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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看沙场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胤修

    越正义所在的这个山洞是个天然的石窟,外面还有密林遮挡,着实隐蔽。他自己在此处布置了一张床,一副桌椅,一副弓箭,一个简单的灶台,也算是个落脚之地。重要的是,这儿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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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多年误解
    原来仇徒想不出让母亲摆脱门第之见的办法,就索性绕过这一关,找个比母亲说话更管用的人。而自己父亲刚辞官不久,他肯定不能直接找皇上讨要这恩典,便自动请缨去收复那个在皇帝心头萦绕了三十多年的郢丘。

    皇上很是高兴,就应许他,如果他真能解决郢丘问题,就封他为二品神策大将军。而仇徒说,他不要功名,只求回来时皇上能答应他一个小小的要求。皇上问他是什么,他却神秘地说“总之臣定不会让皇上为难就是”。

    这任务是秘密进行的,满朝官员都不知道,仇母他们则更不可能知道。

    仇徒对外称自己回去练兵,其实已是带着一万士兵去了郢丘之地。

    山上,戚氏和越正义提及此事,已是猜到这一层,便道:“若是皇上真的赐婚,那不管女儿愿不愿意,这亲事都要成了。”

    “那不是更好。没想到这个仇公子如此至情至性。”越正义更是欢喜。

    戚氏眉上一分愁容,“他是至情至性,但他对何人至情至性,你我还不清楚吗”

    “那又怎样,这夫妻之间,许多都是成婚后才有的亲密。以后他慢慢就会发现咱们女儿比她找的那个人好多了。那女子就是他做的一场梦!梦里的东西,哪有现实的东西来得真切。”

    “你。”戚氏攥起手,她从未对他发过火,可如今却怎么也按捺不住了。这些年,他的种种变化,轻浮、势利、胆小、懦弱,毫无男子气度,再不见当年那个翩翩君子。在这一刻,戚氏的心冰凉。

    越正义最是了解戚氏,他竟然在她眼中看见一丝鄙视。多年前被人围堵讥笑的一幕忽然重新浮现,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戚氏,冷漠道:“我意已决,女儿必须嫁到仇家去。没得商量。你若不愿意,便不要再来了。”

    “正义……”

    “你走!”越正义甩开戚氏的胳膊,又向前走了两步, 和戚氏拉开距离。

    戚氏眼中挣扎着,吸了口气,“正义,我们夫妻相伴十八载,从未大声言语,激怒彼此。今日这样,到底是怎么了。”

    越正义想起昔日之景,不禁张开口,眼珠上抬,叫自己冷静些。

    “你让女儿嫁过去,无非是为了还那些赌债。”戚氏不想说这些话中伤自己的丈夫,可她实在不愿再这般下去,便道:“既然如此,我来还便是。”

    越正义一怔,转过身,“你说什么。”

    戚氏不禁流下泪,“我没想到,有一天,你我会为钱财至此。”

    “你拿什么还”越正义质问道,眼眶通红。他没想到戚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他。

    “牺牲女儿,不如牺牲我。”戚氏缓缓闭上眼睛。

    越正义气急败坏地箭步上前,抓住戚氏的肩膀,“牺牲你你早就想去那个人的怀抱了吧!”说罢,一把松开她,怒火攻心,不知气往何处撒,在洞内走来走去,见东西便砸,喊道:“去吧!走吧!你们早该在一起,这样,你也不用和我受这些罪了,对吧!”

    戚氏痛哭,“正义,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越正义身子一顿,瞪着眼睛来到戚氏面前,本想吼,却瞧她泪流满面,不禁收敛了几分气势,痛心道:“你若对我还有半分心思,就不会说刚才的话。”

    “可我难道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命运左右吗”

    “那我就该被命运左右吗!”越正义气道。

    戚氏一怔,她万万没想到,终有一天,他后悔了。

    “你后悔娶我了吗。”戚氏的声音颤抖着。

    越正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吭声了。

    “我去找他,是为你。也是他欠我的。你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戚氏失望地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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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上赐婚
    “你要做什么”戚氏紧张地站起身。因为他在自己丈夫的身上看见了赴死之意。

    “我先说好,何宸太穷,我不同意女儿嫁给他。其余的,你做主吧。”说罢,越正义就掀帘而出。

    “正义!”戚氏匆匆跑出去,抱住他,“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去。我们一起想办法还钱给他。你不要离开我…”

    越正义的身子轻颤着。昔年,身后的这个人,也是这样请求自己和她一起远离尘世,到山上做一对自在夫妻的。

    “你以为我真要卖女儿吗”越正义不敢想象,自己在妻子心里的形象已经跌落成什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素罗不该不信你。我早该想到的…亏我一生自诩看人很准…我,我这次真是错了。”戚氏无力地啜泣。

    越正义心疼她,转过身,搂住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动这样的心思。你全是为宁儿考虑。”

    戚氏摇头哭道:“不是,我全错了,全错了。我不该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到你的难处。我竟然还真以为你变成那种人…”

    夫妇二人敞开心扉,终于化解了多年的心结。

    只是对于越宁这桩婚事,越正义心里还是期盼能成的。他自己舍弃功名利禄,求一生安宁,然而现实却教他明白,爱固然重要,身外之物亦是必须。

    无论怎么看,仇徒那人,都很值得托付。至少,宁儿病重之日,仇徒是那个能救她的人。而何宸,只能哭求无门。

    越正义心里这么想着,便说:“我们说一切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要看宁儿的心思。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嫁,我自是不可能逼她。”

    戚氏叹了口气,“我不是担心她不愿嫁。我就怕,她真喜欢上那个仇公子,那仇公子真求来皇上赐婚,这个谎言就得瞒一辈子…”

    话分两头,仇徒率一万军士讨伐郢丘乱臣,历时一月,终于破城,大败郢丘军队。郢丘头目郢山王自知无路可退,在宫中自尽。仇徒命人找到白王的尸骨,将其带回都城。

    说起这郢丘,是个远离都城,土地贫瘠的破落之地,只是在三十六年前,孱国当今圣上为夺皇位,弑父杀兄,将他同母的胞弟白王吓得逃至边缘的郢丘。皇上念及手足之情,自己的地位又不可撼动,便将郢丘做为白王的封地赏给了他。

    但皇上一直担心白王会造反。因为白王在郢丘修建沟渠,引水通田,建树颇丰,当地的百姓都很爱戴他,所以皇帝经常派间谍来此,想抓住白王的把柄,好有机会除掉他。

    哪知这机会一等就是三十多年。白王晚年体弱多病,重用奸佞小人,他们贪污**,抢占土地,肆意杀人,搞得民不聊生,后来有个叫李成的人起来把白王杀了,重修法度,自称郢山王。

    皇帝见时机成熟,就叫人以郢山王造反为由,要收复郢丘。

    只是前前后后派了三批人,都被郢山王打败,便没人敢来。

    仇徒此番胜利,除了谋士献计离间城内官员,收买权臣,让郢丘内部彼此猜忌之外,还因为仇徒声名在外,让郢丘士兵人心惶惶,先颓了气势。

    不管过程如何,终究仇徒是回了都城。

    他衣不解带,入了宫。

    皇帝见他,大喜,问他要何赏赐。

    只见仇徒激动地抱拳跪地,说:“还请皇上为臣指婚!”

    而此时,越宁还对此事一无所知。这两个月,戚氏和越正义一面想办法筹钱,一面多番留意越宁的心思。只是他们这女儿着实不懂情爱,每次提起婚事,都是一句“听爹娘的”。索性见仇府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便也不再提此事。

    不过,他们哪里知道,仇徒时不时就写信给越宁,都是问候她的话,越宁和泉君也一人一封地写书回复。只是越宁没把这当要紧事刻意提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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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约定婚期
    越宁在前方带路,仇徒瞧她灵动跳着走着,嘴上还不停地给他爹娘介绍山山水水,嘴角不禁上扬。她隐隐有些期待越宁来他家中后,能改变一下仇府的氛围。

    半晌,越宁似乎说完了,转过来,看仇徒,说:“诶,对了,仇徒啊,你今天可来的太巧了,保证你能吃上丰盛的大餐!”越宁手随声动,夸张地比划着。

    仇徒看看平氏不悦的神色,然后假装没看见地问越宁,“怎么了今天是什么节吗”

    越宁悄悄一笑,“不是什么节,是我生辰。我爹娘都去给我准备好吃的了。”

    “你生辰”仇徒一怔,这么巧吗

    “嗯。刚好,我看书里说,那些人们会请打了胜仗的将军吃饭,庆祝他们凯旋。我这顿,也当是你的庆功宴啦。”

    “真的是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平氏在一旁气道。

    仇徒和越宁纷纷看她,仇赁忙从旁压制。

    越宁不禁小心问仇徒,“你娘怎么了她在说谁啊”越宁瞧瞧看了看旁边,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很多人,都抬着大红箱子。

    “啊!”越宁大叫一声。

    仇徒不禁看她,“怎么了”

    “你,你是来……”

    越宁慌张地闭了嘴巴,匆匆跑了。

    “娘!娘!”越宁跑回家。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我给你打了一头大山猪。”泉君忙着炫耀。

    只是越宁让他别捣乱,然后冲进屋里,大喊戚氏。

    戚氏忙迎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宁儿,这么急,出了何事啊”

    “娘,仇徒,仇徒他们全家都来了,拿了好多大红箱子,好像是提亲来的。”越宁拍着胸口,顺着气。

    戚氏一惊,“泉君!”

    泉君没好气地走进来,“我打了山猪都不看一眼,真是…”

    “泉君,快把你爹找回来,就说仇家来提亲了。”

    “什么”泉君张大嘴巴, 看看越宁,越宁神色慌张,他也不敢耽误,说:“我这就去。”

    泉君走后,戚氏这才看见女儿的打扮,忙问:“你不会这样叫人家看见了吧”

    越宁点点头。

    戚氏叹了口气,说:“你且去换身衣服再出来。”

    “我还出来吗”越宁想起上次何宸来时,娘亲明明让自己在屋里待着不要出来。

    “嗯。他不是提亲,是来订亲的。”

    “什么意思”

    “好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儿不要多说话,小心失了礼数。”戚氏推着越宁,越宁懵懂地点点头,进了屋。心道:那自己刚才已经说很多了啊…

    没一会儿,仇徒家的队伍就来了。

    因为是皇上赐婚,仇府不敢怠慢,媒人请了三个,聘礼足足备了十大箱,父母二人也是亲自登门。

    然而如此纡尊降贵地来到越家,一进门就看见一头死猪拦在门前,可把平氏气坏了,捂着胸口,“子虚,你瞧瞧,你这找的都是什么人家…”

    戚氏刚从屋里出来,就听见这话,不动声色地笑着迎上来,“不知诸位今日要来,也没提前准备,失礼了。”

    “岂止是失礼,你…”

    “娘,确实是我们来的突然。”仇徒拦住要发作的平氏,对戚氏拜道:“见过大家。”

    戚氏笑笑,点点头,“诸位屋里请吧。”只是遥遥看了看仇家这队伍,人实在有点多,戚氏道:“不过寒舍简陋,恐怕还要委屈后面的客人。”

    平氏看看后面,冷语道:“都是些下人,自然站在外面也没什么。”

    这下人二字格外刺耳,戚氏心生他意,只希望自己想错了,仇徒没有求来圣旨,那一切就还有转机。她是断然不愿自己的女儿和这样的人同住一屋檐下的。

    把仇家几口请进屋中,戚氏也没开口,坐着等越正义回来。

    平氏见男主人迟迟不出来,不免心里不快,“这圣上指的婚,你们家也如此怠慢吗”

    戚氏一惊,不由看向仇徒,果然,他去请旨了…

    仇徒起身道:“此事没有事先和大家(姑)商量,是仇徒的疏忽。”

    “说得自己好像跟谁商量了一样。”平氏气不打一处来。

    仇赁眼睛瞥了一下她,她这才正襟危坐。

    越宁换好衣服,梳好头发,开门出来,咽了口唾沫,“叔伯、大家。”然后匆匆跑到戚氏身边坐下,挽住戚氏的胳膊。

    仇赁冲他笑笑,平氏则是继续打量着她。人倒是看得过去,只是这行径也太粗鄙了…日后还要好好。

    仇徒冲她微微一笑,叫她放心。

    她附耳过去要与仇徒说话,戚氏忙拉她回来,她只好憋着。

    干坐一会儿,越正义和越泉君匆匆回来。越正义瞧门口的山猪,不禁回身看了泉君一眼,“这又是你弄的”

    泉君挠挠头,“我哪知道他们今天来啊…我不是想着帮阿姐庆祝吗。唉,便宜他们了,到时候分他们一些就是了。”

    越正义瞧泉君和自己驴头不对马嘴,便不与他多说,变了笑脸,迎进屋中,“哎呀失礼失礼。”

    这议亲一事才进了正题。

    为了交谈愉快,最后这桌上就剩下两个家主在说话,其余的人默默喝茶。最终把婚期定在了五月初八。

    越宁听见日子,不禁看了仇徒一眼,难道自己以后真要和他过一辈子了吗到时候,要不要叫何宸哥呢

    两家人说完话,越正义留他们吃饭,平氏急着离开,便只好作罢。

    越宁想出去送仇徒,但戚氏拦着她,只叫泉君去。

    泉君对仇徒说:“子虚哥,咱们还没说话呢,你这就走了啊”

    仇徒回头看看屋里站着的越宁,对泉君说:“过两天我再来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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