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军火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河先生2015
朱元璋召集众将士商议国家大事。此时的朱元璋还没有做大,面临着张士诚和陈友谅的两面夹击。
这个时候,朱升把文奎提了出来:“信州府的文奎,不争霸,不称王。连续两次打退朝廷围剿,手握三十万重兵,却一直保持着低调。更为重要的是,此人十分关心民间疾苦,积极创办医院、学校、福利院,受到当地百姓的尊敬和爱戴,投奔和响应者甚众。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才。”
朱元璋平时也多次耳闻文奎的善举,朱升上次投递书信,回来后对文奎赞不绝口。这次又提起他。不过,朱元璋的心态已变。他不再觉得文奎是一个人才,而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朱升,像文奎这样的人才,如若不为我所用,不如除之而后快!此人一旦做大,毕然会成一个无比辣手的对手。张士诚器量太终将难成大器。陈友谅混世枭雄,心里阴暗,不得人心。而文奎开明贤圣,广获民众拥戴,必然会成为和我等争霸天下的强劲对手。”
“主公,我认为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们的策略,应该是广揽天下英才,成就一番伟业。要除,也应该是先除张士诚、陈友谅,剪除异己,壮大实力。等到做大做强,文奎也就不足为虑。如果我们倾尽全力,可以灭掉文奎,但最终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杀人一千,自损百。要想笑到最后,必须是每一次扩张,都要有领土和人口上的红利。若不如此,只会越战越弱,最后自取灭亡。朱元璋把朱升的话听进去了,亲自修书一封,邀请文奎赴应天府共谋大业。
朱升带着朱元璋的书信,再次拜该文奎。文奎打开书信一看,顿时头皮发麻。老朱这个人,夺取天下之后,为了巩因朱家王朝的地位,把功臣杀尽。如果自己去投奔他,等于自投罗。
朱升看见文奎眉头紧锁,不由露出一丝不安。对于文奎的圣贤,民间传得很厉害,但实际上他的秉性究竟如何,自己并没有底数。
而且彼此以前并无感情基础,万一文奎翻脸,自己就会人头落地。
“朱先生,感谢你和你家主公盛情邀请。此事实在太大,我一个人作不了主。必须召集众将商议,三思而后行。还请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此事急不得。”
“文先生,我家主公实乃爱慕您的雄才伟略。再说,我们都是红巾军,出发点为了推翻元朝统治,建立咱们汉人的nn。我家主公没有恶意。”
“这是当然。天下红巾军,都是一家人嘛。只是此事关系到三十万将士的出路,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个道理,相信你懂的。”
送走朱升,文奎已是坐卧不安。不要说三十多万将士,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朱元璋成就霸业之后,真可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乱世,不替自己着想,也要为手下的将士着想。朱元璋所谓的“诚邀”,和劝降又有什么区别
朱升走后,文奎召开了一次大队长以上的会议,会议的目的就是想听一听众将的意见。话题一经抛出,立即引起了轩然b。
合作这辈子都不可能合作!
众将的意见几乎一边倒,必须干自己的。联手打元军可以,投降,那是不可能的。
朱升一走,文奎这边数月没有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
朱元璋没有
第三0八章 兄弟一场
血鹰收到调令,被紧急调回。衡水县由冲负责接防。
突如其来的一纸调令,血鹰只好带着他新婚的妻子一起回到信州。
几杯“接风酒”下肚,奎并没有从血鹰嘴里听到任何责问的声音。在血鹰看来,这只是一次正常的调动工作,心态很好。
这至少表明,血鹰并没有把手里的军队当作他私人的武装。
奎笑而问道:“血鹰,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将你调回”
血鹰恭敬地回答:“应该我知道的,大哥定然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了,我也不该问。所以,我不能乱说话。”
奎不由暗暗吃惊,几年来,血鹰在多个岗位锻练,真是大有长进。他再也不是一个只会杀人放火的职业杀手,同时也精通了很多做官做人的道理。
血鹰执掌一方大权,突然调回,也没说安排什么职务,他都像没事一样。这也说明了他权力并不强。既然是这样,血鹰造反的可能性便会大减。
奎话锋一转,问道:“你觉得你的把兄弟李滔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这里,血鹰脸色大变。原来奎调他回来,事情还是发生在把兄弟身。这可如何是好
“和他结为拜把子兄弟,那是因为当时情形所需。如果李滔行为不轨,兄可以处之。”
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检举信,递给血鹰,血鹰看完,吓得脸色铁青。
这个李滔贪财好色,不但把自己害苦了,还害死了五名黑鹰突击队的弟兄。这些人都没什么化,个个有勇无谋,经不起李滔的糖衣炮弹轰击。所以,全都沦陷了。
血鹰战战惊惊地问道:“兄,这可如何是好。”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可否免去李滔的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小弟明白。明白,血鹰便起程前往平江,将李滔和五名队员带回来。”
“血鹰,此事千万不可大意。养虎成患这句成语,希望你能明白。明天,我会让人拟一份公,你拿着公去见李滔,说备战需要。人性是丑恶的,一旦被李滔发现你是奉命抓他的,也许他会对你动杀意。原本你们的关系是酒肉朋友,一旦翻脸,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失去你这员大将。”
“小弟明白。”
夏日炎炎。
血鹰穿普通百姓的麻衣粗布,乘坐轮船到达平江,已是傍晚。
残阳如血。凉风习习。
李滔带着五名小兄弟酒店喝酒,做梦也没想到血鹰会闯进来。
“血、血大哥,你怎么来了小二,加一幅碗筷,我来兄弟了。”
李滔高兴得手舞足蹈,对于血鹰的到来显得十分兴奋。看得出来,这些日子,李滔和几名黑鹰队员吃了睡,睡了吃,一个个都像猪似长膘了,变得又白又胖。
“你们几个,这些天日子过得不错啊,都长膘了。武功没废掉吧。”
血鹰接过酒杯,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夹了一块大肥,往嘴里塞。李滔连忙恭身为他满一杯,有些抱怨地说道:“我们在这里虽然不用天天训练,但也睡不好一个安稳觉。整天总是提心吊胆,害怕人家找门来。保不定哪天在我们脖子抹一刀,什么都没了。”
“去,别吓我。我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你还说这么丧气的话,普天之下,哪有你们更牛逼的商人,拿着枪做生意”血鹰又喝下一杯酒,看包厢里没有外人,继续说道:“当下形势你们并不清楚。张士诚、陈友谅、朱元璋,这几个强大的对手都在对信州府虎视眈眈,所以,帅让我叫你们回家。”
说罢,血鹰掏出随身而带的公,递给李滔,李滔看完了又传给另外几个。一纸公,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结束了。
从哪来,回哪去。
第三0八章 兄弟一场
血鹰收到调令,被紧急调回。衡水县由冲负责接防。
突如其来的一纸调令,血鹰只好带着他新婚的妻子一起回到信州。
几杯“接风酒”下肚,奎并没有从血鹰嘴里听到任何责问的声音。在血鹰看来,这只是一次正常的调动工作,心态很好。
这至少表明,血鹰并没有把手里的军队当作他私人的武装。
奎笑而问道:“血鹰,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将你调回”
血鹰恭敬地回答:“应该我知道的,大哥定然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了,我也不该问。所以,我不能乱说话。”
奎不由暗暗吃惊,几年来,血鹰在多个岗位锻练,真是大有长进。他再也不是一个只会杀人放火的职业杀手,同时也精通了很多做官做人的道理。
血鹰执掌一方大权,突然调回,也没说安排什么职务,他都像没事一样。这也说明了他权力并不强。既然是这样,血鹰造反的可能性便会大减。
奎话锋一转,问道:“你觉得你的把兄弟李滔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这里,血鹰脸色大变。原来奎调他回来,事情还是发生在把兄弟身。这可如何是好
“和他结为拜把子兄弟,那是因为当时情形所需。如果李滔行为不轨,兄可以处之。”
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检举信,递给血鹰,血鹰看完,吓得脸色铁青。
这个李滔贪财好色,不但把自己害苦了,还害死了五名黑鹰突击队的弟兄。这些人都没什么化,个个有勇无谋,经不起李滔的糖衣炮弹轰击。所以,全都沦陷了。
血鹰战战惊惊地问道:“兄,这可如何是好。”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可否免去李滔的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小弟明白。明白,血鹰便起程前往平江,将李滔和五名队员带回来。”
“血鹰,此事千万不可大意。养虎成患这句成语,希望你能明白。明天,我会让人拟一份公,你拿着公去见李滔,说备战需要。人性是丑恶的,一旦被李滔发现你是奉命抓他的,也许他会对你动杀意。原本你们的关系是酒肉朋友,一旦翻脸,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失去你这员大将。”
“小弟明白。”
夏日炎炎。
血鹰穿普通百姓的麻衣粗布,乘坐轮船到达平江,已是傍晚。
残阳如血。凉风习习。
李滔带着五名小兄弟酒店喝酒,做梦也没想到血鹰会闯进来。
“血、血大哥,你怎么来了小二,加一幅碗筷,我来兄弟了。”
李滔高兴得手舞足蹈,对于血鹰的到来显得十分兴奋。看得出来,这些日子,李滔和几名黑鹰队员吃了睡,睡了吃,一个个都像猪似长膘了,变得又白又胖。
“你们几个,这些天日子过得不错啊,都长膘了。武功没废掉吧。”
血鹰接过酒杯,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夹了一块大肥,往嘴里塞。李滔连忙恭身为他满一杯,有些抱怨地说道:“我们在这里虽然不用天天训练,但也睡不好一个安稳觉。整天总是提心吊胆,害怕人家找门来。保不定哪天在我们脖子抹一刀,什么都没了。”
“去,别吓我。我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你还说这么丧气的话,普天之下,哪有你们更牛逼的商人,拿着枪做生意”血鹰又喝下一杯酒,看包厢里没有外人,继续说道:“当下形势你们并不清楚。张士诚、陈友谅、朱元璋,这几个强大的对手都在对信州府虎视眈眈,所以,帅让我叫你们回家。”
说罢,血鹰掏出随身而带的公,递给李滔,李滔看完了又传给另外几个。一纸公,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结束了。
从哪来,回哪去。
第三0九章 双簧
李滔的回答,让奎无言以对。这家伙把钱拿去喝酒了,算不算贪污
当然算!
想到这,奎脸一沉,问道:“李滔,你有没有领薪水”
“”
“看着我的眼睛!”
奎一声断喝,李滔反而把头低得更甚。做贼心虚,终究还是不敢说“贪污有理”。
其他五个队员也一个个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奎。其实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算是喝天天酒店,一年多时间也吃不完四十万两白银。
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
经奎点醒,血鹰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李滔的话完全靠不住脚。要不然,他也不会吓得连话也不敢接了。
“来人啊,把他们几个拉出去,砍了!”
早准备好的刀斧手猛虎般扑来,两个人拖一个,拽起往外拖。眨眼间,这几个蛀虫被拖到门口。
“且慢!”
血鹰大喝一声。所有人的脚步都放缓下来,一个个怔怔地看着血鹰,又看看奎,一时间失去主张。
“帅,请刀下留人。”血鹰双腿一曲跪在地,恳求道:“李滔等人贪污公款,的确最该万死,念他们对元帅赤胆忠心,深入敌后,没功劳也有苦劳。且饶他们不死。生命只有一次,实在太宝贵了。无论怎么说,六个兄弟的性命,并不是银两可以买来的。如果为了四十万两白银,砍了他们的头,实在是得不偿失。犯了法,惩罚是必要的,但不可太重。所以血鹰建议,把杀头改为打军棍,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嗯——”奎故作沉思,然后说道:“血鹰言之有理,来啊,大刑伺候,每人一百军棍!”
院子里,传来了沉闷的军棍声。李滔等人的屁股肉被军棍击来,声音清晰地传来,听得血鹰也心惊肉跳。谁敢想象,好端端一个人,被打了一百军棍是什么样子。
李滔和那五个队员都长得白白胖胖,以前训练出来的野性早已消磨殆尽。打了一百军棍以后,他们全都无法站起身来,一个个屁股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深夜。李滔等六人躺在病床,全都变成了死咸鱼,一个个唉声叹气,又不敢骂娘。自己有错在先,差点连头都没了,谁还敢再多说半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李滔看到血鹰进来,眼里不由露出感激之情。
他嗫嚅道:“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血鹰关切地问道:“疼吗”
李滔等人挨了一百军棍,焉有不疼之理他们一个个呲牙裂嘴,阵阵倒吸冷气。对于血鹰的问题避而不答。血鹰意识到自己问多了,也觉得很尴尬。便把话题转向军医有无治伤,饭堂有无送吃食之类的废话。
其实不问也知,这些事情,早让奎安排好了。包括元帅府那一幕“杀人、救人”的闹剧,都是他和奎事先商量好的。
奎把这个天大的人情送给了血鹰,是不想他们兄弟之间产生隔阂。李滔是血鹰叫回来的,一回来挨了一百军棍,难免会让李滔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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