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待其惊魂甫定,细而问之,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问为何。云涯儿故将方才听来之语复述其听,反遭其笑,“我好歹也是读书之人,你少诓我,太平经中,哪里有此内容”而又抚须沉思“这王道霸道之说,听来倒是极像论语。”
思来这老头也是奇怪,自己说话不记得也就罢了,竟还倒打一耙。不过其后面之言,倒是令云涯儿警觉,即便从未读过,却也知晓二书并非一家所言,又怎会有雷同之处。莫不是这老头看得乏了,所言皆是梦中呓语,这般被自己惊醒,忘了
第145章 走访名士3
这一路之上,自也是心事重重,全无观赏路边之兴致,走走跑跑,三两下就来至楚阙所住之处。闪舞www只是这般见得,却是门窗紧闭,似是无人。因而又料想是去了义母之处,随即前往。可到了其义母家中,仍未寻得,并得知楚阙今日实未回来,反倒问起云涯儿是何时回来。云涯儿哪有心思共叙家常,草草答复几句,就此拜别。
此村并不多大,却不曾想寻起人来还是这般困难,遍访平日所去之处,不是不知楚阙去向,就是留云涯儿候坐,全然没有楚阙音讯。仔细思来,楚阙今日确实归家换了衣裳,怎会凭空消失
焦急之中,只如热锅上的蚂蚁,胡乱走动,反复观察来往行人,无一是那楚阙。无奈之下,只好先返回家中,寻思若是楚阙天黑未归,便要收拾行装外出寻找。正走至屋外,见得门已敞开,遂疑惑步入,竟望见楚阙正趴于自己榻上摆弄那玉匣。
察觉云涯儿归来,楚阙忙惊坐起身,顺手将那玉匣放至身后,装作若无其事与云涯儿问道:“你、你回来啦!”这般古怪倒还不止趁云涯儿不在之时闯入屋内,就连这客气之语,云涯儿也是头回听见。闪舞www
不免有些怀疑,这眼前之人到底是否还是楚阙,于是答应一声,故意问出楚阙并不知晓之事,“昨日我托你替我取来之药,可已拿来今日再不服药,实难忍耐。”而后佯装瘙痒,于身上乱抓一通。
此刻楚阙倒也真有疑惑,不过并未同往常那般回以讥讽,而是怯声反问:“药我不……”忽又恍然大悟一般,将掌一拍,“啊!你说那药,我忘去取了,能否……能否再将方告知于我,我这就替你去县中取来。”果然言语闪烁,且并不质疑云涯儿所说虚实。
只楚阙反常之时多不胜数,凭这三言两语,还难确信。云涯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前去,直抓楚阙之臂。直至当真抓起,也未见楚阙有何反抗之势,反而此刻一脸茫然,问之怎突然如此。
凭着此点,已然断定眼前之人绝非楚阙,而能捣出如此之鬼来,除了士口,还有何人于是退将一步,指于楚阙大喝:“你这士口,又侵占楚阙身体,所作为何”为显气势,还伴着嘶牙咧嘴,瞪眼挤眉。闪舞www
倒是真将楚阙吓得退至榻下,不慎将那玉匣带落,也无心去管,只惊恐万分,望于云涯儿,“你口中之言,所谓何意”面上表情也确实带有疑惑,难以看破。
不过云涯儿仍以为是那士口擅于伪装,故而并未心软,仍是咄咄逼人,要去揭楚阙之面。楚阙顿时泣不成声,恐惧之至,更于口中不停询问这是为何。而云涯儿从未见过楚阙如此,不免一时心疼,想来那士口也不可能装得如此之像,终是罢手观之。
眼前这楚楚可怜之人,无论面容身材、神态、动作皆与平日所见极像,偏偏最为重要之性格,却完全不同,实在难以相信。只好又再向其询问家世经历,以作最后确认。
哪知如今楚阙口中,变成了久居此处之女,从小被义母养大,只字未提乡勇之事。今日突然记不得近日之事,只知与云涯儿交好。遂趁其不在潜入家中翻找,以为能寻得记忆,不想云涯儿突然回来,故
第146章 走访名士4
话说二人跋山涉水,去往沔阳,本以为离中卢不远,哪知跟去往宛城差不了几日。渡过一河,才知原来此河通往襄阳,白赶诸多陆路,终是来至沔南。然而此处姓廖大户确实不少,但未有人听得廖化,又不知廖化父母姓甚名谁,一时之间难以找寻。
也不知是否遍访人家过多,乡里忽然传开了廖氏子嗣携妻衣锦还乡未能找见亲父之事,添盐加醋,越传越怪。不时有人前来询问,却又皆称并不识得廖化,多半也只是为一睹云涯儿风采,并非真来寻子。未有办法,云涯儿只得劝说楚阙同自己先行返回,先去他处走访。
可楚阙倒是眼珠一转,斜眼视之,“上次看你那般骇人,还以为多有见地。这几日与你处来,才觉你果真与印象之中那般心拙口夯。”继而执起云涯儿之手,轻拍而道:“莫怕!反正那又不是你亲生老父,寻之不得又有何妨,难道你还打算替其养老不成且这乡里之中,不也无人怀疑你非廖氏子孙,这般不是反而更易冒充既然来了,又何必匆忙返回,此处不也有各路名士,何不前去拜访一二再说”旋即又将云涯儿之手丢开,自顾转身前去询问各人,倒是毫不介意那夫人身份。
问了几人,皆说附近名士并不轻易会见生客,也不便告知姓名,只有一户人家近来喜得一女,而广宴来宾。此人名唤黄承彦,其妻乃南郡大士蔡讽之女,声名在外,高爽开列,可以一访。又问之这蔡讽是谓何人,不想那人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连那蔡公也不认识,还敢来此巴结权贵!”即甩袖扬长而去。
得见如此,即便再是如何木讷之人也自当明白那蔡讽定是非同小可之人,若是能通过黄承彦得以认识,倒是极好。且说不定就连这黄承彦也是声名远播之人,认得神医也不足为奇。于是赶忙同楚阙商量即刻起程前往拜访,却见得楚阙噗嗤一笑,未做言语。
原本以为这名门望族应当住在奢华之处,可寻到这黄承彦家时,那院只比普通农家稍强一些,比之往日所见袁术别院,可以说是尤为寒酸。不过云涯儿并非贪图钱财而来,自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往前又走几步,只见院中一人,格外惹眼,不仅笑声爽朗,那饮酒之态,也是极为眼熟。仔细观来,那人分明就是徐福。
不等云涯儿上前相问,徐福已注意到身旁之人正来迎客,继而转过身来,望见云涯儿,愣之片刻,又立即回神,装作不识,继续饮酒。而那来迎之人,则望之三十好几,不算强壮,颇有几分风雅之气,拱手而问,“鄙人黄承彦,乃此处屋主,不知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是否为小女祝贺而来”
所问突然,云涯儿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得先随意应允,不时看向徐福。心想那徐福是认得自己的,若又撒谎,岂不是轻易就被揭穿。转而又望于楚阙,希望能助己化解,哪知楚阙会错其意,与那黄承彦行之一礼,抢先答道:“家夫廖元俭,本居中卢县中,因听闻沔南多有廖姓,故回乡认亲。路过于此,听闻黄公喜得贵女,因而特来拜访。”如此称呼,也是把云涯儿吓之一跳,完全料想不到一人性格转变能如此之大。
第147章 走访名士5
这说完了取名之事,云涯儿终是想起所来正事,问及神医。而黄承彦确实知晓几个神医,只神医闲云野鹤,并未与其相交太深,如今要说所在何处,仍有为难。随即又向云涯儿推荐了一位名为司马德操的隐士,说此人能通天下事,或许知晓神医所在。云涯儿得此消息,对黄承彦是感恩万分,连连称谢,又遭楚阙于一旁耻笑。
辞了黄承彦出来,徐福也紧跟其后,云涯儿只当是天色不早,顺路而已,并未多疑。然而走之一路,徐福仍在身后,也不知其意欲何为。楚阙终忍不住,踱步上前,假礼询问:“不知先生有何要事与我夫君相谈,为何只跟随其后,却又不行言语”
再看徐福,被这般拦下,倒是毫不惊奇,更似正等此时,盯于楚阙而道:“我观你这女子似已与往日大有不同,是否真学了礼教,与我无关。不过据我分析,你应已不记得拳脚功夫,真成了那寻常妇人,不知我此番之言可否猜对”原来徐福自会面之时,便已察觉楚阙不曾记得自己,寻得了个中古怪,这番趁楚阙主动上前之机,特此询问。
楚阙听之,为之一惊,不想竟遇得熟人,慌忙后退几步,藏于云涯儿身后,仍有意隐瞒,“先生恐是认错人罢,小女子从未学过拳脚,又怎会通晓”而紧掐云涯儿之背,催其快圆。
不等云涯儿会意,徐福随即又对其补充道:“元俭莫忧,我今次来,确实是为拜访黄兄,恰巧遇上而已。只碍于家中之事,不宜让黄兄知晓太多,故而装作不识。方才听得你二人正寻访神医,觉有一策,可以助之。你若……”而后装出为难之态,侧身要走。
想来这徐福也是正直之人,且多次助于自己,此番前来,定也是诚心助之,这般怠慢倒也不妥。于是云涯儿慌忙上前将其拦下,作揖而说:“楚阙近来受了些风寒,无甚精神,故而冒昧,还请元直兄海涵。只是不知元直兄所言,有何良策”而又伸手挡住正欲上前之楚阙,给以眼色,劝其莫动。
这般会意,徐福倒也不再多言,而是唤其二人同往,直往村外走去。半道之时,四下已无人烟,徐福忽然抓起云涯儿右臂,正色问道:“元俭恐怕应当知晓此处所为何物了”
尽管徐福如此猜测,可莫说知晓,就连自己为何会遭遇此些,都还未明白。而那士口每每出现,又从不说那重点,含糊其辞,哪里还有机会得知。只得摇头不止。
“不管你真知假知,我也还是直说与你听之罢。”随即,徐福将云涯儿之手放下,抖抖衣袖,从腰间掏出一壶来。令云涯儿以为此是如何重要之物,伸手去接,哪知徐福直将壶举至面前,畅饮起来。
待其痛饮完了,这才娓娓道来,“上次一别,我知被那道人蒙骗,悔恨不已,故而四处调查。按理来说,这修道之人,讲究师承,遍访几处就行能寻得师门,结果我寻遍天下,也未寻得那道人半点踪迹,更不知其乃何门何派。然有一日,我无意发现太平教众之事,察觉那道人原来与这太平教众极为相似,难怪寻遍不得……”
这样说来,初见士口之时,其以黄巾小卒身份示人,是那太平教众,也
第148章 无心插柳1
未想徐福已经料定自己继承张角之能,一时之间难以解释,又观其并无敌意,所言又颇有道理,索性懒得与其解释。转而又向其询问如何获取人望,徐福却望之一笑,又饮一口,“想你廖方将有何人望,自然是你自己更为清楚,又何须问我”大步便走。
望之徐福背影,二人面面相觑,也不知是否该追,突然又见三人从那草窠之后跳将出来,直袭徐福。其中一人举刀佯攻,趁徐福闪躲之际,另外两人倒不使兵刃,只拿长绳,伏地而走,欲缠其腿。
半空之中,徐福无法再避,只急忙抽出剑来,将绳一刀两断,而后脚尖轻点地面,跃至拿刀之人身后,以掌猛击其臂,打落其刀。前后不过一瞬,便将三人制服,随即长叹一声,“你三人又为何如此执着,追我至此”
这般看来,原来那三人便是往日经常伏击徐福之人,难怪如此眼熟,只印象之中应有四人,不知为何只见得其三。三人倒也刚毅,丝毫未显屈服之意,只于口中叫骂,“你这假仁假义之辈,又何必再装,今日不取你性命,誓不为人!”说罢,又趁徐福动摇之时,奋起杀去,迅猛无比。
而观徐福处处招架避让,即便还手也是畏手畏脚、心事重重,抵挡一阵,突向云涯儿身后,仍之一句“元俭暂且先替我抵挡一阵,待我查明真相之后,再来与这三人解释。”随即几个健步便没了踪影。
只如今楚阙早已没了身手,凭云涯儿那几下,又怎能挡下三人奈何三人已是虎视眈眈,知追徐福不上,便拿云涯儿出气。唯恐楚阙受伤,云涯儿也不得不迎之上去,并喊之楚阙尽量保护自己,可楚阙已惊得走之不动,呆立原地。
急攻之下,云涯儿被逼得节节败退,不觉就要退至楚阙身旁,因而又思歪招,抬手向三人求饶。然三人正于气头,又怎愿听其所言,反而攻势更为猛烈。其中一人突然腾空飞起一脚,直踢云涯儿胸口,那受损之躯招架不住,顿时飞将出去。楚阙见之,竟也不怕了,慌忙俯身来探,执其之手,询问如何。
然那三人仍是来势汹汹,楚阙又这般不知躲避。眼看便要碰得,云涯儿只觉右手发烫,浑身有力,随即双手掌地,腾之而起,只以脚挡。接下一轮,而又迅速以左手挽至楚阙腰间,右手单掌拍地,跃于三人头顶之上,复猛伸脚踩,往后飞出数步才落于地上。将楚阙放回地上之时,已是见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等三人将劲缓来,云涯儿又急冲向前,双掌各击一人,而后撑于二人身上,摆动双脚扫至剩下那人腰间,顿时便将三人一一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见得这般景象,就连云涯儿自己也是惊异不已,再观炽热右掌,果然三枚水滴之印,栩栩如生,呈于其上。待力量退去,那印便也随之消去,未留半点痕迹。这般才想起一旁楚阙已是惊吓过度,欲往安慰。
谁知楚阙见得云涯儿轻易战胜三人,不但早已恢复过来,并且兴奋非常,手眼其上,于云涯儿身上四处打量,口中还不时发出赞叹之言,“原来你还这般能打
第149章 无心插柳2
三人听得,互相顾盼,商量半晌,才与云涯儿答道:“这听闻倒是曾有听闻,只我这山野莽夫,未曾拜访过其,且听其居无定所,似难打听。”观其样子,确实为难,遂也不便强求,因而拜别一二,放其离去。
这三人才刚走,楚阙便又上前瞪于云涯儿而言,“你这呆头,怎见人便问那司马德操,这般下来,岂不是还未见得其人,普天之下便已尽知你廖元俭正四处寻他”停之一会,不等云涯儿辩解,复又说道:“方才那徐元直之言,你不也听得。如今你无甚声名,若是再被人知晓曾为黄巾,那司马德操又岂会见你如今还是暂且先行寻得廖元俭之家,才可以此声名,前往各路拜访!”
经其提醒,云涯儿豁然开朗,这才明白原来徐福所说正是此事。想来楚阙虽是忘了诸多之事,却仍是这般聪颖,也算是不幸之万幸。于是奋力夸赞一番,又携其去往村中。只这白日里都不能寻得,到这傍晚时分,自然也仍是悻悻而归,先寻一处投宿再说。
然这楚阙也不知是病成何样,投店之时,真将自己当成是那廖夫人,非要与云涯儿同住一间,不依不饶。见云涯儿坚决不肯,便在那哭天抢地,寻死觅活,俨然一副云涯儿抛妻弃子之态,空遭众人白眼。云涯儿经受不住,只得就此答应,却是只敢坐于席上。楚阙倒是如得胜一般,安然睡去,令云涯儿守在其侧,彻夜难眠,终是坚持不住,歪头入梦。
翌日楚阙醒来之时,发现云涯儿歪坐而眠,毫无醒意,于是心生顽皮,将之轻轻放倒,而后躺于其侧,以手脚搭于其身,佯装睡去。待到云涯儿醒来,察觉异样,惊坐而起,楚阙仍是故意不醒,偷瞄其状。见得云涯儿于左走右退、反反复复、徘徊不定,心中甚是欢畅。
最终,云涯儿下定决心,轻声呼唤楚阙之名,唤了三声,楚阙才佯装睡眼惺忪,歪头查看,而后惊跳起身,甚为夸张。只云涯儿心中焦虑,又想楚阙是那女子,故未怀疑,只满是歉意,询问楚阙为何睡于地上,不敢先提二人同眠之事。
而楚阙立即顺势瞪圆双眼、捂嘴四顾,惊恐之壮,演得是惟妙惟肖,真假难辨。旋即眉头紧锁,假装思来,又说夜半时分,确实有人将自己相拥而起,因睡意朦胧,并未醒来,当时之事已记不太清,还故意反问云涯儿发生何事。而后强忍笑意,直观云涯儿。
听得此些,云涯儿早已是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只当是自己梦游之症又犯,如今铸此大错、毁人清誉,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楚阙,万一其想不开,又去寻死,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虽觉大言不惭,不过除此之外,似也无其他办法,不妨先试之一试,探明底细再说。于是,云涯儿立身正色,以那少有正经之态,问于楚阙:“若你思嫁之时,可否相嫁于我”眼神却是不敢落在楚阙身上,深怕拒了此事,又要再思对策。
不过楚阙听之虽是心中窃喜,但对这模糊之言甚为不满,说得仿佛自己恨嫁那般。想来自己也算落落大方、风华正茂,若不是有意倾心,岂会轮到这泼皮无赖。好歹也应当表现得更为
第150章 无心插柳3
楚阙能够说出如此大胆分析,也是令云涯儿惊奇不已,毕竟张角对于楚阙好歹有救命之恩,这般却是毫不偏袒,尽力拆之。不过这样思来,倒也确实可以说明为何廖化明知自己技不如人、贪生怕死,仍非要自己冒充于其,四处行事。想到诸事皆乃张角安排,不免胆寒。
只此事全凭猜测,即便是真,如今似也毫无帮助,正欲疑惑,见得楚阙又再补充:“倘若廖化并非此地之人,又何来父母在此正是如此,你大可替其与乡里往来相熟,日后若有人不信,前来查探,也不能查得如何,况且谁又真会来查”如此说来,倒也确实,自己冒充廖化已将近一年,除了张角,也未有他人质疑,不如就此将计就计,到时被人戳穿再说。而后两人不再思寻找之事,就此动身前往颍川。
此去甚远,又不知颍川现今如何,为防万一,云涯儿便劝楚阙扮作男子,以兄弟相称。既能路上方便一些,遇到贼寇之时,也可免去些许麻烦。起先楚阙并不愿从,坚持要以云涯儿夫人身份示人。无奈云涯儿苦口婆心,向其言说,自己几去颍川,皆不平静,如今楚阙已无身手,难以自保,实不放心。若楚阙不愿,只得就此回乡将其安顿之后,再自行前往。
知其关心,又恐真被独自丢于村中,楚阙只得勉强答应,而又羞怯询问:“那我明是比你大之半岁,理应是你称我为兄,我直呼你字号便可。而那元俭并非真正是你,叫之别扭。我可否叫你云涯虽此也非真名,但总好过称呼他人。”只以双目紧盯云涯儿面庞,令其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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