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军火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河先生2015
血鹰在李滔的床前坐下来,问道:“你恨哥吗是不是怪哥把你从平江叫回来了”
李滔摇摇头,回道:“看到那样的公,谁都以为是真的。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再说,这一年来,我们在外面的日子的确在家里过得强,吃喝嫖赌,用了不少的钱。这些钱都是通过虚报货款的方式报销的。自作孽,不可活。能怪谁呢
第三0九章 双簧
李滔的回答,让奎无言以对。这家伙把钱拿去喝酒了,算不算贪污
当然算!
想到这,奎脸一沉,问道:“李滔,你有没有领薪水”
“”
“看着我的眼睛!”
奎一声断喝,李滔反而把头低得更甚。做贼心虚,终究还是不敢说“贪污有理”。
其他五个队员也一个个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奎。其实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算是喝天天酒店,一年多时间也吃不完四十万两白银。
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
经奎点醒,血鹰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李滔的话完全靠不住脚。要不然,他也不会吓得连话也不敢接了。
“来人啊,把他们几个拉出去,砍了!”
早准备好的刀斧手猛虎般扑来,两个人拖一个,拽起往外拖。眨眼间,这几个蛀虫被拖到门口。
“且慢!”
血鹰大喝一声。所有人的脚步都放缓下来,一个个怔怔地看着血鹰,又看看奎,一时间失去主张。
“帅,请刀下留人。”血鹰双腿一曲跪在地,恳求道:“李滔等人贪污公款,的确最该万死,念他们对元帅赤胆忠心,深入敌后,没功劳也有苦劳。且饶他们不死。生命只有一次,实在太宝贵了。无论怎么说,六个兄弟的性命,并不是银两可以买来的。如果为了四十万两白银,砍了他们的头,实在是得不偿失。犯了法,惩罚是必要的,但不可太重。所以血鹰建议,把杀头改为打军棍,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嗯——”奎故作沉思,然后说道:“血鹰言之有理,来啊,大刑伺候,每人一百军棍!”
院子里,传来了沉闷的军棍声。李滔等人的屁股肉被军棍击来,声音清晰地传来,听得血鹰也心惊肉跳。谁敢想象,好端端一个人,被打了一百军棍是什么样子。
李滔和那五个队员都长得白白胖胖,以前训练出来的野性早已消磨殆尽。打了一百军棍以后,他们全都无法站起身来,一个个屁股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深夜。李滔等六人躺在病床,全都变成了死咸鱼,一个个唉声叹气,又不敢骂娘。自己有错在先,差点连头都没了,谁还敢再多说半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李滔看到血鹰进来,眼里不由露出感激之情。
他嗫嚅道:“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血鹰关切地问道:“疼吗”
李滔等人挨了一百军棍,焉有不疼之理他们一个个呲牙裂嘴,阵阵倒吸冷气。对于血鹰的问题避而不答。血鹰意识到自己问多了,也觉得很尴尬。便把话题转向军医有无治伤,饭堂有无送吃食之类的废话。
其实不问也知,这些事情,早让奎安排好了。包括元帅府那一幕“杀人、救人”的闹剧,都是他和奎事先商量好的。
奎把这个天大的人情送给了血鹰,是不想他们兄弟之间产生隔阂。李滔是血鹰叫回来的,一回来挨了一百军棍,难免会让李滔怀恨在心。
血鹰在李滔的床前坐下来,问道:“你恨哥吗是不是怪哥把你从平江叫回来了”
李滔摇摇头,回道:“看到那样的公,谁都以为是真的。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再说,这一年来,我们在外面的日子的确在家里过得强,吃喝嫖赌,用了不少的钱。这些钱都是通过虚报货款的方式报销的。自作孽,不可活。能怪谁呢
第三一0章 叛变
眨眼间,大半个月过去,李滔等六人伤情已基本恢复。闪舞
打在身上,痛在心里。说没有怨气,那绝对是假话。
一天清晨,血鹰急匆匆地把文奎叫醒,李滔等六人全都不见了!
文奎一听,吓得着实不轻。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李滔等六人失踪,存在着无限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性是叛变投敌和杀回平江。特别是杀回平江,杜新京必然性命休矣。
两个人一商量,觉得李滔等人报复杜新京的可能性极大。
“血鹰,你立即带几名精锐赶赴平江,尽最大努力保护好杜新京。苏杭一带的生意,全靠他了。如果他一死,等于断送了我们一大财源。这个后果,我们难以承受呀。”
事发突然,文奎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一方面,全城搜索寻找失踪的六个人。另一方面,命令血鹰立即带人杀回平江,防止意外事件再次发生。
血鹰带着六名化妆成平民的黑鹰突击队员,坐船赶赴平江。
傍晚时分。血鹰到达三江商行。商行的门户大开,伙计们正在搬货,一切正常。正在帐房算帐的杜新京看见血鹰突然到来,自然吓得不轻。他们曾经共事好几年,彼此都比较熟悉。
“血兄,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到一个还会站着说话的杜新京,血鹰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杜新京并不知道信州发生的事情。
“李滔等六人被带回信州,各挨了一百军棍,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谁知他们在前两天的清晨,被发现已经集体失踪。信州、饶州两座城都没找到他们。我们估摸着,他们要么潜回平江,要么叛逃到其他起义军队伍。”
杜新京自然吓得不轻,连手里拿着的毛笔掉在地上都不知道。血鹰看得出来,他的心理负担很重。
“老杜,别怕,我们就是文帅派来保护你的。他担心你已经被李滔他们给干掉了。这一路走来,我可是两天两夜没合眼,睡不着呀。要是你死了,岂不变成了冤死鬼”
“你们在就好,你们在就好。”
杜新京连说两声,六神无主,惊吓到了极致。估计他连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多嘴多舌,专程跑回去汇报李滔的问题。要不然,李滔也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地造反了。
血鹰笑道:“老杜,你是不是后悔向文帅反应问题了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文帅对你的做法表示赞赏。要不是你及时发现,这几只蛀虫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一连十天,血鹰都把他带来的人布置在暗处,躲在三江商行附近,妆扮成走卒贩夫,暗地里保护杜新京。
其实,文奎和血鹰只猜对了一半。李滔等六人的确走了。他们也的确回到了平江。不过,他们没有来杀人,而是直接投奔了张士诚。
张士诚从李滔等人的嘴里,知道了三江商行的所有内幕,也派人在暗中观察着三江商行。通过几天观察,发现这家商行走货的数量特别惊人。他们果然把货先发到杭州,在杭州中转后再运到信州。
听到这个消息,张士诚突然心生一计。上次衡水的“一箭之仇”,还没找到出气的地方。这次报仇的机会就在眼皮底下,哪有不报的道理
某日半夜。
三江商行突然被数百名军士围住。血鹰和他带来的六名队员,还有杜新京、商行的伙计全都在睡梦中被惊醒。
砸门声,喊叫声乱成一团。血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灯火通明,箭拔驽张。弓箭手、火枪手在远处张网以待。砸门的军士没费多大劲就把门打开。
让血鹰没想到的是,张士诚的人把门砸开,并没有急着往里冲,而是不断地往门口堆木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三江商行的人有手枪、炸弹等
第三一0章 叛变
眨眼间,大半个月过去,李滔等六人伤情已基本恢复。闪舞
打在身上,痛在心里。说没有怨气,那绝对是假话。
一天清晨,血鹰急匆匆地把文奎叫醒,李滔等六人全都不见了!
文奎一听,吓得着实不轻。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李滔等六人失踪,存在着无限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性是叛变投敌和杀回平江。特别是杀回平江,杜新京必然性命休矣。
两个人一商量,觉得李滔等人报复杜新京的可能性极大。
“血鹰,你立即带几名精锐赶赴平江,尽最大努力保护好杜新京。苏杭一带的生意,全靠他了。如果他一死,等于断送了我们一大财源。这个后果,我们难以承受呀。”
事发突然,文奎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一方面,全城搜索寻找失踪的六个人。另一方面,命令血鹰立即带人杀回平江,防止意外事件再次发生。
血鹰带着六名化妆成平民的黑鹰突击队员,坐船赶赴平江。
傍晚时分。血鹰到达三江商行。商行的门户大开,伙计们正在搬货,一切正常。正在帐房算帐的杜新京看见血鹰突然到来,自然吓得不轻。他们曾经共事好几年,彼此都比较熟悉。
“血兄,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到一个还会站着说话的杜新京,血鹰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杜新京并不知道信州发生的事情。
“李滔等六人被带回信州,各挨了一百军棍,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谁知他们在前两天的清晨,被发现已经集体失踪。信州、饶州两座城都没找到他们。我们估摸着,他们要么潜回平江,要么叛逃到其他起义军队伍。”
杜新京自然吓得不轻,连手里拿着的毛笔掉在地上都不知道。血鹰看得出来,他的心理负担很重。
“老杜,别怕,我们就是文帅派来保护你的。他担心你已经被李滔他们给干掉了。这一路走来,我可是两天两夜没合眼,睡不着呀。要是你死了,岂不变成了冤死鬼”
“你们在就好,你们在就好。”
杜新京连说两声,六神无主,惊吓到了极致。估计他连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多嘴多舌,专程跑回去汇报李滔的问题。要不然,李滔也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地造反了。
血鹰笑道:“老杜,你是不是后悔向文帅反应问题了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文帅对你的做法表示赞赏。要不是你及时发现,这几只蛀虫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一连十天,血鹰都把他带来的人布置在暗处,躲在三江商行附近,妆扮成走卒贩夫,暗地里保护杜新京。
其实,文奎和血鹰只猜对了一半。李滔等六人的确走了。他们也的确回到了平江。不过,他们没有来杀人,而是直接投奔了张士诚。
张士诚从李滔等人的嘴里,知道了三江商行的所有内幕,也派人在暗中观察着三江商行。通过几天观察,发现这家商行走货的数量特别惊人。他们果然把货先发到杭州,在杭州中转后再运到信州。
听到这个消息,张士诚突然心生一计。上次衡水的“一箭之仇”,还没找到出气的地方。这次报仇的机会就在眼皮底下,哪有不报的道理
某日半夜。
三江商行突然被数百名军士围住。血鹰和他带来的六名队员,还有杜新京、商行的伙计全都在睡梦中被惊醒。
砸门声,喊叫声乱成一团。血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灯火通明,箭拔驽张。弓箭手、火枪手在远处张网以待。砸门的军士没费多大劲就把门打开。
让血鹰没想到的是,张士诚的人把门砸开,并没有急着往里冲,而是不断地往门口堆木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三江商行的人有手枪、炸弹等
第三一一章 背后一刀
“来人,把李滔等人给我绑了。”
张士诚一声令下,刀斧手一拥而上,便把李滔等人给捆得严严实实。
李滔从张士诚的怒意里闻到了杀气,吓得浑身发抖,长跪殿下哭泣。
“大王啊,我们是诚心来投靠您的呀。我们并不知道文奎已悄悄派人进驻三江商行保护杜新京呀。你看,我不也被血鹰打了一枪吗”
无论李滔如何表演,张士诚不为所动。他用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冷漠地盯着李滔。这意味着李滔没救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为李滔求情了。
“听说血鹰是你的拜把子兄弟”
“正是呀。大王,你看他不也向我下毒手吗”
“他没有一枪打爆你的头,就算是手下留情了。而你呢,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出尔反尔,唯利是图。有奶便是娘,没奶就骂娘。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希望你下辈子学会做人。”
到了这般田地,傻子都知道自己项上人头不保了。李滔不停地磕头求饶,张士诚不为所动。
他轻蔑地摆摆手,示意刀斧手行动。然后,一转身,大踏步离开了大殿。
第二天,李滔等人的头颅挂在城门口示众。平江城的百姓才知道,张士诚又杀人了!
血鹰带着杜新京一帮人回到信州,已是十天以后的事情。
“李滔这匹害群之马,真是该死!”
文奎听到报告,痛心疾首,悲愤万分。如果不是李滔,另五名黑鹰队员就不会死。李血把他们带入歧途,葬送了他们的生命。这样的教训实在太深刻。
杜新京重新回到信州府,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要不是血鹰及时赶到,杜新京难保自己会是什么结果。
张士诚的人一把大火烧掉三江商行,给文奎带来了重大损失。生意兴隆的三江商行从此不复存在。文奎的金库里一年至少减收上百万两银子。
是夜。文奎和杜新京促膝长谈,希望他能开动脑筋。钱财是一个地方政权运作下去的血液,如果没有血液,就像人一样会活得很苍白,甚至导致死亡。
杜新京提出,可以去杭州、绍兴一带继续做相关生意。平江府在张士诚的关注下,必然会有所防范。文奎通过此事也深深意识到,在这个唯利是图、尔虞我诈的时代,想当老好人是不可能的。非敌即友,几乎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些年月,文奎已经和张士诚结下了仇,朱元璋也开始对自己虎视耽耽。老朱究竟能出什么怪招,还很难预料。
血鹰建议道:“依我之见,张士诚也是欺软怕硬之辈。衡水被我们夺了,他怀恨在心。他要想拿回去又不敢动手,只有在自己的家院里动动手脚,害得我们难过。既然他不想我们活好,我们也让他们难过。不如把江山、瞿州一带顺势拿下,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文奎召开了一个议事会议。会上,众将一个个磨拳擦掌,都想打头阵。
沙盘推演一番,文奎不由眉头紧皱。自己夹在众多豪强之中,一旦战端开启,不知道另外几方势力会作出什么反应。像朱元璋这样的人,他会选择落井下石,还是帮上一把没有人能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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