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光鹜
见其言语诚恳,桂元倒忽而一愣,半晌才又举臂作答,“你莫诓我!我不过是欲评理来,被你这般一说,反成蛮不讲理之人,若传出去,岂不遭人耻笑今日姑且信你一
第324章 龙吟虎啸4
遇得此景,差点背过气去,云涯儿只得勉强维持镇定,急抽回手惊呼一声“我无意冒犯,虎兄见谅!”转身即逃。哪想三步下来,那虎只轻巧一跃便飞至身前拦住去路。这番再又与其对视,已是吓得不知所措、伫立愣神。
意外之是,那虎只瞪眼相看,倒也并无食己之意,随即心想大概因其尚味肚饿。然此虎身形硕大、强健有力,若不脱身,稍有不慎,被其咬断手脚自也为迟早之事。但经方才一试,直接跑之又必难得脱,还需对策。细思之下,遂趁其尚未露出凶相之际,改面朝其蹲,倒退而行,可己退一步,其立跟一步,几番下来,全无走脱可能。
偏偏这等危难之时仍无人来救,也不知是否早已吓破了胆而将己撇下自行逃去,照此看来,已再难期许,仍旧只得自思脱困之法。然而说来轻巧,自己一无兵刃在手,二无飞天遁地之能,战难战胜,逃亦难逃,欲从此虎跟前逃脱,简直痴人说梦。
僵持之余,忽望一箭飞来,直射虎目,本稍起希望,无奈被其一掌拍落,立又骤熄。随即其虎大吼一声,直袭来人,顺之望去,隐约能见是一少年正骑马奔来。闪舞难得此机,云涯儿自也懒管何人来救,立即背虎奔逃。
奈何还未奔去几远,只听身后一阵惨烈马鸣,旋即便是少年跌落马下之声,不禁为其即丧虎口为之叹息,而回头望去,结果那虎并未杀害少年,反仍往这边追来。惊讶之余,云涯儿已再无闲心顾及他人,慌不择路急往前奔。但凭楚阙脚力哪能胜过那虎,扭头观其已愈追愈近,赶忙摆动双臂,如驱家禽一般连呼带赶,可惜毕竟此乃一虎,又怎能见效。
分心之际,虎未追上,却未料到己已先脚底踩空,顿时摔翻在地连着滚之几圈才止住身子。惊慌失措之间,竟连站起也忘,而就此前爬,由此可知,哪能得脱。果然随即便被那虎以爪将己双臂按住,再听其咧嘴长啸,其声振聋发聩,险将胆也吓破,自觉死期真至,只悔又害楚阙受得此苦,难保此身。
万没想到,如此关头又有一箭射来,直指虎额,那虎照旧击落,却未料得再来一箭,而被射中其掌,立即哀嚎一声,纵身逃去。尽管云涯儿早已六神无主,但隐约观得那虎动身之时似乎遗落一物,好奇之下,便颤颤巍巍扫视一番,终于草窠当中观得一木质小块,连忙拾起,收至怀中。
刚一掩好,身后立即传来少年之声,“阁下无恙否,敢问可知方才被那恶虎所追女子脱身未有”此本寻常关切之语,听来却极为别扭,己不正于其前,此问到底何意然其救命之恩毕竟为真,自当先将疑惑抛之脑后,起身答谢。随即转头望去,眼前少年不过十一二岁,却披甲带刃、双目有神,手中还握有一把长弓,威武之姿不逊成人。
行完一礼,还未来及相谢,其已先行解释,原来其今日与其父之部外出狩猎锻炼武艺,半途遇得此虎追己,才仗义来救。但其亦疑惑,先前被追之人明为女子,转眼功夫便成云涯儿,以为女子受得搭救,遂问前言。
得其问来,云涯儿心中虽已猜得八分,但仍难相信,此回既无晕眩,又未眼黑,怎也能遭此怪事。不觉猜想莫非此人与那桂元一般是在逗己取乐不成而开嗓欲言,一字出口,果为己声,混乱之余,立望己身,终不愿信之也得相信。
旋即思来此事非同小可,尚
第325章 龙吟虎啸5
再行一路,周瑜自是未有盼走,倒又迎面而来一骑马少年,仔细观之,原来是那先前救己之人。其一望得云涯儿与身后众人,便立马举枪指于那边问道:“敢问身后可是你部下!”
得其之问,不由暗思若是如此倒好,只可惜世事不尽如人意。正欲否定,哪想身后一人忽也举刀大喊,“哪里小贼!好生张狂,竟敢以兵刃指于我家主人,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必自是少年此举多有冒犯,
而那边喝来,这边自也毫不示弱,“我孙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日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你这区区鼠辈又能耐我何”说罢便撇开云涯儿,提枪杀去。
那人倒也大意,身侧之人明已护上前去,却被其支开,继而笑道,“如此张狂小贼,又何需诸位出力看我亲自将其教训,以免说我以多欺少,而未令其长得记性。”偏偏孙策不使花招,就此正面以力相敌,那人以为眼前少年空有蛮勇,更为轻视,仅随意挥刀抵挡,哪想只此一击,其手中长刀便被挑飞。
随后孙策又再顺势冲杀,助一路直至周瑜跟前仍旧毫发未损,但见周瑜亦为少年,便立转马头又往回退,此番已再无人敢阻。待其退至一半,周瑜似有所思,而举臂喊之,“阁下留步,方才听闻阁下自报名号,乃知阁下姓孙,不知可为孙文台之子”
但孙策却并未因此留步,而只背对于其扔出话来,“我观你比此些草包强之些许,只可惜武艺不精,劝你还是莫要打听我家之事,我亦懒与你这文弱之人结交。”言罢,已至云涯儿身侧望来。
此时云涯儿却正沉思,虽说自周仓与已会面以来,已能猜出前往寿春便是为寻这眼前之人,然而今日亲眼见之,倒仍惊讶,更是全未想得竟会以这般情形见之。
愣神之际,孙策之声已至耳旁,“方才我已往北寻去数里,并未再见女子,好在也未见得有人受伤之迹,想之尚且安全。不知阁下是否记错方位,能否再作回想一番,此事攸关那女子性命,实不敢马虎。”
若其真只担心于此,倒是好说,至少自己已能断定楚阙绝无闪失,奈何又难以如实相告,只得顺其之意愧疚答道,“这……小兄所言极是,兴许是我方才受得惊吓,已不能记清,容我再作回想……”而佯作思索。然此毕竟胡诌,暂可拖得一时,却又如何久拖
为难之间,孙策已又举掌道来,“既然如此,还是不再难为阁下了,方才我已吩咐下去,请我父部下代为寻之,不止北面,附近一带皆有人往,若是寻得,自会来报,若未寻得,倒也不失好事一桩。”说至此处,其色忽改疑惑,而将话锋一转“我观阁下徒手便能与那恶虎相斗,此刻得脱竟毫发无损,想必绝非等闲。不知阁下是否己将那女子救去,而恐孙策多扰,故不愿告知若真如此,我自将部下召回。”
说是毫发无损,虽也未差,然己何时与那虎斗得,不过凑巧未将之激怒罢了,尚能苟且偷生,已是万幸,万没想到竟还能遭孙策吹捧。不过经得往日之事,自知此勇冒认不得,随即支支吾吾,欲作澄清。
然此之时,周瑜等人已靠近前来,众人皆是毕恭毕敬,唯有桂元一人掩于车后,不望孙策,却是望己,顿觉异样。方才孙策大闹之时,其亦未显身手,平日那般爱出风头之人,怎如今己所冒充之楚阙不在其侧,却变得如此低调而
第326章 失而复得1
方才尚还斗得天昏地暗之人,转眼之间便收了兵刃,改受其父教诲,前后反差,实在出乎意料。而此本撇清关系逃去之大好时机,奈何却被夹于两军之间,哪边也不愿让路,只得就此托腮歪坐等候。闲暇之余,又观得周瑜之众虽有不满,但却不敢言表,只与来人对峙相望,也同憋屈,唯周瑜一人甘心静候,不禁顿时想开了些。毕竟任谁也难猜得,那本应在千里之外与叛军对阵之人,竟会在此刻归来与其子相会。
片刻之后,孙策之父终言罢改领几名亲信离去,将其部皆留于此,孙策这才转过头来再而喊道:“今日算你等走运,得我父求情,令我不可再生事端,还不速速谢恩离去!”
此话一出,云涯儿自是求之不得,不等周瑜之众反应,立即动身往南,偏偏孙策不管他人,独独追己,“阁下留步!方才之言乃对那蛮不讲理之人所说,并非阁下,我还有要紧事与阁下详谈,不知能否相告”
听其话意,想来无非是要问清楚阙之事,但自己也全然不知到底发生何事,又怎能与其说得明白遂仍以还有他事紧为由婉言辞去。闪舞可孙策并不信之,“阁下之意,孙策明白,还请莫过忧虑,”摆手扫于身后,仍继劝说,“如阁下所见,我乃吴中孙家之后,家门有名,不敢轻易毁之,自也行事磊落。若那女子实在不愿令在下知晓其之下落,孙策自绝不再问。这般只是仍有好奇,阁下方才明明徒步,而我追赶之时亦未见得阁下身影,又是怎将那女子换出,而替其与恶虎斗之”
弄之半天,原来这孙策终归还是年幼之人,对那不解之物好奇有加。然若为他事,随意胡诌两句敷衍便是,可此事为其亲眼所见,只恐难以圆说,而告知实情则更不可能,不禁尤为头大。
幸而此刻周瑜也已凑近前来插话,将孙策注意引去,“孙兄有所不知,我今日所来,便是特意往寿春拜访,万没想到能于半途遇之,本应庆幸,奈何生了误会,导致兵戎相见,幸孙兄武功卓绝,未有受得其伤。而你我因此结识,也算缘分一场,方才无意听得孙兄言语,才知原来孙兄与我亦目的相同,皆为寻那女子才于此处停留,更是巧合,实乃上天之意……而孙兄既从北来,我则正往北去,两面相遇也未寻得那虎与女子,想必自是早已脱身遁去,若想寻之,还需从长计议。不知孙兄是否愿与我合力,既可缩减时日,也可令我弥补方才无理……”
尽管周瑜强行套来近乎,孙策却不以为意,似听未听。而云涯儿夹于其中,只觉甚为尴尬,,默想依如今情况,纵是再找几百人来,其二人也绝不可能寻得楚阙,只求怎样折腾也好,能放己去便可。
然而事与愿违,待周瑜言毕,孙策立即伸掌推去,一口拒了其之好意,并作补充,“未想你竟还有偷听他人谈话这等癖好,实在是人不可貌相。然我今日懒与你计较,自去便可,莫要妨碍我与此兄详谈!”随即立搭云涯儿左肩,邀之直往北边人群当中。
无端受得鄙视,周瑜自忙追来解释,言说几句,孙策面露不悦,又转身去大喝一声,“你这厮怎不识好歹!我孙策又岂是拘泥小节之人竟再三纠
第327章 失而复得2
情急之下,云涯儿顿时掌上使力滚至一侧,随即猛立起身,腾空飞踹其肩,果然来人上肢力微,受此一击已握刀不稳。闪舞继而趁势回身夺过其刀架至其项,另手擒其双臂而喝,“何方贼人,为何害我!”
哪想来人未答,身后却已先传来孙策之声,“原来仁兄擅使奇招,非以力制人,难怪方才孙策请战而不应,不过倒仍一饱眼福,实为畅快!”随后其便走至身前告知刺客原是其所派来试探。
听得此话,云涯儿顿时怒火中烧,未想孙策竟也用此卑劣之法,且比昔日徐福来得更为凶险,并已得逞。正欲发作,忽又觉不对,若己就此大动干戈,岂不正中孙策下怀遂立改思此人毕竟救己之命,且尚年幼玩心甚重,此刻有失分寸自也情有可原。逐渐强压怨气,一把将所擒之人推去,又作辩解,“此不过乃为行走世间所学傍身之术,绝无高深,更不能与虎相斗,还请小兄莫要惊奇。”虽自知此言已难再说服孙策,但也难想更为妥当说辞以作掩饰
却未料想孙策竟如意会一般点头附和,并佯斥那人不听其令擅自来袭击,推搡其人匆匆告辞又往北边去了。莫名又得自由,云涯儿只觉一头雾水,但为防孙策再改主意,只得立即细步往东,躲其远些,待到寻得隐蔽之处,再思去往长沙。
可惜孙策之事刚罢,却又轮到桂元骑马赶来,当即自知来者不善。“廖方将,不,蔡小兄,别来无恙。”一听其言,果不其然。意外之是,其竟连己假名也知,自应前阵才与己见过,但反复思来,却仍无此人印象,不禁又再猜想莫非其为谁人部下,而己未有注意
见得这边疑惑,桂元顿时大笑三声,随即抬手至腮轻轻一捏,竟将面皮撕下,吓得云涯儿几真以为遇得何方妖孽。然再定睛一看,那皮原是假面,眼前之人虎目宽眉、相貌平平,虽不足令人印象深刻,但仅凭眼神之中所挂狂傲便已足够辨认其为杜远,更不消说此相前阵才曾见得。
惊异之余,不由恍然大悟,其字元之,合之正为一远,而那桂字亦比杜不过多之一土,已极为明显。加之桂元多番为难,显然对楚阙有所颇有偏见,此除杜远之外,还有何人只怪自己心思不细,早未料到。闪舞不过撇比细节不逃谈,更为不解之是,其明已隐藏周密,又尚未被人识破,为何此番却要自行现身。
“看来多日不见,蔡小兄还是这般拘谨,既然不愿再见我颜,那我扮回便是。”趁云涯儿沉思之际,杜远甩出一言真又将面皮往脸上贴去。本以为可以重现易容之术玄机,稍还有些许期待,哪知杜远这般不过勉强将假面挂于脸上,全然不复先前样貌。
尝试几番,杜远终恼羞成怒,直将假面摔至地上以脚踏之,口中还不忘呵斥,“此面揭下明已不可再用,却诓骗于我随时皆可变幻模样,若再遇得,定拿你是问!”也不知其正对谁人言语,听得云涯儿已不知说何是好。
待到二人皆缓过劲,杜远倒又嬉皮笑脸凑近过来,“小兄莫惊,并非我喜带此面,乃是万不得已罢了!毕竟裴元绍曾见得于我,并还有所过节,若想混于其中,不作避讳自是难行,故才出此下策。”
&n
第328章 失而复得3
此番邋遢之举已全然不能动摇云涯儿心中惊讶,更是决计不愿相信其言,遂立以其另有图谋而故来诓己慰之,毕竟按己往日印象,所有恶事皆应乃士口为之才是,因此稍渐平静。闪舞
“我知廖副将与我交情颇浅,自不愿信此一面之辞,”悠闲几遭,杜远竟忽然复了正经神态而肯唤对称呼,随即又从腰间掏出一物呈来,“只是不知廖副将可还认得对此物”
顺之望去,乃一药瓶,其上纹路并无特别,似只自寻常之屏,自难辨认。但杜远既敢出此言,想必自是瓶中有何古怪,但仅此线索,亦难猜出此中能有何可令己信服之物。随即便见杜远倒出一粒药丸,顿时迎面而来一股怪异之味,只觉此味与前阵鄂县高人所举之花相同,立即猜得此定为黄巾秘药。而奇怪之是,此药自己往日也不曾少见,但其气味却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浓烈。
观得云涯儿又显惊讶,杜远缓塞回那药,而改将药瓶递来,“此物本落于你那夫人之侧,被我寻得之时,顺手识回。以为夫人醒来会四处寻找,但却未想其隐藏极深,对此只字不提,亦未寻过。闪舞而此为何物,想必廖副将早已心知肚明,无需我再多作解释罢”言罢忽又冷笑一声,倒是极为自信。
得其此说,云涯儿这才想起,自己确实买过此药并携带身边,还为此遭了嫌弃,但因后来遇得太多变故,早已抛至脑后,若非今日被其提醒,兴许再难忆起。然此事前后皆为己遭遇,又怎能当做证据证明楚阙所为由此反觉杜远不过张冠李戴,故意挑拨离间。
随后杜远见云涯儿仍只疑惑并未回答半句,便抛下最后一言“看来廖副将并不信我,那我也只得物归原主,休再多扰了!”执起云涯儿右手塞入那瓶,而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之间,只觉掌中顿时燥热无比,自知不妙,但碍杜远仍在跟前,怕其突然回首发现异样,只得偷偷将瓶转至左手,佯装垂下,斜眼望之。果然其上四纹皆现,且比往日更为明显,各纹之色似也不一。此刻终震惊不已,难管杜远,而将手抬起细细观之,回想再三,确实与那夜竹简之上几相同。与此同时,感知怀中也生异常,不禁忘了忌惮,而仍以右手去取,结果才一碰得,整个人皆如被雷所击,四肢麻痹动弹不得,只能感知己正仰面倒下,但又迟迟未能落地,仿佛身后并无地面一般。
维持片刻,知觉仍未恢复,却能听得身侧脚步声响,以为是那杜远返回,然步至眼前之躯黄衣黄裤,亦有黄巾遮面,仅凭仰看,连眼也不能观得,更难辨其貌,只知此人感觉亲切,绝非杜远。还未等云涯儿会意,那人已俯下身来取走手中药瓶,立又飞身遁去,再无动静。
不知又过几时,手脚终能行动,赶忙立起身来,发现非但左手已空,右掌竟也无一物,再而细看,其上水滴之纹,已成五处,望之逐渐消散,中间绿点却大之些许,已有半筷之宽。待到异感全消,虽有疑惑,但思此事见惯,也无甚好惊,趁早离去才是当务之急。而后望去四周,广阔无垠之处仅有正中一屋,才知原又己来至那奇怪之处。随即想
第329章 失而复得4
也不知这杜远是否扮那桂元太久,说话竟仍一惊一乍,而又不知所谓。且云涯儿此刻仍对方才梦境当中那妇人耿耿于怀,全无心思揣测杜远之意。不止怪在妇人取代老翁,更奇怪于即便是梦,己又怎会梦得楚阙从未有过扮相
然而终归敌不过杜远聒噪,渐渐难以专心思索,令其言语再入脑中,“……若是方将真不知晓夫人下落,不妨随我一同去往寿春寻找如何”
尽管其虽一番好意,但想楚阙如今己绝非已欲寻便能寻得,遂想将此暂且放缓,得知赵锦下落再安心处理应也不迟。况且难得自由,又怎愿再招杜远,继而想也不想,当即拒绝。
但那杜远早已不如往日干脆,仍旧软磨硬泡,“说来我与夫人同行来此,本就是为打探孙坚虚实。如今夫人离去,想必仍不忘此事,此刻已接近孙策也未说不准,前往一观,又有何妨”
其言不无道理,几令云涯儿心动,不过望得杜远面容,立又冷静许多。心想其对楚阙仍有偏见,与其同行之时便已处处为难,又岂真关心加之此人诡计多端,不知是否又欲利用于己,即便楚阙真在寿春,也不可带其见之。闪舞随即又再婉言拒绝,并匆匆告辞,改往南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