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请叫我周聪聪
他刻意加重那个字。
没错,
爷,这个字,将就不得。
牛奔听得心里一阵舒坦,膨胀挺着胸脯。
刚没两步,楼上突然下来个人,
一瞬间,硕大的屋子鸦雀无声,
仿佛驾着一盏聚光灯,
直直射在身上,
脚下是红毯,
无数饥渴的闪光灯在不停闪烁,仰望,幻想。
一身红色旗袍,每一块丝绒都散发着成熟的诱惑。精致的五官,一双勾魂的丹凤眼,火热的红唇浮起迷人的微笑,行走间,玲珑丰满的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水蛇般的腰肢摇曳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下摆处,一道隐隐的缺口延伸到了大腿,一片雪白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诧异如电流穿过二人。
阎和黑衣男几乎在同一时间喊出这个来自不同空间的名字:“二姐”
她摆摆手,黑衣男孙子一样弯着腰跑了过去:“去把那桌子收拾一下,今儿姐姐心情好,唠会儿。”
男人差点没跪在地上:“不…不是,二姐!您这是”
“去就成!”她妩媚一笑。
那群丐帮弟子瞬间漫天嚎叫,抬着桌子“蹬蹬瞪”颠到二姐面前,操起那黑黢黢的袖子一顿猛擦。
垂涎三尺,哈巴狗围成一圈。
二姐,枫林晚的顶梁柱!
不光人美,还有魄力!
多少男人拜倒在旗袍下却未能征服。
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怎么会——
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个梦魂萦绕的人。
她扬起嘴角,看着阎:“来啊”
牛犇以为在和他说话,红着眼,顶着帐篷就冲了过去。
阎站在身后。
“二姐你真是太漂亮了!简直就是神仙姐姐!”五个布丁,一看就是丐帮元老级人物,他抹着鼻涕酸溜溜地喊道。
“嘿嘿,就是啊,二姐,光听你名儿响,今儿可算是见到真人了,太美了!!”二长老接道。
“咯咯咯咯。”二姐挽手一笑,朝桌子走去。
两边瞬间让开了道。
她不紧不慢坐下,扶手间掀起裙帘,露出雪白的大腿。
牛犇坐在对面,眼睛直勾勾的喷出两道阿富汗加农烈焰!
“二姐,你皮肤好白呦”一个坐她旁边的穷小子色迷迷地喊道。
“呵呵,你们真坏!”她娇媚的瞪了一眼。
“哈哈”
这一动作惹的众人浑身发痒。
那一根根飙升的紫线,似乎没有尽头。
完全不同于女尸,甚至是医院里的那些女人。
这是牛犇第一次逛窑子,一切画面都在刷新着他的五观,冲击着他滚烫的心灵。
虽说打茶,可她的性感妩媚,一颦一眸都像把射钉枪,针针扎在穴。
热血沸腾,欲火难忍。
他开始幻想,睁着眼在想。
他总有种感觉,二姐在撩骚他,
她摄魂的眼神,妩媚的动作,还有——
“二姐!我想摸你!”牛犇忍不住开口。
“嘿嘿,我也想。”隔壁帮主终于说话了。
二姐“噗嗤”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嘟着小嘴:“不行哦,打茶是不准动手的!”
他痴痴的看着,魂都被牵跑了。
&
第二十四章:发现
一大早,
牛犇黑着个眼圈,老脸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鼓着个大包,后脑勺还贴着块纱布。
正囊着头往食堂走。
“呀!牛犇,你这咋的啦打架了”老高主任诧异的看着。
“哎,摔了一跤,栽沟里了。”牛犇挠挠头。
“摔了一跤!”高主任有些怀疑。
这医院哪来的坑啊
“哼,还用问么肯定是摔的,谁能打得过野人”陶主任翻了个白眼,没好脸的走了过去。
牛犇低着头,没吭气,打了盆馒头就一头扎进宿舍。
自从陶主任把他的丑事传开后,他几乎再没去游泳,每天就窝在太平间,除了打饭时露个面。
他现在对女尸没有兴趣,甚至对医院里的女人都提不起**。
他的眼前,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勾魂的身影,
尤其是二姐。
我要是有钱!有钱!
一想到这,他恨得牙痒痒,一拳打翻桌上的馒头。
畜生,都他妈欺负老子穷!
钱是硬伤,
他无法自我调解。
抱着头生了一上午闷气,期间把地上的馒头还吃的干干净净。
钱啊!需要钱啊!!
他心如火燎,翻来覆去,捂着被子,露出两颗眼睛,滴溜溜的转。
钱,怎样才能搞到钱
他一个劲儿想,像根海草扭来扭去,
一直折腾到下午,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地方!
一个他曾亲眼看到过成堆现金的地方——财务室!
记得几年前,去乡下支医,回来后医院奖励一笔钱,他去财务室领,那是第一次见成堆的现金!
财务室的出纳,还是自己的老乡——孙小虎。
三十岁出头,有俩女儿,本身就体弱多病,还挂着一卧床的老母,老婆也没工作,条件可想而知。
好在出纳工资不低,凑着巴和能养活起一家老小。
小虎平日里人缘不错,说起话来也是个直性子,有一次,俩人见面,小虎皱眉就说:“牛犇,你看你成天身上一股怪味!多晦气!”
牛犇气的转身就走。
打那以后,二人就很少再有往来。
不过有一点,每个月二十号,发工资的日子。
一般小虎都会找个信封,将工资提前备好,标注人名,来一个发一个。
他从身后的保险柜里取出来,
妈呀!
全院有那么多人!
可想而知,那巨大的保险柜!!
想到这,牛犇一屁股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门,把刚进门的阎吓了一跳:“牛哥,你——”
牛犇缓过神,看了眼窗外,天都黑了。
他吃了点阎带给他的包子,突然问道:“小阎子,你告诉哥,你都哪来的钱去那种地方”
“哎,我哪有钱,基本都是看,就打茶还头一次呢!”
牛犇没再理他,窝进被窝,继续研究他的计划。
财务室不大,但有个铁门,
那个年代没有监控,这门无疑是最大的问题。
他失眠了,
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到底怎样才能把钱弄出来!
连着好几天,他都没心情去看那些神秘花园,甚至女尸都交给阎打理。
**不同,追求不同。
钱!
要有钱,何愁找不到女人!
枫林晚的女人!
每想到这,他就像受刺激一般,浑身卯足了劲儿。
不行!要忍!
必须要忍!
他虽然着急,但大脑告诉他,这事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终于,
一天夜里,
他笑了,
阎闭着眼,摸着手腕:“鱼,上钩。”
为了避嫌,
他几乎不去纳室,甚至当月的工资都让阎去带领。
他用钱买了很多酒,他知道老高好这口,
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老高是他第一颗棋子。
连着两周,请老高喝酒,每次顺带上孙小虎。
一个老乡,一个领导,三人聚在一起吃得开,喝的也舒服,再加上每次小阎子都照顾的好,索性都放开了喝!
“嘿嘿,主任啊,这次年底你升科长应该没啥问题了吧!”小虎端起酒杯眯着眼睛。
“哈哈,不到那一步,谁都说不准!”嘴上这么说,脸笑的和喇叭花一样。
“当!”
俩人一杯下肚。
牛犇瞄了眼瓶里的酒,转了转小眼睛,提起酒杯:“老孙啊,听说你们财务科今年也要改革,按惯例,你年龄辈分都摆在这,那主任的位置可就……”
他没继续说了,因为这是孙小虎的痛,他故意戳着。
“妈的!”小虎一巴掌拍在酒桌:“你不提还好,提了我就来气!那骚狐狸,来了才多久把院长围得团团转!我呸!”他暴躁的一口酒闷到底。
牛犇叹了口气,默默的填满:“老孙,你能力在这摆着,怕啥!”
“怕老子怕个球!狐狸精裤子一脱,你说,要能力有球用!”
真是酒壮怂人胆,他从来没见过温和的老孙如此狂野。
很明显,喝多了。
牛犇装的稀里糊涂,一会打抱不平,一会同情万分,整整二斤硬生生被小虎喝了个大半,看得老高心里淌血。
一直暄到半夜,小虎是彻底爬不起来。
阎很识相,早早钻进被窝。
“内个(嗝儿),牛…牛犇,你去,把孙子送回家!”老高晕晕乎乎的说完便一头扎在桌子上开始扯呼。
这是他的办公室,没事。
牛犇点点头,有点紧张,却暗暗高兴。
第一步,成功!
接下来,第二步。
他搀着左摇右摆的小虎朝家属院走着,
一路上,佯装醉着问了几句话,小虎支支吾吾,被晃的头晕眼花。
“哎呦!”
干净的水泥地多了个香蕉皮
他抱着小虎一同栽了过去。
“啪”
一串钥匙滑了出来。
真听话。
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模子按了个橡胶模型。
嘿嘿,走你!
小虎安全到家,他媳妇抱怨又感激的看了眼牛犇。
按着往常,他会极力去掩饰自己那龌龊的眼神,
但此刻,异常平静。
直到关门后,
黑暗中,一丝奸笑。
他把钥匙装好,
一路上,大脑飞快运转,异常清醒,仿佛刚喝的是水。
钥匙有了,接下来,就是密码。
这得需要点时间。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是一个不眠夜。
他恨不得变成一个蛔虫,钻进小虎的脑袋!
该死!
他重重的砸了下墙。
阎被吵醒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