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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明同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寻芳

    朱植摇了摇头笑道:“我强而敌弱,耽罗岛上的据点一建立,他们必然会有所反应,等着他们自己作死就好了,让高迈当心一点吧!而且这个岛津元久必须改名字,他得避本王父皇的名讳,否则就是大不敬!”

    “哈哈……这个好!殿下至孝啊!到时朝中诸公就算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高文泰一怔,随之恍然大笑起来。

    本来萨摩藩武士袭扰大明沿海就足够让大明对他们动武了,加上其他一些理由,他们再挑衅的话,朱植到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或者扶持大内氏镇压,反正游刃有余。只是前护卫的备倭水师规模还太小,高文泰欣喜之余,感觉有点压力了。

    下午未时,双方货物装船完毕,李芳远又拿着备忘手稿过来找朱植应证一次,谈的几件事情涉及方方面面的细节太多,而且一时还决定不了,大概还要经过几轮磋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朱植毕竟只是藩王,朝鲜方面也怕啊。

    事情谈妥,朱植率船队先行,一路出鸭绿江口,两天后的黄昏到金州临时泊船补给时,见码头停着三十多艘大沙船,满载着粮袋及各种杂货,据宁庸登岸打听,说是朝庭派使来了,并带来了三万石粮食、一卫军民匠户,调给北契丹行都司筑城立卫的。

    现在三月下旬,这次朝庭的行动还能赶上季节,算是不错了。于是朱植让高文泰、宋星潮在船上留守,只带着侯二、宁庸等三百围子手一起下船,直接进城。

    听说辽王前去验收庄河卫、丹东卫返回,金州卫指挥使董方匆忙领着一群官员准备到西城门外迎接,但是朱植已经带着侍卫到军衙前了,只好免礼。

    “咦阵容有点大啊!”朱植抬眼一扫,两名身着绯袍孔雀补子的正三品中年文官站在前面很是显眼,但却不认识,想来是侍郎一级的高官了。

    这时一名五品青袍文官越众而出,躬身施礼微笑道:“下官工部营缮司郎中张继,去年先一步回京汇报事务,这不又来了!这两位大人是兵部左侍郎王平,工部左侍郎孙显,此次前来负责考察东宁卫、前元旧建州到长白山沿海、广宁辽河套、辽北三都司营建立卫诸事,也有旨意给殿下,到时还需殿下多多协助。”

    见是张继,朱植左右一看,果然贾元仪也在,这两人好像都没升官啊,独独夏良卿升官留在了京城,那篇碑记表文应该没这么大的魅力才是。而这时两名侍郎一听,都衿持地笑着拱手,后面一大群十几人也跟着行礼,朱植忙道:“都免礼!诸事稍后再细谈,那就先到堂上宣旨再叙话吧!”

    一大群官员随朱植进军衙正堂摆设香案,然后一众官员两边分座,朱植再转回下首面对香案恭请圣旨,而作为钦差正使的是兵部左侍郎王平,宣旨的自然也是他,正式的诏书都是钦差使臣,一般是不用太监的。

    这道旨意有点长,但说的都是一些称赞夸奖勉励的话,什么抚女真四百余族,拓地数千里什么的,听得朱植晕头转向,最后的重头戏却是老朱赏了四个字。

    礼部主客司郎中贾元仪带着两名下属,抬进来一块长约五尺、宽约两尺的黑底金边匾额,上面不但有老朱的亲笔烫金大字“治边贤王”,右下角落款处还有老朱用以册封、赐劳的“皇帝行宝”之印。

    “父皇如此赞誉,儿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一点微功愧不敢当啊!”朱植抹了一把冷汗,既然匾额赐下来,当然还是得让侍卫收下抬走,到时带回广宁挂在承运殿上,权威是有了,




第0126章 过几天舒坦日子
    与半个多前离开时相比,造船厂内经过改革重组,四大车间正门头上依次换上了一号海运船车间、二号海战船车间、三号江海船车间、四号民用船及维修车间的宽大标示牌。其他供料加工车间、备料仓、辅料仓等一律挂牌,看起来醒目很多,总算有点后世工厂企业的样子。

    朱植这天傍晚返回到船厂,先是内外巡视了一遍,感觉颇为满意,于是当晚便带上高文泰、宋星潮、侯二,在船厂衙署后堂召见前护卫经历司知事、兼船厂提举卢启,副提举沈从佶、陈宇良三人,重新下达造船任务。

    这三人都是品小官,一般在朱植这样的亲王面前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不过是自己人,朱植当然不会那么生份,给他们赐坐、上茶,让三人有点受宠若惊。

    朱植翻看完造船工作进度,淡然开口道:“造船厂的用料钱款一律找宋先生申请开具批条,然后拿批条找王府都知乔玄俭领钱,采购事宜由你们船厂自己派相关的技术工匠随前护卫船队去地方上找卖家,目前还是走京城龙江船厂的关系吧,对了……那个欧阳恺还在任吗”

    “欧阳大人调正四品鸿胪寺卿了,现任的龙江船厂督造是欧阳大人以前的下属,从五品都水司员外郎王祥,我们这边大部分船料都是行文让那边帮着买,然后走漕运带过来的。”卢启忙回道。

    正常来说这样很好,可事情是会出变数的,朱植可不想自己的造船用料被别人卡在手里,摇了摇头道:“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提举衙署必须要另外组建一个船料采购小组,不能一直指望龙江船厂,若那边换了人刻意刁难怎么办而且他们通过我们采购的船料,就能推算出我们造了多少什么样的船,这可是一点都不保密。”

    “这个……殿下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这船厂也是属于朝庭官办船厂吧那这个船料采购小组设什么职名”卢启不由问道。

    严格上来说,这船厂是获得老朱的批准授权,是朱植的辽王府私办船厂,挂名在前护卫之下,但因为备倭的名份,与朝庭工部、兵部都有点扯不清的关系,所以卢启就不懂,但朱植不需要他懂,直接道:“你只管做事就好,船料采购小组按副提举的级别给俸禄,不在正式官职内,就设采购一人,从事二人为班底,其他找供料商家跑腿的有个十来人就差不多。”

    “那好吧!卑职以后逐步减少从龙江船厂进料,但是从南方沿海找商家采购,那花费成本就大上很多啊!”卢启还是想不明白,有些可惜地说。

    朱植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得多方面联系!好了……造船任务你要调整一下,其中渔船六十艘转交四号小船及维修车间造;运船三十艘把其中一到两百料的划掉,改三百料到五百料的,转交三号江海船车间。三百料战船十艘还没动工,先不要造,这个设计得改一下再说。”

    船厂要造什么船都是朱植说了算,卢启只能照办。按想法,造一些适合于江海、运河航行的沙船、小战船、哨船之类的主要是用于辽东近海及辽河物资转运,毕竟现在辽河套治好了,河道再整修疏通一下,从海口可以直接到沈阳、辽阳,就不知能不能到铁岭、开原,这得派船沿河斟探一次才行。

    而出海打倭寇今年是不指望了,可能还得去京城调要一些海沧船、福船来填补船队的不足,至少五十艘的份额先配齐,再看能不能将编制扩大一些。

    目前的四百料战座船一艘能载兵员三百,战船一共六艘能载兵五百,蜈蚣船两艘能载三百,加上鹰船、网棱船,一次只能出动一个千户队,如果把船换成大的,五十艘足够出兵五个千户队了。

    再加海上据点也需要一些船队,这得想个办法避开兵部查验船只,难道去朝鲜造船,这不现实也容易泄露技术啊!那得去海上另建一个备用的造船厂了,耽罗不考虑,琉球也不合适……也许,东番(台湾)是个不错的大岛,这事得赶紧办啊!

    想到这些,朱植的思路一时有点乱了,便将众人都打发走,让侯二磨墨伺候,就在衙署后堂起草一份水师扩编训练与海上通道殖民拓展计划,这关乎未来的大事,算是私密的备忘记录,写好了自然是要随身携带的。

    船厂已经初步营业,待步上正轨之后就是个吞金兽了,朱植还得继续想办法赚钱,次日一早也就乘船北上到盘锦城,现在三月下旬天气转暖,马



第0127章 未来的水师稚形
    春夏之交,小雨绵绵密密,在微带寒意的晨风中斜织如丝,溅湿了城郊野地,染绿了护城河边一排柳树枝芽。江南这时节正是莺歌燕舞,而在广宁,早晚仍寒气逼人。

    一大早,朱植站在王府外廓墙头西南转角处,居高临下远望着南城墙和西城墙被完全拆除后一片狼籍,遍地都是未清除干净的砖砾灰土,被雨水淋湿得一地烂泥,心情也不禁有些郁闷了。

    原本他就没打算大修广宁城,但去年秋老朱直接下旨到王府要求扩建,并随着迁移军户到辽南建立庄河卫、丹东卫时,顺便调来了六千户三万多人口充实广宁,到今年夏收之后,还会再增调三万人口。

    广宁现在正缺人,对朱植来说简直是磕睡遇到枕头,但天上哪会掉馅饼啊,老朱趁朱植去年在辽北未归时,直接命令王府长史司今年要修筑完广宁城后,再另建望平、闾阳、钟秀三县城,意图先一步恢复广宁州行政建制。

    但这除了广宁城还在,其余三城都被改建成了千户所军城,而再建三城需要另行选址,或者将一些军城、军堡加以扩大,然后这样的县城修筑好了还要安置民户,按徐元炳的预算,大概要两年峻工,花费三百万贯。

    “殿下也不用太担心,这笔钱王府虽然掏得出,但皇爷既然下了这样的旨意,肯定要让户部调些钱粮,若他们再这么一毛不拔,咱们就拖着,也不说不干。而且这事吧,要说六部没有人进言,奴婢是不信的,那些朝官就是想尽快升行省,多派官员多收税,可其实还是想从王府的产业中分一杯羹。”

    乔玄俭见朱植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小心冀冀地说了几句,将手中做工有些粗劣的大油纸伞举高了一些,可这样伞骨流下和水滴反而淋湿了他自己的肩膀衣衫。

    不错!辽东升行省的策略曾是朱植自己上奏的,但那是有步骤,分作几年来完成的,但现在广宁的工厂产业带来的利润让朝庭眼红,朱植已经感觉到有人对此十分热心,急不可耐,不由笑了笑道:“无论怎样都还是有利的,等辽北战事结束,本王回京一趟。”

    不说别的,只要朝庭调人口,哪怕是免费为朝庭办这件事,朱植也愿意干,当然他是绝不做赔本买卖的。而为了升行省,广宁这边移民了,那锦州、辽沈、辽南半岛等地估计也会移民,但可能到秋后或者明年。

    目前辽东已增至六十多万人,那就先凑够一百万人。好吧!到时朝庭会发现,辽东怎么移民也填不到一百万人,癞蛤蟆养蚕,朱植为了将来也是没办法啊。

    沿棂星门甬道下外廓墙,过前门时,朱植远远望了东面长春宫几眼,因为王府后宫都还没建起来,目前黛文带着绵里朵、牙里果及八名女真侍女和一些长随小黄门住在那边,而郭钏和王琦则住在存心殿,这让黛文回来后被冷落了有些委屈,却又没法抱怨什么。

    “晚上让黛文过来侍寝,那俩小的要先教导她们熟悉宫廷礼仪,最好再教她们读书识点字。”

    “老奴记得了!”乔玄俭点点头,这种小事他是不用亲自去的,只需派个小长随跑一趟就行。

    朱植随口吩咐一声,一路快步回了存心殿前东配殿,这里有坐东朝西五列房舍,正前大堂和后堂可接见属官,中间有一个南北穿廊分隔开了八间房,北面四间是图册卷宗藏书房,南面四间除一个临时休息的卧房、一个私密书房、一个军事相关的档案室,最靠前三面有窗,比较朝阳敞亮的,就是朱植的日常办公书房。

    拉开的帷幔后玻璃窗很干净,木地板和桌案也擦得纤尘不染,但里面朱红宽大桌案上几大张白纸半卷着有点凌乱,桌边垂下来的部份被轻风吹动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

    朱植上前坐下,将几大张白纸整理一下打开,上面是一副三百料战船图样。此战船是福船类型,经朱植要求修改设计,将船身加高加长,宽度则减了一点,毕竟海战船既要速度,更要灵活的。

    这种船长七丈约19米,宽一丈四约四米,立三桅,有方向舵,主要用来填补四百料战座船和一百料战船之间的不足,一般可载十名操船水手,五厢作战士兵。

    大明水师编制:以十一人为一甲,设甲长一名;以五甲五十五人为一厢,设厢长两名;五厢为一哨,设哨长两名;两哨为一营,设把总两名,把总之上由千户统兵。因为两营刚好一千一百人,千户带亲兵随从二十人就刚好是一个千户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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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8章 此处道不行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朱植站在东配殿廊檐护栏前,伸手接着房檐流下的水珠,口里不觉低声呢喃着,深刻地体会到了词人写出这首词时,那淡淡愁绪与兴味索然、迷离惝恍的凄清。

    王府的公务有左右长史及八所统管,需要报给朱植亲自签押用印的不多,没什么大事时他其实很清闲,于是在书房里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心绪也变得很低沉。

    “这首秦观的词不错,学生还以为殿下终日乾乾,不想也有这触影伤怀的时候。”薛整晒笑一声,忽然从配殿台基下转了出来,靠墙小心移步到台阶处,生怕打湿了布鞋,却还是被屋檐流淌直下的水帘落地溅湿了一些。

    朱植笑了笑,回道:“人活于世,独处时更容易被自然环境所影响,而且人的精神、体力、思维也有一个不断起伏的规律,并不是一成不变,薛先生应该有所体会。”

    “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可感知而不可见者强名曰道,殿下着相了啊!”薛整摇摇头哑然失笑,他当然不太明白朱植这话的意思,但也有自己的的理解,不过他可不是来找朱植谈玄论道的,随之脸色一肃,摆出几分哀伤,干咳一声,语气低沉道:“殿下!学生刚接到一个令人哀痛的消息,就藩于西安府的秦王殿下于上月二十……薨了!”

    朱植一怔道:“什么你是说秦王死……哦不!薨了”

    “殿下请节哀!可先令城内钟楼鸣钟致哀,命长史府行文广宁国,宜素服缀朝三日,书写悼祭表文遣使赴陕西吊唁出殡。”薛整恭谨肃穆地行礼回道。

    朱植脸色一变,也不由带上了几分戚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王兄,虽然没打过交道,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大,但宗亲丧礼的事可含糊不得,便赶紧召来侯二去城内军衙传令,自请薛整进书房。

    以薛整之才,写个令谕悼文当然是一挥而就的事,不过写完他却自行拉过椅子上前坐下,也没告退的意思,脸色复杂地望着朱植,叹了口气道:“殿下!有些话学生藏在心里很久了,也不知当不当讲,而今秦王病薨,觉得还是该说几句。”

    “薛先生有话请说,这里没旁人也不必避讳什么。”朱植将令谕用印,吹了吹未干透的墨迹,随手放在一旁,也不急着派人送去长史司。

    薛整一双小眼睛微微眯了眯,又努力睁大了一些,直直地盯着朱植,想从他脸上表情看出他内心的微妙波动,可惜有点失望,咧嘴一笑道:“秦王早前就多有过失,又英年早逝,与懿文太子相继辞世,晋王在藩多行不法,素不为圣上所喜,恐怕燕王夺嫡之志更盛,而殿下就藩以来政绩斐然,底定辽北女真更是拓地数千里,未偿就不能争上一争,何必一定要远避海外”

    “嘿!难道你真希望本王来一场汤武革命若本王要争天下,那争的可不止是储位,现有的国策与权力架构分配并不合本王的意,意味着很多利益者要被剔除,要达到这个目标那太累了,弄不好是玩火**,不争也罢!”

    可笑方孝孺那种读书太多的人还在呼吁什么恢复周礼和井田制,老朱选择程朱理学作为道统是看中其中经义礼教所诠释的一种阶层等级秩序,然而天下普遍的读书人是看中其中的“利”。读书科举做官获得“名”,升官发财做大地主,既得利又掌握“国器”,提升个人地位在前,治国平天下是下一步的事。

    为什么儒学兼并百家,千年不倒,即算是受到了两晋南北朝的玄学、关学与心学等儒门分支学派的冲击,仍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其本质就在这里。

    看起来心学似乎不利于皇权与士大夫,更利于民,但其实去伪存真,并不矛盾,以心学科举进入仕途的往往被无端打压,所以难成气候,对自己的学也产生怀疑,并不坚定。毕竟大明才开国,没什么外在影响,多数人认知不到,时运不济,穿越者也没办法。

    薛整一阵惊奇,默然半晌,幽然叹道:“殿下有此认知是好事,但心学不被仕林认同自有它的道理,按说殿下身为皇室,不应该崇心学,可一心求变,若强行为之确实危险,看来学生也得好好补习一下心学经义,此处道不行,自可移他处,另建一番功业也是千秋佳话。”

    “那王府的一众文官们,还有劳薛先生多多费心了!”这件事早已确立,尽管薛整已多次提起,其内心也有一定的纠结和抵触,但朱植不打算半途改变目标。

    想也是知道,这年头人们对海外的认知是非常有限的,多半都以为海外尽是蛮荒化外之地,即算是薛整这样的读书人与外番有一定的接触




第0129章 冶铁与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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