,书信乃陈铳与永业国太子泽塍的亲笔,泽塍是委托人,陈铳是受托人。泽塍接到消息泽琰不日将归国拜祭亡母,由康瑞国镇远侯亲自护送,决定在他们到达永业国境内之前一举解决掉。虽然书信之中并未提及为何要这么做,但泽琰大概能猜得到,是因为泽塍得知他在康瑞国内获得了赵远的支持,因而泽塍猜测他有可能也会争取康瑞国国君的支持,若他日期满归国,将有可能威胁到他太子的地位。
自己的亲兄弟这个时候非但不是伸出援手营救,反而在背后买通杀手执意要把自己除掉,泽琰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兄长要杀自己就算了,竟也打算把赵远一并除掉,果然是极妙的一石二鸟之计。若是成功除掉自己,则兄长的太子之位得以巩固,康瑞国也不会为止可惜;若除掉赵远,则能折损康瑞国的一名强将,他日若是永业国要反攻,则会少了一个强大的阻碍,增加了不少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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