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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夫:农女养家日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钱豆
    姜月庭也不知事情竟然发生到这种地步,心下忐忑,“父皇,张幼桃罪不至死,还望父皇三思。”

    皇上冷哼,浑浊的眼底尽是怒火,“你们真是朕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皇权都不放在眼里了。谁若是在求情,同罪处置!”

    这便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也能看出,皇上的确是被气狠了。

    几人心里都明白,如今若是想要解毒还真就非张幼桃不可,偏偏张幼桃又是个嘴硬的,死活不肯让步,可让皇上承认自己错了那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

    这一步可真是走到了死胡同,面前是墙,明知过不去,过去也要撞的头破血流,却依旧不知回头。

    皇上揉了揉眉心,大手一挥,“都给朕滚!龚尚书留下。”

    如此情况,也只能先避其锋芒,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想办法。乐视小说

    姜宜陵忍着心底的郁气,退了出去。他将一切都算计的分毫不差,却独独忽略了最大的变数,张幼桃。

    姜月庭对现在这种情况是又欢喜又纠结,内心复杂的犹如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般,可这丝毫不影响他想要去嘲笑姜宜陵的心思。

    “六弟,机关算尽,功亏一篑是什么感受”说完,还配合的挑了挑眉头。

    姜宜陵此刻正在气头上,阴霾的眼底仿佛看谁都不顺眼一般,“三哥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去嘲笑别人”

    说到底,如今他们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要么联手,要么一起输,大家都清楚,却偏偏还是要挣个输赢。

    姜月庭一哽,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儿,可不甘心又是另外一回事儿,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随意低头,哪怕是自家兄弟也不可。

    见他这一副被打击的模样,姜宜陵心情到是好看不少,理了理衣裳的褶皱,“三哥好好考虑,究竟要不要同我合作。”

    “合作什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姜洛文,硬生生凑了进来,将诡异的气氛打破。

    见是他,姜宜陵无心继续谈下去,到了这种时候,连合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便说了也是白说。

    姜宜陵枉顾未闻一般的径直离开。

    气的姜洛文原地跳脚,“他!他这是什么态度!”

    姜月庭自然不会替姜宜陵申辩,“大概是心情不好吧!大哥无需介怀。”

    可是又怎么会不介怀

    姜洛文乃是皇后所出,即是皇长子又是嫡出,身份自小便比其他皇子要尊贵,他并非不知道这一点,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突然发现,他只是空有一个名头罢了。

    看着身边的皇弟,一个比一个有能力,他却只能靠父皇的愧疚维持这份尊严。姜洛文心底并不好受,而姜宜陵的态度就像是一根导火线一般,让姜洛文心底这些年埋藏的难堪全部露了出来。

    姜洛文挥开姜月庭安慰的手,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他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来。

    可明白是一回事儿,没有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待政务殿内的闲杂人等全部退出去之后,皇上才捂着胸口坐回龙椅上,揉着眉心颇为无奈。

    “皇上需保重龙体,切莫为了这些小事将身体气坏了。”龚尚书劝诫道。

    缓了许久,皇上才嗤笑出声,“这一个个的没有一个让朕省心,叫朕如何不气”

    龚尚书避开这个问题,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皇上,张幼桃不能杀!”

    皇上浑浊的眼底渐渐升起一丝无奈,他又怎会不知张幼桃不能杀如今皇宫内人心惶惶,他虽然不说却不代表不知道。

    “龚尚书有什么好的意见”

    龚尚书沉吟许久,这就跟下棋一样,稍有一点差池,满盘皆输。

    “如今皇宫中有奸人心思缜密,意欲何为尚且不知,若是如此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一个张幼桃,也不足为惧。”

    此言便是劝皇上无需同一个民间女子计较,即便将人放了又无伤大雅。

    皇上斟酌,“老六对这个张幼桃情深义重,朕只是担忧啊!”

    为君者,必不能被七情六欲所困,否则难成大事。他也知这几个儿子之中,最有能力的便是老六,若被一个女人毁了,实在可惜。

    龚尚书不以为然,“六殿下自小聪慧过人,定能把握好分寸。”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想了。

    姜宜陵马不停蹄的赶回府上,寻林木一起商量对策,他们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需要重新制定。

    新苑。

    林木看见姜宜陵行色匆匆过来时,并无太多惊讶,吩咐小厮准备茶水,“殿下,请坐。”

    “今日宫中张幼桃同父皇争执,被打入地牢,泽日处死,先生可有办法”姜宜陵一刻也不曾停歇,言简意赅的概述出来。

    “殿下问的是什么办法”林木反问。

    姜宜陵急切,“本殿下自然是要她活下来的办法。”

    现在情况不明,谁也不知道皇上究竟如何考虑的,若是此刻姜宜陵尚存几分理智也不至于这般着急。

    不是想不明白,只是不敢赌罢了。

    自古以来,谋权便是赌注,可这次姜宜陵竟然胆怯的想要一个万全之策,出不得一丝差池。

    “殿下应该知道皇上不会杀了张幼桃。”林木摇头,将一颗黑子放入棋盘之上,整个棋面上就只有它一颗。

    “老狐狸心思缜密,而且考虑诸多,若是这次为了皇家颜面,恐怕张幼桃难逃一死。”姜宜陵担心的便是这个。

    若是老狐狸将皇家颜面放在第一位,这一次便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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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轻笑一声,淡笑摇头,“殿下想岔了,若是无关痛痒时,皇上的确会因为皇家颜面将张姑娘处死,可现下可不是无关痛痒的时候。”

    姜宜陵脑门一紧,是他太过着急,竟然连那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林木指了指棋盘上的黑子,“若这天下只有一个张姑娘,皇上便不能杀她。”是不能,而不是不会。

    “多谢先生指点。”姜宜陵难得有这般谦恭,叫人颇为不适,至少站在门外的西凉便是这种感觉。

    想通了这件事情的关键,姜宜陵也不急了,反而转身去了地牢,今日之事,差错便出在张幼桃身上,他想去问问她到底如何想么难不成这地牢还待出感情来了

    显然不是,昏暗的牢房里,老鼠肆意逃窜,似乎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人只是一个闯入者而已。

    “六殿下,您不能待太长时间。”狱卒提醒。

    只不过姜宜陵向来不理会这些废话,即便他想在这里待一年,这些年也不敢多话,当然,他不会想在这里待一年的。

    “你来做什么”张幼桃掀起眼皮,人死的心思一旦有了就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侵蚀了大脑,心思全放在那上面去了。

    姜宜陵见不得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拧眉紧皱,“今日为何不答应”

    “是你傻还是我傻我答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即便答应了,待事情结束之后,这牢房我依旧是要回来,既然早晚都是一样,又何必挣扎。”张幼桃看的通透,从糟老头死的那一天,她突然就明白了。

    姜宜陵却不以为然,“只要你先出去,待到日后便不是他说了算。”

    他都已经算计好了,等皇宫里的情况一稳定,他就来一招偷梁换日,待老狐狸反应过来根本就来不及了。

    张幼桃岂不知他的想法,也只是淡笑着摇了摇脑袋,“你能想到的,旁人难道就想不到了么”

    姜宜陵哑言,他的确猜不到老狐狸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是真心想要救她出去。

    张幼桃扶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指了指对面的牢房,“他死了,因为你父皇不高兴,需要杀几个人来平息怒火。”

    这个理由多少荒谬啊!可他就是发生了,还发生在了她的眼前,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姜宜陵回头去看,明明知道那个牢房里没有人了,却还是忍不住去看一眼。

    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毕竟关在地牢里的犯人,虽不是十恶不赦,却也难辞其咎,杀了活着留下,差别不大。

    在皇权面前,不知道死过多少人,这一两条人命根本就没有人放在心上。

    这还是姜宜陵第一次有所怀疑,这样做真的对么

    这世间三六九等,一个皇位便能叫一群人将性命献出,有甘心的,自然也有不甘心的,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才不算亏。

    “待你出来之后,我陪你离开。”姜宜陵突然道。

    张幼桃眼底闪过惊讶,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对于皇位有着近似偏执的执着,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力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然后她便听见他说:“等我。”

    不知为何,这话让她前所未有的安心。

    望着那大步离开的背影,她好似能够看见他们的未来,多少日夜惶恐,害怕他们之间会夭折在挣权的道路上。

    若姜宜陵执着,张幼桃自是不会拦他。

    皇宫内。

    皇上在殿内度过来度过去,眉宇间透着烦躁。

    “禀皇上,同先前几位娘娘一样,皇贵妃也中毒昏迷过去了。”太监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将人给惹恼了。

    “废物!一群废物!”皇上气的大发雷霆,宫殿内跪了一片,除了皇上的怒斥声,其余时间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够听见。

    大发雷霆之后,皇上挥退所有人,颓废的走到高位上坐下,眼底渐渐闪过很多情绪,最终被落寞取代。

    谁言皇帝便是无所不能,遇到为难的事情时和寻常人一样,愁的头发都白了。

    连夜急诏,龚尚书衣裳都没穿明白便进了宫。

    “拜见……”

    “无需多礼。”皇帝如今已经顾不得其他,上前将龚尚书扶起。姐姐文学网

    “不知皇上深夜急诏是为何事”龚尚书退了几步,拱手作礼。

    皇上叹气,“如今皇贵妃抱恙,叫朕实在束手无策。”

    听闻此言,龚尚书便知是何故,“皇上,此今奸人图谋不轨,必须将张幼桃放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又怎会不知这样下去的后果,可今日张幼桃在大殿之上那番话分明就是在威胁他,堂堂帝王被一个庶民威胁,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皇上,说到底张幼桃也不过是想要免去罪责,实在不为过。”龚尚书又道。

    旁人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龚尚书却是清楚,这皇室里的龌龊本就不需要一个做下臣的多嘴,故而即便知道龚尚书也只字未提,今时今日已经到了不得以的情况下。

    皇帝晦暗不明的眼底闪过杀意,放在龙椅两盘的手渐渐暴起青筋,“龚尚书也认为如今这局只有张幼桃能解”

    龚尚书沉吟许久,才道:“微臣不知,只是听闻张幼桃在灵州城时以一己之力解了城中鼠疫,若是如此人才都无法解开这毒恐天下也再无人能解了。”

    听闻此言,皇帝心中最后一丝挣扎都平静了,片刻后才听见他颓败的声音,“既如此,龚尚书便去地牢一趟,将那张幼桃接来。”

    “是。”龚尚书退出大殿,堪堪走到门口,便垂着脑袋看自己脚下穿反的鞋子,见四周的守卫并未注意到他,将单手扶着门框将其换过来。

    速度之快,还完之后将手放在身后,假意咳嗽几声,大摇大摆的离开。

    张幼桃被接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到是开门的狱卒瞧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多谢龚尚书。”

    龚尚书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有勇有谋的女子,当真是觉得新奇,“姑娘无需谢老臣,这一切都是姑娘自己的功劳。”

    若是没有灵州城那一遭,即便她能解的了这毒,可又有谁会相信呢!说到底还是一个机缘罢了。

    “皇上已查明,淑妃娘娘身上的毒并非你所为止,故此今日还你清白。”龚尚书又道。

    张幼桃微微叹息,干涸的嘴唇因为扯动有几分疼,“皇上可还有吩咐”能够让老狐狸妥协绝对是发生了大事,她还挺想去看看老狐狸如今的脸色。

    “姑娘聪慧,如今宫中奸人肆意下毒,还请姑娘为之解毒。”龚尚书自始至终逗死一副谦卑的模样,到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尚书。

    张幼桃所求已经得到,自然不会拒绝这唯一的机会,“走吧!”

    宫内灯火通明,为解心中惶恐,轮番守夜的士兵足足多了一倍,即便是奴才们的寝卧也不慎如此。看见这一幕,张幼桃便知,这皇宫要乱了。

    皇上并未出现,由太监直接将她带入后宫,直接进了皇贵妃的寝殿,张幼桃也不客气,直接在床榻旁坐下。

    一旁的宫女险些开口,被随行的太监止住。

    张幼桃余光将这些收入眼底,也懒得敷衍,她刚刚从牢狱之中出来,浑身疲惫,连饭都未曾吃,能够来看诊便已经是她最后的善良。

    “准备一套的银针,一盆热水,一个瓷碗,在让御厨准备几道清粥小菜。”

    太监闻言,委婉询问,“不知这和给皇贵妃解毒有何关系”

    张幼桃瞥了他一眼,直接反问,“一个人若是一日未曾吃饭可会饿”

    太监深思片刻,暗想:这皇贵妃整整昏迷一日,若是被救醒定然会饿,他怎么未曾想到这一层。也不管其他的,直接出去准备。

    银针来了很快,张幼桃将床上女人那纤纤玉指抬起,将其中一根银针扎入指心,那微微泛黑的血滴便流进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之中。

    异能因为牢房阴森潮湿的原因根本无法使用,如今也只能靠她自己了。她将三指放在脉搏上,脉象紊乱,气息不稳,明明就是简单的气虚症状,可为何会久睡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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