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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关门吧。”女皇冲着门口喊了一声,无论声音还是神态都和村姑无异,同时她抓起困锁之雨,手心里喷出一点点黑蓝色的寒芒,寒光过处,地面上结出一层湿漉漉的水汽,而困锁之雨中,爆发出一道螺旋形状的云雾。

    云雾快速化为旋转着的风雨,朝银尘卷过去。白银魔法师眼神一凝,寒冰的光芒在指尖绽放,一道蓝色的光束以指锋的形态激射而出,将旋转而来的倾盆大雨冻结成一根冰柱。

    风,土与水,此时都在这位女皇的掌控之下,无定风波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潜兄
    ?

    《五虎断魂枪》这是江湖上寻常就能见到的神功,甚至于,很多参军的兵士或者兵痞都是靠着这么一套枪法在血流遍地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

    普遍的,普通的,有时就意味着优秀的,因为差的神功不会传播的太快。女皇这居高临下的一击,便是《五虎断魂枪》中非常厉害的一式,许多江湖好手甚至只靠这么一下就可以杀退仇敌。

    手掌之中再也汇聚不出丁点火星。银尘在这个瞬间感觉到了出人意料的寒冷,几乎身子都要颤抖起来,然而这点小问题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困扰,遵循元素奥义法则的他,从袖管之中变出加特林枪管。

    普通魔法《奥术飞弹》。

    紫光就在枪锋离他还有一尺三寸三分一毫的那个瞬间忽然亮起,成串地亮起来,飞射的弹丸如同反复挥出的拳头,每一击都具备江湖好手催动战魂之后,右手膨胀一倍的冰拳一击的威力,这样的威力或许对于宗师来说不算什么,一方聚魂式凝结出来的冰盾就可以轻易阻挡,但问题是这样的冲击若果成百上千源源不断,甚至看起来毫无止歇的可能,那么无论是别反复轰击的**还是士气,都会在高频的冲击震荡下迅速瓦解。

    更何况,此时的女皇,身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

    紫色的光弹包围了她,接着便吞没了她。被拘束在一边的刘天戟瞪大了眼睛看着。感觉在那炫目的紫光洪流之下,他这个暴雨派的掌门,几乎就是个《暴雨梨花针》的修炼学徒,几十年的造诣,都没有将《暴雨梨花针》的真谛发挥到眼前这样的地步。

    连锁奥术飞弹,此时真正形成弹雨,将女皇轰击进身后八尺高的木墙里。随着木板的龟裂越来越大,终于在某一个瞬间,一声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之后,女皇整个人都一头栽进木墙上的大洞中。

    大洞之中传来些许人声,无非嘘寒问暖询问女皇是否受伤,以及是否应该催动大阵等等事宜。银尘听着女皇倔强的拒绝话语,白银色的瞳孔中汇聚起灰色的凝重。

    很显然,四方形的大宅和带有一条走廊的圆形大厅之间,还隔着许多的诡谲。

    银尘能够想象的出,圆形大厅木质墙壁之外,便是密集的尸阵,只有附带雷电之力的尸体阵列,才能完成须佐之男淫的虚假领域,才能用尸体本身的怨气与死气,凝练出“逆神”的意志,或者说让这股意志达到足以抗衡神意的强度。当然这些尸身并不是大阵中的令旗或者阵眼,而是真正可以组成军势,用带着雷电的刀锋或者钢爪撕碎敌人的杀戮队列。

    女皇从那大洞里出来的同时,银尘忽然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

    她此刻已经被压抑到最低效能的神念,依然能感觉到整个大阵之中的一丝不规整与不和谐。他毁掉任何【阵】,无论是聚魂式还是军势,都以一丝不乱,整齐规范为最高的追求,越是趋向于此,越能发挥出阵的威力。指挥过禁军一个标的银尘自然深刻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此时他就是感觉到那阵法中存在着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仿佛大阵之中被人为加进去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弱点一般。

    那种不和谐的感觉离他很近很近,如同脚边的墙根上有个洞,洞里潜伏着一条想吃掉他的眼镜王蛇。银尘模模糊糊地觉得似乎有第三个人参与到了他和女皇之间的决斗中来,但他就是把握不住,这个人,究竟会藏在什么地方。

    他没法管这件事情,因为在被极度削弱的须佐之的虚假领域中,他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这个村姑也似的女皇。

    “也许这就是神的宿命吧,一切去圣化,污名化,具备污染性质的肮脏邪恶的东西,都是对神意和神权最好的瓦解。神的力量,在于信仰和意念,当意念涣散,当世间一切在没有什么可以充作神圣之物的时候,神国也就消亡了,神灵,也就和着神国一起被污秽埋葬。”

    他此刻就算知道这样的道理,也无法改变大多的东西,除了一次又一次用神意凝结出武器和魔法,与身法并不十分灵活的女皇对拼之外,别无选择,别无建树。

    他不再使用奥术了,因为他没有发现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面对女皇,他只能用元素转化形成的光火雷风暴压制着对手精妙又简洁的武学招式,而不能真的重伤她。女皇身上的魂兽让银尘明白了她为何如此目中无人了。地行龙,帝皇的象征,同时也是恢复与防御力量极大的魂兽形态,虽然任何人的魂兽都不止一种形态,但是能凝结出地行龙形态的,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

    竹节般的长枪即使在奥术飞弹的弹雨之中也没有被折断,而女皇显然非常善于使用长枪,从木墙洞子里钻出来之后,她索性单手持枪,另外一只手握紧了困锁之雨,魂气灌注之下,一团团蓝色的烟云从光器中氤氲而出,凝结成一面椭圆形的,水雾状的盾牌。那盾牌的内部似乎充满了近乎无限的粘稠度,当银尘的幻魔之枪刺入盾牌中心之时,手中居然能感觉到一股黏糊糊的拉力。

    雷电之枪,被扯断了。银尘的手中立刻幻化出暗影的枪锋,以暗影元素“冻结+腐蚀”的沉重力量催化成冯烈山之枪锋,在空中划出一圈钻头般的黑红色气刃,不知道第多少回刺向女皇。自始至终,银尘都保持着攻势,用无尽的元素转化与打击,维持着对女皇的压制,他知道,在神意衰微的此刻,他根本没有什么资格和女皇讲防守。

    暗影组成的长枪,再一次陷入水雾组成的盾牌之中,在最初的一秒钟里,枪锋除了比上一次更深入了一点点,并没有取得更好的效果。那些粘稠的蓝色水雾,看起来不过薄薄的一层,似乎有着无穷的深度与厚度,可以无限制的容纳突刺打击,而就在银城的枪锋陷入水雾之中的同时,女皇那并不如何精妙的枪法,却如灵蛇出洞般袭击过来,铁枪的锋芒险些划破了她的脸颊。

    一秒钟就这样过去了,暗影的力量在命中目标并穿刺之后,时隔一秒爆发开来,阴冷黑暗的力量,将蓝色的水雾凝结成黑色的剧毒玄冰,而玄冰本身却因为内部毒素的腐蚀效果,使得本身的结构也十分脆弱,在圆形大厅中的某一道罡风的吹拂下,直接碎裂开来。

    椭圆形的冰盾碎裂了,如同某种破碎的信仰,光器困琐之雨的我们忽然黯淡了几分,似乎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潜凶
    ?

    他这一套战斗行头在惟妙惟肖的伪装撤除之后显露出来,带给了亚雷莉无穷的信心,而他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自信,因为他只看到了银尘和女皇难解难分的拼斗,并没有看到任何对他而言有利可图的机会。

    于是他算准了银尘不敢分心找寻自己,壮着胆子从白银色的少年身边溜过去,潜伏在一处十分不引人注目的阴影之中。他头顶上就是一双属于刘天戟的臭脚,同样属于刘天戟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他金钱鼠尾的辫子梢上。

    他潜伏着,整个身躯弓得像一条蝮蛇,全身的肌肉也如同蝮蛇一样紧绷起来,只待一个可以一击制胜的瞬间。

    那个瞬间,就是女皇被封印在冰柱中的时刻。

    ……

    “卍禁大封!”

    银尘的声音,对潜伏起来的叶赫维琳族战士来说无异于军号。寒光凝结,空气中的冰雾慢慢冷寂之后,他趁着银尘转过身去的机会,将早已压缩在体内几个时辰的战意与决心释放。

    当潜伏在一旁的叶赫维琳索额图克敲碎卍禁大封的瞬间,光器困锁之雨离他只有不到半尺,而他的一只手,已经捉住了女皇的手腕——

    黑色的刀锋就在那一瞬间闪裂出一道暗红的光华,那把短刀是索额图克的佩刀,象征着叶赫维琳部族年轻一代的力量与精神,那把刀据说是用雄鹰的血淬炼出来的,没有毒,却有着令人不敢接近的凛然杀气,当短刀在空气中划出暗红色的弧线时,女皇也很配合地发出一声惨叫。那暗红色的刀芒并不仅仅来源于黑色刀锋本身,也来源于断开的手腕喷射出的漫天血雨。

    断手这种伤势,对于战魂傍身的拳斗士来说并不算什么,顶多就是非常痛而已。当索额图克“功成身就”,飞速朝着走廊方向退却的同时,一圈圈金色涟漪也在空气中绽开,女皇断掉的左腕上,长出一只巨大的金色龙爪。

    当然,她的右手也在迅速膨胀,变化成龙爪,一双龙爪抓着长枪,长枪尖锋搅动着空气和冰雾,幻化成蓝色半透明的怒海狂涛,朝银尘兜头笼罩过来,她似乎根本没有顾得上索额图克这个即将溜掉的偷袭者。

    不,她不需要顾得上,因为须佐之的虚假领域,自动帮她留住了索额图克——圆厅和走廊的交界处,忽然窜出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棍,如同栅栏一样将圆厅的门口封死。

    那一根根木柱之上,灵器的光芒闪烁不定,而索额图克手中的刀或者他浑身上下能够找到的武器,没有一件高于中品宝器。

    他身上唯一的一件灵器是用来空蝉的,而此时,这座土山上没有一处允许空蝉。

    手中的困锁之雨,更不可能为他解决这个难题。

    他被困住了,正如银尘此时被冰流困住,正在抬手发出光芒解决掉危险一样。索额图克此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什么策略,他此时只能采取最简单最极端的策略,杀死这个女皇样式的大当家的,然后摸尸体找破解木栅栏的方法。

    于是他迅速潜入暗影里,虽然没有银尘暗影潜伏来的隐秘,但好在动作还是很利索的。他弓着身子越过一小段距离,瞅准了银尘发出两道光剑让女皇全力应付的瞬间,暴起,一刀刺出。

    血芒裂空。

    索额图克出刀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也完全不知道这一刀和他砍杀普通喽啰时候的刀法有什么不同,他的刀法不是世间最强刀法,不是世间最著名刀法,就是叶赫维琳部族流传了许多年的普普通通的无名刀法。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刀出去,黑红色的刀芒碎裂了长空,让远比刀芒华丽的光剑和冰雾避让。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刀递出的瞬间,刀进人随,整个人从刀尖到脚尖都散发出一股舍身般的莫大气势。

    那一瞬间,他身上的气势吞没了整个圆厅的空间,凝固了整个原题的空气。那一瞬间,他一往无前,复现了早已被人遗忘数千年的近战者的勇武,那股勇武如同刀锋,如同洪流,以孱弱卑微之躯,向不可一世的强者,发出决死的冲锋。

    那一瞬间,索额图克根本未将生死计算在内,只是单纯地看到机会,一刀递出。

    那一瞬间,真正是血芒,撕裂了黑暗的长空。

    两道血色光芒同时亮起,一道是索额图克居然再次从后背接近了女皇一刀捅入她的后背,另外一道是女皇不知道是本能还是故意算计好的一爪挥出,硕大的龙爪险些斩断了索额图克的颈动脉,在他的前胸的肩膀上开出一条又长又深的血口,血口之中,断裂的肋骨和锁骨清晰可见。

    两人同时发出了惨叫,各自退开,而空气中旋转着的冰雾和穿刺而过的光芒,就在此时忽然凝固。

    那一瞬间风雪止歇。

    那一瞬间光剑骤暗。

    那一瞬间,圆形的大厅里面只有静默的湿冷的寒意,一滴滴清凉的水珠凝结在空中,仿佛无数微粒状的水晶球,将油灯的光芒折射成不可探知的命运。

    那一瞬间之后,随着女皇尖锐不可抑制的吼叫,原本并没有点燃的另外一半油灯,忽然间同时点样,一片片绿光如同洪潮一样爆发,又像是在黑夜中突然流窜起来的死亡瘟疫,在窒息般的绿色光亮中,将一切人的抵抗意志埋葬。

    银尘在绿光临体的刹那,看到了包括张威武在内的所有人都尽量张大了嘴,似乎要竭尽平生所有力气嘶喊出声,银尘用肩膀想都知道他们要喊什么。

    “碧油惊心!”这一定是此时在场所有人共同的吼声。

    然而在那布幔般的绿光之中,没有人能发出声音,除了土鳖愚昧,又高傲微微的女皇。

    “小兔崽子!竟敢暗算俺家!!”她暴躁地转过身,气急之下竹节铁枪已经消失不见,双手十指中八根指头,瞬间化为柔韧的骨鞭。眼看着一套《调教鞭法》就要降临在那个建州奴儿青年的身上——

    金色的光芒,就在她将注意力稍微转移的刹那亮起,那光芒化为一道巨大的两面开刃的剑锋,将碧油惊心产生的绿光一分为二。

    破晓圣剑天地两分!

    那是融合了天地裂神拳的一剑,那是彻底超越《观澜剑诀》的一剑,那一剑如同时空乖离,那一剑几乎让洪荒粉碎成灰。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叶赫维琳脱出
    ?

    索额图克一瞬间就脑补完毕,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理解了他,因此当银尘趁着索额图克发愣的空当,瞬息间操控时空和罡风,将那要命的(已经要了很多人的命)光器卷向手心的时候,他既没有惊讶,也没有阻拦。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拦阻得住的。

    “银尘少侠。”当困锁之雨消失在白银色的袖口中时,索额图克有些干涩的声音在破烂又寂静的圆厅里响起来:“俺家记住了,这笔账怎么也该算到真王的头上吧!毕竟这种东西你多半用不着……俺家可以保证,叶赫维琳部族哪怕全族尽殁,也会将这件东西拿到手,带到秦本雅思克荒原!”

    “我知道。”银尘的声音也很干涩,就连女皇也听出里面的言不由衷。白银色的少年再一次转过身去,走向那细长又阴暗恐怖的走廊,他朝前走,奥术的紫光慢慢闪烁过圆厅的每一处角落,四位被捆缚着的高手,忽然之间就从刑架上掉下来!

    “大恩不言谢!哎呦!”张威武落下来的瞬间,还强撑着吐出这么一句话,而同一个瞬间,刘天戟已经让战魂化为冲锋豪猪,强行填补了身体里所有的创口,勉力地一拳打来。

    他的拳头正对着女皇的命门死穴。

    他身体里冒出大量的冰雾,冰雾凝结成冰针,飞蝗般朝前射去。

    女皇仿若未觉,身上没有一丝丝冰雾冒出,可是空气中忽然颤抖起一股巨大的声浪,黄色的长袍上,也擦过一道道细碎的电流。

    暴雨般的飞针被电流和风刃斩碎成细碎的冰粒,化为雾气散开,并没有伤到女皇分毫。

    女皇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动,似乎全身上下每一个点上都挂上了几斤重的无形之物。她僵立如雕像,丰盈的身躯被干燥的大风围绕,如同空气护盾般挡住了刘天戟后续跟上的所有招式。

    刘天戟兀自不信邪地鼓荡起魂气,双手十指尖全部变成了昆虫肢体一样的结构,从指尖上射出了数十道暗蓝色的剧毒骨针,然而这些骨质的,带着无比强烈的毒性的暴雨梨花针根本没法突破那一层气盾。

    刘天戟咬紧牙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单手握拳,轰出了重重一击。作为暴雨派的掌门,他也有些千金之子的矜持,平日里和人比斗,根本不会贴身肉搏,而是在一丈距离左右用各种飞针来对付。

    另一边的张威武却在观望。并非他不勇敢,而是他知道蛮干起不到效果的。“山寨的大当家看起来似乎在准备什么禁术了。想想也是,天下间的禁术大都准备时间很长,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防护在,那岂不是可以任人破解了吗”老镖头盘算着,抬手凝结出聚元式抓紧一切机会恢复着伤势,提升的战斗力。他此时已经不做什么幻想,认定了自己的镖局和着这趟绝重镖都彻底毁灭在了五路寨这个小地方,因而也不在乎什么人了,打定了注意,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夺路而逃,回到潘洋的武馆里收拾细软,携带家人远走高飞,归隐山林。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了,虽然百万个不甘心加愤恨痛苦,也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吞下去了。他一边调整着身体,心态,一边还暗笑刘天戟这个成名比自己早十年的家伙居然看不穿,要在这里妄为不可为之事。“白白送了命,可怪不得老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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