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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席琛.

    “我也不是为了问神帝,我就是单纯的看看雀君,这也不行吗”

    说雀君,雀君到。两方僵持间,一只华丽孔雀翩然而降。

    沈稚欢喜的行至雀君身旁,裙摆上海挂着几个花精,她有礼道:“雀君,你来了。”

    雀君点了点头,沈稚又问:“神帝为何闭关了。”

    雀君收敛起了平日里做出来的不正经模样,疲惫道:“不必担心,我此来就是替神帝传话,他让你,好好照顾梧桐林,待他出关时,首要的就是来检查这里。”

    “好好好,不过神帝真的没事吗。怎么会好端端的闭关。”

    雀君看了看她,扬起嘴角,“你问的太多了。”

    如此一说来,也是不打算告诉沈稚了。一笑加一言,生出些恩威并施的模样。

    沈稚也不好在逾越,做揖道:“有劳雀君了。”

    雀君转过身去,“无事,你且好好照顾这片梧桐林。”

    沈稚颔首,“是。”

    雀君便踱步离开了此地。

    沈稚道:“雀君走好,”

    以前对雀君无礼的花精,今日也齐刷刷的冒出头来,恭敬道:“雀君走好。”

    待雀君走后,围聚在沈稚脚边的花精感叹道:“这做了上位者果真不同,雀君现在气质与以前,完全是两幅模样。”

    沈稚疑惑道:“刚刚雀君转身,肩膀抖动不止,是不是在笑”

    花精给她个大白眼,“怎么会呢,雀君那是……,那是啥来着,反正不是笑。”

    沈稚莞尔一笑,“你们怎么跟个墙头草似得,谁当权,你们就往谁身边倒。”

    花精们郑重道:“我们这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懂什么!”

    沈稚道:“是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墙头草。不知神帝何时出关啊。”

    花精看她说着说着神情低落,安慰道:“雀君都说了不用担心,肯定很快了,你别多想了,好好照顾这片梧桐林,没准等这片梧桐林没有树死亡的时候,神帝就出来了。”

    沈稚挽起袖子,“说的有理,那我今天就要好好浇树了。”

    花精赞赏的给她鼓励,“是啊,你要加油,神帝出来后,肯定会表扬你的,到时候我们也会沾光。”

    沈稚说干就干,提着水桶,肩上还坐了两个花精,她骂道:“快,给我滚下去。”

    花精撒娇道:“不嘛,这是为了监督你。”

    沈稚道:“我还不知道你两的小九九,就是懒得走路,给我自觉下去,快点。我要用尽全力浇树了,小心我把你们甩飞出去。”

    那两个花精闻言不情不愿的从沈稚肩膀上下去,又坐到了沈稚木桶旁。

    沈稚浇完水,看见两花精笑嘻嘻的看着她。

     




68 被贬
    沈稚被贬下凡了。

    原因是虐待花精。

    雀君拿了清和,威风凛凛,将她一脚踢下神界。

    顺带着封了全身的灵力术法。

    沈稚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戏本子上常见的套路,接下来是什么,是历劫的仙人,将要遇到情劫。

    想到此处,她一扫先前阴霾,对此次下凡充满了期待。

    只是她身落在这落难嫔妃身上,是怎么回事。

    一来就是顿铺天盖地的鞭打,沈稚没有灵力,护身不得。在疼痛的煎熬中还听的清那施刑人狠厉的声音。

    “好你个纯妃,害死了皇后肚子里的孩子。”

    她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勉力抬头,瞪着腥红的双眼,虚弱道:“我认罪,你不要再打了。”

    那人又一鞭呼啸着打向她的脸,沈稚登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施刑的人讥讽笑道:“你已经证据确凿了,还需认罪吗。我不过是替皇上教训教训你。”

    语罢,又是啪啪几鞭转瞬即至。

    沈稚何时吃过这种苦,她忍不住痛呼叫出来。更引起施刑人的兴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狠厉女子笑声充斥沈稚耳畔,透着病态和疯狂。

    沈稚身上鞭伤所带来的感觉痛澈心脾,她只想晕过去,可这只是寻常的皮肉伤,远不及昏迷的条件。在不绝于耳的啸声鞭打中,愈加清醒。

    打了一会儿,一人来到此地。

    施刑者很是忌惮,扔了鞭子,欠身行礼。称呼了一声,“公主。”

    公主的声音有如天籁般的拯救了沈稚。

    “是谁让你打她的。”

    “我不过是替皇上教训教训这不知死活的贱人罢了。

    “你能代表皇上皇上有命令你来惩戒我吗若无,你就是假传圣旨。”

    那人闻言,赶紧呼天喊地的跪下请罪,“我的好公主啊,我怎么有这个胆子。”

    公主娇哼一声,“人我带走了。”

    也没管那施刑者何种脸色,何种阻止。

    命令身后侍卫解下钳制沈稚手脚的绳子,将遍体鳞伤的带出此地。

    沈稚被侍卫背在身后,回头看了一打她的人。

    长相艳丽,红唇媚眼。看向她的目光,是狠毒,是嫉妒,是深宫怨妃的统一神情。

    她昏沉沉的想,她不会是个宠妃吧。

    事实证明,是半对半错的。

    她只是以前受宠,被宠的原因,与她的家世有关。

    父亲是当朝一手遮天,掌管军营的虎威将军,麾下精兵十万,镇守边界。

    但古来帝王向来喜爱**,她的父亲功高盖主,锋芒毕露,自是被揪了错,削去兵权,发配边疆。

    父系党派被除,她一下失了靠山。平日里的恩宠一瞬消陨,她从高高在上的贵妃跌落泥潭。

    平日里早就看她不惯的妃子,趁势陷害。

    说到底,她现在就是个倒霉的弃妃。

    好在这个公主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青梅的存在,关键时候帮衬了她一把。

    她在自己空空如也的冷僻殿堂里修养了好一段时日,身上的鞭伤才好的差不多了。

    期间也有宫女太监来找茬,幸好她跑的快,会翻墙。

    她几次趴在精砖玉瓦的房顶上,看那些人找不到她,气的大声咒骂,扫兴而归。

    由于次次逮不到她的人,再加上皇帝也完全忽视了她。那些妃子们及时收手,不在针对她,让她过上了和平的日子。

    沈稚啃着从御膳房里偷来的鸡腿,躺在贵妃椅上慵懒的晒太阳。

    春光正好,院内垂柳随风共舞,太阳不热不燥,轻拂下来,渡给她一层暖意。

    她伸了伸腰,听到了久违的脚步声。

    麻利的收起



69 火灾
    沈稚所在宫殿虽然冷僻。

    但好歹是皇城中的一隅之地。突兀冒出黑黢黢的烟雾自是引人注意。

    她被农烟呛醒,噼里啪啦的木柴燃烧声交杂着惊慌失措的哭喊声,震耳发聩。

    沈稚抬头望去,周围皆是熊熊烈火,炙热灼眼。

    她撑着旁侧的木椅起身,手被木材上的过热高温烫掉一层皮。

    吃痛间,喉咙中又吸入太多废气,登时呛的头脑发晕,涕泗横流。

    火焰吞噬物品的同时,也吞噬掉了空气。导致沈稚气力皆失,昏沉着头脑,站不起身。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求生的本能让沈稚狠下心来,将破了皮的手硬摁在地板上,摩擦的血肉模糊,同时凭借这股痛,保持灵台一丝清醒,手脚并用着朝门外爬去。

    所幸沈稚到门外的距离不是很远,她忍着高温,无视衣袍上沾了火,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着头,翻滚着出去。经过门槛时,被拦了一下。

    挣扎着抬眼,门外的人虽然在撕心裂肺的狂叫,可是没有人伸出援手来拉一把她。也没有人,来灭火。

    偌大皇城,人心竟冷漠到如此。

    她咬咬牙,连滚带爬的翻过矮小门槛,成功逃生。

    不顾他人目光,平躺休憩了一阵,沈稚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肺里的窒息感也好了一些。她浑身疼的厉害,连带着内腑。

    还没来得及休息太久,几个太监上前搀扶起她。

    她心里一热,以为太监是来救死扶伤的,正欲感谢。

    下一秒,就被扔回了寝殿内。

    沈稚不明所以,赫然见外面雯妃一张艳丽妖娆的脸,透露着疯狂。

    对着沈稚道:“这场火也太大了,可怜这纯妃了,丧生在这火里。”

    沈稚急忙道:“我没死呢。”

    雯妃不屑冷笑一声,“马上就死了。何必挣扎呢。”

    沈稚刚刚爆发出来的力气,已经殆尽。现在周身疲乏,明白了雯妃是想借这场大火除掉她。

    这人间深宫当真如戏本子里所说一般,凶险万分。她大睁着眼无能为力的看火焰渐渐侵染她身,神识也在浓烟内,开始断层。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时辰,一分,一秒。沈稚耳中传来一声比一声大的参见皇上。

    岩浆似的宫殿内,只见一人影疾步进来,火焰纷纷为他腾出道来。

    身后还有惊慌的声音,“皇上不要啊。”

    “快护驾,护驾!”

    被阴影所笼罩的身体,有了凉意。沈稚费力抬起眼皮,想看清这人,这位被称做皇帝的人。

    皇帝却逆着光,让她看不清真切。只觉得很年轻,很熟悉,很安心。

    没来得及反应,一件衣袍兜头盖脑的罩下来。她被拢在麝香味的龙袍里,眼中只有明黄一片。身体被挺挺拔坚毅的年轻皇帝打横抱起,牢牢箍在怀里。

    她心想,莫非这皇帝旧情未了。

    ……

    冷宫的纯妃凭着一把火成功得宠。被皇帝陛下安置在自己的寝宫内。享无上荣宠。

    龙凤图腾的帐幕内,丝滑柔软的被褥中伸出一只手来,沈稚舒服的伸着懒腰,胳膊却触上了一温凉**。

    她又惊又愣,差点张口大喊。又硬生生忍耐下来,将胳膊慢慢收回被褥中,仔细回想了下这是什么情况。

    她被皇帝抱出屋外,就昏沉了过去。

    迷蒙中,有人在给她包扎伤口,有人在给她诊脉。耳边不断有人说话。

    吵的她头痛欲裂,身体里似有一把火燃烧,烧的她难受嘤咛。

    而后,她听见那人挥散了所有人。

    将她抱上床榻,搂进怀里。

    抱着她的人身上带着凉意,她难耐不住,往人怀里拱去,红烫的热脸埋在人脖颈上,发出欢快的喟叹。

    再然后,她清醒了。

    一手被包成粽子似得,活动不了。她僵硬着身形,迟迟不敢望向跟她躺在一起的人。

    因为她光裸着身子,那



70 穿衣
    文京墨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羞怯模样。

    俯下身靠近沈稚耳旁,轻声道:“纯妃,你有何能耐让朕出去啊。”

    沈稚头窝进被子里不语。

    文京墨又靠着她说了一会话,直说的沈稚满脸通红,像个缩头乌龟一般,埋进被子里。

    皇城鸣钟响起,文京墨起身扯了衣袍,随意披着。下床放了帷幔,遮挡住华贵床榻里的沈稚。

    钟响后不多时,一群人鱼贯而入,伺候文京墨穿衣,洗漱。

    沈稚隔着的明黄帷幔,只看得清文京墨的模糊背影。

    文京墨举止有当,不似前世暴躁纨绔模样,如今成熟不少,跟白深倒有些相似的威严。

    沈稚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还有些不真实的虚幻感,害怕这是华胥一梦,文京墨过会就会变泡沫飞走了。

    文京墨大手一挥遣散了所有人,而后揭开窗幔,上前为她捏了捏被角,“你今日在这休息。会有人来照顾你。”

    沈稚对失而复得的文京墨很是稀罕,看到他要离去,手不过脑。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拉住他的衣袍,“你要去哪里”

    文京墨闻言一笑,“朕处理朝政,纯妃这是想干涉吗。还是说,纯妃舍不得我。”

    “舍不得你。”

    沈稚大胆示爱倒让文京墨有些惊愕,他敛了敛脸上神色,拂了拂沈稚耳边鬓发。

    低声道:“朕很快回来,你好好休息,嗯”

    言罢,就放下窗幔,轩昂阔步的走了。

    沈稚在龙床上舒服的躺了一会,便要被人伺候着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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