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西关往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阿斗儿

    这时酒吧的挂式




第六十五章 雨中行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山雨欲来,风满青楼。

    一位穿着黑色皮大衣的肤色黑不溜秋的人站在窗口,他把半个秃头隐藏在绿了吧唧的衣领下,他把双手完全地插进了薛定谔的口袋里,让你捉摸不透他究竟会不会从兜里掏出一把打劫用的ak47来。这位深藏不露的皮衣男戴着《黑客帝国》里同款的墨镜,让你无法从他眼神里剽窃任何不值得剽窃的信息。他身边透露出一股莫名的煞气,像是动物世界里马上要捕小羊羔的大尾巴狼。

    蛋糕店里肥胖的员工艰难地把他肥头大耳的头从橱窗里探出来,“这位穿着皮衣的大哥大,您要的奥特曼造型的蛋糕上需不需要来点无伤大雅的糖霜裱花”在看到他摇了摇头后,员工脸上一脸懵逼,“不要你开玩笑的对吧方圆几十里地的街坊邻居都对我的裱花赞不绝口,隔壁小孩天天都能馋哭。”

    皮衣男刚要开口,天上的一声炸雷将他吓得跳了起来,待落地之后,他又故作镇定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是个玩笑,那么好笑吗”

    胖员工将裱花器放下,直接将奥特曼打怪兽的蛋糕递给了皮衣男。望着皮衣男顶着狂风然后寸步难行地走远了之后,胖员工终于有勇气地骂道,“他奶奶的,买个蛋糕这么拽,”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位残疾人士,你要裱花不”

    我拄着拐杖,费了个大劲地走上前,弱弱地问一句:“不知裱花是何物收费不”

    “不收任何费用,我做的裱花倍儿棒,不满意可全额退款。”胖员工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那给我来个不满意的,打包带走。”

    “好嘞。你给我等着啊。”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胖乎乎的员工将沉甸甸的蛋糕托付给了我,这么一托,这蛋糕沉得我差点连人带拐杖一起摔在地上,青筋暴起的我说:“好家伙,你这是蛋糕啊,还是外边看起来像蛋糕但是里边装了铅块啊。”

    胖子用嘴嘬了沾着奶油的大拇指:“放心吃吧,不含任何重量级的添加剂,死不了人。”

    天上又是一声闷雷,正在我咒骂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天气时,倾盆的大雨就浇盖在了我的头上,我赶忙躲进不挡风也不挡雨的亭子里等出租车。眼看着一辆黄黄的出租车晃晃悠悠地开过来了,我一溜烟地出了亭子,站在大雨里等车,半个小时后,车终于姗姗而来。早知道我就站在亭子里等了,这时的我已全身湿透,就算是尿了裤子也不会有人发现了。

    一位头发花白却又带着点黄的大娘将头探了出来:“这位虽然腿瘸的但是面相也不咋地的小伙子,打车啊”

    我摸了一把满是雨水的大脸:“大娘,您这‘但是’一词用得也不妥当啊,前面略带贬义的‘腿瘸’,加个‘但是’,后面就得该夸夸我了呀。”

    “甭废话了,你到底打不打车。”大娘说着就把头缩回了车里,大有摇上车窗然后一绝千里的架势。

    “打打打,您这车说实在的也开得忒慢了,能不能把车开得像f1赛车那样”

    大娘听了直摇头:“我都六十多岁了,有点小磕小碰就得进棺材了。你就饶了大娘吧,别说f1,四十迈我都来不了。”

    我抬头望了望这烟雨濛濛的西关之城,这康庄大道上哪有半点别的车影,我只好一股脑儿地钻进了出租车里。四月有清明节小雨,五



第六十六章 天地作合
    窗外的酸性小雨淅淅沥沥地掉着,像是心思缜密的绣花女手上的针线一样,密密地斜织着,把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披上了一层干净无邪的烟幕。遮天蔽日的乌云轻而易举地将整个弹丸之地的西关小城笼罩起来,天色昏暗得像是韩国娱乐圈里见不得人的权色交易一般。

    嘉宝的闺房里闻起来好似香臭结合部,香是因为超市里喊着“赔本甩卖三天”的但实际已经甩了一个多月的空气清新剂,臭是因为漏脚趾的袜子被随手丢在了沙发上。这个世界或许没有脚不臭的女神,或许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的女孩子们人人都是女神。“女神”应该是个高高在上的如同镜中花般的词语,如果有一天幸运女神看走了眼然后眷顾了你,接下来没羞没臊地吃喝拉撒都在一起,你会发现她乱扔姨妈巾,她把黄黄的鼻涕弄得哪都是,即使她没得经期狂躁症,她也会因为芝麻绿豆的小事就大吵大闹。总有一天,猎人会变为猎物,你曾经所喜欢的也会变为你现在所厌恶的。这就是进化论:美好的东西都具有欺骗性,别去盲目地追求。

    当然了,我个人还是得去追求值得追求的嘉宝,因为我早已对这些可怕的令人吓得尿床的结果了然于胸,有了本不该有的心理准备就好办多了,不会因为心里落差太大而呼天抢地的高呼“遇人不淑,女非淑女也”的悲惨感叹。我之前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等嘉宝在浴室里沐浴更内衣的,但是她袜子的味道实在是呛鼻之极,在“闻一闻,少十年”的强烈心理暗示下,我不得不把屁股挪到了床上。

    我端坐在粉色的单人床上,以狼顾之相环顾了一周,很快机智如我的我就发现了个惊天的秘密:这床在窗户和门户之间的正中央。这就意味着,无论是有鬼鬼祟祟地小偷破窗而入,还是有“正大光明”的匪徒夺门而入,嘉宝都能迅速地从一个方向狼狈地逃走。窗户下有一条宠物蛇,还有一条看起来像是宠物蛇的绳子,嘉宝足可以利用这麻绳像成人版的人猿泰山那样以荡秋千的方式荡到对面的居民楼上,如果她上肢力量够的话。毫无疑问,她是个女中豪杰,一个更比三个强。

    “吱”的一声,出浴的嘉宝从浴室的门后走了出来,她裹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浅白如雪的浴巾,脚上穿着小猪佩奇的猪红色的人字拖鞋,湿漉漉的头发遮挡着她苍白的脸,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嘉宝用毛巾将乌贼墨汁般的头发裹起来,宛如走在时代前列的印度妇女。

    我把屁股从床上挪了下来:“嗨,恭候多时了。我买个重量诡异的蛋糕送你,买蛋糕是因为不知道买什么好,还有就是其实是我想吃蛋糕了……”

    嘉宝拧了拧头发上残余的水:“你刚才盯着我看时,你的瞳孔明显变大了两倍,这表明有我有吸引力,或者是你海洛因成瘾。”

    &nbs



第六十七章 一天之计在于晨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六十七章一天之计在于晨我昨晚破天荒的失眠了,别人失眠大都是因为裤子内的器官太过清闲或者是头颅内的脑汁入不敷出,而我是因为楼上的大哥大嫂吵得不可开交。插着小蛮腰的大嫂怒骂大哥只是个吊儿郎当的三流学者而且床技明显低于本市男人的平均水平。

    当然楼上这对三天小吵、五天大闹的夫妇比起上一个邻居的水准还是有显著的提高,之前那个鼾声如驴的邻居更是不得了,经常独自在三更半夜时唱卡拉ok,歌词来来去去都是这几句:“小妞哎年长一十六啊/娶了个乳名儿/姑娘叫大莲/俊俏好容颜/此鲜花无人采/琵琶断弦无人弹那/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这人一失眠就不得不盯着没有看头的房顶看,我一琢磨还不如看个能陶冶情操、催人尿下的电影,当然这电影得是美国好莱坞的,而不能是日本的。我的选择是《吸血鬼猎人林肯总统》,这部电影集火爆动作与夸张搞笑为一体,有兄弟也有兄弟老婆,有爱情也有林肯总统,怎么夸都不过分。

    早上六点撒泡晨尿,七点准时睁眼起床。倒不是生物钟稳定,而是外边欠炖的大公鸡于七点钟准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我从柜子里选了一条灰色的如同我人生色彩的领带,也说不上选,因为我只有一条领带,但实际上是正反两面的,所以相当于两条,跟一条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又陆续地穿上了法国黄背心、英国大头皮鞋、蒙古水手帽,这一身行头在上个世纪很是流行。站在镜子前这么一亮相,活像动画片里那穿靴子的猫。

    之前右腿上一圈圈地缠上了张麻子特制的布条,这张麻子本名张牧之,但人们不愿意相信一个卖布条的能有这么个好名字,更乐意叫他“麻子”。张麻子脸上有麻子,手脚也麻利,他用布条缠出来的病人,用望远镜远远望去,跟木乃伊里出土的埃及法老别无二样。

    我右腿本来有点小瘸,如果左半身再得了半身不遂的话,那可就相当于全身不遂了,这脖子以下就得全部截肢,还不如干脆拉到菜市口上直接砍头得了。现在我十成的病已经好了九成了,迈出装有防盗门的门口,撒丫子就能跑,健步如飞赛赤兔,在茫茫人海之中如夜晚北极星那般闪耀夺目。

    早起出门上班,俗话说“人不锻炼枉少年”,我撸起了袖子,差点就成功地做了个引体向上。西关社区有老人晨练队,每天天蒙蒙亮就“嘿呀哈呀”的,外地人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山上的土匪又下山了。晨练队的队长是位侠骨仙风的白胡子老头,自幼习武,师从少林寺驻武当山办事处大神父王喇嘛,耍剑无出其右,兵器为大宝剑,剑法堪称人剑合一,人送外号“剑人”;还练有一手独门暗器——藏镖,纵使全身一丝不挂也能从屁股后面拔出一镖来,令人防不胜防。

    西关社区门口左边有间孙二娘开的早餐店,号称“不好吃也要钱”。现在店里已经开始销售无枣无米的大粽子了,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甜党和咸党的派别之争,咸党根本就是异端,如果将异端全部凌迟处决的话,世上便会少了许多争执。早上吃牛角包已经成了这里的潮流,甚至大有取代狗不理包子的势头。我觉得潮



第六十八章 职场风云
    五百年前,有位痴情的姑娘曾许愿:“我愿化成一座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忍受五百年的日晒,只求他从石桥上走过。”

    此时此刻,我就静静地伫立在了石桥上,我觉得我恍恍惚惚地走到了这里,冥冥之中就是要了却这姑娘的夙愿。西关的这座石桥除了我与姑娘的爱情传说以外,还因为另一历史事件而出名:林则徐当年就是打这桥上走过,然后销了虎门的大烟。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历史上有不少睿智之士就是因为不经常照镜子,或者是因为误食了疯牛肉,最后得了失心疯,成为了教科书上的反面教材。我的历史成绩也差得很离谱,除了李师师、陈圆圆、杜十娘等知名人物能耳熟能详之外,其余知之甚少,达到了一问四不知的无知境界。

    追忆似水年华,在白衣飘飘的中学时代,历史考试有道名为《李鸿章在哪签订的马关条约》的题目。坐我旁边的那位是班级倒数第一的,他也不可能给我这个倒数第二的提供可抄之处。急得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索性干脆大笔一挥:在桌子上签的。后来我在茅厕时茅塞顿开,这马关条约就是在马关签约的,可见出题老师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走过了这座桥便到了事务所,事务所是个让我头大的地方,即使我的头从娘胎里钻出来就很大。这事务所自带让人见证奇迹的魔术光环,愣是让我这个学富五自行车的人变成了上班打卡的行尸走肉,每天焦虑压抑、负能量爆棚,像是在智力和心灵上对我进行了双重的阉割切除手术。我原本丰富多汁的大脑里现在已满是浆糊汤,曾经引以为傲的本钱已经赔得血本无归。

    待我一走进办公室,同事天娇就迫不及待地嘘寒问暖,“我听说你身体抱恙,你不会凑巧像我月初那样来大姨妈了吧”她一扭一扭地朝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桌子上,用舌尖舔了下她手里的樱桃味的棒棒糖,“那么,你今天是来上班办正事的还是来找乐子的”

    “我只是得把报告去交给安主管,所以……回见。”我不敢正视天娇的眼睛,她是个阅人无数的人,称得上是“集邮女王”。我觉得她的童贞之船早已远航并且如果撞到冰山的话,山上肯定会掉下来一大片的男人。不过她的业务能力还是相当出色的,她的颜值大大弥补了她工作上的不足。

    我与事务所里的安主管相看两厌,如同二战中希特勒和斯大林之间有点“小误会”一样。我每次都是绕路走从而避开她这个母老虎,整天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偷偷摸摸,好比是成人版的老鼠过街的游戏。每个人都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时候,安主管还颐指气使地举了个身不由己的例子:她不想见却还是不得不见我这烦人精。

    “你病好了”安主管头也不抬起来地问,她现在专注于给褪了色的指甲涂油,仿佛这是件百年一遇的大事。

    “多谢关心。我得先提醒你,我的心脏医生说我接下来一个月内都不该听到坏消息。”办公室内的气氛好似冷到了冰点,冷得我都激凸了。不过我还是很佩服自己,撒谎技术入木三分,就像是个**雕塑大师,用的材料是谎言。

     



第六十九章 西关舞厅(上)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六十九章西关舞厅小四身边的比他身高还高的大功率音响放起了歌:“忘掉防晒霜忘掉付税单/忘掉去年夏天糟糕的爱/忘掉那些酒醉的甜蜜谎言/昨日的欢愉成明天的惆怅/不要再期盼不会回来的人/不要再等待无法实现的事情/回想那所有的漫漫长夜/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忘记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明天会发生什么谁能知道……”



    这种自带摇摆旋律的歌放在舞厅里是恰如其分的妙,摇摆的人配上摇摆的音乐,那就如同燥热的干柴遇到熊熊的烈火一般,燃起来就没完没了。舞厅里的女人都在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不过由于这里是西关著名的同性恋舞厅,所以男性同志们并没有将眼光的聚焦点落在她们的屁股上,他们更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肱二头肌比脑袋还大的肌肉男。



    今天在舞厅门口看门的两位光头佬都没来上班,据说是一起去夏威夷出差了,再细一打听,原来是一起去度蜜月了。考虑到这是个为同性恋专门打造的舞厅,这事也不足为奇,甚至平常的不得了。夏威夷有着闻名于世的海滩,著名的海滩也就肯定发生过著名的事,去年有个腹泻的大叔在人有三急的情急之中下了海,然后整个海洋都变屎黄色了,场景可谓壮观。



    舞厅里形形色色的的人各有各形形色色的快乐,我做什么事都快但是却一点不乐。上月在我三舅二婚的婚礼现场,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随了2000块,我一寻思给200实在是说不过去,我一咬牙一跺脚……给了300。心不甘情不愿地刚给三舅随完礼,上周又轮到了我三舅的儿子结婚,后续还有小姨妈家的大姐姐结婚、大伯家的小儿子结婚……



    我一个月就4000块大洋,光随礼随了6000,不仅本月的收入变得爪干毛净,还赔了一笔藏在公房里的私房钱。后续的婚礼我实在是吃不消了,赶紧找家诊所然后装出一副时时刻刻都能翘辫子的状态,让女护士给我身上插满了导尿管,再来张自拍发到朋友圈里,告诉各位大哥大嫂们实在是病入膏肓,不能再参加婚礼了。这个月我每天以泪洗面,晚上用滚烫的泪水泡面吃,这面必须还得是老坛酸菜味的,心酸之人就得吃酸味的面,那叫一个讲究。



    小四眉飞色舞地望着胸挤胸的女人跳舞专区,“我不想棒打鸳鸯,但嘉宝可是个解剖人体不眨眼的女魔头,”小四分神地将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动到了我身上,“如果她家冰箱里装满了她前男友身体的各个部位,你还会跟她交往吗”



    笑逐颜开的我说:“这样就没有前男友之类的家伙去骚扰嘉宝了,省去了不少现任和前任的争斗,这确实深得我心。我相亲相得比当年日本首相换得都勤快,现在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已经做好了在这店里常住的打算了。”



    “你和她相同的地方只是机缘巧合地一起住在了同一栋行将就木的危楼里。她来自四川峨眉山脚下,酷爱一口地道的麻辣火锅,而你沾点辣椒沫就恨不得像窜天猴一样蹿上天了。”



    “饮食习惯可以慢慢调整嘛,娶鸡随鸡嘛。再说了,行如鸳鸯的恋人可以点一份鸳鸯火锅啊,左辣右不辣。”我幽幽地说道。



    小四将信将疑地问:“那你怎么不约她出来玩。这大清明节的,她这牙医也肯定是无牙可拔。”<



第七十章 西关舞厅(下)
    我第一次来西关舞厅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地向其他人娓娓道来,我和小四只是住在一起的也睡在一块的普通同伴,不是那种身心合一的灵魂伴侣。但是现在我已经懒得喋喋不休地解释了,索性直接一把将小四揽在怀里,然后像连体婴儿般比翼双飞地去蹭免费的酒水喝。我一直希望舞厅中能多一对儿异性恋情侣,但在这荒烟漫草的年头真是不好找,你能想象同性恋已经成了一种潮流吗

    “是我海市蜃楼般的幻觉吗,还是在西关同性舞厅呆的太久了,让纯洁如白纸的我在心理上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为什么我觉得你身上有种诡异的香味,甚至让我有舔你的冲动”我侧着头糊里糊涂地问小四。

    小四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耸了耸肩,“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千人迷男爵嘛,”矮如学龄前儿童的小四踮起脚来,好让他的手能搭在我的肩膀上,“昨天我用了一整瓶的雕牌沐浴液,洗了第二次澡,才能洗干净我第一次和雪儿洗澡时弄脏的身子。”

    “这鸳鸯浴还有越洗越脏的情况”

    “这个可以有。”小四用了过来人的腔调说。

    “你就没有厌倦雪儿……的刘海儿发型她额头上有青春痘的时候,用这发型遮一遮瑕疵,我还能理解,现在这发型唯一的作用就是把漂亮脸蛋藏了起来。”
1...121314151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