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意呀
作者:月色白如墨
狗血的强制爱,年上,竹马渣攻x清冷美人受
强制爱!渣攻!狗血!折辱清清冷冷的美人受!
请确定能接受这口的宝贝儿再看后文……或者集中火力骂渣攻,不要连累无辜的作者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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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他的才名,也许是因为他的容貌,总之在十几岁的时候,受就已经冠绝江南了。
只要是在江州,提起受的名字,总是一片赞誉。许多人都倾慕他,有深闺之中的小姐,也有名门世家的公子。
还有他的青梅竹马。
竹马攻是受的同窗,十几年默默陪伴守候,千般万般地对美人好,可是那份喜欢,总也不敢说。
美人受太孤冷寡淡,就像九天之上不入俗尘的谪仙。心里想着的,从来只有黎民百姓,天下苍生。
一己之私的爱恨,在受面前格局太小了。攻怕说出口,就连朋友也做不成。
后来,美人受名声越来越大,一直传到圣上的耳朵里,皇帝也对这位容色无双的才子产生了兴趣,下令召他入宫。
竹马攻第一次对受的决定提出反对:“你明明知道那皇帝打的什么心思!为什么还要去?”
受的反应很平静:“春闱的榜单已经下来了,我名至探花,无论皇帝下不下令,都是要入京的。”
“……”可攻还是不肯:“那倘若以后,你入了朝,那狗皇帝以权力压迫你,强逼你,怎么办?”
美人受笑了笑,说:“我苦读十年,学得满腹经纶,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天下百姓做些事情。如果因为自己可能遭遇危险,就轻易放弃了,还怎么对得起这十年的寒窗,黎民苍生?”
攻说不过他,又不肯让受就这样走了,情急之下,就告了白。
“从小到大,我一直很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命都能给你……你就当看在这十几年来我对你的好的份上,先不要入宫,可以吗?”
美人受静静看了攻几秒,然后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一次都没回头。
攻怔怔站在原地,看着美人受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感到无与伦比的绝望与悲凉。
他的喜欢和守候就像个笑话,在美人受眼里,可能一文不值。
第二天受就拾了一下,入了宫。临走前都没再见攻一面。
攻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日子,没过多久,就听人说受被封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在朝堂之上一路平步青云,颇得圣上青眼。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可这也只是一方面。
还有更多人说,这左丞相其实是祸国殃民的妖佞,表面上是丞相,背地里其实是皇上的禁脔。
攻听到后十分生气,到处跟别人理论,说受不是那样的人。可越理论,他越说不过人家,最后气的决定入京一趟,去跟受当面对质。
只要听美人受说一句,他没有,无论旁人再怎么嚼舌根,攻都相信。
可是他被现实打脸了。
入京的那一日,受根本不在府邸,攻在他门口等了一整天,半夜的时候受才乘着软轿从宫里出来。
攻怒不可遏,质问美人受干什么去了。
美人受说:“进宫里陪皇上下棋了。”
攻冷笑:“下棋下到半夜才回来?那你们是在龙床上下的,还是龙椅上下的?”
这话已经很富有攻击性了。美人受清冷漆黑的眸子看了他半晌,不想再解释,便准备绕过攻进去。
攻猛地抓住他的手。
“我把你放在心尖儿护了十年,不准旁人有半分对你不好,你就这么糟蹋自己!?”
美人受蹙起眉,“我做了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怎么说你!”攻怒道,“说你是靠爬龙床才换来得今日权位!”
美人受淡淡一笑,“旁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我扪心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苍生,也无愧于自己的心。”
“……好,好一个无愧于天地苍生!”攻气到了极致,怀着最后一点希望,轻声问受,“我也是将军之子,倘若我现在带你走,离开这权势的漩涡,也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你愿不愿意?”
美人受几乎是毫无疑问地拒绝了。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一个能让他有足够空间,去实现理想和抱负的权位。
攻对受最后一丝的爱意与眷恋也终于消耗殆尽。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一个迷恋权势的人。算他瞎了眼。
什么真心,什么热忱,都是狗屁。比不上那帝王皇权的一根毫毛。
回去就造了反。
半年后,从亡国之君那里继承了他的左丞相。
“依照后宫的规矩,即便是禁脔男宠,也是要殉葬的。”
攻带着人抄了受的府邸,盯着他清瘦隽秀的脸颊,漠然地戏谑道:“但朕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今晚来朕的寝宫,好好将朕伺候的舒服了,朕还可以封你为皇后。”
美人受屈辱到了极致,苍白的脸上漫上种病态的嫣红:“我说了,我不是……!”
“哈,你不是?”攻嘲讽地看着他,满是恶意道,“你都能在龙床上陪男人下棋到半夜,你还有什么不是!”
“……你!”
美人受急怒攻心,几乎不可置信从前的同窗,一起长大的竹马,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污蔑的话来。
“你不如王上。”最终,他盯着攻,一字一句冷声道,“你杀了他,但这江山并不属于你。你做的这些暴虐之事,黎民百姓会记得,史官也会记得。千年万世之后,世世代代的人都会记得!”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攻仿佛听见,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地就断了。
“……后世如何评说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攻一把狠狠掐住美人受咽喉,将他强行按在地上,缓缓冷声道,“但我会叫你这里,也永远记得我!”
在这破败府邸一片狼藉的大堂上,他将美人受的衣物全剥了下来。
美人受就像一枝苍白的花,被攻强行扯开花瓣,在他身下屈辱的绽放。
攻压着受的四肢,将他双腿不住往上推。
美人受自然挣扎的厉害,紧紧咬着牙,眼尾发红,无声地同攻对抗。
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卿,怎么可能能与骑马射箭的攻比力气。
还不是最终被摆成一个受辱的姿势,让攻抓着腰肢用力捅了进来。
这枝苍白的花,瞬时颓然地败落了。
攻被夹得又痛又爽,在全部顶入的那一瞬间,几乎痛快地把持不住。
……原来是这样一番滋味。
……原来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尝起来是这样一番滋味!
攻按着美人受的腰窝,不由自主地猛力操干。
他一边顶弄,一边俯下`身,缠绵悱恻地在美人受脖颈,锁骨处亲吻。
美人受却痛的浑身都在抖。
他苍白的身体上泛起一种暧昧的潮红,呼吸凌乱,雪白的衣裳被蹂躏的皱巴巴的扔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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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在强忍着,一声痛吟都没有叫。
如何都不肯在攻面前示弱。
竹马攻看着美人这个样子,到底还是不自禁在心底生出一丝怜惜之意。
无论他再怎么追名逐利,媚君祸主,可说到底,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喜欢了十多年的人。
看着他冰冷没有血色的唇,看着他忍辱潮红的眼睛,还是会不由自主心疼。
可越是如此,攻也越是痛恨自己的懦弱。
既然明知美人受是个怎样的人,在人家眼里,自己的心思兴许有多么可笑,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
他觉得自己贱,一遇到受,就完全管不住理智了。满心满意全放在美人受身上,跟着美人受欢喜,跟着美人受悲伤。
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得发了狂。
只是这份喜欢,美人受多半是不屑的。
否则他们也不会走到这般田地。
一想到此,攻就越发愤恨。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委身于那狗皇帝?
明明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
攻的眼睛里满是可怖的血丝,越发发狠地一下下捣弄美人受。
美人受嘴唇冰冷,一直在压抑地微微轻颤。随着攻的动作,发出难以忍受的短促的气音。
他已经痛不欲生到了极致,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否则只怕会忍不住咬舌自尽。
“怎么,疼成这个样子,你从前主子的东西,就这么不中用吗?”
看着美人受闭目忍辱的模样,攻心中又痛又快,仿佛在出言折辱美人受的同时,自己也能获得某种扭曲的快意。
沉沦着,将两个人都拖入地狱。
“他玩过你这里没有?”
攻手上一用力,在美人受身前殷红的两点处狠狠一掐,激的美人受猛地蜷起身体。冷冷戏谑道,“难不成在他身子底下,你也是这么一副扫兴的样子?那你这左宰的位置,也来的太容易了些!”
美人受脸色一白,几乎要难堪的背过气去。颤巍巍抬起手,就要甩竹马攻一个耳光。
但攻恶劣一笑,捉住了美人受,还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色`情地吮吻。
美人受致纤细的身躯被激一层暧昧的潮红,呼吸瞬时变得急促了许多。
看着美人受水盈盈的眼睛,竹马攻玩味地挑起了眉原来美人受的敏感带,竟然是在手指上。
他身下一面更加粗暴地侵犯美人受,一面不停亲吻美人受的指尖,还戏谑地问:“辞卿,这便是你用来写下风流词文的那双手?……被朕这么弄着,舒服坏了吧?”
美人受羞窘得眼尾都红了,生生偏过了一双含泪的美目,不肯去看这个混蛋。
方才抄府时大堂被砸了个稀烂,许多字画古卷也扔到了地上。美人受身下垫着几片残卷,此时攻动作一大,他便被硌的生疼。
竹马攻敏锐地注意到了,随手就要将那些残片扔出去,但美人受立刻焦急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这些都是很珍贵的古籍,我好不容易,才一点点集到的……”他祈求地看着竹马攻,眼睛中几乎有哀求的意味:“请你留给我,不要扔……”
攻低眉看着美人受可怜的样子,双目含泪又小心翼翼,几乎一动不敢动,声音嘶哑,还带着些许默默流泪带出的鼻音。
但是他半点没心软,一用力,把残卷“哗啦”一声全飞了出去。
美人受顿时惊呼,又被攻掐住咽喉,猛地一下重重捅到了深处!痛苦夹杂着快感,如电流般迅速流遍四肢五骸,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唔嗯……”美人受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淌下来,又被攻温柔地吻去。
攻死死箍着美人受,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翻了过去,亲吻着他漂亮纤细的脊柱操弄。
“这是先王赏给你的东西,嗯?”
他冷冷审视着身下这具白脂玉一般温软细腻的躯体,酸问道,“那扔了也罢。往后你也用不着再看那些诗书纸卷,只管在龙塌上乖乖叉开了腿,能求得朕宠幸你一日,你便能得一日好活头!”
美人受屈辱地痛苦呻吟,攻却被那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刺激的更加失控,一遍又一遍抓着美人受腰窝将他拖回来,狠狠顶进深处。
他捏住美人受下颔,逼迫他看着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
攻恶狠狠盯着美人受泪痕斑驳的脸,逼问他:“林辞卿,你知不知道,我从十五岁就想同你做这事了。但又怕伤着你,吓着你……连喜欢都一个字不敢跟你说!……可你呢,你倒好,自己去爬龙床!自己作践自己!”
美人受目光涣散,只微不可见地不住摇头,极轻喃喃:“我没有,我没有……”
“我他妈后悔死了,”攻双目赤红,一副可怖至极的模样:“我当初,就应该不管不顾把你关起来,锁在我父亲府邸的地窖里!谁都不知道你在那儿,没有任何人能来救你!你只能跟我待在一块儿,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同我说话,拿身体来取悦我,求我放你出去……”
攻像是疯了,不计后果地折腾美人受,如同饿狠了的饥狼,终于得到垂涎已久的美味,迫不及待得要把猎物拆之入腹。
美人受起初还能蹙眉强忍,后来慢慢变得崩溃,哽咽着哭泣着不顾一切想从攻身下爬开……直到最后,他全部气力都用完了,只能虚软地躺在那里,任由攻压住狠操,予取予夺。
直至入夜,美人受失去意识数次,攻却不断把他从昏厥中操醒,非逼着美人受流泪呻吟,做出回应不可。
“无论你是他的左丞也好,禁脔也罢,从今天开始,朕都继承了你。”攻扯下外袍,草草裹住美人受满是吻痕的身体,打横抱起来,向外走去:
“朕要把你锁在朕的龙塌上,当朕宠冠六宫的皇后……!”
如攻所言,他把美人受带回了皇宫。全程都亲自抱在怀里,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在昭告世界,这就是他倾覆天下的理由。
三日后,美人受缓缓转醒,却发现自己真的躺在了致华贵的皇后寝宫里。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他掀开被子,想下床,脚踝却被锁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链,轻轻一动,就会传来阵清脆的叮当声响。
美人受眼睛微微睁大,怔怔地看着这脚链,他没有想到,攻会真的这样对待自己。
在他心中,多少还残存着曾经年少时的记忆。
他们一同念书,一同下学,那时候,攻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边,陪着他,看着他,如兄如父,一度是受最信赖亲密的挚友。
美人受没有想到,原来攻对自己,竟是存着这样隐秘的心思。
……但现在,曾经的竹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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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锁上了银链,按在白日昭昭的大堂里肆意玩弄,就像是对待一个轻贱的玩物。连最低等的侍妾都不如。
而他本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本该是万民敬仰的清官良臣。
攻之后很久都没有露面。偶尔深夜会过来,却都是挑美人受睡着了的时候。静静站在床边,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沉默注视着美人受的睡容,有时会不自禁抬起手,想替他抚平睡梦中也蹙起的眉。
却又在即将触碰的时候,堪堪停在空中。
那些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的少年时光,终究是去不复返了。
建朝之后,有许多事都需要处理,攻过得很忙碌。其中最令他头疼的,是那些前朝老臣,一个个德高望重,杀不能杀,脾气还又臭又硬,整天要求他把美人受放出去。
“林大人冰心玉骨,善谋善断,是不可多得的惊世之才,如何能像禁脔一般被囚在宫中,一日日受此折辱?”
“林大人为百姓做过那么多事,新帝这般,只怕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
一句一句,要把攻气死。
放是不可能放人的,这是他倾覆天下才得来的宝贝,好不容易才握到手心里,怎么可能再放出去?
没有道理呀。
是夜,攻去了美人受的寝宫。
刚宵禁不久,美人受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赤脚站在地板上,正准备吹灭蜡烛休寝。
没想到攻在这时候推门而入。
昏黄晦涩的烛光下,一对视,两个人都愣住了。
几日不见,美人受像又瘦了一些。雪白的衣裳空荡荡挂在身上,脸色也不好。
还有上次在大堂做荒唐事时脖子上被攻咬出来的牙印,仍然乌青乌青的留在那里,这么久还没好全。
攻喉头一滚,心里抽抽了一下。
美人受先转过了视线,仿佛没有看到攻这个人,径自走向床榻。
他脚腕上的长链子显眼极了,每走一步,就响一下,像一个被主人拴住了的玩物。
攻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半晌,终究还是嘶哑地开了口,问:“你恨我……?”
美人受没说话,只抬起头,冷然地与攻对视。
攻慢慢走过去,站到美人受面前,居高临下地向美人受投去目光。
“你恨朕什么?难道朕错怪了你不成?”他冷漠地瞥了一眼美人受搁在床边的棋盘,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哈,还真是忘不掉旧主啊,到了现在,还在床头摆着这玩意儿……!”
“哗啦”一声,攻猛地一下把棋盘全踢翻到地上。
黑白棋子凌乱的散了一地,还有几颗咯嘣咯嘣滚到了美人受的床底。
攻抬手,漫不经心捡起一粒,送到美人受面前:“你说说,朕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嗯?……还有这棋,谁给你弄来的?……朕下次再看到你碰它,就把这些全塞到你身子里头去!”
美人受瞬时抬头,目光冰冷地盯着攻,指骨几乎捏的发白。
“你以为那狗皇帝是什么好人?”
攻嘲讽地看着美人受,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卷,摔到他身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的画像挂在了御书房的阁楼里,要日日与你长相见呢!”
画卷“哗”的掉在地上铺展开来,上面画着的,居然真的是美人受。
那约摸是哪一年的深春,美人受穿着一袭白衣,远远的坐在桃花树下。微风走过,许多花瓣都落了下来,其中有一枝绯色,堪堪点在美人受肩头。
美人受惊讶地看着这画卷,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画下来的。
但更令他心中震动的是,攻说这幅画挂在御书房的阁楼。
那里其实并不是先王的书房,而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美人受惊才绝艳,名扬天下,当初先皇召他入宫,是问他肯不肯给太子当太傅的。
太子生性顽劣,读不进诗书,整天在练武场骑马打诨。令先皇头疼不已。
领命时,美人受尚不及弱冠,仅仅十七岁,比太子都大不了多少。
从前的太傅,都是些黄土埋了半截儿的老头子,被太子稀奇古怪的玩法一捉弄,最多不出半月,就摇着脑袋自动辞职。
可这一回,美人受稳稳当当一直教了太子两年。
美人受太特别了,和那些老头子完全不一样。
他说话清清冷冷的,看人寡寡淡淡的,衣裳总是雪白干净的,谈起天下苍生时,眉间永远有一股化不开的郁色。
偶尔太子故意不完成他交代的功课,美人受也不会斥责打骂,只蹙着眉,望着太子,用那清冷冰凉的嗓音轻轻说,“殿下,你不可以这样胡闹。”
“……”
不,我可以,我还想做更加胡闹的事。
美人受生于多雨的江州,皮肤白`皙细腻,身上还总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冷香。每次授课时,太子一偏过头,都能看见他乌青蜷长的眼睫,一抖一抖,犹如轻颤的蝶翼。
才十六岁的太子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瞬时脸红耳根也红,当晚回去,就做了绮梦。
他梦到自己抱着美人受,在马背上对他的卿卿太傅,做着这样那样的事。
“……”
酣畅淋漓之后醒来,太子感受到来自身下的湿意,绝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骂到:“李承,你真是禽兽!”
后来宫变,太子恰逢正在外头狩猎,侥幸逃过了一劫。美人受最后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太子在几名侍卫的掩护下,逃往了北边。
今晚攻拿出画卷,让美人受又想起了这些过去的事。
“……你能不能留他一命?”
静了静,美人受轻轻开口,说:“这天下你已经得到了,承儿孤身一人,年纪又小,翻不出什么风浪……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着他,终究是个隐患。”
美人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不过,你想救他,也不是不行。”
蓦然间,攻话锋一转,又道,“倘若你用自己来换,答应我永远留在宫中,做我后宫的王后,我就饶他一命。”
“……”
美人受手指紧紧抓着衣袖,脸色微微发白。
攻见他犹豫,便得寸进尺,走到美人受身边,轻轻地抱着他,在美人受的额角印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你知道吗,”攻怔怔说,声音沙哑:“我要的,一直是能留在你身边而已……容许我对你好,保护你,哪怕把性命交给你……我都是高兴的。”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啊……”攻阖眼喟叹,美人受被他抱在怀中,身体却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是之前受到凌辱后,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们再也不能回不到从前那样,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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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受他的一个拥抱。
除了头一回在大堂那次,攻也没有再强迫过美人受。顶多批折子的时候,要他过来坐到身边,说是问美人受的意见,其实想偷偷抱抱他。
美人受有些挣扎,攻便问他:“你宁可陪狗皇帝睡,也不肯让我离你近一点……在你眼中,我就这样不堪?”
美人受默默,无从解释。
毕竟那画卷是真的,太子的心意也是真的,倘若他辩驳和先王没有关系,就暴露了太子。以攻的脾性,必定会追到天涯海角,把太子捉回来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