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那人听了终是有所反应,但观其满脸不悦,显然已不耐烦,“你要找那反贼,恐怕是来错地方了,其已将乡勇精锐尽皆带离,剩余我等这些老弱残兵自生自灭。”随即伸手指向下山之路,“虽不知你是如何潜入,但我也懒得驱你,你且就此下山,莫要再来扰我安宁。”
观此人不过普通步卒,竟也敢对赵慈出言不逊,可见赵慈真是不得人心。万没想到事实与己猜测相差甚远,无人在意自己原来不过是因各人早已身心疲惫、得过且过。这般想来辕门那守卫定也是因已所要拜访之人是那赵慈,才百般刁难、起了歹意。
只是好不容易来到营中,又怎愿无功而返,思起自己此来反正也非为见赵慈,其是否在营又有何妨继而辞了眼前之人,又于四周打探。料想乡勇营中多为男丁,少有女眷,应当不难寻得赵锦母女。然而摸遍熟悉之处,也询问了几面善之人,结果得知乡近来根本未有女子前来,更不消说安顿在此。
心中不由大惊,那母女三人离村已有半月之久,即便未有寻得赵慈,理应先来大营查看一番才是,莫非……云涯儿实在不敢想那糟糕之事,因而安慰自己道,定是那几乡勇知晓赵慈所在,直接将赵锦母女带往,才未前来此营。这样一来,倒是真就再无留于此处理由,只能就此空手而归。
第208章 乡勇之秘5
现在想来确实可笑,幸好上次所来之人,实乃自己,否则还真是不能分辨出这书生口中到底有几分真假。但其能演得这般真切投入,倒也着实不简单,若是往日楚阙,可能真已被打动。可惜楚阙早已今非昔比,要怪也只能怪那害楚阙患上此病之士口了。
既然是争名夺利之事,云涯儿又怎肯替其去办,奈何如今被困此处,若是翻脸,以这书生脾性,还不知会如何报复自己,自然不能明目张胆。思来想去,反正楚阙如今也非对己百依百顺,即便自己真去劝说,也未必会从。不妨用那缓兵之计,暂且答应这书生,等到见了楚阙,再作翻脸,其又能奈己何
于是酝酿一番情绪,也心痛而道:“不想原来书生兄还有这等苦衷,项氏有你这等家臣,何愁不兴只可惜少主居无定所,若非其主动露面,我又能去何处见之”依旧不忘推脱,期望书生能够良心发现。
毕竟此皆云涯儿一厢情愿,难以实现。书生一听其有答应之意,立即喜笑颜开,又再说道:“此事无需担心,少主事物繁忙,我等岂敢随意劳烦我这还有一石二……不,一举两得之计,就是有些委屈壮士,还需壮士答应才可行之。”
观其言语闪烁、挑眉弄眼,便知其所想定非好计。不过云涯儿仍是好奇这书生到底有何办法,只要自己受些委屈,便能将楚阙召来。于是紧接答道:“书生兄有何计策,但讲无妨,只要能够助得少主光复大业,鄙人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假意寒暄了两句,书生又再于门窗之侧反复确认,总算肯将声音压得极低,直入正题,“我少主是那极为重情之人,想来壮士与其早已积累深厚情谊。前番几次亦已印证,只要壮士有难,少主必定舍身相救,因而……”
话未说完,只见数人突然破门而入,不等书生与云涯儿反应,数把长刀早已架于二人颈上。其中一满脸横肉之人,直盯书生,狂妄喊道:“你果然在此与人密谋策反之事,幸而赵将军有先见之明,派我等一路探查,今日你还有何话可说”说罢,直用刀背在书生脸上轻拍。
意外之是,书生一改往日懦弱之态,这般倒是如英勇就义一般,既不回答也不求饶,只是哼之一声,而将头撇开。如此之态,引得那人大怒,一把将其打翻在地,而后派人将其扛出,并再叮嘱留下之人道:“我且先去审问这叛贼一番,你等且看好剩下这人,莫要其得了机会逃走,走漏风声。”随即跨出门去。
前前后后,不过片刻,若不是那书生演得太假,这看守之人对己太过客气,云涯儿也不至于怀疑赵慈是否有那般精明。想来这书生为骗楚阙,倒也用心良苦,只可惜未能沉住气。天下岂有如其这般灵验之语,这话还未说完,人就来了,除非其先前那般小心谨慎,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只是不管怎样,自己被困之事已是事实,无论看守多么惧怕自己、不敢接话,也不会就此轻易放己离去。就是不知楚阙如今已不能记起自己,是否还会印证书生之言,前来搭救,倒也极大勾起了云涯儿兴趣。然而,
第209章 刚愎自用1
一夜过去,心中悲凉已被消耗无己,云涯儿更是冷静不少,且又困意缠身,奈何这夜不知行了多远,也未得见村庄,不得休息。这般想来,自己撇下赵锦母女不管,是否太不仗义转念又想,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因此令那母女对己断了念想,倒也极好。
再行数步,实在难挡困意,只好查看四周,准备寻找矮树歇息。然寻了一阵,思起如今季节虽已渐暖,却仍寒冷,而那树上风大,只怕未能得以歇息,却先受风寒,得不偿失。转而寻至一无风之处,吃些干粮,以解些乏。但只如此,并不能解去一丝困意,继而索性蜷作一团,咪起眼来,不知不觉,竟还是就此睡去。再醒来时,是因觉背上寒冷而惊起,望于四周,并未有人,这番倒是清醒许多,继而趁着这股劲头,直往东北而去。
因又担心再遇赵慈,这般总是小心翼翼,尽量绕村而走,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入村。一路走来倒是未有发现任何异样,就连往日曾遇其之处,也无半点踪影。不过未有赵慈拦路,这番前往颍川之行倒是轻松不少,绕开宛城之后,凭着往日经验,不下几日便已到达颍川境内。
然而此番前来只想着那司马德操在这颍川,却未想得颍川之大,又岂是如那小村一般,半日便能兜之几圈若不能知晓具体位置,想在这郡县之内找寻一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岂是如说来这般简单幸而司马德操也算名声在外,料想应当尚可四处询问打听下落。于是又一路问去,知晓司马德操之人确实不少,更是不乏称道者,然却无一人能够告知所在,只能大致忆起曾在何处听闻其名。转眼已到昆阳县中,仍是毫无头绪。
便于县中寻得茶寮,歇了一阵。想来那司马德操也是隐士,既然是德高望重之人,所交之友自然也德高望重,应当如庞德公那般少有寻常之人拜访,询问百姓似乎并无意义。而问题便在于此,如今连那司马德操是否愿见自己也不明朗,又如何前往拜访其他名士以得知其所在如此这般只能怪自己抱有侥幸,若是发现之时便直接返回,也不必在此多耽误几日。
正寻思时,听得四周之人似在议论南阳有人起事造反,正攻打郡县,势不可当。虽不知又是何人如此自不量力,但南阳难有安宁不宜途经已是事实,若是绕路而行,恐怕还不如寻遍颍川,这下真可谓是骑虎难下,不想去寻也不可了。只得收了归去之心,就此听着四周之人谈话,以获更多信息。
有趣之是,众人谈话之中所提匪首竟真是赵慈。原来其因上次攻伐未能一鼓作气攻入宛城,便急收军势返回山中重整旗鼓,不知又在何处重新集结兵马,此回正式以义军之名对南阳宣战。平日见其颇有心机,行事起来倒是光明磊落,竟敢与官军叫板。碰巧又因上次之败令官军自满,以为义军不过如此,而未及时求援,这般被打得个措手不及、败绩连连,才向周边门阀求助,得以喘息。
不过赵慈是败是胜,其实于己无关,而听得如此,猜想多半三五月也不能止战,寻找司马德操应已绰绰有余。随后再多听之,也皆是此事,实无甚意义,云涯儿便离开茶寮又去街
第210章 刚愎自用2
被袁术这样一说,云涯儿歪着脑袋粗略回想一番,其所之言倒也属实。闪舞www只是其之相待并不心诚,或者说其实不过是为笼络人心,稍有不顺,极有可能人头不保,云涯儿又怎敢轻易受之
然而总得来说,袁术终归尚未发难,不过就是胁迫而已,这也与自己三番五次逃走不无关系,不能全怨于其。事到如今,亦不能实话实说,将那要逃理由真正告知。还是必须又再编造理由,以求蒙混过关,否则凭着袁术脾性,自己怎有好果子吃。
于是灵机一动,决心铤而走险、故技重施,而紧缩眼鼻,作那愁苦之相,答道:“不瞒中郎将,鄙人不敢面对中郎将,并非是对中郎将本人有何意见。中郎将待我恩重如山,作为犬马尚不足以为报,又安敢欺之奈何上次掳我之人,往日与我有些过节,更是逼我借机接近中郎将,替其谋取好处。”
说至此处,又小心朝袁术脸上瞥去一眼,观得其正耐心听之,自觉有戏,继而改为愤怒,“可蔡某怎能做那等卑鄙之事自然不愿与其同流合污,一得走脱之机,便隐姓埋名不问世事。然自觉不能再为中郎将办事,心中有愧,故而不敢再见。”话毕,更是强挤两滴泪来,以博同情,想这袁术虽并非善良之人,却好扮仁慈,应当不会再加为难。
结果袁术非但未有摆出那副宽宏大量之态,反而眉头紧锁,又再问道:“等等,你刚才自称蔡全,这又是为何”不管怎样,袁术到底也是做上高官之人,还不至于愚蠢到又被云涯儿三言两语就给哄骗。
本来并未打算在此多做解释,只留下陷阱等袁术来钻,未想其竟钻得如此之快,随即拱手高举,赞道:“中郎将果然明察秋毫,如此细节也能一眼捕捉。实不相瞒,我往日于黄巾之中时,因恐仇家追杀,用了假名。归隐之后自然又用回这蔡元富之真名,如今已又习惯,一时未能改口。”不管袁术是否相信,也只能再圆一谎,将此补上。
“罢了罢了!”好在这袁术也是极怕麻烦之人,听得多了,已不耐烦,挥之几手道:“不管你那名字是真是假,此事已无甚重要。”而又轻点几下案上酒杯,“如今正值佳机,我心情尚好,不想与你追究那麻烦之事,你且自罚三杯,我便既往不咎。”说完,便以双目直望云涯儿,令其无所遁形。
未想时隔一年,这袁术处事方式全未改变,还是喜欢这般盛气凌人。幸而云涯儿已于各处历练些许,酒量虽未提高,只饮三杯倒也不能将其难倒。不过依照袁术脾性,若是自己表现游刃有余,其必不罢休,还得装得极不情愿,才能满足其那欺压他人之乐趣。
于是云涯儿酝酿半天情绪,欲辞不辞,确认再三,袁术越是表现强横,自己越是心安。最终装作极为痛苦饮下一杯,袁术果然亲自将之斟满,并露出笑容催促其要一鼓作气。如此反复两次,三杯酒水总算下了肚中,但袁术并未如想象之中那般得意,便知其又欲为难。只得见招拆招,又多饮了三杯,这才不再强迫。
然而,袁术丝毫未有放云涯儿离去之意,并令其坐下,一齐庆祝。此兴致正盛之时,
第211章 刚愎自用3
一夜天明,日已当空,若非酒舍之中又再聚了些许酒客,甚为吵闹,云涯儿大概还能再睡半晌。这般极不情愿掀了薄毯,从地上爬起,却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能站起身来,歪歪扭扭步出门去。
昆阳之中,已无甚可打探消息,但云涯儿实不清醒,又不想废那脑筋思索所去何方,索性直往北边行去,就连路旁之人所在议论何事也未能听清。待其清醒之时,只觉冷风扑面,如此清爽,实在是不想清醒也有困难。原来自己已稀里糊涂走至一山谷之中,正值风口。
观此谷狭长,又无可避风之处,前后谷口似乎一般远,既然入了,自然也无退回之理。因而硬着头皮抱起双臂顶风而走。不知是因风大,还是身子寒冷之故,此行之步意外艰难,终是历尽艰辛,才走至对侧。一出谷口,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一马平川,往日来这颍川之时,似乎从未见过此处。走之一阵,更觉身上越发暖和,再看天上太阳,比之方才,并无不同。不禁大惊,即便此处平坦并无风来,如此季节也不应有如此温差才是。且前方宽广无垠,一眼望不到边,哪里像是颍川该有地形。
继而猛地拿开右臂,仔细望于掌心,其上纹路却并未显现。如此反倒更为纳闷,既然此处并非幻觉,那己岂不是完全不能寻得村镇歇脚想至此处,不由加快脚步,只求能在天黑之前寻得安全之所,决计不能如同上次在冀州之时那般。
又行一阵,仍旧未能寻得人家,却是发现前方平坦之处,竟赫然立有几块大石。石虽不高,但终究与这周围开阔格格不入、尤为显眼。更为惊奇之是,走近之后,发现此些巨石规整有序,完全不像意外散落,更似有人刻意摆放。不过云涯儿立于正中,并不能观得此些之石所摆是何形状。好奇终归好奇,也不能因此耽搁赶路而露宿此处,只得再望各石一眼,又朝北去。此行一路,心中却仍对那石念念不忘,总觉曾在何处见过一般……
往后辗转各县之中打听司马德操所在,耗去一月有余,仍一无所获。除了偶尔能够听得南阳战事以及各路叛乱以外,并无其他见闻,就连危险也未遇得一次,过于安闲,因此更觉身旁似乎欠缺什么。路过襄城之时,忆起往日与楚阙在此种种,才顿时想通,原是楚阙既不前来刺杀,也无机会搭救,已久未露面。加之其迹难寻,云涯儿甚至怀疑楚阙是否还在自己身侧,奈何不敢以身犯险试探之,也只得空在心头挂念。
而这襄城繁华仍在,故人却不在旁,未免又再触景生情,云涯儿并未入城,继续北去,又是几个日夜,来至一名颍阳之县。此县比之襄城县稍显贫乏,比之襄阳更是天差地别,不过好在往来行人已比战乱之时多之几倍,不至凄凉。而观此地民风淳朴,似是极好打听之处,于是兴致又起,上前向各人询问。
此处之人听闻司马德操之名,反应倒是比别处更为平淡,既不欢喜,也不夸赞,只是反问云涯儿为何要拜访这司马德操,这一问,倒是真将云涯儿问住。寻思自出村以来,只是一心想着当做些什么,
第212章 刚愎自用4
只凭云涯儿智慧,是如何也不能料到,此处之人如此,竟然是为考验自己。如今被这小儿认可,四周村人纷纷围聚过来,小声议论其德,各种惊异之语层出不穷,倒是皆不离“人不可貌相”之意。虽被夸赞,但云涯儿却并不能因此而觉欣喜。
再而相问,小儿终于肯告知那司马德操于阳翟躬耕,平日之貌与农人无异,所在亦是并非达官显贵所愿前往之处。此处倒是未出云涯儿所料,毕竟有那庞德公在先,早已认为天下隐士皆是如此了。随后得知了具体位置,云涯儿向那小儿又谢几次,心想幸好自己胆小怕事而得此之幸,遂满意前往。
虽说此回有了方向,无需再于路上耽搁,但毕竟有那一县之遥,非片刻就能到达。未走许远,云涯儿便没了坚定之意,只觉往日似曾听过阳翟,不过当时因正四处逃难,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仅有些与黄巾有关印象,具体何事已不能记起。
想之一路,又过几村,才得知那韩忠当年兵败之后,逃至阳翟,最终还是被官军剿灭。不禁为其惋惜,好歹当年也是黄巾之中数一数二之人,自己还曾受廖化所托前往求援。结果却是如落得如此下场,比那张曼成并未好至哪去。转念一想,自己三番两次受到阻拦,未能与韩忠汇合,究竟是福是祸,还未有定数。不过若是长社兵败之时,自己提前几日赶往正好与其回合,只恐今日早已没了性命,哪还能在此寻那名士神医,也算万幸了。
带着此番庆幸,云涯儿一扫阴霾,加紧赶路,不过一日功夫,终于来至那小儿告知之处。纵观下来,此处农田、屋舍零星错落,与颍川普通村落并无二致,更是毫无清幽素雅之感,若非特意前来,决计不会认为此处隐有高士。不由惊叹如此贤人必有其贤之理,随即直入村道,又与所遇之人各相问之。
然村中各人虽极为有礼,且有问必答,所言却皆模凌两可,非云涯儿所问不答,答又只有简单几字,或是或否。如此这般根本不能问得司马德操确切所在,仍是需要自行摸索。还好村人确实承认其住此村,比在整个颍川寻找已好之许多。
见得村人狡猾,云涯儿也干脆懒再多费唇舌,遇得一人,不管男女老幼便问是否司马德操,若是答否,告辞便走,也不多问。想来只要司马德操本人不行欺骗,应当半日便可寻得。然而从村头问至村尾,竟无一人答是,难道那司马德操真是如此厌客,连身份也不愿意告知云涯儿自然不愿相信,又再于每家每户查探,看看是否有那遗漏之人。
这般寻来,还真就找得一家并无主人,于是问于左邻右舍,却被告知此处主人已离去多日,并不知其去向,是否司马德操也不甚清楚,问来几乎毫无意义。屡遭如此,云涯儿终是难以再沉住气,正欲发作就此离去,忽而记起之前小儿刁难之时,莫非此处之人亦在考验自己顿时消了一半,而与邻人好生相言,结果所答仍是如此,倒也再懒赌气离去,干脆借住村中,每日皆来此屋等候。
一连几日,热情又被消磨殆尽,又觉每日闲于屋外无所事事似乎也非良策。但若就此归去日后再来,好像也无其他要事
第213章 刚愎自用5
对此云涯儿大为疑惑,难道这些弟子真是绝顶聪明,能从诗歌当中悟得剑法不过如此并不妨碍打探自己想知之事,遂又问道:“不知小英雄可还有一师姐”
意外之是,那孩此回并未答是,反而投来鄙夷目光,“我看你虽愣头愣脑,但也好歹能够结识我师兄,以为也是如何俊杰。未想竟连司马先生不收女弟子之事也不知,如此孤陋寡闻,还敢前来拜访,真是未有自知之明。”
观来此孩人不怎大,口气倒是不小,且句句扎心,将云涯儿之缺点暴露无遗。克服了半天心中愤懑,正欲再问,孩童却已先告知,徐福武艺其实另有所学,但一直并未告知师从何人及与之有关之事。因是仰慕,孩童便趁徐福有空之时,偷学了几招,但终归并未学全,有些遗憾。这般遇得云涯儿,也正想询问,结果得知其亦不知,更是鄙视不已。
虽是莫明其妙又遭一通冷眼,但终探明楚阙实际与这司马德操全无干系,那徐福倒是未于此事说谎,果真认得其人。早知如此,当时便应直接跟随其一同前来拜访,大概也不会遇得如此磨难了。然事已至此,能够遇得司马德操弟子倒也算殊途同归,继而向其询问是否可以领路前往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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