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随即又再思来,赵锦之事亦尚未解决,此绝非安心去往庐江之时,于是斟酌再三,终想得一由,挤眉望去,“听之似为好计,周兄果不负我所望!只如今廖方将不在,我一人去往庐江又有何用想来既然周兄早已打探清楚,我自信之便可,又何需再作打探不妨随同周兄去寻方将罢,如此一来,路上也好有照应,以免往来路途空费时日。”
试探下来,周仓立显为难,而朝送信那人撇去一眼,嗯啊几声,却无实言。那送信之人倒又看不下去,而一把步上前来,平伸臂道:“楚兄有所不知,周将军虽为廖方将旧部,但在方将归来之前,仍由裴将军掌事,今日擅自前来会见楚兄,已令其不悦,若再留楚兄于身侧,只怕……”
“元之!休要胡言!莫挑拨方将与裴兄关系。闪舞www”正说之间,周仓忽而喝来,打断其言,这元之便又歪头斜眼、微抬双臂走回门侧,不再言语。但只如此,便已足够令云涯儿明白,联想先前也曾听得裴元绍斥责周仓过于念及旧情,想必如今自也身不由己,若强留于其身边,只会徒增为难。
改而思索,既然如此,那便说明即使去往庐江,周仓也不跟随,倒不如先行答应,骗其安心离去,到时再说路上耽搁便可,反还少了许多麻烦。于是立即佯作为难,拱手道之,“看来周兄实有不便,那我自也不好强留,唯有受此好意,先行去往庐江了!只望周兄能早日寻回方将。”
不想话音刚落,那正倚于门上元之立大声呼来,“甚好!此去庐江,我已将路线划好,若即刻启程,想必三日即能到达,安顿之处亦已差人准备妥当,直去便可。只是不知楚兄是要多留几日,赏赏沿途风景,还是今日立往”而后拿出一图铺于案上,指于各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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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江东才俊5
着急半夜,云涯儿一有动静,那桂元便轻声问来,而观其闭目倚壁、似睡未睡,实难从其动作之上观得是否入梦。www尝试几番,每皆如此,终感疲乏,不觉真已睡去,待到醒来,天已通明。而那几人亦早早于洞外等候,全无离去之机,无奈只得再作上路。
一连两日,每至一处,皆被桂元安排得滴水不漏。莫说遁走,即使真有不便,而要众人回避,那桂元也总能于事后出现,不由怀疑此人是否躲于暗中偷看。一想如此,心中又嫌又怒,替楚阙不值,奈何并无凭据,无法发难。欲加之罪,却又不如其能辨说,说至最后,反空惹一肚怒气无处宣泄,只好就此作罢,收了逃去之心,再行不便时则更为小心,多作遮挡。
辗转此途,绕开荆豫往东穿扬州之境内终至庐江,不知又行多久,望得一县,明天色仍早,那桂元却提议于此县中歇脚。虽不知其有何盘算,但云涯儿亦一心只想逃脱,更觉能做停留便多分机遇,故而佯装勉强,同意其议。
经得准许,桂元果然立即领众人直往事先安排之处。这般立于院外,乍一望去,几与寻常人家无异,但细观来,此屋竟只门侧有窗,剩余三面皆壁,只需把手门外,贼人自难潜入,内里之人亦难逃脱。www观得如此,终知桂元早已料得己欲逃脱逃,并事先设好防备,想来己若入屋,只怕插翅难飞。
本前番还仍犹豫周仓一片好心,就此脱走是否合适,此刻却只觉这桂元欺人太甚,处处刁难不说,竟还如看押犯人一般待己,又怎能咽下此气。于是入屋之前躬腰捂腹,佯称腹痛,桂元却并不多疑,而分掌伸去,告知屋内即有马桶,无需寻厕。
未想才设之计立被轻易化解,更觉不甘,于是绞尽脑汁,终想得对策,随即仍装痛苦,用那几难听清之声道之:“今日多半是因水土不服,只怕其臭难闻,而夜间还要于此歇息,恐扰睡眠,还是寻厕解之为宜。”说罢,便不顾其反应,直往外奔。
说也奇怪,一向聒噪之桂元,此刻竟未跟随己后言语相劝,为防其改暗中跟随,云涯儿终忍不住回首望去,只见路中鲜有行人,似也无人跟随,但仍谨慎,不敢就此显露逃意,继续寻厕。哪想往前再过几巷,桂元早已于前方等候,而倚墙指于厕道:“小人怕夫人新来此地,道路不熟,故特来引路,看来是我多虑,夫人请便。闪舞www”
而其说罢,仍直直盯来,豪无离去之意,云涯儿立知绝非其言这般简单,于是走近喝之,“我将如厕,你怎不作回避若被你听得难以启齿之声,我这颜面该往哪搁”想以主仆之礼,压其一头。
结果桂元不以为然,更又一通说来,“看来夫人中气已恢复些许,确实无需我等太过担心。不过夫人无需多虑,我等将脑袋悬于腰上度日之人,又岂会向外人透露此些琐事况且我亦不觉此有何不堪,每日亦会行之,自也不会取笑夫人。相比此来,毕竟今为非常时期,安危要紧,还请夫人莫要讲究太多,桂元自当从未于此听得任何声响便是。”
说来轻巧,自己当然知晓往日己随楚阙同行之时,其亦无此诸多讲究,何需桂元提醒。只如今己又非真有急,想必早已被其看穿,难以成事。闹之半天,难道真要于这厕中逗留一阵而后再随其返回
第320章 江东才俊6
一夜歇来,云涯儿已冷静许多,思得既然万事皆在桂元预料之中,如何挣扎自也难逃,反正如今也不知赵锦去向,贸然前往长沙未必能寻。www且万一区星仍设伏候己,再陷危险,更是得不偿失,倒不如乖乖先往寿春安顿,从长计议。而有这左右护送,加之寿春并无熟人,隐蔽起来自也容易。
随即出门与桂元汇合,其见这边忽已老实许多,反又讽来,“夫人今日怎无精打采,不知是小人招呼不周,令夫人未得好眠,还是夫人夜间太过思念方将所致”这等毫无意义之言,云涯儿自懒搭理,只怒瞪一眼而催其上路。幸其识相,得此回应未再烦扰,而与左右吩咐行程,立马上路。
本来依照来时之速加紧赶路,当日之内应即可到达寿春,然往北行至一县,那桂元却又提议歇脚。虽猜其于此亦早安置看押自己之所,但思直接去往寿春再看不也等同,为何非要多此一举随后想得大概定是担忧路途疲惫而难掌控于己,自也懒作细思,安心享这难得清闲。
云涯儿此回倒也不将空闲时光浪费于与桂元周旋之上,而令其随己前往市中置办行囊。闪舞www本以为又要受讥,岂料其竟破天荒般未发一言,只默默跟随,不过观其眼神游离,亦知其有何盘算。但转念一想,只要不加害于己,如何刁难便也随他去了,何必浪费心思于此人身上。
于市中买物闲聊下来,得知此处原唤作舒县,往北不远便是寿春,而此距离与南面来时皖县相近,若不停歇,直往北去,日落之前到达绰绰有余。不由联想起桂元怪异之举,忽觉此正大好逃脱之机。
而后扯布量身,亦作尝试支开桂元,但不抱期许,而其果真未去,倒也未觉不妥。可未曾想到,路过一大宅附近时,桂元忽然不见踪影。顿觉时机已到,正暗自窃喜,却只听宅内传来一段琴音,其律悠扬,只不知为何片刻便止,随后又再重复弹之。反复几次,终知原为宅中有人练琴。
解了好奇,这才想起正事,可还未思得摆脱随从之法,桂元之声已又从耳侧传来,“看来夫人对这音律也有几分兴趣,只此琴声之主,不过为一少年,且年仅十一。若为寻常人家自还好说,可惜此乃贵人住处,你我只怕难以入府拜访,无缘结交。www”
听得其言,云涯儿当即震惊不洗,不禁失声喊出“你怎还在!”全无心思揣测桂元之意,只为难得之机却因好奇再失而痛心不已。
“不知夫人此话何意,我本就与夫人同行,不还在此处,难道还能所在他处”相较之下,桂元倒镇定许多,仍旧倚墙靠之,摆弄其手,显然故意抬杠。
无奈之下,想来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得就此作罢,总不能将己盘算抖出以作解释,遂收了心思,改欲离去。哪知此时宅内也有一声喊叫传来,“是何人在外喧嚣,扰我主人练琴!”这般自知理亏,怕人出门质问,立催众人速去。
偏偏桂元一副不嫌事大之貌,非但不去,还反朝院内呛声回道:“方才是我家夫人喊叫又能如何怎还轮到你这下人训斥,真是太无规矩!快叫你家主人出来跪礼道歉,否则我一把火将你这院烧了,看你还敢嚣张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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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龙吟虎啸1
本来不过一时气愤,也未曾想镇住桂元,但其却偏趁背对周瑜之际微扬嘴诡笑,以那从未显露之恭敬拱手弯腰而答,“夫人息怒!小人不过见夫人负气不甘,而欲出头,这番得了夫人教诲,已知不妥,往后自不敢再肆意妄为,还请夫人莫要责罚!”随即立又转头去向周瑜赔礼。
如此伎俩,云涯儿早已见得多了,且又非真妇人,岂会被其蒙蔽,正欲再作训斥以立己威。奈何周瑜年幼,尚且仁厚,倒不计前嫌,而步至跟前来劝,“这位夫人,家仆护主乃是人之常情,我家何伯亦是因此而冒犯。只求夫人暂且宽恕何伯,并也莫再怪罪此人,入屋内稍坐片刻再去如何”
得其说情,想来自己本也不能奈何桂元,做个顺水人情倒也无妨,还能化解干戈、免遭祸端,一举两得。只如今事态,己怎有闲心去他人家中做客,还是这等年幼之人。犹豫再三,忽而想得其名,心生惊讶,立又问之,“不知阁下之名为哪两字”
这般问去,周瑜一脸茫然,随即又立作恍然大悟之状,行礼道来,“这周乃周边之周,瑜则为美玉之瑜,合之周瑜。家父乃洛阳令周异,世居舒县,因瑜年幼,未能跟随家父就任,而于家中读书学艺。www但瑜今已可独自宴客出游,不受约束,夫人切莫担忧,安心客坐便可。”
说来周瑜两字拆开倒也无甚惊奇,然拼之一起,事关重大,云涯儿又怎敢不忧而立又追问其字是否“公瑾”。此问一出,倒轮到周瑜震惊,诧异叹来,“夫人怎知家父为我拟定之字此字尚未采用,外人应不……”顿之片刻,急忙招手又叹“莫非夫人与家父相熟!”恳求云涯儿入内详谈。
盛情之下,加之云涯儿已确认此人为曾闻周郎,难得结交之机,便也不好抹脸拒绝,随其绕至大门。正欲入时,才发现桂元仍跟,遂立瞪一眼,不给好言,“我等主人详谈,你这下人跟随作甚,还不快速速归去!”说此言时,其实早已忘了脱走长沙之事,只是担忧桂元又再胡言乱语误己大事罢了。
但桂元显然并非此想,而故作瘪嘴、委屈巴巴,“主人差我跟随夫人,千叮万嘱寸步不能离,今日若是独回,日后被主人知晓,唯恐……”如此牵强之由,云涯儿恨不得以其先前未随己逃去仍旧叫骂之事相怼。然想得身旁之人身份与己所扮身份,因要顾及楚阙形象,也只得将话咽下,改差其于门外等候。
此意桂元虽不情愿,倒也并不胡搅蛮缠,扭捏几下险已答应,偏偏周瑜又来多管闲事,欲显其大家风范,“既然此仆有此忠心,夫人自应欣喜才是,还请莫作责备。不如于屋内再设一旁席,令其候之可好”
旋即想来反正也无不可告人秘密,留那聒噪之人在侧也罢,况且有周瑜作保,己若再赶桂元,倒显小气。尽管心中不甚更不爽快,也只得同意,并叮嘱桂元莫要没大没小、擅自插嘴。而桂元听之,一口答应,反使云涯儿没底,后悔准其入内。
幸而待周瑜吩咐下人备好席座,解了误会之后,只与云涯儿嘘寒问暖、你言我语。不仅云涯儿自觉无趣,几思离去,那桂元更是因不敢放肆而太过拘谨,如坐针毡,哪又有那闲心多嘴。
闲谈之余,言罢琐碎,周瑜终问来要事,“听夫人口音似非我庐江
第322章 龙吟虎啸2
言罢,周瑜侧过身来背朝桂元,并使来眼神,“只是我家车马仅余两乘,夫人一车,我坐一车,本应正好,但恐夫人还有随行家眷,招呼不周,还请告知,在下好作准备。”
此番暗示,云涯儿并未领会,但也不碍如实答之,而仍抢言客套,劝说周瑜不必相送。然对方听罢,只点头思索,请云涯儿等候,离屋去了他处。
见得四下已再无人,云涯儿立凑桂元跟前,小声斥责,“我等前往寿春又非玩乐,你无事招外人作甚!想你跟随一路,莫不是为坏我好事而来!”
“夫人莫忧,且先听我一言。”面对于此,桂元仍伏案托腮、漫不经心,“那吴中孙家虽已不如孙子当年誉满天下,但也好歹为一方名门,岂是你我这来历不明之人能随便能访之若真如此,只怕那孙姓小儿早已被仇家杀害,哪还轮到夫人相见。而这周家主人官居高位,其子欲访,自畅通无阻,若能……”
话未说完,察觉周瑜又入屋内,桂元立收言语直起身来,改坐为跪。但知晓其计,已无需说明,云涯儿亦能猜得,这般终可断定前后之事确实为其安排。只是未曾想到,此人不但能审时度势,竟连活人也被其计算在内,也不怕中间出何纰漏。
正想之余,周瑜已走近身侧,再行询问,“行程之事在下已吩咐下去,奈何还需等候各人准备,只怕今日难往,不知夫人可否于别院留宿一夜,明日再行”
按理来说,本应全然不愿有周瑜跟随当即拒绝才是,但经方才桂元晓以利害,已有动摇。权衡之下,想来若有周瑜同行,即便路上耽搁,到达寿春之后,拜访孙家自也更为畅通,反能节省时日,似也当同意其议。随即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自己从始至终皆欲前往长沙打探赵锦下落,何时说过要接近孙家奈何此刻若当于桂元之面拒绝,想必自难如愿以偿,又何必自讨没趣,遂与周瑜客套两句,勉强答应。
安顿好后,要说这周家别院,远比自己平日所能住得之处奢华百倍,不禁叹之这周瑜果然非同小可,若有其助,只怕见那孙文台也不过片刻之事。然桂元倒不急通知随行之人,一入院内便大呼一声,寻至为其所备之房,仍倚墙而靠,等候云涯儿歇去,既不多言,也不四顾,颇为反常。www
而因下人皆对己毕恭毕敬,除那桂元之外,倒无一可随意言谈之人,忽又觉这富贵人家也不过如此,平日未免太过枯燥,难怪喜交名士、四处走访。但又因对桂元早已无甚好感,自宁愿一人独坐屋中,也不愿与其详谈,随即早早入得屋中,只等困意来袭。
静坐许久,顿觉难耐,闲来又于屋内四处走动观之,发现此屋原为女宾准备,梳妆用具样样齐备。忽而望得一镜,不由心生好奇,终忍不住凑至其前,细细观之。借着烛火之光,虽不明晰,但镜里之颜,确实乃为楚阙,再观额上,模模糊糊望得那疤,仍有惊讶。尽管先前早已被桂元告知此事,自己亦曾摸得,只镜中所见那疤,其形其状,无不与自己印象当中全然一致,未有丝毫偏差。若硬要说有何区别,那便是其色更浅,似也更小,不知是因屋内昏暗所致,还是因楚阙肤色本就更浅,一时之间也难以弄清。
第323章 龙吟虎啸3
观那刀斧手声色俱厉,不似桂元这等满口胡言之人,还未来及担忧,却已见桂元舞起手中长棍与众刀手战起,其倒仍不忘逞口舌之快,“诸位壮士为免太过抬举小人,不过一餐饭罢,又何需找你家主人评理,可惜头颅我只一颗,留于你等,恐有不便,恕我难以从命!”
随后几人打作一团、难解难分,这边众人合力攻其头腹腿三处,那边则以棒挑轻易化解,你来我往,动作连贯顺畅,全然不似夜间视线模糊该有之举。闪舞www不过以桂元越发少言之势仍可看出其已愈渐吃力,毕竟无论身手再是如何了得,于这难以击溃敌手之时招架数人,光凭体力便难比之。
一想桂元若败难免不胡言将己招出,到时恐怕有口难辩,云涯儿便顿生惊慌,而忙至周瑜身侧求情,“周小兄!不知我这随从是否真过冒犯,但其毕竟乃我家下人,实不忍看其受得伤害,小兄可否手下留情放其一马我自感激万分,替其赔礼。”
闻言周瑜立转身来,倒仍客气,“夫人言重了,实非如此,乃我今日与之言谈时,察觉此人并无规矩,亦似非久为下仆之人,故而特意差人试探。www哪知其身手如此了得,只恐为哪路山匪所扮,连同夫人一并蒙蔽,到时万一加害,可怎是好”
此话说来倒也未差,想这周瑜年纪轻轻一眼便能看穿桂元,委实不凡。不过好在其尚未怀疑于己,但思倘若留于此处,被其看破自也迟早,深感今夜已非离去不可。遂而假意惊道:“桂元他虽口无遮拦,但一路之上勤勤恳恳,助我安全至此,想来应非小兄所言恶贼,不知其中是否有何误会倘若实在不妥,那我自领其去,不再与小兄徒增麻烦。”随即低头躬腿行之一礼,欲作辞去。
“欸~夫人此话怎讲,”周瑜观得,立显慌张,而速挽留,“今日本为周瑜招呼不周所致,怎还能将夫人赶去太无礼数不说,更显周瑜小气,还请夫人莫要得怪,我这就……”说罢立朝刀手喊去“停手!”众人瞬间退出数步,架招相拒,只剩桂元意犹未尽,仍旧舞棍示威。
而后周瑜迈至众刀手间,拱手相说,“壮士身手已令周瑜大饱眼福,果然非比寻常。斟酌再三,想必定是错怪好人,自当愧疚。不知壮士可否不计前嫌,仍与夫人留于府中,令瑜再作补偿”
“哼!”桂元听罢,立显不屑,又再空挥几棍,见周瑜不躲不闪,索性将棍扔至身侧之人头顶,冷言答之,“未想你这小儿不过十岁出头,竟也能有此胆色,倒算条好汉。既然你不再作刁难,那我又有何与你追究之理自是把那想出此计老贼唤来,让我亲绞其耳便可!”万没想到事到如今桂元仍旧如此嚣张,全不给周瑜留得半点颜面。
此刻云涯儿只觉自应见好就收,怎能得寸进尺,正欲上前斥之,周瑜却已先行答之,“这……实不相瞒,何伯早已羞愧告病,并未再出言诋毁壮士,今日之计,皆我想出,乃因周瑜涉世未深且读书不精所致,还请壮士退让一步,包容此过,瑜自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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