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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看沙场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胤修

    越宁不知他笑什么,给他解了衣带,忽然抬起头,认真道:“我等下看见了,就要对你负责了。”

    “嗯”仇徒一怔,忍俊不禁,“那你是不想负责了”

    “我虽是女子,却也可为君子。怎么会做那等事。你放心吧。”说着,越宁就褪去了仇徒的衣衫,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

    越宁的目光被他身上的伤痕吸引,不禁伸手触到:“这都是打仗留下的吗。”

    仇徒被她弄得急火攻心,抓住她的手,搂住她,吻起来,说:“你脱衣服太慢了,相公我都等不及了。”

    “相、相公…”

    越宁重复着他的话。

    只是这两个字到了仇徒耳中,就变成了另一种催化剂。

    仇徒伸手褪去越宁的衣服,将她逼到床前,她说:“衣服掉地上了…”

    仇徒心中叹息一声,将她按倒,“明天下人自会收拾。我们就做我们该做的事…”

    “你…”越宁被他压着,心砰砰的跳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仇徒抚摸着她,她只觉得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犹如电流席遍全身,她紧握双拳,僵硬着。

    “越宁…”仇徒呵着她的名字。

    她心一颤,不禁搂住了他,这个人,怎么就连喊自己的名字,都这么好听呢

    “啊——”越宁吃痛地叫起来,“仇、仇徒,你弄疼我了。”

    仇徒吻住她,放轻了动作。

    一番巫山**后,仇徒搂着她,亲吻了她的额头,“辛苦娘子了。”

    越宁娇羞地趴在他的胸口,然后好奇地问:“这就是成亲吗”

    仇徒一怔,浅浅一笑,“今夜是成亲,往后就是过日子了。”

    “那你以后还会那样对我吗”越宁轻声问。

    “那样”仇徒愣了愣,戏问她:“那你是想,还是不想”

    越宁皱起眉头,想了想,“这跟品茶似的,先苦后甜。倒也是一桩美事。自然是想的。”

    仇徒紧紧搂住她,“那便常常和娘子共品之。”

    “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仇徒感慨道:“七年了,娘子,到今日,我才知道,老天对我这样重信重义的人,还是不薄的。不仅让我重遇你,还是这样一个有趣的你。”

    越宁一愣,心里怪怪地,不禁问:“那你是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自然都喜欢。只要是你,我便喜欢。”仇徒搂着她,她的心思却早已跑了。

    这仇徒把我当做另一个人,那他今日究竟是和我成亲,还是和那个人成亲呢

    越宁心里想着,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越宁睁开眼,瞧见仇徒,不禁想起自己成亲了。昨日发生的一切,都犹如做梦一般。

    越宁翻身趴着,一手托住自己的腮骨,看着仇徒,见他眉眼英俊,不禁看入了迷。

    “为夫的魅力已让娘子不能自拔了吗”仇徒闭着眼睛说着,睁开了一只眼瞧越宁。

    越宁一惊,“你闭着眼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仇徒翻身压住她,双臂撑着自己,看着越宁的眼睛,“那是因为为夫与娘子已是一体,心心相印。自然能知道。”

    “是吗”越宁抚上自己的心口,察觉着心。

    仇徒吻住她,“要这样才能感觉到。”

    夫妻二人交战一番,仇徒道:“一会儿要去给爹娘奉茶,咱们可不能这么躺下去了。”

    越宁看看光线,坐起身,“那我们奉完茶可以去练剑吗”

    仇徒给她被子遮掩身子,说:“练剑没问题,可怎么也得吃了饭吧。你昨天就没好好吃。”

    “哦,险些忘记这头等大事。”越宁深以为然。

    仇徒笑笑,然后冲外面,道:“来人。伺候梳洗。”

    话音刚落,一行人就推门而入,毕恭毕敬地捧上更换的衣服,头也不抬地先退了出去。

    仇徒看着越宁,“娘子”

    越宁皱着眉头,挑起一件衣服,说:“这男人有手有脚,为什么非要女人给他穿衣服”

    仇徒悄悄在他耳边道:“因为男人都笨。你看泉君。”

    越宁想起泉君有几次都将衣服里衬外衬不分,颠倒着穿,颇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大气地说:“那以后便有我来照顾你吧。等我先穿好啊。”

    越宁飞速地换好衣服,说:“你们家这衣裳也太繁琐了些。”

    仇徒点点头,“嗯,娘子说得对。”

    “好了,到你了,起来吧,我给你穿。”越宁抖落起仇徒的衣服。




第25章 秋燕竹绣
    新婚燕尔,仇徒和越宁在都城转了一日仍不想归家。

    越宁看着灯红酒绿的街巷,说:“这都城也太繁华了。”

    “不然怎么是都城呢。”仇徒给越宁倒上一杯酒。

    越宁小酌一口,表情狰狞,“好辣。”

    仇徒道:“这是他们家店里最烈的酒。今日叫你见识见识。”

    越宁指着杯子,“满上,我再试试。”

    仇徒也不怕,给她斟满,她咽了口唾沫,仰头灌下。

    “娘子好酒量。”仇徒赞叹道。

    越宁晃晃脑袋,“我不行了。”说着,便伏在桌上。

    仇徒笑笑,将他抱回了马车,叫马夫回府。

    车上,仇徒让她伏在自己膝上,说:“叫你嘲笑这都城的酒没你师父的酒好,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何宸哥……”越宁叫道。

    仇徒一怔,表情恢复如常,一双睡凤眼透着冷漠。

    到了府上,仇徒将她抱在床上,看着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婚事是自己求来的,现在难道要反悔不成

    仇徒心中郁结,便独自坐在桌边看起书,以图忘却越宁的“酒后真言”。

    然而静坐半天,书未动一页,他着实不能冷静,便到床前,亲吻起越宁。

    “嗯……”越宁翻了个身,睡的正香。

    仇徒叹了口气,坐在一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些事。”

    一夜无话,翌日起来,越宁捂着脸,“我醉了。”

    仇徒被她弄醒了,睁开眼,“头疼”

    “我梦见何宸哥了。”越宁皱起眉头。

    仇徒没想到自己纠结一夜的问题,她竟然自己直接说出来了。

    “梦见他什么了”仇徒故作随意地问。

    “唉,我梦见他生我气,说再也不理我了。”越宁撑住脑袋,伤心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越宁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我娘说跟你成了亲,就不能再和别的男子有什么瓜葛了。所以,我可能只能写封信,跟他道歉了。”

    仇徒满意地搂住她,“嗯,那便写吧。”

    “你说我写了信他会原谅我吗”越宁趴在仇徒肩膀上。

    仇徒问她:“原谅你什么这事你没做错,只是遵循自己的心罢了。”

    “心”越宁想想。这事自己确实没做错,不过是为了还爹的钱罢了,何宸哥又没有钱。就只能和仇徒成亲啦。

    “娘子。”仇徒翻身看她。

    “嗯”

    “你如果再在睡梦中喊别的男子的名字,为夫可是会难过的。”

    “我说梦话啦”越宁捂着嘴巴。

    仇徒翻眼道:“还不止呢,你还抱着我,说何宸哥,求你原谅我。”

    “真的”越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仇徒。

    仇徒心道:这个傻姑娘。

    “嗯。”仇徒郑重道;“你还说,等跟我仇徒玩腻了,就回去找你,你放心吧。”

    “不可能,”越宁推开他。

    仇徒楞道:“怎么不可能,昨夜你就是这么说的。”仇徒一本正经。

    “亏我娘还说你为人诚实,你竟然睁着眼胡说八道。”越宁坚定道。

    仇徒好奇道;“你如何知道这不是你梦话呢”

    “我就是知道。娘说了,成亲后要从一而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断然不可能说抛弃你的话。”

    越宁的一番话,深入仇徒的心灵,仇徒感动地抱住她,“从一而终…我记下了。”

    用过早膳,仇徒叫管家带那些新来的丫鬟们过来,让越宁挑几个得力的。

    人来了,越宁心想,自己没什么钱,又没什么需要别人做的,为什么要雇个丫头呢唉,算了,既然仇徒让挑,那便挑一个算了。

    左看看,右看看,有个丫头清灵可爱,一直眨着眼睛看自己,越宁瞧她与自己有眼缘,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夫人,我叫竹绣。”竹绣一双新月眼笑得像月牙似的。

    越宁转过身,拉着仇徒的胳膊,“就她吧。竹绣。”

    “一个”

    “嗯,一个就够啦。”

    “你喜欢就好。”

    正此时,老夫人平氏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咳嗽一声。

    “娘。”仇徒拜道,越宁也忙回过神,施礼叫了一声。

    平氏瞧她那四不像的礼仪,蹙起眉头,对仇徒道:“这人不让你娶,你也娶了,规矩让你教,总不成也不教吧非要将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仇徒瞧越宁一眼,越宁正不解地看他们,他半面身子挡着越宁,对平氏施礼,道:“娘,越宁她自幼在山中长大,自然不能同寻常女子计较。总之,孩儿日后慢慢教她就是。”

    “你听听,你还不曾教会她礼仪,自己倒先跟她学会了失礼。”平氏皱眉道。

    “嗯”

    “我头一次见她,”平氏瞥了越宁一眼,越宁睁着大眼睛站在仇徒身后瞧她,她气得挪开视线,说:“她就直呼你的名讳,无礼极了。如果人人称名,何故还要表字”

    仇徒一怔,“娘,是越…是她不曾表字,所以孩儿才这般称呼。”

    “不曾表字”平氏瞧她,心中更是失望。

    “好了,娘,您来这东厢是有什么事。”仇徒道。

    平氏知他在护着越宁,便打算等仇徒不在府中时再越宁,便说:“也没什么事,听管家说你要给大夫人挑几个下人,我便来瞧瞧。”说着,看向越宁,“怎么挑得如何了”

    越宁看看仇徒,仇徒抬手指了一下竹绣的方向,“已经挑好了。”

    “一个”平氏楞道。

    “我不习惯人伺候嘛。”越宁解释道。

    平氏睨眼看她,道:“那也得习惯。”说着,身子往后一侧,叫道:“秋燕。”

    “秋燕在。”一个丫头从平氏身后下人的队伍中小碎步上前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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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面圣回山
    三朝回门的日子,越宁一大早就起来,晃着仇徒的胳膊,“相公,相公。”

    仇徒半坐起身子,双手在身后撑着,“怎么了”他不禁看看光线,还昏沉着,“几更了”

    “四更,我们是什么时候去见圣上”越宁眼中闪着期盼的目光。

    仇徒瞧她,揉揉她的脑袋,“皇上还没起来呢。来,再陪相公睡一会儿。”说着,便搂住她躺下。

    越宁被他胳膊压着,见他瞌睡,便不敢动,但还是兴奋地盯着床帐,想着回山上要做的事。

    约莫五更天寅正四刻,仇徒醒了,睁开眼,看见越宁睁着眼朝天发呆,瓮声道:“你没睡”

    越宁瞧她醒了,翻身过来,“我睡不着啊。相公,皇上起来了吗”

    “唉。”仇徒摸摸她的脸,“真是。”

    “嗯”

    “陪为夫一战可好”

    “现在”

    越宁话音未落,仇徒就上下其手,越宁忙闭上了嘴巴。

    翻云覆雨后,越宁问:“现在皇上起来了吧。”

    仇徒无奈道:“夫人,你总惦记着皇上,为夫我心里不是滋味。”

    “啊,我没有那个意思…”

    见越宁慌张,仇徒笑着搂住她,“为夫自然知道。就是逗逗你。娘子,你很有趣,你知道吗”

    “……这是好话”

    “自然是。”仇徒亲她一口,“好了,起来吧。回家。”

    待夫妻二人收拾妥当,便去了皇宫。

    新婚头一日仇徒就递了折子,说今日会去宫中拜见,皇上也批了,还说要他们一同来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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