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行之我有一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来嘞客官
破衫老头听闻气的是面色铁青,你丫的做不了主还从老子这捞了两件保命符,费劲巴力半天好家伙全给你这只小狐狸做了嫁衣。
气归气但徒弟还是要收的,开玩笑,这可是天生剑坯,天生就可与剑产生共鸣的天才资质,这百年江湖能出这么一个便是大幸,也不知那老王头是不想收徒还是没看出来,反正这天大的漏便宜了谁不是便宜,还不如便宜给他李太白呢。
小丫头胡林婉眼泪汪汪的看着刘长安与破衫老头,泪水好似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小花儿见状上前安慰但无济于事,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长安哥哥不要我了,长安哥哥不要我了!
刘长安微笑的将小婉儿一把搂在了怀中轻声解释道。
“婉儿啊!哥哥这是负笈游学一路尘土飞沙,吹坏了婉儿的小脸蛋婉儿就不漂亮了!”
小丫头把头死死的埋在了刘长安的胸口,泪水打湿了刘长安的胸襟,小丫头哽咽道。
“婉儿不怕,婉儿想跟哥哥一起!”
从别山郡地界四人已共行了四余天,在三人的努力下,胡林婉也渐渐的摆脱了天降横祸的悲伤,心情逐渐好转!慢慢的她有点喜欢上了与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只因在他们当中,她又感觉到了那已经消失的亲情,那个她以为她再也感受不到的亲情。
认他做妹妹处处照顾着她又满嘴跑车的长安哥哥,冷静又温文尔雅,时不时还给她唱花儿戏听的花儿哥哥,还有只会提想当年,连去妇人家门口讨口水都不敢的金牙王爷爷,尽管她十分想为家人报仇去杀那个她一直叫他小貂儿叔叔的人,但她真的不想与他们分别。
刘长安双手放在胡林婉瘦小的肩膀上将她从怀中拉出,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交给了她认真的道。
“你啊,先去和老先生学剑,哥哥我这三年历练也是生死未卜,不能一直将你带在身边,等你学成归来了没准还能帮上我呢,这块玉佩你拿好,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当了,你要是敢把它弄丢了,下次见面就等我打你屁股吧”
刘长安故作凶狠的表情,也将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给逗笑了。胡林婉用手腕抹着眼泪,轻声的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一位破衫老者领着一位小姑娘进了向东城离开西汉向东而行,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地面上愈拉愈长渐渐不见了踪影,刘长安长叹口气,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有缘时定会相见,无缘时只能地下相会了!小花儿也是叹了口气,刘长安瞥了一眼道。
“甭想了,那是我妹,你就甭惦记了,我不同意!”
“滚!”
“只是没想到两件事”
“何事”
“第一老王头竟然是金刚境的高手,第二那破衫老头竟是那浪子剑仙。咦他不才而立之年吗但这一看都能当我老祖宗了!”
这最后一句是问向老王头的,老王头咧嘴一笑露出那一颗金光闪闪的大金牙道。
“是而立之年不错,这是功法问题,老仆上次见他啊比现在还老,只有突破天罡境他才能返老还童恢复正常,世间练剑者无数,为
第十一章 绿袍女子
赵国河西郡宣武县境内,临近黄河,平常都是鸟不拉屎的地儿,来往的商客大都不会在这地儿过夜,如今可倒好。
宣武县内可谓是人满为患,客栈酒楼统统爆满供不应求,各大自称武林豪杰之人全部露宿街头,这场面极其宏大。
当今世上要属哪些人群好奇心最重,那不容置疑绝对是江湖中人,各大二品小宗师率领的新起江湖势力一个不拉全部盘踞于此,还有无门无派的散修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在这儿你能听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号,什么“霹雳火”啊“飞毛腿”啊“大眼猴”啊!
更有甚者为了名号直接摆擂比武,比如南阳“窜天猴”碰见了西秦“窜天猴”东越“绝命刀师”偶遇了北燕“绝命刀师”,名号只有一个,谁能叫那就看谁的本事了。
宣武县内你时常就可看见两人因一个名号打的不可开交,最后又心心相惜结拜为兄弟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为何混江湖混江湖,重点在一个“混”字上。
见到不顺眼的就大打出手,仇家遍天下那你还混什么江湖乖乖在家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仇家去砍你脑袋吧。
这“混”字的重点就在一个人脉上,你人脉广认识的人多,别人也认识你,即使你武功只会那三拳两脚,旁人也会将你吹嘘成武道奇才。这就是现实,当然武功高深之人除外。
就像江湖上无人敢得罪“包打听”这一行当的人一样。并不是包打听这一行当的人武功有什么厉害的,其实就是包打听的人脉广,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包打听到底认识多少人。
三十年前,曾有一位江湖高手榜上排名第十人的高手,因没在一个包打听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就大打出手,虽没下得死手,但包打听也被打的卧病在床。
但第二天那位于高手榜第十高手的人头就被人挂在了城头上,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只到有一天一位打更的更夫喝醉了才透露出那做掉高手榜第十的人是谁。此人正是那现在已经不知死活的天下第一杀手梦阎王,更夫说他看过梦子鸣的画像,内一次他绝对不会看错。
所以说这个混江湖的“混”字只有包打听做到了极致。
宣武县外,黄河边上,有三人盘膝而坐,一位书生两位老少道士,三人坐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其中一位年轻道士开口道。
“喂,咱都看了有四五日了,你俩看出来啥没”
老道士摇了摇头,表示白看了四五日的时间,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年轻道士叹了口气纳闷道。
“咱都在这看了四五日了啥也没看出来!你们说那破衫老头咋看出的来小花儿练拳的,不是练剑的看不出来正常,诶王老头,你也是耍剑的,你就没看出来啥”
老道士咧嘴一笑露出那一颗大金牙笑道。“老仆这剑道都成型了,再看还能看出来啥啊,倒是公子你啊,公子这练剑也有五日了,咋也啥都没看出来呢。”
年轻道士恼羞成怒道。“你这死老头,师傅都看不出来还想让徒弟看出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懂不懂”
老道士思考了半天好像觉的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伸手赞叹道。“嗯,还是公子懂得道理多!”
年轻书生在一旁狂翻白眼无语至极。三人不是旁人正是那特地来此观河悟剑的刘长安三人
“呦!三位学浪子剑仙观河悟剑呢”
一声男女不分的嗓音从三人身后轻飘飘的传了过来,三人无动于衷,这些日他们三人在此观河悟剑,前来冷嘲暗讽的人当真不占少数,开场白大多也都是这一句。
面对本就不怀好意之人便也不用给好脸色看,大不了打一架,自己这边还有一位货真价实的一品境高手老王头呢。
前几日还当真是跟一个门派的弟子打了一架,打了弟子师傅来,打了师傅掌教来,可到最后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跑了回去,放下的狠话也就没有了下文,此事在这一带也掀起了不小的风浪,但随着江湖门派来的越聚越多后也就不闻不问了!但前来挑衅他们人的确是少了不少。
说话之人可能见三人没有人搭理她,便亲自走到了三人身边,竟也学着三人盘膝而坐,观河悟剑。刘长安见王老头仔细打量对方一番后竟面红耳赤起来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当他转头开始打量坐在他身边的不速之客时,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见此人一袭绿袍,长发飘飘,一双勾人的丹凤眸子竟有些妖媚的味道。
与此同时这个不速之客也在打量着刘长安与小花儿两人,只见她嘴角微微翘起开口道。
“两位小生长得好生俊俏,怎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衡山堡”
刘长安眉头紧锁,衡山堡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是哪宗哪派,但想来有这么好看女弟子的门派也差不到哪里去!刚想满口答应。
一旁的老王头却是猛地一拍刘长安后背,刘长安一个没坐稳好些没一头栽进黄河之中,刚要想要发怒却又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猛然之间才回想起自己怎会莫名其妙的竟然想答应那女子加入衡山堡呢要不是老王头及时拍了自己一下,那自己是否就已经是那衡山堡的弟子了
刘长安赶忙站了起身,转头看向老王头右侧的小花儿,不知何时,小花儿的气息极其紊乱,正打坐吐纳平复体内紊乱的气息。
刘长安再次警惕的看向仍坐在他身边的绿袍女子,他再傻也能知晓,刚刚他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小花儿突然的气息紊乱一定是与这位绿袍女人有关
只见绿袍女子缓缓站起了身略带不满的瞥了老王头一眼,仍是不死心的问道。
“小弟弟长得如此俊俏,不入我衡山堡当真是可惜了,本堡可是有顶级的双修功法哦!”
刘长安那双不输女子的桃花眸子以眯成了一条细线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施主说的让贫道甚是心动啊!可强扭的瓜不甜,施主,请自重!”
刘长安说完,老王头见绿袍女子仍是有些不死心,还要继续开口。不由的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剑气纵横九万里!
“哼!”
女子见状冷哼一声,转身拂袖翩然而去。
刘长安满头大汗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双腿不受控制的发抖,头上的汗珠如雨水般流下,有些心有余悸的对着老王头道。
 
第十二章 糖葫芦杀手
傍晚街边的私塾涌出了一大批读书郎,门口早已恭候多时的糖葫芦小贩们各个摩拳擦掌,这一日的收成在此一举,快入夏了,糖葫芦小贩们一年的生活活计也快到达了尾声,小贩们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上的稻草架,很显然今日也是收益颇丰。
一位小贩的手中的稻草架还仅剩下一串糖葫芦,今日的收获颇丰,回去足够向家里的婆姨交代了,剩下一串他决定回家送给自己刚上私塾的小儿子吃,因为今日是他小儿子的生日。
这小贩生的倒是普普通通,瘦瘦小小,但确实有着一把子力气,扛着比他还高出两头的稻草架毫不吃力,皮肤黝黑,这是长时间在外奔走忙碌的奖励,当他刚要扛着稻草架回家时,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稻草架上的一串糖葫芦,小贩停下身来,对着小女孩微微一笑和蔼的开口道。
“好漂亮的小丫头啊,想吃吗”
小女孩盯着糖葫芦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小贩见状憨厚一笑,踮起脚栽下稻草架上的糖葫芦递给了小女孩,小女又是咽了口吐沫摆着双手表示她不要。小贩抓出小女孩的手将糖葫芦硬塞进小女孩的手中道。
“吃吧,不收钱。”
小女孩大眼睛眨啊眨的甚是灵动可爱的道。
“当真“
小贩一笑“当真。”
小女孩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对着小贩鞠了一躬后便开心的拿着手中的糖葫芦跑远了。
小贩笑着看着小女孩渐渐跑远后,又扛着稻草架去往街边一家卖糖人的小摊买了一个齐天大圣的糖人,这是小儿子最喜欢的。
......
一大早儿刘长安三人便已离开了客栈,与前几日一样,去黄河边上混吃等死。对于昨晚的绿袍女子三人没有放在心上,刘长安曾问过老王头认不认得此人,老王头摇了摇头说至少对公子没有杀意,昨日的杀意也是冲着他来的要不然就刘长安这小身板一定是当场晕厥过去,刘长安一笑置之。
早上儿的黄河边上冷清的很也“冷清”的很,刘长安取下腰间如霜开始了明日的晨练。
六日前刘长安便已开始练剑,老王头也没教他什么,第一天只是让他扎了个马步单臂提起如霜,剑身不能抖不能斜,只不过如霜的剑身上多了两块砖头。
结果第一天过后,刘长安是被小花儿背回客栈去的,在刘长安昏倒之前骂了句。
“真他娘的难!”
老王头和小花儿都觉得刘长安应该可以放弃练剑的时候,没想到第二天睡了一夜的刘长安又是生龙活虎的爬了起来,继续。
又是练了一天的马步提剑,这次刘长安没有再昏过去,但也是四肢无力,肿胀的厉害,又是被小花儿背回了客栈,一路上小花儿唱着花儿戏为他解闷。
从那天起刘长安练剑养成了个癖好,一边练剑一边听小花儿唱戏,也是赶巧小花儿每天早上都要开开嗓,刘长安和老王头就成了免费的听众。
马步提剑练了三天,刘长安也问过老王头,怎么不教他点花里胡哨些的剑招,这样以后出门也有忽悠人的资本,可老王头却连连摇头,说练剑没有捷径可言,练剑先练提,你连提剑都提不稳,谈何杀敌就因你提剑不稳,脑袋里想着刺人胸口,可手却是刺人脚背,那你不死谁死
之后刘长安再也没要求老王头教他什么绝世无敌的剑招,反而更加耐得住了性子,三天过后,刘长安已能单手提剑再加两块砖头,不抖不斜两个时辰。
第四天老王头开始教他一些基本动作,点、崩、刺、撩、挂、劈、云、抹,拔九个动作,前八个各练三千。只有拔这个动作五千
刘长安也没问为什么,满头就开始苦练,之后刘长安的生活就变得有些规律了,早上先马步提剑三个时辰,之后便是八个动作各练三千,拔练五千,直到快日落西山时方才坐在黄河边上,悟剑谈不上,也只能算得上观河了。主要就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提剑了。
刘长安没有学什么功法秘籍来运功快速恢复身体机能,所以只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一点点休息。闲暇时向老王头问一些关于剑道的问题,关于那拔的的动作为何练比其他动作多练两千遍,刘长安没问反倒是在第五天时老王头终于忍不住的好奇问道。
“公子就不想问我,为何拔剑式我会公子你练五千遍”
刘长安坐在黄河边上看着黄河奔涌的河水平淡道:“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但练上自然就懂了,剑不像刀,刀可以别再腰间不用刀鞘,可剑不行。刀有杀气只会对外不会对己,剑有剑意、剑气、剑罡,每一种皆可伤敌也可伤己,所以剑会在剑鞘之中确保平时不会因剑气剑意太重控制不住被其反噬,但对敌时剑需要从剑鞘里拔出来,这拔剑式就非常有必要了,天下武功为快不破,谁先拔出了剑谁就占据了主动,我说的对吧老王头。”
老王头一咧嘴露出一颗大金牙,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显得十分高深莫测,弄得刘长安是满头雾水。
一天课程结束,三人又呆坐在黄河边,不悟剑,只看景,刘长安看着黄河汹涌澎湃,竟然想起了家人。
他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和大哥大姐二姐三姐一起看母亲舞剑,剑气卷起千堆落叶的样子真美,有时父亲也会在一旁,千堆的落叶也终会再母亲收剑时正巧不巧的落在了父亲的头顶,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可不知何时,父亲变得格外焦虑,性子变得冷漠,大哥从游历归来之后就搬到了南山郡,大姐违背父亲的联姻的建议独自跑道寒山寺当了尼姑,二姐远嫁秦国,三姐之比他大了五岁,但日渐消愁原先开朗活泼的性子仿佛也再也看不到了,整日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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