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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看沙场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胤修
    “累坏了吧。”

    “左济师父太严厉了。”越宁又想起在马背上和泉君的谈话,不禁翻身趴着,脸朝枕头,不让眼泪溢出来。

    仇徒见不对,便给她揉着肩膀,问:“左济欺负你们了”

    “没有。”越宁声音闷在枕头里。

    “娘子。”仇徒将她转过来,她挣扎了一下,还是被仇徒瞧见脸上的湿润,仇徒一怔,“娘子,你,你为何哭了。”

    越宁心中委屈,蒙着头,缩在被子里,“我没哭。”

    仇徒心生怜爱,揭开被子一角,拨开越宁的青丝,“都是为夫不好,我明日就同左济说说,这样练习太严厉了。”

    “不关师父的事。”越宁抽泣着,“是我想家了,相公,我和泉君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仇徒一怔,心里叹口气,不知道怎么说。

    越宁仿佛明白了什么,啜泣着却没说话,仇徒坐在床边,不知如何。

    “相公,你抱着我好不好。”越宁闭着眼睛说。

    仇徒楞了一下,“好。”

    他站起身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将越宁揽入怀中。

    虽然天气炎热,可越宁却不在乎,紧紧地搂着仇徒,说:“相公,我知道我长大了,不能总依赖爹娘,所以我不能回家,但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吧。”

    仇徒听她那孩子般的抽噎,又心疼又好笑,揽着她,说:“自然。夫妻是这世上陪伴彼此最长的人。”

    “那我要快点给泉君找个娘子了。不然他一个人,太可怜了。”

    如此跳跃的思维,仇徒不禁一笑,“好,不过女兵多是已经有家室的,没有的也相貌不佳,可能没有适合泉君的。”

    “啊那我上哪里找啊。”越宁抬起一张泪脸看仇徒。

    仇徒趁势吻了她的额头,“上天会安排的,就像我和你。睡吧。”

    日光飞逝,泉君和越宁渐渐融入军队,左济也不再如第一日那样锻炼他们,张弛有度,二人获益匪浅,到六月六日这天,他们已经能熟练地在马背上走、停、转,不可不畏是突飞猛进。

    “很好,你们明天就可以试着跑一跑。”左济称赞道。

    “真的吗”

    “嗯。”左济点点头。

    马倌们竖着大拇指,“你们是我们见过短时间内和这马最合得来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泉君从马背上翻下来,问道。

    “因为这马有脾气啊,有的人一上马就会被甩下来,所以学骑马才要先学喂马、摸马、牵马,让它熟悉你。不过你们没这么做,这马就已经认可你们了,可真神了。”马倌道。

    “可能因为我们从小在山上和动物一起玩吧。”越宁猜测道。

    马倌点点头。

    左济说:“那你们以后或许可以试试驯服烈马。”

    “烈马”

    “嗯。千里马都有点脾气。”左济让马倌把马带下去,对越宁泉君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为什么”泉君和越宁一怔,明明时间还早。

    “你们不得陪将军吃饭吗”左济随口道。

    “吃饭他自己就能吃,什么时候需要我们陪了。”越宁笑笑。

    左济一怔,“你们不知道吗今日是将军的生辰啊。”

    “生辰”越宁一愣, 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他生辰,也不曾关心过。

    “阿姐,你这娘子怎么当的,这也不知道”泉君看着她,“怎么办,送点什么好呢。”

    左济看看他们,道:“军中一切从简,你们心意到就好了,先回去陪将军吃饭吧。晚上军中将士准备了活动,你们只要负责把将军带到校场就好了。”

    “什么活动”

    “我也不太清楚,这些日子我一得空就跟你们在一处,他们商讨我都没去。”左济坦白道。

    “那好吧,我们先去伙房找他。”

    姐弟二人到了伙房,各军的人都还没来,他们看见大汉,就上前打招呼,“大哥,要帮忙吗”

    “是你们啊。将军的饭一会儿就好,今天日子特殊,你们给他带回去”大汉问道。

    “怎么你们人人都知道。”越宁不禁问道。

    大汉笑笑,“因为我们都特别敬佩将军啊。而且他日子这么好记,六月六,想忘也很难啊。”

    “六月六。”越宁将这三个字记在心里。

    “嗯。你们稍等啊,我去帮你们把将军的饭打包来。”

    见大汉进去,泉君对越宁说:“咱们带饭回去,子虚哥肯定不知道咱们不知道他生辰,还会以为咱们是早有准备。”

    “这是我陪他的第一个生辰。”越宁有点不高兴,自己本该早些打听这事的。

    “那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大野猪,不然咱们就能抓一只送给他了。”泉君为难地撑着脑袋。

    “野猪。你就知道野猪。”越宁叹口气,“相公他都不怎么喜欢吃猪肉的。”

    “是吗那他喜欢吃什么啊。”

    “喜欢吃什么…”越宁想了想,“唉,我发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娘子也太失败了些。都没有好好关心过相公。”

    “哇,那你可要好好检讨一下了,阿姐。”

    “好了,饭好了。”大汉提着




第41章 泉君坠马
    姐弟二人进了校场,好多人都看着他们,看看他们身后,竟然没人。

    “将军夫人, 将军呢!怎么没把将军带来啊。”士兵们起着哄。

    “他不来了。”

    越宁四字一出,众人哗然,虽然每年给将军庆祝时他其实都没怎么参与,只是在那里坐着,由着他们玩闹,但将军从未缺席过。今日竟然不来了

    “将军怎么会不来。”

    “是不是将军夫人不让将军来,他们想自己过。”

    “可能吧,新婚燕尔。”

    “那咱们怎么办,还准备了节目,岂不是浪费了。”

    “明年表演吧。”

    “哎呀,走吧走吧。”

    场上散了大半,有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越宁领着泉君往回走,夜里,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左思右想,都觉得仇徒不会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就贸然离去,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那封书信,是谁写的呢

    辗转一夜,清晨起来, 仇徒仍是未归。

    越宁坐不住了,要出去找仇徒,被秋燕拦下,说:“夫人,咱们连将军去哪里都不知道,上哪里找啊。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等消息。将军不会一走了之的。”

    “可是都一整天了,我不放心。”

    竹绣笑笑,“夫人啊,竹绣还是头一次看见您这么紧张公子呢。”

    “好你个竹绣,这会儿还拿我打趣。”越宁翻她一眼,又张望起外面,说:“这样,我去军府门口等着,你们把那个枕头和针线帮我拿着,我在那里等你们。”

    “夫人!”

    秋燕和竹绣眼瞧着越宁奔走,急忙捡了越宁要的东西追了出去。

    越宁到了军府门前,今日的哨兵是青龙团的,都纷纷给她打招呼,她却心不在焉地笑笑,上了哨台,眺望着远方。

    “夫人。”竹绣搬着小凳子上来,“你坐,我去从伙房帮你带点饭来。”

    “夫人,这是针线。”秋燕在地上放下盛针线的小箩筐,将靠枕交给越宁。

    越宁看看她们,说:“你们回去吧,我不吃了,等他回来,我和他一起吃。”

    “夫人…”

    越宁抬起手打断了她们的劝说,兀自拿起针线绣起字来。

    竹绣看着秋燕,不敢动弹,秋燕摇摇头,带她下去了。

    两个哨兵在一旁看着,不禁问:“将军夫人,您这是在等将军啊”

    越宁不禁看向远处空荡的大路,“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夫人,您真是多虑啊,这军府附近,哪有贼子敢作乱,安全得很。”哨兵笑笑,“而且将军那身手,寻常人谁能奈何得了他。您就放心吧。”

    “这么说,他就在这附近了”越宁欣喜道。

    哨兵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将军的事,我们怎么会知道…”

    越宁皱起眉头,又绣起靠枕来。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越宁忽然听见有人喊她,不禁看那两个哨兵,“你们听见有人叫我了吗”

    哨兵往军府里一看,只见竹绣高举着左手,一面跑一面喊着“夫人”。

    “夫人,是竹绣姑娘。”哨兵答道。

    这时候竹绣已近大门,喊声渐进,“夫人!公子来信了!”

    越宁忙站起身,下去迎她。

    二人在楼梯上撞了面,竹绣忙将信塞给她,说:“夫人,是飞鸽传书,竹筒上写着您的名字,我不敢看,就直接取出来拿给你了。”

    越宁将信条展开,只见信上写道:

    事急未告,娘子勿念。十日必返,见字如面。——徒

    “夫人公子说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越宁眼睛眨了几下,松了口气,将信攥在手心里,对竹绣笑道:“不知道,走吧,回去,把东西带着,我晚些时候再绣。现在…我要和泉君继续学骑马去。”

    校场上,越宁和泉君在马背上晃悠着,泉君笑问:“阿姐,你怎么不去找子虚哥了。”

    “他写信来了,知道他没被野兽抓去就好了。”越宁晃着马鞭,“我要在他回来之前学会跑,到时候叫他好好夸夸我。”

    “十天,能行吗”泉君看着他坐下的马,听它鼻中发着嗤嗤的响声,就不敢催促它。

    越宁捋着自己坐下的马儿的颈项,笑着说:“以我现在跟小白的默契,我断定,最多三天,我就能跑了。”

    “真的假的?”泉君看着越宁的马,眼中满是羡慕,说:“为什么我这个老牛哥就这么凶呢。”

    “谁让你喊人家老牛哥。你看,它又不高兴了。”越宁指着泉君大出气的马说着。

    说话间,左济朝他们跑来,但他们没注意,还在笑谈,突然,泉君的马前腿一屈,泉君一个踉跄,向前倾倒。

    “泉君!”

    泉君来不及反应,从马头上翻滚而下,头不慎撞在木桩上,额间流血,越宁立即翻身下马,冲到他旁边,左济和马倌也赶了过来。

    “泉君!”越宁见他昏迷,血流不止,忙撕了衣服给他包扎。

    左济叫人去请司医,然后对越宁说:“夫人,先把泉君抬到屋里再说吧。”

    越宁点点头,和左济一起把泉君抬进屋中,简单地包扎之后,越宁不禁看向校场,几个马倌正围着那匹倒在地上的马,越宁问:“左济师父,那马怎么了,是不是生泉君的气,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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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辰之夜
    躺在床上,泉君不断地思想着越宁的话,“冒着危险,做个马前卒,值得吗”

    泉君翻个身子,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想起自己小时候怕黑,在山里,阿姐牵着自己的手,明明她也很害怕,还说些大话,劝自己以后不要出来。

    可自己后来为了克服这一点,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半夜起来,头几天先是在屋子里转圈,后来围着家转圈,不出一个月,自己就敢在午夜时分独自去离家很远的地方。

    所以,他相信,这世上一切的事都是人自己吓自己,如果有困难,想办法克服就好了。

    “对,想办法…”泉君呢喃着,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泉君不顾旁人的劝说,非要在马厩和“老牛哥”一起休养,说是增进感情,理论是患难见真情。

    而越宁每天跟着士兵操练,抽空习马术,晚上回来又坐在案前挑灯夜绣,日子过得格外充实。

    这天晚上,越宁从校场回来,见竹绣和秋燕在房中收拾她和仇徒的衣物,便问:“为什么把衣服都翻出来”

    “哦,夫人,今天竹绣在屋里瞧见虫子,我们就想着将屋里上上下下打扫打扫。而且这夏日日头好,晒晒衣裳也能防治那些脏东西,这不是才将衣服收回来,没想到您回来这么早。”秋燕说着,加快了手里叠衣裳的速度。

    越宁笑着上前,“累了,便早点回来休息。”她拿起一件衣服,学着秋燕的手法叠起来。

    “诶,夫人,您既然累了,就坐着歇会儿,我和竹绣马上弄好。”秋燕拿过越宁手里的衣服说着。

    “是啊夫人,您坐下歇会儿,我去给您倒杯茶。”

    越宁拦住竹绣,说:“诶,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叠吧。你们大公子又不在,我也无趣的很,就让我做些活吧。”

    二人对视一眼,只得由着越宁跟她们一道收拾。

    沉默间,越宁拿起一件仇徒的衣裳,叠着,不由想他,便感慨道:“你们说,是不是人成亲了,就会一直想着那个人”

    “夫人说公子吗”竹绣天真地笑着。

    “是啊,他不在的这几天,我特别想他。”越宁坐在床边,继续叠着衣服,没两下,又抬起头来,说:“你们说,这就是喜欢,就是世人追求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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