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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猫灯灯

    “小姐……”

    “有话便说。”沈清婉见她欲言又止的,心里有些忐忑。

    “奴婢觉得胜邪……也太不靠谱了。”

    沈清婉一听,果然这小妮子又要挑胜邪的不是了,莞尔一笑道:“人非草木,胜邪也不似其他暗卫那般冷血无情,这也是正常……”

    “可是小姐,”春兰皱着眉头,一脸担忧道,“那个什么小爱,谁知道是哪里的野丫头,万一是个没安好心的,岂不是要出大事。”

    沈清婉听了一愣,不由得笑出声来,点了点春兰的额头道:“你呀你,真是个小管家婆。第一回遇到那个小爱,你我都在车上听到了。也是我让胜邪出手相救,你忘了”

    春兰自然是记得的,那日也是自己注意到了外头的异动,沈清婉才看了会儿热闹。

    直到小爱仗义出手,沈清婉担心这个姑娘不是那惹事儿壮汉的对手,这才让胜邪去帮忙。

    而听胜邪刚才所说,也是很久之后胜邪偶尔在街上再次遇到了那姑娘,也是胜邪缠着她,一次一次去找她。

    这整个过程里,当真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的。

    可春兰就是不放心。

    “小姐……”

    “好啦,”沈清婉都有些烦了,敷衍道,“我待会儿与殿下说这事儿,让殿下去查查那姑娘,这样你可安心些”

    春兰不说话了,自家小姐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还能挑出什么错出来。

    胜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只说殿下特别忙,等了很久才见上面,只怕今日要晚一点才能过来。

    祁佑还特地让胜邪带了话,说莫要特地等着他,他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脱身出来,但不知道是不是能及时赶到。

    祁佑惦记着上回沈清婉等自己等得都睡着了,怕这傻丫头又跟自己轴上,才特地叮嘱了这一句。

    沈清婉也不急,用了晚膳便耐心等着,谁知天方才黑了不久,祁佑便是来了。

    “婉儿。”祁佑笑着喊了她一声,便自顾自地脱下了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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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懵懂之心
    “怎么了”祁佑见沈清婉不说话了,心下觉得好笑,拉过她来自己膝上坐下,温声道:“我忙了一半过来的,你便是我要和你大眼瞪小眼呢”

    沈清婉一听,倒是回过几分神来,眼见自己怎么又到了祁佑怀里了,眨了眨眼心虚道:“你若是忙,便……”

    祁佑伸出食指轻摁沈清婉的唇,佯作生气的样子,板着脸道:“你再跟我客气一句试试有话就说。”

    沈清婉脸一红,便听话地讲起故事来:“他俩第一次见,其实最早还是在我的屋子里……”

    沈清婉娓娓道来,将那日萧潭是如何冲撞了她二人,以及花宴之时的所见所闻,和陆雪烟的交谈等等,都说了出来。

    “我原以为雪烟不理他,他便也会歇了这个心思,”沈清婉嘟了嘟嘴道,“谁知那人当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沈清婉在那儿义愤填膺地说着,祁佑却是边听边乐,心说沈清婉这忽喜忽嗔的模样,可比故事本身有趣多了。

    沈清婉讲得起劲,自然没有注意到祁佑的心不在焉。

    说完了萧潭给陆雪烟写的信,沈清婉又将自己如何与萧潭讲清了那些道理的事儿也说了。

    随后便是心虚地露出个尴尬的笑,又把萧潭从此消失不见的事儿给交代了。

    “我就想着,他是不是以为我说他配不上雪烟了……”沈清婉吐了吐舌头,满眼内疚。

    “原来是这样,”祁佑歪过头来,一脸若有所思地样子,“我说他怎么近日这般急功近利,从前也不见他这样。”

    “什么”沈清婉听出点话头来,忙着急问他。

    “是这次赈灾的事,”祁佑耐心解释道,“他原是京中的职位,不需要出去的,但这回需要的人手比较多,他便毛遂自荐,希望能一起去。”

    沈清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来萧潭确实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打算先挣点功绩来,这个想法倒是对的。

    祁佑问道:“那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沈清婉思忖了一会儿,答道:“我想着,不如安排他二人见一面,若有什么误会,解开了也好。”

    祁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只是我担心,雪烟她……”沈清婉面露愁色,支吾道,“我觉得她心里是有萧潭的,只是她心中还装了太多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祁佑拍了拍膝上的人儿,安慰道:“每个人有自己的路,若是他们的路最终会走到一起,那无论多少波折都是无所谓的,关键还是他们自己,你改变不了什么。”

    沈清婉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祁佑没有错过沈清婉的失落,忙依着她道:“这样,你与陆小姐商量一下,随便什么时候都行,我带萧潭过去找你们,给他们俩一点时间,让他们自己商量。可好”

    沈清婉点了点头,面上的愁色却是没有一点消散的迹象。

    祁佑面带笑意地伸手揉了揉她眉间的川字,轻声道:“别担心了,好吗”

    沈清婉转头看了看祁佑,他脸上的笑意如春风般沁人心脾,倒是吹散了她不少的愁绪。

    沈清婉抿唇,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到底是舒心了不少。

    祁佑见她总算是开怀了几分,拥过沈清婉来,便是在她脸上一啄,略带歉意道:“我怕你又不听话等我,特地半途抽身出来的,如今我须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了,知道吗”

    沈清婉一惊,忙从祁佑怀里挣出来,着急道:“我以为你办完事儿了呢!那你赶紧去忙,等雪烟那儿有消息了,我再让胜邪带给你。”

    “好,”祁佑起身,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补充道,“尽量越快越好,我看萧潭那个样子,十有**是要跟着去灾区的,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沈清婉点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巧献计策
    御书房内,挤满了人。

    而皇帝坐在上座,拧着眉心,闭口不言。

    下头的大臣们吵个没完,可这主要争的,倒不是什么赈灾救人的办法和计策,竟是此次救灾谁去主事为佳。

    而这主事之人,呼声最高的,便是四皇子与五皇子。

    有的大臣说四皇子为人稳重成熟,堪当此任,有的大臣说五皇子心思细敏,为最佳人选。

    皇帝听了半日,这群大臣口中的话,全是拍马屁,没有一句有用的,听得心头越来越烦躁,开口打断道:“老四,你来说说,如果你去,打算怎么做。”

    四皇子闻言一喜,以为皇帝是有意于自己,立刻就走上前来,拱手朗声答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濮州等地此次之祸,源起于防治不恰。若是堤坝未垮,今年雨季不至于重灾至此。故而儿臣认为,加固堤坝,乃至重修,为此次行事重中之重,唯有这般,方能一劳永逸,防患于未然。”

    “呵,这个坝要是修好了,那便是千古的好名声,我看四哥是只记得修坝抢功,心中早就没有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了!”

    五皇子未待皇帝提问,早已是义愤填膺,主动责难起了四皇子。

    光这样还不够,五皇子还不忘抱拳向皇帝道:“父皇赎罪,儿臣实在是看不下去。此次灾情横跨七州之多,灾民死的死,伤的伤,且大多无家可归。眼下重中之重怎么会是修堤坝,难道不应该是安置灾民,安抚人心吗!”

    “如五弟所言,灾民如此之多,一时怎么安置得过来,当然是先加固堤坝要紧!”

    四皇子一急,口中之言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四哥糊涂!安置灾民要时间,加固堤坝便不要时间了吗”

    五皇子见四皇子已然乱了阵脚,忙补一刀,让他更加慌乱。

    “那万一大雨不停,又有新的水灾该当如何!”

    “四哥何时会看天象了又怎知会有新的水灾接踵而至!”

    ……

    皇帝扶额,大臣吵完儿子吵,一个一个都没完没了的,他眉心都快被自己拧出血了。

    正在这时,外头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见四皇子与五皇子正在争执,便没有说话,只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佑儿”皇帝突然开口,倒不是制止两个儿子的争吵,语气竟是出乎意料,“你不是身子不适,朕让你回府歇着,你怎么又回来了”

    祁佑听到皇帝点名,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儿臣回府歇息片刻,已觉得好多了,心想此次灾情重大,多一个人能出分力自然是有益无害,便回来了。”

    也是这时大家才注意到,方才以身子不适推脱回府的三皇子,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皇帝听了祁佑的话,点了点头,问道:“你四弟主张先修堤坝,你五弟则偏重安置灾民,你怎么看”

    四皇子和五皇子心中皆是咯噔一下,他们俩没有忘记营州之事,也是这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

    莫不是这一回又要让三皇子抢了去

    思及此,二人皆是齐齐看向了祁佑,而大臣们也是微微侧头,看向他。

    祁佑一怔,想了想便拱手道:“儿臣觉得二者皆是要紧,不该有所偏重。眼下安抚灾民,确实是第一要务,但今年雨季颇长,也难保灾情不会更重。若人手不够,不若派遣军队以做帮手,这样加固堤坝也能效率高些。”

    四皇子闻言,冷冷一笑道:“派遣军队我大宣外疆尽是些野心勃勃之夷,稍有松懈便是致大宣边境与不顾,三哥这般夸夸其谈,当真是胡言乱语。”

    祁佑微微一笑道:“我确实不懂这些,不过倒也没想着动边疆的将士。”

    五皇子皱了皱眉,问道:“我大宣连年边疆有战事,故而大军皆在边疆,不用那些将士,三哥指的又是什么”

    祁佑朝皇帝拱手道:“京中的常驻军,岂不是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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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着急上火
    四皇子府。

    大晚上的,四皇子府上,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自从御书房议事回来,四皇子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今日,五皇子祁修,甚至三皇子祁佑,都在皇帝面前得了个好脸色。

    只有四皇子,只有他,除了落得五皇子一顿义愤填膺的质问,什么都没有,自己一顿言辞激烈,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四皇子撑着脑袋,眉头紧锁,显然是着急上火得很。

    张允恒一把年纪,须发花白,却依旧面不改色地与一群年轻人一道商量着事儿。

    此刻已过子时,他这般强撑着,为的还不是自己这个外孙吗

    “祁修当真可恶!”

    四皇子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恶狠狠的怨怼来。

    众谋士都不敢开口,一个个噤若寒蝉。

    反而是端端正正坐在一旁的张允恒,略叹了口气,开口道:“五皇子意在攻心,开口便说殿下致百姓于不顾,确实说到了陛下的心坎上,更何况修坝之事,若陛下真信了五皇子所言,认为您是在为自己抢功劳,挣名声,只怕……”

    张允恒的话还没有说完,四皇子已经是两眼通红,怒不可遏。

    “我就不信了,”四皇子冷笑了一声,“难道他祁修讨了这主事之权去,就甘心放着那个堤坝不动”

    张允恒暗暗摇头,心说自己的外孙还是太年轻了些,这般沉不住气,也是从小骄纵坏了,受不得一点委屈。

    “呵!我看他才是个伪君子,什么口口声声安置灾民,为的还不就是那点好名声!说我急功近利他又能安的什么心!”

    张允恒知道这会儿四皇子怒极攻心,听不进这些理性直言,只得迂回着,说起别的来:“眼下,只怕殿下要想想别的办法。明日陛下一旦定下来,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四皇子口不择言,除了怒吼,已经说不出别的来。

    毕竟,此刻他已是认定自己十有**抢不到这赈灾之事了,除了怒气,也只剩毫无帮助的着急。

    原本想着,趁着这一回,抢下赈灾的主事之权,也好挽回些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形象。

    谁知这回出师不利不说,只怕是要一败涂地了。

    张允恒也是皱眉不语,皇帝说明早便会定下来,这一晚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就算有什么计谋,一晚上的时间,也不够用来挽转皇帝的心思。

    皇帝今日突然叫众大臣都回去,明日再说,显然是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啊……

    再一想,只怕此次赈灾之事了结后,五皇子便会既得民心又得君心。

    加上这雷打不动的嫡出身份,只怕储君之位将会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而若五皇子登基,自己这把老骨头也就罢了,四皇子想必是第一个被五皇子拿来开刀的。

    思及此,张允恒不由得闭上了眼,紧握椅把的拳微微颤着。

    自己纵横一生,临老了,难道连个外孙都保不住吗

    张允恒想清楚后,便睁开了眼,眼中尽是清明坚定。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谋士,一个个吃着四皇子府的饭,到了关键时刻只会缄口不语,生怕得罪了主子,丢了饭碗。

    “你们几个,都出去吧。”张允恒冷静地开口,叫眼前这几个没什么用的东西离开。

    四皇子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眉间一挑,心下疑惑。

    等人都走干净了,四皇子这才问出口:“外祖父怎么了可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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