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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关往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阿斗儿

    我精神恍恍惚惚地走到了地铁口,在下班的时候这里是全城最拥挤的地方,地铁开门的一刹那,人流像被捅了的马蜂窝里的蜜蜂一样飞涌而出,真的是寸步难行,难于上青天。由于存在着大量的地铁痴汉,女性朋友们很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地铁附近的,在拥挤的环境里挤上半把个月,说不定都有怀孕的可能。突然间,我附近周围臭得像臭鼬被另一只臭鼬喷了臭气似的,“谁放了个这么臭的闷声屁”,带着公鸭嗓子的糙汉子发出了愤怒的质疑声,望着纷纷用手堵住鼻子的群众们,我不禁内疚地低下了头,实在憋不住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后,我决定找个空气新鲜的地方深呼吸几口,于是乎,我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腥气味十足的海鲜市场,这里的空气极为的鲜。有位买完冻鱼的前一秒脸上还笑嘻嘻的大婶,下一秒就因为袋子破了而悲伤地蹲在地上捡鱼。根据脑中为数不多的物理知识,我断定事故发生的原因是那些冷冻鱼的融化削弱了纸袋的强度。市场里就数一家卖蛤蜊的摊位面前人最多,摊主为了证明自




第五十四章 上班之日(上)
    昨天我做了个甚是奇异的梦,梦见我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钟乳石洞里哺育着一个哭声很像娃娃鱼的婴儿,喂完奶之后的胸口疼痛的我摸着黑,蹑手蹑脚地点燃了一个长得像鸡腿的火把,然后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婴儿竟然长着小四的脑袋!被怪梦吓醒的我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我那已经变得潮湿的床单,当然床单是被汗水弄湿的,而不是被尿或者其他液体浸湿的。我越是辗转反侧地想睡,精神状态就越是倍儿佳的抖擞,后来我干脆盯着那台有神奇口袋的叮当猫牌的闹钟看,本想让时间指针快点摆动,但我却反而被迫见证了时间分分秒秒的消逝。随着窗外一声响亮清脆的仿佛能撕破整个夜幕的大公鸡叫声,天边漏出了白里透红的鱼白之色,此时我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这只鸡拔毛然后宰了做宫保鸡丁吃。强行挣扎着起床后,我一边心不在焉地走路去上班,一边系我那怎么系都不对称的领结,在差点被拖拉机撞死之后我打消了系领结的念头,有时候领结稍微不对称反而显得更有叛逆的个性,在文艺复兴的时代,他们称之为潇洒不羁型的文人墨客。

    “嘿,没精打采的老爷们!你丫咋又迟到了,又要像昨天说的那样,去马路中央扶摔倒了的老头老太了你咋能厚颜无耻到每次都用这一个借口,再说了,你家里有矿啊,还是天天枕着用钱搭的大床睡啊,敢去扶人”

    我回头一看,高震正往嘴里塞热狗,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嘴的容积,被热狗卡嗓子的他不得不又将热狗从嘴里掏了出来,热狗上沾满了丝状的唾液,这幅场景彻底让我不再考虑今天吃什么早饭了。我挠了挠头说:“那就说这次迟到是因为我在前面的德玛西亚公园见到了像德国钢盔似的ufo,然后在那流连忘返了一会”

    “这是你能胡扯的借口里效果最烂的一个了。”高震清了清嗓子,将那变得多汁的热狗又吞了下去。

    待我前脚哆哆嗦嗦地迈进了事务所的门,后脚就发现了愁眉苦脸的林大哥,会计部门的林大哥因为隔三差五地出差去非洲的缘故,现在已经晒得跟非洲居民一个颜色了。我像发现新大陆似地走上前去并恭喜林大嫂又怀孕了,林大哥却生气地把没抽完的半截烟摔在地上然后嚷嚷着:“等我弄清楚那孩子是谁的,我绝饶不了那给我戴绿帽的小子!”

    林大哥的悲愤之语让门口的气氛变得确实有点尴尬,我决定灰溜溜地继续上楼。楼梯设计师可能有极度的幽闭症,将楼梯设计地又幽又窄,不过从另一方面看就显得易守难攻,甚至连弱鸡的我都有自信在这个地方不被任何歹徒偷袭。我大胆地往前走了两步,楼梯口拐角处突然出现的钢管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我那患有鼻窦炎的鼻子上。

    “对不起,刀剑……钢管无眼啊。哎呦,你鼻子大出血了啊,我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吧”一个模糊的身影操着浓重保定口音的人说。

    当我不再眼冒金星之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天三顿不离驴肉火烧的新伟,我把系的不对称的领结拆下来堵在了鼻孔里:“看起来严不严重”

    新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严重,也就是鼻梁子断了而已。”

    “那就好,你随随便便给个十万八万的汤药费就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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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上班之日(下)
    今天是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日子,空气中充满了汽车尾气和路边兰州拉面的味道。马路上有各种各样的车,唯独没有马车。这天下之车,皆为利来,皆为利往,要是没有了利益,这马路上或许会安静许多。外面呼啸而过的西北风用了一秒的时间就把我花了半个小时定型的头发给吹得乱七八糟,我之前本想下定决心理个锃光瓦亮的光头的,但是理发师傅好说歹说地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一脸认真地以菩萨心肠的口吻给出了个似乎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兄弟,你这面容其实长得已经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戏剧里‘生旦净末丑’的丑角都有可能比你帅,你这再剃个光头就没法出门了,总得照顾照顾路边吃瓜群众的感受不是人家吃完了瓜再瞅你一眼,准得吐出来。得,这瓜就白吃了。”

    我以昂首挺胸的姿势站在路边等一位重要的客户,两分钟后,我选择了坐在狮子雕像的头上等。我这人吧,能躺着赚钱,那就不坐着;能坐着赚钱,那就不站着。

    “哥们,需要服务不”旁边的一个穿着一身白衣像个白无常一样的人搭讪说。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大哥,咱俩这性别也不匹配啊,服务啥。”

    只见那位壮士拍了拍胸脯说:“鄙人张麻子,在坟场里跪着挣钱。”

    “哭坟的啊”

    “正是。家里最近有人去世没,我活不错的,哭得很逼真。留个名片吧,我看你印堂发黑,以防你不测。”说完,他粗壮的大手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小卡片来,然后扬长而去。望着他那远远而去的虎背熊腰,我不禁感叹万分,原来跪着也能赚钱。

    今天我等的客户十分重要,是西关市500强企业的董事长,该企业排名比较靠前,位列第431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董事长以鸡出名,养鸡、杀鸡、卖鸡,相关鸡产业服务一条龙,连乌鸡白凤丸也有的卖。在我天马行空的想象里,他应该是开着限量版的劳斯莱斯,以一个急刹车的方式停在我的面前,将我吓得屁滚尿流之后再友好地和我握手。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竟然是坐着轮椅车来的。狂风大作,他空空荡荡的裤子被吹了起来。起初,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冒充的,但是他连“上句是天王盖地虎,下句是小鸡炖蘑菇”的暗号都对上了。

    “我注意到你在盯着我那限量版的高科技轮椅看,”企业董事长边说边按了下电梯关门的按钮,“你想听听我健步如飞的时候的故事吗”

    “那就洗耳恭听了。”我站在他旁边恭恭敬敬地说。

    “那是2002年刚下的第一场雪,我和几个面和心不和的酒肉朋友去阿尔卑斯山上滑雪。我脚上绑着唐老鸭脚趾般的木板,像飞人那样滑下了山,突然间有个告示牌提示前方危险,我当时还在思考有什么危险的,是有野生大熊猫还是食人魔结果我滑过去才发现是悬崖,而我直接掉了下去……你想听听更丢人的部分吗我掉下去时,试着挥动手臂,希望像鸟儿那样飞起来……结果没能飞起来,医生不得不给我截了肢……那两条断腿一直放在了我家冰箱里,以求每天给我些人生警告。”一脸平静的企业董事长平静地讲完了他的故事,没有一丝的波澜。他办完事情后就滑着轮



第五十六章 鬼门之关(上)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五十六章鬼门之关蓝色的天幕上镶嵌着一轮金光灿灿的太阳,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今天无疑是个让马场老板笑得腮帮子都疼的好日子,大好的晴天,无风亦无雨。不过其实不论刮风下雨,赛马都会每天准时举行。除非是马场发生地震了,马和马上的骑手才有可能休息一天。今天马场里座无虚席,无座可坐的人们甚至直接坐到了马背上,当然比较胖的人只能坐在地上了,因为机智的马见了胖子直接掉头就跑。由于这一年来的好日子太多,马场老板为了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灿烂,索性直接用钳子拔掉了大黄门牙然后换上了黄金的。虽然两种门牙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一样的黄,但是后者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马场老板认为这牙拔得很值。今天马场的压轴大戏是一匹从非洲进口的黑白条纹相间的汗血宝马对决一头名不见经传的骡子。赌完我就遍地找后悔药吃,是我看走眼了,错把渣马当宝押。不过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能想到我面前的这匹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竟然没跑过旁边那头病殃殃的看起来随时都能死翘翘的骡子。从马场出来的我已是悲痛万分,不仅仅是因为赌马输了10块钱,出门的时候还一脚踩进了马粪里,从粪量上看,我断定这马肯定是肥头大耳的那种。

    马场门口栅栏上坐着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他先是以思想者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目视着远方,随后又掏出瑞士军刀来将留了数年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我猜测他过会儿可能有场非常重要的面试,比如去应聘本不该去应聘的疯狂列车的疯狂车长一职。马场对面是个彩票中心,我虽然没买过彩票,但是常常抱怨我自己为什么中不了奖。如果我真的中了大奖,多半会像范进中举那样先去无人的田野上撒欢儿一阵子,等情绪稳定下来后,身为有责任心、有历史使命的一等良民,我会把钱通通存进银行,等存期到了,把利息款给西部地区的希望工程,然后用本金买下万达广场等地皮,最后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的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前面的一位只穿着花内裤的光头男子打断了我的发财之梦,他正手舞足蹈地跟民警同志交谈:“警察叔叔,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昨天订酒店时,老板娘说客房已满,但是酒店最近推出了一款拼房的服务,就是付一半房费给另一位房客就能入住。于是乎,我就点了点头,然后老板娘就二话不说地把我领到了五楼的房间里,跟我拼房的是一名年轻的穿的比较少的女子。虽然房间设施并不值900块,但是酒店这种创新的理念还是比较贴心的。警察叔叔,你说难道我们不该接受下新的事物吗”

    “你这惯犯,给我老实点!每次扫黄都能把你小子扫出来,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要点脸不跟我回警察局!”民警给那个只穿着裤衩的男子戴上手镯之后,将他和他的衣服一起扔进了警车里。

    我继续走在没有马的马路上,用余光看到了路边一颗枯死的柳树上



第五十七章 鬼门之关(中)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五十七章鬼门之关等我迷迷糊糊地再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白无常似的白大褂包围了,医生们正七手八脚地将我的啤酒肚剖开,然后用镊子三下五除二地塞一些止血药进去,又时不时地从我体内拿出一些血淋淋的东西来。看到这幅场景我大惊失色,本想像张飞喝断当阳桥那样喝止他们,但是嘴上插着的呼吸机让我哑口无声。我想用手把嘴上的呼吸机拿开,但是被打了麻药的我已经是连吃奶的力气的都没有了,我现在浑手上下只有左手的食指能动一动,然而照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情况看,估计也动不到哪去,用食指发个摩斯密码吧,但是显然医生们并不懂这个。最后机智的我想撒尿以示抗议,结果下面早已被护士姐姐插上了尿管。我现在已经深刻理解那些待宰羔羊们的感受了,而白大褂们估计也是体验到屠夫的日常操作了。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大如杀猪刀般的手术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真想提醒他们别捅错了洞,别多割块肉,好不容易养了一点膘,这一手术刀下去就全没了,我得吃多少的好吃的才能长回来啊,真可谓“养膘千日,没在一时”。

    我仿佛被他们开膛破肚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白大褂们摘下了蓝色的像生化面具似的口罩,本来满天欢喜的我以为“屠宰”手术已经收工了,没想到白大褂们只是中场休息一会儿,只见他们有说有笑地去地下一楼的食堂吃盒饭去了,把我像腊肉一样地晾在了一边。我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精神,我决定先睡他一觉,睡不着那就眯着。待我从啃肥鸭子的梦中苏醒的时候,白大褂们已经散场了,除了尿管之外身上其他的管子都被一一撤走了。我往肚子处偷瞄了一眼,好家伙,一道深不可测的刀痕从我的肚脐眼那蔓延开来,不过你别说,切得不偏不倚,位置刚好在我的肚中央。

    “你醒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护士说。她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肢体动作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可能几十年以后生产出来的智能机器人在性能上估计和她半斤八两。

    “啊……这个,你们做手术做得也忒慢了,还分了个上下两场啊。”我气若悬丝地说。

    “手术不慢,医生背着人事不省的你去排队挂号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慢。”

    “排队挂号我当时都快嗝屁了,讲道理不应该直接送往急救室,或者直接送往火葬场吗还挂个啥子的号。”

    “挂号可是天字第一号的规矩,你前面还有个身中六刀的人呢,‘滋滋地’往外冒血,他不还得在那排队。”

    “请问哪里能投诉你们”我掏出手机来,准备记下地址。

    “你只能去京城告御状了。你先把手术费交了吧,一共4万8。”

    “啊你这是抢劫啊,还是救死扶伤啊。你这把我肚子先打开,再往里塞点东西,再往外掏出点东西,最后把肚子缝上。这一套流程顶多也就8千,那4万从何而来”

    只见护士不紧不慢地打开病例单,然后慢条斯理地念道:“你得了急性胃炎、急性肠炎、急性阑尾炎、急性肾结石、轻微骨折……”

    “你等会儿,”我急忙叫停了护士,“前面的那些就不提了,我咋就骨折了呢



第五十八章 鬼门之关(下)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五十八章鬼门之关毫无生机的我以“大”字形的姿势躺在闻起来有些发霉的床上,如同在死海上飘着的早已翻了肚皮的鱼儿。我旁边的已经长出来蘑菇的桌子上有些血淋淋的东西,大抵是从我体内取出来的肠子一类的,我想该是和它们说再见的时候了。今天的阳光很是毒烈,透过前面的像放大镜般的玻璃狠狠地照射着我,颇有种让吸血鬼现形的感觉。我打心底里肯定是不愿意像吸血鬼那样被烤得外焦里嫩,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发出了驴叫一样的声音,示意我旁边的奄奄一息的病友起身将前面乳白色的窗帘拉上。病友今天早上刚做完一手和一脚的截肢手术,内心也是相当的绝望,甚至产生了跳海的想法,不过目前最大的困难是他究竟该怎么跑到海边上。病友现在正玩命地用头不停地撞墙,虽然他的大头并没什么事,不过豆腐渣工程的墙快被撞塌了。眼看要有陪葬的风险,我在一旁不得不苦心麻婆地好说歹说地劝说他,告诉他我们村之前有个小儿麻痹症的患者,开始的时候也是悲惨得不得了,也是习惯不了这种生活,后来你猜他怎么着,他……他习惯了。

    我像唐僧念经一样向他传输要活下去的信念,同时也是为了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自己打气,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如果不能好好地活下去,那么就死皮赖脸地苟延残喘下去。活着才有机会咸鱼翻身,活着才能奋斗出一片新的或者是八成新的天地,活着才能……才能继续吃麻辣小龙虾,死了还怎么吃。我觉得可能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感动了病友,他现在开始蒙起被子呼呼大睡起来。不过后来他告诉我,我中气不足的说话声音特像他英语课的老师,而他一上英语课就去后排的睡觉专区的座位上睡觉。望了眼鼾声如雷的病友,我又开始担心我那一亩三分地的心田之事,由于能消化食物的内脏全被医生挨个动了手术,我现在虚弱的厉害,急需一大瓶葡萄糖液来狠狠地嘬它两口。腹部突然翻江倒海地疼了起来,好像肚子里有人在拿我的肠子跳绳一样,我不禁也开始拿头撞墙,当然目的不是寻死,而是希望头部的疼痛能大于腹部的疼痛,以求以毒攻毒、以痛攻痛。

    一阵恰如马蹄的高跟鞋声从楼道口处传来,穿着恨天高牌高跟鞋的护士走了进来:“请问这位头破血流的先生,外面有个又小又瘦的像棵小树苗的人,就是穿着似未成年宅男的家伙,你认识他吗”

    我吃力地动了动嘴唇:“多半是小四,放他进来吧……还有,能再给我捎瓶葡萄糖过来吗,没有葡萄糖的话,苹果糖、荔枝糖什么的都行。”

    小四像脚底下踩了风火轮一般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我,然后着急地说:“老王!你可别死啊,不然我就杀死你!”

    “我……我尽量吧。”

    “我是带着一片关怀的心来的,阿杨是带着小鸡炖蘑菇来的,”小四转身将后面阿杨手里的食物递了过来,“来两口入口即化的多汁鸡肉不,老弟”

    “我觉得我的肠子好像没了一部分,无福消受,吃不了鸡肉和蘑菇啊。”

    “那,这个……那我可就有福消受了。我这也饿着呢。”小四不客气地打开了饭盒盖,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鸡肉味,三



第五十九章 春暖花开
    西关往事轻舞飞扬第五十九章春暖花开冬季里万里雪飘,万物萧条,荒凉的景色让带有悲观情绪的文人墨客产生一种大清晚期的衰败之感。今年的冬季似乎垂死挣扎的厉害,在二月的末尾还强行刮起了强弩之末的寒风将不少人冻感冒了,这让医院感冒科的医生们笑逐颜开,甚至有回家把酒言欢的冲动。而现在,春暖花开,正值阳春三月,吃阳春面的人也多了起来。看来,是时候甩了冬姑娘,进入春姑娘的怀抱了!羞答答的春姑娘这么一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棉裤给脱了,当然这只是我现在没穿棉裤的理由之一;理由之二就是我在住院的时候曾昏迷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大小便又恰好失禁了,护士小姐姐不得不将我的棉裤和丁字内裤一起脱下来,然后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将它们扔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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