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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这一招指去,倒未料到竟能逼得对方措手不及,前刻还张狂犹甚,此刻已匆忙后仰险些坠落马下。

    不过如此事态显然乃为大意所致,待其回过神来,立改战法,不再迎面急袭,而往左侧绕之。

    原本手中木棍并无多长,未必能于此争斗当中占优,然加短剑作为枪头,威慑已然增长许多。只是操练之时所用那枪仅一端有刃,此棍却还有一端正指自己,故也难以全然伸展,忌惮许多。

    而对方躲避两遭察觉如此,防备之心愈渐消退,缓缓前压,试图近至刀可劈得这边之处。如此伎俩,自是一眼看穿,随即将计就计半退半转。

    眼看已可骗其转至南面而趁机退至身侧,不想对方已然察觉,骤然引马前跃,猛劈一计。只是此击显然并无把握,仅为威慑罢了,故而全然不能危及这边半分。

    接下其击,想来此人应当冷静些许,遂未乘势再攻,而先一语喊道:“壮士莫要误会,在下乃与你同行女子熟识,全无半分冒犯之意,况……”

    “休要多辩!”可惜对方全无听取之意,反而一声喝断,又再扬刀直击这边剑上。

    照此观之,对方显然并不愿云涯儿接近镜月半分,不过细细思之,依照镜月此时身份,此自理所应当。何况自己于其而言乃为来路不明。

    好在那边镜月及其同伴仅是远远望之,未敢近前援助,单打独斗足有先败此人再与镜月相见之把握。

    继而猛然回抽手中之棍,顿往左侧横跃,引得对方以为是欲侧身袭击急忙转向之时,立嫂棍身至击对方右臂。

    可惜此击纵然击了个对方措手不及,力道却仍旧不足将其击落马下,为防遭得反攻,只得迅速将棍收回以那剑尖直指其人。

    相较之下,对方接下此招坐稳之后,面上已更恼怒,又喝一声纵马再袭。此回对方已全然不顾这边是否可趁机伤得于其,大有一副不胜不归之气势。

    然于这边而言,对方若仅是来敌,一剑刺死倒也无甚妨碍,更要轻巧许多。奈何此刻情形,即便不顾此人生死,也需防备受得镜月误会,自不敢伤了和气。

    犹豫当中,只好退去三步,候得那人正巧齐于棍身之时,加大气力又再猛力一扫,终将对方一棍击落马下。

    主力原地看得的对方于马蹄之旁连滚几遭,自知定已伤得不清,不禁反思是否用力过猛。然想此番怎的来说也算制服其人,若真受伤也只得怪其不听己言,性命又再已为万幸。

    按理来说,这伤了他人,尽管从未打算上前查看对方伤势,出于礼数也应寒暄两句。不过云涯儿此刻一心只想早些前往确认镜月安危,故并未理睬,绕其步去。

    原本还想己若不伤其命,自应多再修整几番,此间足以近至镜月跟前。哪曾想得这步子未迈多远,只听身后那人大喝一声,随之望去即见对方腾空而起扬刀高举,全然不似受得伤势之状。

    如此阵势之下,这边只得又再扬棍斜刺。然其此番动作却比先前马上之时迅捷许多,不仅未能止其步伐,反被一刀劈至棍上,若非棍尚结实,只怕早已断为两段。

    对峙之下,察觉此人力道亦强先前,双手握棍竟不能将之稳住,大有遭其步步紧逼之势。再而观之,其人已然双目无甚,虽双目圆睁,却又不似望于这边,终觉其中有些异样。

    未等想明,对方猛然抽出左臂直抓棍端,尽管这边知其




第539章 詈夷为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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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徒手迎敌说来轻巧,当真行之却十分艰难,且不说这边是否真有那般战胜于其把握,单忧其刀刃伤得己身之想,也足令拳脚难以施展。

    不过话又说回,此番无那蹩脚枪法碍事,身手反倒敏捷些许,以其之速全然追得不上。忽而灵光一现,何不以此优势出奇制胜

    于是左闪右避,果真伺机寻得其人回身抽刀之间隙,赶忙紧随其后探手夺刀。而这手捏刀背之上本就难使力气,对方也非毫无缚鸡之力,自未如愿得手。

    然此之举亦在意料当中,思来至少止了其之步伐正与自己拼这手劲。若仍僵持,想必多半难敌,脱手乃为迟早之事。旋即高抬右腿再欲袭击。

    意外之是,对方不备纵是不备,生生吃下此击却未生得半分动摇,反趁这边松懈之际猛然发力将刀抽回。望那刀又来,这边只得重回左闪又避之状,全然不知再怎应对。

    可躲闪之法毕竟被动,且不说提是否真能一直确保万无一失,单单一旁观战那人见得这边落了下风早已跃跃欲试,镜月亦无相劝之意,遭得二人夹攻乃为迟早。

    奈何自己频频出奇也未收获半分,想必再多行几遭反会显露破绽,若被对方抓得,唯恐难再回天,只得徐徐退之,以防被其二人前后夹击。

    庆幸之是,护卫镜月那人仍旧护于原地,似乎并无前来相助之意,因而尚且仍有喘息余地,不至就此被攻得无路可退。

    担忧躲避之余,不禁又往镜月面容瞥去,其本有意无意望向这边,然因此举则当即扭过其头,不知望向何处。由此可见,先前其言多半违心。

    再观镜月神色,似有担忧不敢流露,更还夹杂些许疑惑。纵难猜测其此之时到底有何作想,但有何隐情足可断定。

    只是话又说回,既其不愿相认,这番逼迫除会令其为难以外,似也无甚大用,反倒不如佯装重新结识为好。

    可想法固好,难办之是对方从始至终皆杀意强劲,就此逃去已需庆幸,若还妄想与之攀得交情简直难上加难。

    稍作分神,忽觉腹上疼痛,顺之看去才知原来对方不知何时虚晃一招,进而劈至腹上,幸有宝甲化解其锋,仅吃其力,不致大碍。

    随即为防真出差错,顿时大呼一声“误会”急退数步,望得对方举刀紧追,便又抽出腰后短镖,佯作投掷。以为此举可令对方胆怯稍得缓和,哪曾想得,其竟如视无物,非但未有犹豫,脚步反已快之几分。

    这般思来若不将此人放倒,怕是难有说明之机,只得又再转身直寻那棍。百步开外,拾起棍身即抽短剑,

    而观此棍不粗,双剑嵌入其中剑柄已露其外,如何想之也应不怎牢固,偏偏不能松动分毫。奈何对方也全不给那探究之时,刀骤飞来。

    与前番几遭不同,也不知其人是否察觉,还是误打误撞,此回其刀所向乃为这边头顶。缺了宝甲防护,若吃此一击,即便性命能存,重伤亦难治愈。

    可惜乃因双剑分去大半心思,这番虽见其袭,却未及时应对,仰身倒去虽避了一时危险,但因身形不稳,双腿难再发力,再躲不得。

    喘息之间,又一刀来,于此危急之刻仅能望其刀落,而无半点对策,手臂不禁自主高举,以求可用长棍抵挡片刻,从而调整姿态。

    然其锋铁制,力猛刃利,这边长棍仅乃寻常木制,且细似剑柄,如此受劈,只怕从中断为两段,难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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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回 詈夷为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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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果真不愿听信这边辩解,指责当中满是猜忌。奈何身侧那人仍未动弹,对方既不愿来查看,三言两语自难澄清。

    思来想去,又觉这般再作僵持也非办法,继而便将长棍收至身后,仰头喊之,“壮士若还防备在下,自不强求,但可否准许我与此女子多言几句”

    此话一出,对方倒不急强硬,而改回首望去,只见镜月头未扬起仅以眼色回应一瞬即收,那人则随之摆手又喝:“你这贼人竟还贼心不死,休要再作妄想,速速退去!”

    也不知镜月到底是何作想,然听其人答复自可掂量八分,此番对方一而再再而三驱赶于己,想必绝非误会那般,当中自有镜月之意。

    其之苦衷,这边倒也并非全无体谅,可其所行之事不仅危机重重,更不合道义,若无正当原由,哪能退让半步,眼睁看其堕入深渊

    想至此处,自觉好话说尽,对方仍旧冥顽不灵,就此弃之必不甘心,因而莽撞之想再涌心头,思来兴许应当再强硬些,才可逼得镜月乖乖吐露真言。旋即摘下长棍,紧握右掌,先前之感顿时再经全身。

    对方观得如此阵势,自也不敢再作松懈,亦立警觉抽刀往前护出,“如何你这贼人终显本再强取不成!若想得逞,还得先过我这关!”

    此番早作强攻打算,再遇对方叫嚣倒已不怎惊讶,亦将长棍平举回道:“你若非要拦我,自也莫怪我甚无情!”

    “既然如此……”

    对方再接之言原本乃想不过寻常叫嚣,却未料到其忽举臂高扬,仰头朝那天上呼唤一声。骤然之间黄沙四溢,几道狂风将之卷为漩涡,四周之景霎时仅剩两里可观。

    见得这般,不得不大为惊叹,原先以为此举仅乃那黄沙妖人可行,哪曾想到这一寻常护卫也有此能耐。更为难以置信之是,黄沙当中慢慢涌出各类飞禽走兽,除身为沙铸以外,简直栩栩如生。

    不过如此奇景,于此刻而言绝非好事,各兽自现身之时便大步迈开径往这边,且越行越速,呲牙咧嘴。

    乍见之下,只觉皆为幻象不足为惧,啼鸣之声亦当幻听。直至众兽近前猛扑撕咬,才知此些虽无真兽凶猛,但也绝非可作无视之物。无奈之下,匆忙挥棍迎之。

    纵然棍棍命中,每棍皆将沙兽击散化成黄沙飘走,哪曾想得一阵之后又可再作凝结化作它形,源源不断,有如千军万马,应对无暇。

    应对几遭,猛觉如此全非办法,哪怕此些沙兽不能伤己分毫,同样己也难以伤其半分,筋疲力竭乃为迟早。

    继而转念一思,此些乃为那人所招,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若能将其制服,此些沙兽必然不攻自散。

    因此改了战法,不再左闪右避,反迎靠近那边那人一面猛突而上,一路打落沙尘便直从内里钻入,也不避绕。

    奇怪之是,凑近那人跟前之时,已然打散数十沙兽,而被己穿之沙皆已落地并未再显兽形。虽说这番已然猜得此举可破沙兽,然已突至敌前自也懒改主意,仍旧纵步杀去。

    这边长棍代枪直刺马上那人,明见其已防备有加,却仍显惊慌抽身后仰,险些坠落马下。照此观之,远比先前那人易对付得多。

    难得先机,这边当即一鼓作气,举棍横扫,意图逼迫其人跃至马下。只是几番佯攻,其人似已看穿这边伎俩,非但不再惊慌,反还越发应对自如,不时还可还击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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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回 詈夷为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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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当中,神已分去大半,不经意间忽觉棍身难以抽回,这才惊醒半分使力猛拽,顺之查看对方状况。

    原来此番僵持,并非棍又被其人抓得,而为其周之沙涌出身外,有如另只手臂牢握这边长棍,全然拽之不动。

    纵扣己棍之物已改,对方所行招数倒与初次夺棍之时并无几差,伸来巨掌宛若半盆,可想其力之劲。

    本就力道悬殊,这番若还生接其击自为不智,因而倚仗其之手脚不甚灵活,索性抓紧长棍发力猛蹬,非但躲过对方掌臂,更还顺势踩至棍身再而高跃。

    毕竟此番对方沙覆之下,除头还露之于外,几无可触之处,遂欲以先前那法先将其人制服再作打算。

    好在对方并未识破这边计策,脚下长棍自仍稳稳当当,轻巧便已跃出半人之高,随即猛然抬臂前伸,直奔其头。

    眼看对方之速度远不及己,胜机已是唾手可得。未想其人未能反应,那沙却自主动起,沿其项侧树有一周,宛若帘幕遮盖其头,一掌击于其上,又如磐石,除觉掌心生疼,并未得手。

    时机已失,其掌亦来,自知不可再作恋战,只得借那沙壁使力回弹,后跃几许,总算安稳落至地上。

    然人固安稳,长棍却早已被那黄沙吞尽,此刻立于其人壁上,观之实为诡异,奈何欲再夺回,看似也非轻巧之事。

    不仅如此,再而观之四周,本因先前几番抵挡已少许多沙兽,此刻又再聚集,正围左右蓄势待发。只怕若再落下风,必会引之一同袭来,即便牙圆爪钝,也未必可作应对。

    难办之是,无棍在手,且不说此些沙兽是否足以徒手抵挡,单就距离而言,仅隔半臂之远,难免不会遇得闪失,再作对敌,实比棍在手时艰难许多。

    奈何此时不仅沙兽虎视眈眈,更有那沙覆巨汉步步逼近,全难再多犹豫。权衡之下,沙兽危害自比沙汉小上许多,故而拔腿回身即走,以防腹背受敌。

    设想自好,重围之下又哪有安闲,这才迈开两步,众兽潜入受得指示一般一拥而上,张牙舞爪,威慑不逊真兽。

    思来退无可退,强攻突围已为必然,这边顿时也懒再顾忌,挑选所观沙兽最为稀散一处,扭向突去。

    此番迎面正对,倒非虎狼此等看似便知凶恶之兽,细而辩之,竟为一足有一人之高硕鼠,幸之此乃沙化,否则非大吃一惊不可。

    仅凭平日所见来作判断,却忘此些并非实物,更不曾料得,相比之下,硕鼠口中巨牙远胜左右虎狼,气势早已甩之甚远。

    好在硕鼠身长足短,虽乃沙化,倒也遵兽行,所能攻袭之处仅为其牙,严防此处实无想象当中那般难缠。几遭躲闪破解攻势,则立趁机回避猛击其颊,一拳洞穿即散一地。

    随之趁已破口,立再大步迈开,并以右臂迎击袭来各兽,不采主动攻势倒也颇为顺利。

    这番边逃边作迎敌,倒是未有想得此些乍看皆为幻象之物,几轮攻袭未果,竟生怯意,扑来沙兽越发少之,更有退却后撤者。

    片刻之间,总算绕开沙兽之众来至黄沙边缘,粗略观之其沙正旋,内里是否艰险尚不得知,当即泄气一半,不敢贸然闯入。

    思得此刻实也并非是为夺路而逃才至于此,既已甩脱重围,自又想起再与镜月攀谈之事。

    继而驻足沙圈边缘回身望之,除那沙兽围之一周正作僵持,那沙覆之人则未停留片



第一百零六回 越俎代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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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沉默望其又哭一阵,终未忍住心中好奇,张口询问:“既然主公已未再约束于你,岂不正是自由之时,为何还要如此愁闷,非去洛阳不可”

    云涯儿只当自己漂泊数载,早已习惯以天为被,却未考虑对方不过乃一柔弱女子,行走世间未必有己这般好运,处处遇得贵人相助。

    好在此些无心之言,对方听之倒未显露不满,仅将眉头紧锁,一声叹道:“倘若真能如你所说那般轻巧,我又怎会在此皱眉往日我可四处走动皆因主公差人接应,如今孤苦无依,只怕寸步难行。”

    “此事不难,早前我便曾劝你随我一同隐去,如今既无后顾之忧,我自仍可保你周全,衣裳饭食尚不足愁。”

    听得对方表明难处,这边当即自告奋勇又再作保,可惜并未换来期许神色,反还又是一声叹息。

    紧接镜月仰头注视一阵,以指撩起散落鬓前之发,再而说道:“我等仆从,一时无用自可轻易抛弃,就此命丧也罢。然若命硬活至主公欲再启用之时,又怎能逃过征召况且主公耳目遍布天下,能躲一时,也难躲一世。劝你还是莫要惹这麻烦,任凭小月自生自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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