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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关往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阿斗儿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稀散散的树叶洒在江水上,带着泛黄光芒的水面随着秋风涌动。在办公室正襟危坐了一天的我出来以后,已是两股颤颤、头昏目眩。我假装镇定地把改好的稿子交到安主管的桌子上然后便溜之大吉,我和安主管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天生带有一张不怒自威、拒人门外的严肃脸,而我是和蔼可亲的那种人,任何姑娘都可以亲我。我约了小四在一家简称“黑店”的黑暗料理店吃饭,此时此刻小四开着黑色的奥迪车正风驰电掣地赶过来,他为了和一辆本田车抢车位从而猛踩了一脚油门,然后车位旁边的两个垃圾桶就被他撞得飞了起来,它们滚了又滚直到消失在了我视野的尽头。小四的头从车里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左顾右盼地确定没有保安之类的追究垃圾桶的事后,他满面春光地向我走了过来。

    “哇,你的脸怎么红了”我望着小四红彤彤的像猴屁股的脸说。

    “容光焕发。”矮小的小四一边回答一边摆了个顶天立地的姿势。

    “那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行了,别唱戏了。看你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回来啊。”

    “跑什么马拉松,我就是在百忙之中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一下家具。我的床头不是紧挨着卧室门嘛,我费了九牛一毛之力把床搬到门对面去了,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破门而入偷袭我。”小四古灵精怪地说。

    “小四你这成语用的……再说了,屋子里除了你就是我,怎么会有人破你门而入呢”

    “嗳,此言差矣。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防你个大头鬼。别扯犊子了,进店吃东西吧,我可是饿得眼冒金星了。”

    我拉着小四一头扎进了“黑店”里。店里的装修气氛显得很是诡异,右边的壁画是《最后的晚餐》,耶稣正端坐在中间吃着黄油油的面包。左边的壁画是耶稣血淋淋地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几张中式的八仙桌规规矩矩地排列在大厅中,桌上角落里陈列着没有辣椒的辣椒油壶、孜然粉罐以及布满灰尘的茶杯。服务员大姐一见有客人来立刻两眼放光,她有着凹凸有致的一流身材以及让人化成灰都认得的相当妖娆的步伐,她穿着低胸衣看上去特意露出60%的胸部来欢迎大家。

    “呦,今天又是祁姐值班啊。”我望着迈着小碎步过来的服务大姐说。

    “哎,你记得我啊。”

    “是啊,祁姐。你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阴风阵阵让人过目不忘啊。”我表面笑着对她说,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她,我只是看了她印着“祁潇”的胸前标签得出了她姓祁的结论。

    “呵呵,”祁姐开心地笑了笑,不过等她意识到她漏出了牙龈床之后马上闭嘴不笑了,“这位小哥是……”

    “唔系他朋友,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小四。”小四不等我介绍便开始与祁姐搭讪。

    “听小哥的口音是广东人吧,广东人长你这么帅的真是少见啊。”

    “呃……谢谢你的夸奖。其实还好啦,我有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看我的小翘臀几眼。”小四又开始对他的屁股夸夸其谈,每次听到有人夸他帅,小四都能乐翻天。

    祁姐偷瞄了一眼小四的屁股后直接摇了摇头,她拉开桌下的凳子示意我们坐下,她说:“两位吃点什么要不先来点开胃小菜”

    “那有什么开胃小菜呢”小四托着腮帮子问。

    “烤猪排。”

    “我父亲就是吃这个从而胖死的,要不直接吃主菜吧,”我一番话打消了祁姐推销烤猪排的念头,“有什么主菜”

     




第二十章 送快递
    入冬时分,冬夜微凉。我与大吐了六回的小四正从黑暗料理店里出来然后准备开车回家。

    小四花了大价钱重新安装了四个座椅,表面看上去霸气侧漏、崭崭新新,但是副驾驶的座位前重后轻、左宽右窄,一屁股坐上去一直往下滑,而且下面还有不知名的硬物感觉一直在顶着我的屁股,总而言之那是相当的难受。恰好我认识个以前开饭店开到倾家荡产的现在转行开汽车店的老板,他手工精美、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干脆我一会飞鸽传书给坐在我旁边的小四,让他回头再定做一个算了。我需要一分钟的时间仔细地消化一下最近发生的各种让人悲哀的事情以及今晚吃的千金猪血,近些日子实在是心力交瘁、精疲力尽、腰酸背痛,我已经记不清上次精力充沛的时候是何年何月了,或许大约在去年大雪纷飞的冬季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我都辛辛苦苦地倒腾了半月但是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无所获,你能想象唐僧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却被告知无经可取、白跑一趟么,孙猴子听了怕是又要大闹天宫了。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有小四和雪儿两个铁杆朋友,除了让他俩单独受孕之外,别的方面我甚至都可以在他们当中插上一脚。小四今天也是与以往欢乐的心情大相径庭,因为他的加肥加大版的车载音响被偷了,小四现在正在一边开车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上帝祷告希望窃贼是个热爱音乐的近乎癫狂的高尚流浪汉而不是一个把音响卖了换钱的混蛋。生活的种种烦心之事以及麻烦不断的事业让人心生绝望犹如1945年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希特勒,或许此时此刻死于小行星撞击地球就能一了百了,虽然根据生平所学的概率学得知这一事件发生的几率不会太高但是侏罗纪世界每头自认为天下无敌的霸王龙也是这么以为的,现在它们早已化成石油在我们的汽车油箱里游泳。

    我们的车开进大门敞开或者说压根就没有门的西关社区后我俩一同下车直奔小区内的单人间卫生间。

    “我靠,不是吧,你也这么急啊!”小四一边狂奔一边侧头与我对话。

    “芝麻绿豆的事情。咱俩交情似海洋,兄弟如手足啊,让我先进去尿吧”我发现我俩共同被卡在厕所门口之后开始与小四协商。

    “哎,老王,我人小膀胱也小,还是让我先喽”

    “老兄,这跟大小无关,是跟控制力有关,我的下水道排泄系统的控制阀门远不如你,都快自己流出来了,施主你大发慈悲让我先吧”我扯住小四的领子让其硬闯的计划彻底失败。

    “可这个理由你都用了好几次了,一把钥匙不能开好几个锁啊。不如我们划拳吧,三局两胜如何”小四见与我相持不下便开始另谋出路。

    “大哥,有划拳的功夫我都解决完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小四让尿,以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趁小四臆想青史留名的犹豫之际,我冲了进去并火力全开的尿完了。

    出来以后,一个不动如山、动则惊天动的壮如牛的小哥正阳光灿烂地看着我,身材肥大、声响犹如雨打芭蕉的小哥说道:“在下王鹏程,负责西关地区的快递业务,请问那幢楼是20楼是



第二十一章 嘉宝
    听到嘉宝在热气袅袅的浴室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之后,我用不太发达的听力辨别出了浴室的方位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再然后转身用右半个屁股撞开了原本就没关紧的浴室门,途中还顺手抄起了位于浴室门前的脏兮兮的拖把。

    “啊……”嘉宝看到一个飞速撞门的人影后用八十分贝的声音又喊了一嗓子,这震耳欲聋的尖锐之音再加上湿漉漉的浴室板砖险些让我摔倒。

    “大姐,不要再叫了,是我呀。”我用我那低沉、独特的唐山嗓音迫使她唤起她对我人畜无害的形象认知。其实世上绝大多数的女人在遇到危险之时,第一反应永远是尖叫而不是绞尽为数不多的脑汁来自救,虽然她们明知道尖叫对于目前火烧眉毛的险境来说无济于事但是她们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尖叫下去。

    “啊……老王!等等,你怎么进来的”惊魂未定的嘉宝瞪着大眼睛问。

    “你房门虚掩,恰好小弟我路过此地,顺便进来拜会一下。”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那你闯进我洗澡的地方,想干嘛”嘉宝下意识地裹紧了米色的印着米老鼠的浴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位于身后的左手已经紧握着雕牌的肥皂以备我有不良企图。不过令人好奇的是她究竟是会丢过来呢还是像拿板砖那样拍过来呢

    “我为此而来,我指了指我屁股后面的没有标签的不知名的大号快递箱子。好家伙,这也忒沉了,我感觉从一楼搬到五楼就已经耗费了我十年的功力了。”

    “哦。”嘉宝终于放松警惕也放下了身后紧握的雕牌肥皂。

    “你干嘛要大叫”

    “你一个七尺……呃……五尺男儿闯进来,我当然要叫喽。”嘉宝一边端详了下我的身高一边试图把头发上的水拧干。

    “不是,我问的是之前的那一声大叫。”

    “地上太滑所以我摔倒了,自然要叫一下。”嘉宝望了一眼膝盖的瘀痕说。她红唇欲滴、面泛红润的样子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红玫瑰,小腿处到处都占上了厚厚的泡沫,牙签般的双腿似乎一眼望去很难支撑整个身体,浴衣里若隐若现的皮肤白皙得可怕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得了白癜风,及腰的长发现在占满了水所以呈现出一条一条的样子,潘婷的洗发水味好像源源不断地从她头发上飘到我的鼻子里。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有心怀歹意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坏人闯进来了,看来我多虑了。经过大风大浪、舟车劳顿,无可否认我的神经可能过敏了一点,从而忽略了女人即使没有遇到危险也会尖叫的事实。”我悠悠地说道。

    “看来这位戴金丝眼镜的先生对女性有很大的傲慢与偏见哎。没事就不可以叫吗”嘉宝盯着正在盯着她的我说。

    “做不做”我没有正面回答嘉宝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又反问一句。

    “做什么”嘉宝听完突然紧张了起来,大有重新抄起雕牌肥皂之势。

    “做件好事。”

    “什么好事”嘉宝不由得又裹紧了她的米老鼠浴衣。

    “放在我屁股后面的快递本来应由一个绰号‘肉面肥龙’的胖子来送的,但是他已经含辛茹苦地送了一天了实在是满头大汗、体力值不足所以正好由满肚善肠的我代劳了。我看不如给那胖子发个微信红包以表彰快递员送快递的精神好不好”

    “啊”听完我一席话,嘉宝的嘴成了“o”形。

    “啊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第二十二章 凄凄惨惨戚戚
    照片上的火光点亮了整个漆黑的厨房:菜板上放着散发着果香的苹果与开始变质的大菠萝,冰箱门上七七八八地贴着嘉宝的表情夸张的大头贴,洗涮台里杂乱无章地陈列着几个未洗刷过的碗,离灶台最近的白色墙上开始有掉漆的迹象,你可以看见岁月在墙上剥落的痕迹。嘉宝没有发言也没有任何动作就静静地站在没开灯的厨房里,像是哑剧界里演技入木三分的戏精演员。客厅里的音响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李宗盛的声音从里面缓缓地飘了出来:该舍得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他早已偷光你的选择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恨意在夜里翻墙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谁在你心里放冷枪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他的爱在心里磨平了几年了仍有余威……不过音响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推测它的大限可能将至。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有没有爱得刻苦铭心、死去活来、朝思暮想有没有时常觉得很冷”嘉宝扭过头来问,她苍白的脸在漆黑的厨房里如同地狱里的白无常一般。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地一五一十地跟你讲讲我的故事了,请做好喷泪的准备。我是个可以占卜星象、观人眉宇、窃玉偷香的风流倜傥之人,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好吧,上面是我胡掰的。实不相瞒,我在男女关系方面上略有经验,在没有男女关系方面经验超多……我前些日子还鬼使神差地遇到了一位让我魂牵梦绕的女神,当然她脾气是略微差了点,她就像是块吸铁石而我就是块意志不坚定的小金属,令我目眩神迷、悲痛欲绝。她拒绝我的时候甚至连‘你是个好人但是……’这一经典台词都没说,这真是伤到我的小心肝了。当然大学的时候我还谈了一次长达三个月的恋爱,我和我的女同桌共计拥抱过两次、亲吻过一次,最后分手的时候还来了一次充满性暗示的握手,这也是我绝无仅有、仅此一例的可以吹嘘的事迹了。”我一边诉说着一遍回想着这一段弥足珍贵的也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

    “别自怨自艾了,你看上去也有很多优点啊,比如……”,嘉宝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然后发现我身上并没有可取之处时不由得止住了嘴,她侧着脸开始转移话题试图打破现在迷之尴尬的局面,“还是聊点别的吧,我不喜欢当个给人拔牙的牙医,我更喜欢在手术台上切割病人。但有的时候事与愿违。”

    “嗯……”,我努力地想在切割、肢解病人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但是这个话题对于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高深莫测了,我不得不另辟一个聊起来更容易上嘴的新话题,“你还记得我在一个阴风阵阵的晚上给你发过一次短信吗,当时我正站在一个电线杆下而你在一辆呼啸而过的听起来耗油量特大的出租车里。然后我给你发了一个长达五百字的短信,不过短信最后却石沉大海,你一直没回复过。”

    “不幸的是我那天晚上正好把手机丢在了出租车里。我可以八卦一下短信里写了什么吗”

    “当然——不可以,哈哈,你永远也不知道短信里是……”,突如其来的“啪”地一声将我的话打断,被吓了一大跳的我抬头望去,不止我头上的电灯泡熄灭了,似乎整个西关区的灯泡都灭了。我站在阳台上努力地四处张望以便确认这一事



第二十三章 惠风和畅
    我做了个情节相当离奇的怪梦:一只熟透了的远古大虾不停地在追我,它追啊追,我跑啊跑,然后我突然被地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香蕉皮给绊倒了,它附身用它那从未眨过的一双血红色的斗鸡眼一直盯着我,盯得我浑身炸了毛,这时它猛然卸掉了它的左腿请我吃然后我就听到了墙上的老式大笨钟敲了六下。我迷迷糊糊从啃虾腿的梦中醒来并从世界上最烂的布谷鸟报时钟那里得知现在已经早上六点了,口干舌燥的我起身打开了装满各式各样饮料的冰箱,大家摆放饮料的方式可能都是按照瓶子大小或者饮料种类弄的但是小四的摆放方式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是按照饮料的糖分多少来摆好的,面对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我的选择是拿了一瓶无糖可乐一饮而尽。小四正在浴室里洗漱,他的公鸭嗓里不时的传出阵阵歌声:洗白白呀洗澡澡洗清俗气有闷气呀有戾气洗尽尘味擦擦呀擦哒哒暴露雪肌洁白晒又漂白晒自在想到飞洗身有道理确係有道理……如果猫也会懂得听歌,它们也会受不了小四那像是破鼓烂锣的歌声,一曲唱罢就能让人有自刎的冲动。楼上的夫妇估计又在拨云撩雨因为从我听到的来分析,要么是他们在行鱼水之欢要么就是男方被挤奶机给夹住了。楼上大哥向我透露他想要一个孩子所以几乎每天都要举行犹太式的成人礼。

    “你觉得嘉宝怎么样”我向在浴室里自嗨的小四问道。昨天停电我不得不和嘉宝呆到凌晨,我写得“呆”可真是呆着,什么也没发生。

    “她看上去是丰富的类型。”

    “你有没有搞错啊,小四,我问的很明显是性格方面的。”

    “哦!嘉宝性格多多少少有些神秘古怪。我觉得你们不宜成为恋爱关系。你倒是和安琪倒是挺有夫妻相的但是你显然不是安琪的菜。你能再一五一十地详细地阐述下你被安琪拒绝的惨状吗,毕竟一个大男人在磅礴大雨里痛哭然后吸引整个酒吧的人都来观赏的场景实在是不多见……”

    “我只是想当个好邻居,没对嘉宝有别的意思。”

    “那就好了,这样你失恋以后就不用再次在雨地里痛哭了,哈哈哈……”小四估计是又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所以哈哈大笑。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总是被甩的那个”

    “因为……你是老王,搞砸是你的强项,”小四顿了顿又说,“我在想我是否在经受由于大脑无意识上的混乱而导致的一些不太满意的生理表现。”

    “什么我后半句没听明白。”

    “我是说我今天早上拉不出屎,”小四带着抱怨的口气说,“我昨晚吃了一袋鸭舌小吃,但是我能明显察觉出它的舌头在品尝我而不是我品尝它,现在那鸭子舌头正在我体内寻找出口……”

    “祝你的拉的愉快,我得去上班了。”

    我走到二楼发现那对神龙见首不见尾夫妇的住户门前已经满是灰尘,上面的封条已经布上了蜘蛛网,大蜘蛛生小蜘蛛,若是没人打扫恐怕蜘蛛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时至今日仍不知为何这间屋子会被查封,坊间传闻多种多样,一说是这对夫妻贩卖壮丁制鸦片,一说是这里是黄色直播间的大本营,另有人窃窃私语说这对神秘夫妻可能就是南大碎尸案的真正元凶,小区住户们一时间人心惶惶之余又纷纷赞扬民警同志的干净利落的抓捕行动。一楼的麻将场已经开始人声鼎沸、声声入耳,老人们聚集在这里搓麻将搓到天黑,日落而休息、日出搓麻将的老年生活令人感叹不已,听他们说那谁谁又没来,一打听原来是心脏病去世了,生活对于老人来说真是无情,搓一天少一天。走到楼下的我对于怎么去上班而犹豫不决,昨天花百元大钞给小四奥迪车加的油然后开了二里地就弹尽油绝了,不过小四坚信不是油箱漏油的问题而是加油站的小哥以次充好、偷工减油,因为结论未定所以我索性还是骑自行车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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