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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子从




第四百一十章 论战者
    蕾尔纳倒下了,他失去了这日子里的东西,他们的存在都削弱了,都倒在了美好的生活里。

    他们的生活都是最简单的,他们的快乐已经走到了终点。

    每一刻,每一时,没日没夜地看着远方。

    那么遥远的生活,那么遥远的恐惧。

    所有人都看着蕾尔纳和林霄寒,他们两个原本不该有任何矛盾的人。

    “鲁达扭头看时,却是金老,正想动问,金老却把他拉到僻静处,悄声说:“恩人,那上面贴的是缉捕你的公文,你怎么敢去观看?若不是老汉看见,你岂不被做公的拿了?”鲁达说:“你们走后,我找那郑屠,只三拳便打死了他。你如何也在这里?”金老说:“老汉父女逃出渭州,生怕郑屠派人追来,没敢奔东京,却来到这里,恰巧碰到一位老邻居。他帮老汉安顿下来,又给翠莲做个媒,嫁给赵员外做小妾,养在外宅,衣食丰足。赵员外也爱使枪棒,他常说,怎有机会与恩公见上一面。”

    金老把鲁达领回家中,金翠莲忙出来拜了恩人。金老请鲁达上楼,让女儿陪他说话,自己上了街,不一时买回许多时鲜菜蔬。父女俩请鲁达上首坐了,边敬酒边说着感谢话。三人正饮酒,赵员外回来了。金老给二人引见了,赵员外说:“恩公的事我都知道了。这里正当大街,不是久留的地方,恩公不如跟我到乡下庄院里躲几天。”

    次日,赵员外与鲁达骑马出了城,走了十多里,来到赵员外的庄院七宝村。赵员外与鲁达携手进了草堂,请鲁达上坐,命人杀鸡宰鹅,款待鲁达。鲁达在庄上住了六七天,每日里和赵员外说些枪法、武艺,倒也投机。一天,金老慌慌张张赶来,见四下无人,悄声说:“官府似乎已经知道了恩公的踪迹,派些做公的在左邻右舍打听,若是查明恩公在这里,如何是好?”鲁达说:“我走就是了。”赵员外说:“若是留着恩公,恩公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恩公吃苦;若是让恩公就这么走了,我岳丈的面子不好看。赵某有个主意,可保恩公万无一失。五台山上有座文殊院,寺里有六七百僧人。我与方丈智真长老亲如兄弟,我祖上也曾舍钱修过寺院。我曾许下剃度一僧的心愿,度牒已买好了。恩公若肯去时,就到五台山落发为僧。”鲁达便说:“就请员外做主了。”

    当下,赵员外吩咐庄客收拾了衣物、盘缠、礼物、供品。次日一早,赵员外请庄客挑了担子,与鲁达望五台山而去。到了山下,两乘轿子把二人抬上山。二人下了轿,坐到山门外亭子里,智真长老引着一班和尚迎出来。进了方丈,智真和赵员外落座,赵员外命庄客献上礼物、供品,向智真说明来意。长老唤来首座、维那,商量剃度鲁达。众僧都说鲁达目露凶光,不似出家人模样,只恐日后祸及山门。赵员外早编好一通谎话,说鲁达是军官出身,两军阵前杀人过多,如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长老焚了一炷香,入定了。一盏茶时,长老醒来,说:“此人上应天星,心地刚直,虽然眼下凶顽,日后必成正果,你们都不及他。”

    长老选了个黄道吉日,鸣钟击鼓,齐集众僧。赵员外取出银锭、信香,向法座



第四百一十一章 还有谁
    女孩最害怕的是孤苦伶仃。

    可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女孩,他们消散在最为苦难的日子里,变成了没有一切的痛苦者。

    一个贵族女孩变成了死亡的蔑视,她看着那个她最爱的男人,那个杀了她父亲的男人。

    他们注定是一场孽缘。

    林霄寒不想说什么,他只能站在那等待着。

    “杨志拿了宝刀,插个草标,在马行街等了半天,无人问价钱。他来到天汉州桥,也无人问。这时,街上的人叫着:“大虫来了。”纷纷躲避。杨志好不奇怪,京师地面,怎会有?这时,只见一个黑大汉醉醺醺地走上桥来。黑大汉名叫牛二,是著名的泼皮,外号没毛大虫。牛二走过来,问:“你卖什么?”杨志说:“卖刀。”牛二问:“多少钱?”杨志说:“三千贯。”牛二说:“什么鸟刀要这么多钱?我三十钱买把刀,也能切肉。”杨志说:“我这刀是宝刀,第一,可砍铁剁铜不卷刃,第二,吹毛可断,第三,杀人不沾血。”牛二就到桥头香椒铺讨来二十文一当三的铜钱,摞在桥栏杆上。杨志看准了,一刀剁下去,二十个铜钱剁成四十半。牛二又揪了一撮头发,杨志往刀口上一吹,头发竟断为两截。牛二又让杨志去杀人,杨志说:“天子脚下,怎可随意杀人?找条狗杀了吧。”牛二说:“你方才说的是杀人,不是杀狗。你若有胆,就把我杀了吧。”杨志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杀你?”牛二说:“你不杀我,就得把刀给我。”杨志转身要走,牛二扑上去,又踢又打,把杨志打恼了,喀嚓一刀把牛二杀了。杨志来到开封府,投案自首。官府派人验了尸,取了附近人的证词,将刀封了入库,将杨志押入监牢。

    州桥附近的商号、住户念杨志为他们除了一害,凑了钱为他上下打点。官府也念杨志是条好汉,有意开脱他,断了二十脊杖,刺配北京大名府。杨志脸上文了金印,由张龙、赵虎押出衙门。州桥附近的两个大户又带头凑钱,一半送与杨志当盘缠,一半送与二公人,请他们路上好好照顾杨志。

    三人来到北京大名府,投到留守司衙门。那留守名叫梁中书,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极有权势。当年在东京,他曾见过杨志,见杨志发配到此,备问情由,杨志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明。梁中书就写了回文,打发了张龙、赵虎,把杨志留在身边。梁中书见杨志十分殷勤,有心抬举他做个副牌军,每月可领一份饷银,但又怕众将不服,便传下令去,来日到东郭门外较场比武。

    次日一早,较场上旌旗招展,刀枪罗列,军兵队伍整肃,将军威风凛凛。正将台上,站两个都监,一个叫李天王李成,一个叫闻大刀闻达,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梁中书端坐演武厅,众将见过礼,梁中书传令操演军兵,顿时金鼓齐鸣,声震天地。五队人马按衣甲、旗号的颜色操演一阵。梁中书又传令:“唤副牌军周谨。”

    没有谁还可以继续听下午了。

    所有人退了出去,他们不想去麻烦这位公主他们搬出去贝德尔的尸体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事情。

    “杨志带上弓箭,上了马,来到演武厅前,李成发给二人每人一个盾牌,各绾在左臂上。杨志说:“你先射我三箭,我再射你三箭。”周谨听了,心中暗喜,恨不能一箭把杨志射个透明的窟窿。梁中书一声令下,青旗挥动,战鼓震天。杨志拍马望南跑去,周谨随后赶来,一箭朝杨志后心射去。杨志用弓梢一拨,将箭打落在地。周谨第二箭射来,杨志镫里藏身躲过。周谨第三箭射来,杨志一伸手,把箭抓在手里。该杨志射周谨了。周谨扔了弓箭,举着盾牌,拔刀就走。杨志赶上,虚扯了一下弓弦。周谨忙用盾牌挡,却挡了个空。周谨暗忖,这小子只会使枪,不会射箭。杨志再赶上来,把箭瞄向周谨的后心,又一想,我何必伤他性命?就把箭抬高了一些,射了出去。周谨不曾提防,正中左肩,一头栽下马来。

    梁中书当即让军政司除去周谨的姓名,改为杨志。杨志一马跑到厅前,向梁中书谢职。却听一人大叫:“休要谢职,我和你比一比。”杨志看时,此人生得七尺开外身材,圆面大耳,唇厚口方,颏下一部络腮胡。此人向梁中书施了礼,说:“周谨生病未愈,所以败给杨志。杨志若能胜了小将,别说顶替周谨的副牌军,就是小将这正牌军也让给他。”梁中书看时,是正牌军索超。索超性如烈火,每逢出战,惯爱打头阵,人称急先锋。李成也走来,说:“恩相,杨志原在东京当过制使,周谨怎是对手?正好与索超正牌比试。”梁中书想,正好叫杨志胜了你们,叫你们死而无怨,就传令让二人比武。

    李成把索超叫到一边,说:“周谨是你徒弟,已输了一阵,你要再输了,他就看不起咱们大名府的军官了。我的盔甲、马匹都借给你,小心,休要折了锐气。

    索超顶盔贯甲,手持蘸金斧,胯下李成的那匹雪白马,从左方冲出阵来。杨志身披镔铁甲,手提浑铁点钢枪,胯下梁中书的火炭赤千里嘶风马,从右方冲出阵来。二人直斗了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梁中书瞪着两眼看呆了;众将军喝彩不迭;士兵们面面相觑,就是上过战场的也没见过这种厮杀;连久经战阵的闻达、李成也连声称好。闻达生怕二虎相斗,必有一伤,忙让旗牌官拿着令字旗,上前将二人分开。二人正斗到好处,各自要逞英雄,怎肯住手?直到梁中书传下令来,二人方拨马。”

    这下林霄寒没有多说别的了,他不敢看蕾尔纳他害怕的东西太多了,他害怕的东西都是他自己的梦魇。

    他们没有什么多说的好事,只有一次次毁灭到生活的最后。



第四百一十二章 无力之语
    大军退散开来。

    没有人再这里阻碍他们两个了。

    林霄寒撑着桌子,他不想多说什么可也知道不得不说的东西在喉咙里等着。

    “你最后做的还真是叫人难以置信呢。”

    “原来莱锡语这么简单呐,聊久了叫人不舒服,你要是想要多想想,或者还不止这些,”林霄寒看着蕾尔纳,他愧疚可却不想表达出来。

    “梁中书备好礼物,已到五月中旬,便把杨志叫来,命令他押送生辰纲。杨志问:“恩相如何押送法?”梁中书说:“用十辆太平车装上礼物,车上插上‘献贺太师生辰纲’的黄旗,每辆车让一名军健保护,三日内便要起身。”杨志说:“照这样,我不能去。这一路要经过紫金山、二龙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恩相去年的生辰纲不就是这样失陷的吗?”梁中书说:“我多派兵保卫不就行了?”杨志说:“你派兵再多也没用,当兵的一见强盗,先顾自己性命,谁给你卖命?”梁中书说:“这么说,生辰纲就不送了?”杨志说:“送得送,但是要听我的。”他说出自己的计划。梁中书说:“就听你的。只要你送到生辰纲,我保你受皇帝封赏。”杨志谢过,去挑了十名健壮的军人,把礼物打做十个担子。第二天,梁中书说:“夫人也有一担礼物,送给内宅女眷,怕你不知内宅道路,她派奶公谢都管和两个虞侯跟你一同去。”杨志说:“谢都管是府上的老管家,权势极大。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提辖,怎能管得了他?当兵的好办,不听话我可打可杀,他老人家要跟我捣蛋,我可没办法。恩相,他去我不去。”梁中书说:“我让他们都服从你的命令。”杨志说:“要是这样,我愿领军令状。”梁中书就叫来谢都管和虞侯,说:“一路上你们三个要听杨提辖的号令,不得跟他闹别扭,千万不可再出事。”

    次日五更,十一个军士都扮作脚夫,挑上十一担礼物。杨志和老都管扮成客商,挎了腰刀,提了朴刀,两个虞侯扮作随从,往南行来。常时正值五月中旬,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开头几天,十五人天不亮就趁凉快赶路,中午热得很了就歇下来,到下午太阳落了再赶一段路。六七天后,路上人烟越来越少,又都是小路,杨志却要大伙太阳高了再赶路,中午越热越要走,天不黑就早早投店歇息。十一个军人都挑着重担,又累又热,见了树阴就想歇。杨志赶去,又叫又骂,再不听话,就用藤条抽打。两个虞侯只背着随身行李,也热得受不了,走不动路,杨志就骂:“你们也不懂事,不帮洒家赶他们快走,倒也慢腾腾的不肯走!”虞侯不服气,顶撞:“前几日都趁凉赶路,为什么这几天越热越赶路?”杨志说:“前几日地面安宁,如今来到强人出没的地方,你们不想要命我还想要呢!”虞侯没法,只好向老都管诉苦。老都管说:“恩相让我们听他的,没办法,先忍耐几天吧。”半下午时,杨志又早早投了客店。十一个军士又热又累,藤条伤痕火辣辣的疼,都去找老都管诉苦。老都管说:“你们忍几天,到了东京,我自会重赏。”军人才没得话说。”

    他们之间没有别的什么话,只是在自己的那个领域有着别样的存在。

    林霄寒的言语困扰着蕾尔纳。

    “你该恨我……”

    “我一点不恨你,这是我的罪过,”蕾尔纳笑了,她摆了摆手。

    “如此走了十来天,一行十五人,倒有十四人把杨志恨之入骨。这时已到六月上旬,天气热得火烧一般,杨志催得更紧。这天,太阳一竿子高了,杨志才叫打火做饭,待吃过饭,好容易赶了二十来里路,太阳已高挂中天,天气热得像蒸笼。军士见了树阴就想歇,杨志赶上去就用藤条抽打,说:“走过前面冈子再歇。”一行人上了冈子,见冈上都是松树,军士扔了担子,都奔到树阴下歇凉。杨志挥舞着藤条,打起这个,那个坐下,打起那个,这个又坐下。军士们说:“别说打,你就是拿刀把我们砍做七八段,我们也走不动了。”老都管汗流浃背的赶来,喘吁吁地说:“让他们歇歇吧,都是父母生的骨肉之体,这么热谁能受得了?”杨志说:“这里叫黄泥冈,正是强人出没的地方,怎么敢在这里歇?”虞侯说:“只会拿这话吓唬人。”老都管说:“就让他们歇歇吧,过了晌午再走。”杨志说:“过了冈子,七八里路也没人烟,在这里歇,非出事不可。”

    杨志又骂又打,军士们又叫又嚷,就是不起来。老都管说:“杨提辖,你是个该死的人,不过是个芥菜子儿大的小官。当年我在太师府,多少大官见了我也得点头哈腰,你怎么这样逞能?别说我是都管,就是个乡下老人,你也该听我几句。”杨志说:“你一直住在官府内宅,怎知路上的凶险?”老都管说:“四川两广我都去过,也没见过什么凶险。”杨志说:“那是太平年月,如今怎么好比?”老都管怒道:“你说这话该割舌头!”二人正争吵,只见那边松林里有人向这边探头探脑。杨志便提着朴刀赶过去,喝道:“这小子好大胆,敢来打探我的货物。”那边松林里一溜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树阴下,见杨志赶来,跳了起来。”

    贝德尔的死或者只是一个开始,继续走下去没有多少人可以找到未来。

    他们的一切梦想都会走到终端。

    至少冲现在开始蕾尔纳不再是那个无所谓的小女孩,他走出了过去的轻松日子要面对苦难的未来。

    林霄寒走了出去,他不愿意面对这个女孩。

    这个他必然辜负一辈子的女孩。



第四百一十三章 悲欢离合
    秀发吹落下来了。

    每个早晨都叫人无比期待。

    他们没法等待太久。

    蕾尔纳被安抚了,马丹王子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他可以感觉到这样巨大的羞辱感和痛苦。

    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他们的杀手已经出发寻找林霄寒,可那个宅子里什么也没了,空空如也。

    他们一个个都是担忧无比,可实际上那些士兵已经不再等待了。

    “何涛逃回济州,向知府报告了兵败经过,知府大怒,派团练使黄安率领一千人马攻打梁山泊。吴用巧摆连环阵,杀得官军大败,除了少数人侥幸走脱,大部官军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连黄安也被生擒活捉,押入后山牢房。

    晁盖在梁山站稳脚跟,想起要不是宋江报信,只怕早被官府捉拿砍了头,又想起朱仝暗做手脚,故意放了他,这天大的恩情,不能不报。他一面派人去济州府搭救白胜,一面唤过刘唐,让吴用写了一封感恩戴德的书信,取出二百两黄金,命刘唐改扮了,去郓城县拜谢宋江、朱仝。

    济州知府连吃两次败仗,没拿到贼人一根汗毛,被上司参了一本,革了职。新知府一上任,便发下公文,严令各县防备梁山泊贼人。郓城县接到公文,宋江看了,吃惊不小,想不到晁盖等把事情弄得更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是他通风报信,只怕性命难保。宋江满腹心事,从县衙出来,到对面茶坊吃茶,只见一个大*尘仆仆地走来,扭着脸直盯着衙门口。宋江心中一动,跟了出来,走了二三十步,大汉偶一回头,宋江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又不敢问。大汉也盯了宋江一会儿,到路边店铺一打听,忙赶上宋江,说:“押司,借个地方说话。”

    二人来到一座酒楼,拣个雅间坐了,大汉倚了手中朴刀,解下身上包袱,跪下就拜。宋江慌忙答礼,问:“足下高姓?”大汉说:“我和在晁保正庄上见过一面,我就是赤发鬼刘唐。”宋江大惊,说:“贤弟好大胆,竟敢到县衙前找我。”刘唐说:“你的救命之恩比还重,我怎怕一死?晁盖再三拜上恩人,让小弟送来黄金一百两,另一百两酬谢朱仝、雷横。”刘唐打开包袱,取出黄金、书信。宋江只拿过书信,收了一根金条,用书信包了,放在招文袋里,叫刘唐把金子依旧包了,然后让酒保上酒上菜。宋江说:“山寨初创,处处要用钱,我家中也不缺钱用,你拿回去,就算我存放在山寨中。我收下这一根金条,就算领了晁盖哥哥的盛情。你也不要去找朱仝、雷横,雷横好赌博,要是把金条拿到赌场上,这事就暴露了。再说,他二人本不知我报信,这一来,知道的人就多了。我也不留你,别让人认出你来,你可连夜回山寨,转达我对晁盖哥哥和众头领的敬意。”刘唐说:“山寨号令严明,我要这么回去,要吃责罚,哥哥一定要把金子收下。”宋江就找酒保借来文房四宝,修书一封,说:“你拿上我的书信,就可回去交令了。”刘唐收了书信,借着朗朗月色,连夜回梁山泊了。

    宋江心事更重,低着头回住处。正走着,忽听身后有人喊:“押司,哪里去!”宋江回头,见是阎婆,心中又添几分不快。原来,数月前,有姓阎的夫妻带着女儿婆惜来郓城投亲不遇,花光盘缠,阎公又染病死了,阎婆母女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阎婆就托说媒的王婆,给婆惜寻个主儿,得些钱财,好埋葬阎公。王婆就找上宋江,与宋江做媒。宋江掏出一锭银子,让阎婆买棺木,埋葬了阎公,只当做好事,并不愿娶婆惜。阎婆深深感恩,非要把婆惜嫁给宋江,当小妾也行。宋江被缠不过,只好买一座小楼,与婆惜成了亲。宋江一早一晚要练习拳棒,加上衙门里公事忙,很少回家过夜。阎婆惜年纪轻轻,守不住闺房寂寞,就跟县衙门书办小张三张文远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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