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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学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口毒奶

    庄休在的分类下找到《易经》,一本售价20赞,而旁边一块指甲大小的“玄晶”,售价十万赞。

    真是穷学文,富学武

    趴在桌上的庄休又刷了一会“它”后,代理班长朱嘉突然起身走到讲台前,高举他的飞鸽,喊道:“我建了一个甲班群,大家扫一下我的二维码进群。”

    甲班十九人对此没有异议,纷纷举起手机举起飞鸽,扫码入群。

    庄休动作快,入群的早,于是他看到下面一堆入群提示。

    “嘴强王者——惠施,扫码入群。”

    “剑神——盖聂,扫码入群。”

    “兵家阵图(黄图哥)——黄明,扫码入群。”

    “阿鞅背后的女人——褒姒,扫码入群。”

    “单身求撩——聂天贾,扫码入群。”

    “杨朱,扫码入群。”

    一群洪流中,唯独这个“杨朱”与众不同,他与庄休一样,都只打了自己的姓名,于是庄休若有所感得往那个瞧一眼就浑身难受的“中央冰箱”望去。

    那人亦回头,与庄休对视。

    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一人身披阳辉,金光粼粼;一人藏于阴影,晦暗莫测。

    杨朱突然伸出一个拳头,向上弹出大拇指,接着对着庄休露出嘲弄的神情,缓缓翻转右拳,原本向天的大拇指变得朝地,他又狠狠地将大拇指向下压了三次,骂道:“辣鸡!”

    庄休冷哼,自是不甘示弱,他同样伸出拳头,酝酿一会情绪后,蹦出中指,回骂道:“我是你爸爸!”

    二人隔空切磋一番国骂后,杨朱的脸色难看,庄休也好不到哪去,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一个望向窗外,一个盯着破旧墙壁,直到张时鼎捧着一大摞银白衣裳走进教室,才打破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

    张时鼎拍了拍手,拉住大家的注意力后,说道:“魁首班特制班服一人一件,你们直接套外面就好了。”

    他一挥手,二十套衣服就那么不分大小,一一飞到桌前。

    庄休将桌上叠好的衣裳铺开,发现衣裳的样式有些像以前的雨披,只是它这件更加庞大臃肿,让庄休觉得,一件衣裳可以塞下四五个他。

    他又前后翻了翻这特制班服,发现其选料考究,摸上去还有丝丝清凉气,要知道现在是初秋时分,外头的阳光虽不似酷夏时的那么毒辣,但要是披上一件密不透风的衣裳,大汗淋漓、闷气中暑一定是少不了的。

    一番研究后庄休开始穿衣服,只是这衣裳前后无扣,也无花纹样式,想要分辨前襟后背,只能依靠衣裳后的兜帽。

    他将兜帽朝向自己,然后把衣服摞成一团,先穿好左右手,最后往头上一套,这魁首班的班服便算穿好了。

    只是不等他抱怨这衣裳太松垮,那衣裳后背就爬出一头墨色四足兽,它大口一张,衣袍多余的部分被它吞入口中,几盖子冰红茶的时间后,庄休发现这衣袍变得极为熨帖,衣袖、腰身、下褂都进行了不小的修改。

    庄休低头继续盯着在衣表浮游的墨色四足兽,它在吞了大部分布料后,开始逐渐缩小,等缩到拳头大小时,它仰头吞云吐雾,一朵朵金纹云被印在衣袍上,并随着它的移动,遍布全身。

    庄休见到这般异象,忍不住伸手摸向四足兽,那四足兽一惊,加快了吞云吐雾的速度。片刻后,银白衣袍上金云纹错落有




第十七章 麒麟背上麒麟儿
    周御书院东侧,一处万里沙场地势辽阔,里头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一眼难望边际,但他们的纪律严明,肃穆异常,整片沙场上除了旌旗猎猎声,再无其他声响。

    而位于沙场正前方的周御书院院长周琥老神在在得躺在一张普通的木藤椅上,他望着下方数以百万的学生,苍老浑浊的眼睛不时绽放精芒,可没过一会,他又开始摇头叹息,缅怀曾经日食三斗米的青葱岁月。

    这时三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周大学的大学官来到周院长身前,他们说道:“院长大人,其他七院的院长这一届依旧没来,只是派了使者送来贺词和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周琥周院长听后,伸出皱巴巴的枯槁老手,在空中摆了摆,说道:“七院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他们的翅膀硬了,都想做彼此的爸爸,谁还愿意到我这暮气沉沉的周御书院来装孙子。”

    周院长的俏皮话让边上的三位大学官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何时起这上了年纪的周院长越来越不“正经”,他们也曾怀疑周院长患了老年痴呆这样的毛病,可他办公处理各类文件时,依旧干练,条理清晰,不曾出现纰漏。久而久之,三位大学官就把这古怪口癖当做周院长释压的特殊方法了。

    周院长问道:“七院使者还有多久到”

    三位大学官回道:“离得近些的韩之昭阳学堂的使者,约莫一刻钟后就能赶到。”

    周院长继续问道:“魁首班的孩子们,还要多久”

    三位大学官指着天上的一个黑点道:“他们已经到了。”

    天幕中,麒麟背上,除了周珊,其余二十一人都盘腿坐着,以防摔下麒麟背。

    而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上天”的庄休就大着胆子坐到麒麟背的最外侧,并往外探出半个身子欣赏周御书院的山河风貌。只是这样的动作让负责垫尾,且境界只有“候”境,还无法凌空飞行的张时鼎提心吊胆,他生怕麒麟一个颠簸,就把庄休从背上抖落。

    要知道这样的高度,就是神仙摔下去也是十死无生,庄休要是不慎跌落,十有会摔成饺子馅儿。

    等麒麟奔走一瓶冰红茶的时间后,庄休不顾张时鼎的劝阻,揪着一块麒麟甲片往外探出身子,指着一片人头攒动的黄沙地问道:“那里就是开学典礼的地方”

    张时鼎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地下那一大片黄沙地后,点了点头。

    庄休追问道:“这得砍多少树这样很不环保的!”

    而前方驾麒麟的周珊听到庄休的问题后,先于张时鼎回道:“在八校未建立前,这是一处古战场,因为地势开阔,无法藏匿伏兵,所以当时的八王朝都喜欢在此决战。这也使得这原本的万里良田,埋骨成山,折戟无数,不少将士的怨念郁结,致使此地数百年寸草不生。”

    “后来八院建立,周御书院便请来道家、阴阳家等精通鬼术的高人,刻下‘消魂阵’,并借助三年一届的新生的生气来化解怨气,到如今这沙场夜间已无鬼唳,只是想要变回以前那肥沃良田尚需千百的时间。”

    周珊说得很细,却不仅仅说与庄休一人听,更像是给甲班二十人介绍周御书院的历史,好让他们知道周御书院历史悠久,手段通天。

    庄休在一旁若有所思,这春秋也是存在过王朝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得变成了学院,他想要开口再问周珊,周珊却先说到:“到了!下了麒麟后,你们要时刻谨记自己魁首班的身份,莫要辱了自己和学院的名声!”

    众人起身点头,周珊又让张时鼎检查一遍大家的面具,确认系牢后,她驾着麒麟往下奔去,背后拖曳出长长的金云痕,看起来奇幻无比。

    而沙场正前方由古“点将台”改建的四方讲台上,那个躺在木藤椅上的老院长轻轻一踩脚下的木条,弹身立起,起身间一扫暮气,站直后更是锋芒毕露,浑浊的眼神变得锐利,不怒自威得盯着越来越近的麒麟。

    麒麟背上麒麟儿!

    麒麟临地,金云翻腾,二十道彩虹衍出,分别落在二十张雕着麒麟祥瑞图的椅子上。

    周珊和张时鼎对上周院长锐利的视线后,本能得绷直身体,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你们一人一道彩虹,走下麒麟,坐在你们各自的位子上,有特殊任务的人,学院已经用飞鸽通知了,其他人规矩坐着便是!”

    众人点头,纷纷沿着彩虹往下走去。

    只是庄休走到一半,忍不住扭过头,往身后望去。

    万里沙场,人山人海,在麒麟背上俯视时,只是觉得人有些多,可现在正面对上这黑压压一片人时,那股迫人的压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逼得庄休两腿发软,险些走不动路。

    庄休咽了口唾沫,挪了三五步后,发现沙场上的学生依着某种“规矩”排序,他将这些讯息与分班考试时的告示联系在一起,他便明白了这个“规矩”。

    数量最多,分数最低的“凡”班的人在沙场的最外围,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匍匐着,而所谓的“五体投地”,就是双膝盖跪地、双掌心贴地、额头触地,这样的跪姿,并且未得到院长的许可,“凡”等班的人,不准抬头,不准窥“天子”真颜。

    “戊”等班的人稍微好些,只需跪着,没限制脑袋的活动。不过就算允许他们抬头窥视,没有专门修炼过瞳术的他们,也无法瞧清点将四方台上一干人的面容。

    再往前,“丁”



第十八章 少年们(一)
    沙场上,天幕异变,黑云压城,“凡”等班的人稍有抬头,便被守卫在一旁的“卫道者”单独拎出队伍,开除学籍!

    只是这些好不容易进入周御书院,还指望着借此光耀门楣的读书人自然不服,他们叫嚣、反抗、埋怨着周御书院的管理过于严苛,不近人情。

    而早已被吩咐过的卫道者们,统一回复道,

    “规矩,不逾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这样的理由,勉强能让大部分人规矩下来,当然也有不少仗着身强体壮,不服管教的刺头,这时就需要周御书院的执法队出手了。

    执法队的成员多是第三境“师”境,且修“御”艺的肌肉汉子,他们信奉的教条是——“当道理说不通时,便用力量去爱抚,去感化。”

    于是那些个刺头便被执法队的高壮肌肉汉子夹在腋下,双脚离地,提到附近的树林,进行一顿“爱的教育”,然后再丢出书院。

    期间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让余下“凡”班的人老实了许多,他们再不敢抬头窥视,只敢静静得保持着“五体投地”。

    而“凡”班这边终究是小打小闹,那天上的“龙王祈雨阵”才是今天的主角!

    四方点将台上,“三公”三位大学官去而复返,来到周院长的木藤椅前,躬身说道:“院长大人,千名“候”境主修“射”艺的弓手已经就位,射日弓、穿云箭和驱云符箓也都分配妥当,还有韩之使者也已进入我院。”

    没躺下多久的周院长重新从木藤椅上弹身而起,望向仅笼罩沙场的乌云道:“韩使来了之后,听我号令,再放箭!”

    说曹操,曹操到。

    不等“三公”们回应,韩使便穿着蓑衣,顶着斗笠,踏着飞剑,堂而皇之地飞跃沙场,从“凡”等班的头顶掠过。

    实在嚣张无比。

    于是“三公”——司空、司马、司徒中的司马出手,他向前挥出一拳,那无形拳风跃出点将台后,猛然一变,一只暗金色,如小山般大小的金拳疾驰向韩使。

    还在空中的韩使见金拳逼近,不愿硬抗,他右脚一沉,左脚一提,脚下的剑带着他直上云霄,险之又险得避开了金拳。

    只是那司马的金拳好似锁定了韩使的气机,一击落空后,竟还能调转拳头,重新袭向韩使。

    韩使望了一眼身后呼啸的金拳,他不敢掉以轻心,手上捏起剑诀,脚下飞剑的速度翻了一翻,在沙场上的学生看来,韩使与飞剑下一刻便要冲入乌云,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而那金拳却被远远甩在身后。

    四方点将台上的司马脸色不大好看,因为周御书院有着“大礼不见血”的规矩,所以他只用了五分的力道打出那拳,而这韩使,能被选为一院使者,自然有几分本事,所以这五分力的金拳对付韩使,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一旁的司徒瞧出了司马的为难之处,虽二人平日里矛盾不少,但终究共事与周御书院,在这等有关书院颜面的大是大非前,司徒还是愿放下偏见,以书院为重。

    司徒上前一步,手中亮起金光,准备出手相助,却被周院长开口拦下。

    “别急,魁首班的孩子们出手了!”

    点将台下方,排在沙场最前方的甲班中的盖聂心中窝火,而窝火的原因竟是——他看不见,也辨不出谁是施夷光了。

    于是失去精神支柱的盖聂失魂落魄,黯然神伤,瘫在椅子上寻死觅活

    他从第一眼瞧见施夷光时,心中的小鹿就已经超速撞死在心间,这辈子

    大概也不会有第二个女子让他这般魂牵梦绕,心跳加速。

    可现在,他已经足足半个时辰没见着施夷光了!

    而此时韩使正驾着飞剑在空中“调戏”着力有不逮的金拳,上下飞舞,“嗡嗡”作响,好似烦人的苍蝇。

    原本就害了“相思病”的盖聂心乱如麻,耳边的风声、树叶簌簌声、乌云内雷霆轰轰声已是他承受的底线,韩使御剑的“嗡嗡”声便是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珣光剑!”

    一抹蓝光冲天而起,势如斗牛,在这黑漆漆的天地中尤为明显。

    面具下的盖聂因为愤懑喘着粗气,双手捏剑诀的速度也比平日快了不少,只求快、准、狠得消灭掉烦人的“苍蝇”!

    而在天上戏弄金拳的韩使,初见气势汹汹的蓝光剑时,警惕得停下飞剑,任由身后的金拳靠近,毕竟金拳砸在身上顶多嗑点血,怎么也比飞剑在身上开窟窿要强上许多。

    于是韩使在空中停留数息,可等他觉察到蓝光剑上的气蕴后,兀得捧腹大笑,险些从飞剑上跌落,他揶揄道:“大周是想笑死我吗‘师’境的飞剑也好意思拿得出手要不去我昭阳学堂的稚子班学学如何舞剑”

    韩使说话间,伸出一脚,将盖聂的珣光剑踢飞数个跟头往下坠去,然后继续领着身后的金拳,开始“兜风溜圈”。

    下方的盖聂离开椅子,站直身子,双手交叠在一起捏着“稳剑式”,试图稳住失控的珣光剑,奈何韩使的境界比他高出数筹,珣光剑被韩使暗施下的力道死死压制住,眼见着就要砸向沙场,司徒又忍不住抬手,却见周院长摇了摇头。

    司徒不解道:“院长大人,这剑若是砸下来,伤得不仅仅是我院学生,还有我大周的颜面的啊!”

    司空、司马附议。

    周院长回头盯着三位大周股肱,叹了口气解释道:“大周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就算飞剑真地砸了下来,也好让他们戒骄戒躁,知耻后勇,何乐而不为”

    “可”

    司空还想进言,但周院长已经转回头,说道:“这不是才出手一个吗像他这么胆肥的,我们还有十九个呢。”

    司空叹了口气,怀疑周院长真得老糊涂了,这境界上的事又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就算这二十个孩子全是“师”境,对上“君”境的韩使也没有招架之力,到时甲班惨败,说不得还会在心间埋下恶种子,使得他们将来修行路上遇见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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