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军火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河先生2015
正在文奎左右为难时,突然传来消息,朱元璋派出数员大将,和张士城争夺常熟常州一带。文奎不由一阵狂喜。
在这关键时候,如果能在张士诚后背插上一刀,应该正是好时机。
十天后。文奎亲自带队,由李敢、苏北、血鹰各带一万人,从三个方向杀向江山县。
江山县有张士诚的守军一万五千人。守将主
第三一二章 不准屠城
陈志远是一员猛将。他骑上战马,挥舞着战刀,一路冲到南门。这里恰好是文奎所在的地点。远远的,文奎就看见陈志远连续劈翻了自己的数名士兵。这个方向的枪手已经冲进了城市,碰巧和陈志远拉开了距离,打了一个时间差。而虽说文奎的士兵平时训练抓得紧,一个个都热血沸腾。
真正的实战,还是需要血与火的考验。文奎恼火的是,巷战已经开始,双方的军士撕杀的难解难分,对方的指挥官也参加了战斗中来,而且战斗力不弱。
一直以来,文奎很爱才,不舍得让有本事的人先死。撇开敌我双方的立场不说,其实该死之人是不多了。陈志远手里的战刀舞得像雪花似的,在熊熊熊燃烧的火光中有些诡异。正在他杀得一时兴起,突然从远处飞过来一枚子弹,打在陈志远的手腕上,紧接着,又是一枪,把他的坐骑脑袋打得开了花。坐骑瘫坐在地上,陈志远就像从天上掉到地上。他被十几名士兵所包围,又是一场血战。不到一刻钟,文奎的十几名士兵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文奎手里拿着手枪,步行走到陈志远面前。这家伙手里的战刀全是鲜血。战场上的死伤,没有任何怜悯可讲。这种时候杀人,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任何道理和情义可讲。
文奎的出现,让陈志远很震惊。他早就听说过信州府有文奎这么一个人。传闻他是一个白面书生,秀才出身,今日一见,陈志远却不由分说地打了个寒颤。这个寒颤,主要就是文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文奎冷冷地说道:“放下你的战刀,我可以饶你不死。”
陈志远不由仰天大笑,说道:“两军撕杀,岂能不战而降。如果不是你们炸开城门,我们还可以坚定三个月。来吧,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说罢,陈志远一刀向文奎头顶劈来。砰!他的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原来文奎这一枪,朝陈志远的腿上打去。子弹从他小腿穿过,留下一个血窿窟,鲜血直流。陈志远的腿部中弹,企图站起来再战。文奎又在他的另一条腿上补了一枪。
明明知道,这是完全不对等的战斗。陈志远还是想作垂死的挣扎。文奎很佩服他的勇气。这么勇武之人,天生就是一个战神。可惜他跟错了人。
“来人啊,把这家伙约我捆了,别弄死他。我要活的。’
。。。。。。
从子夜一直打到天亮。天色露出微光时,整个江山县渐渐平静下来。文奎骑上战马,沿着呈井字型的街道骝了一圈,发现战斗已经基本结束。满大街都是士兵的尸体。敌我双方都有。陈志远的士兵战死者达到五成以上,还有另外一小半,不是受伤,就是被活捉。俘虏大约只有三千多人。
文奎不由暗自感叹: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来人,传令下去,不准屠城。违令者,斩!“
天色大亮。文奎回到帐房,李敢、血鹰、苏北三个人身上沾满了鲜血,看来他们杀了不少人。数个时辰都在撕杀,究竟有多少敌军死在他们的刀下,文奎不敢想象。而且他们随身携带的手枪,一个个都是子弹满匣,可见这三员猛将并没有开枪,而是运用了最传统的打仗技法,拼杀,靠武力值去消灭敌人。
文奎不解地问:”你们为什么不用枪“
李敢笑道:”枪一响,人家就死了。真没意思。还是拼杀来得痛快一点。“
文奎对于如此嗜杀的部下,半是惊喜半是害怕。尚武精神,并不适合他。他一点都不喜欢。
虽说上了战场,都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没必要制造那么多的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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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劝降
不一会,被俘获的通信兵带到。那家伙看见陈志远,吓得连忙低下了头。虎死威在。陈志远虽然已经是败军之将,文奎的阶下囚,在一个小小的通信兵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
通信兵怯怯地说道:“将军,对不起你。”
陈志远不由老泪纵横,嗫嚅着叹道:“此事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文奎把张士诚的亲笔回信递于陈志远,看见这封信,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张士诚自身难保,哪里还能腾出手来救援。他让自己苦撑半个月。结果只撑了三天。
三天,那也是文奎给他一点面子。如果采用强攻,一天也不用,江山县就会全面崩溃。有谁能经得起如此猛烈的炮火攻击张士诚也没有这个能力。
陈志远把那封信拽得很紧,思忖良久,才说道:“文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请讲。”
“我愿意用我的头颅,洗去我的耻辱。请不要为难我的将士,不要为难江山县的百姓。”
“陈将军,请你放心。但凡投降之人,我们都以礼相待。愿意留下来当兵的,我们照单接收。不愿意留下来,那也没关系,我们发给路费,让他们回家种田。自从安民告示贴出去之后,江山县城的老百姓也已陆陆续续回家。整个县城的秩序恢复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陈志远面露感激之情,然后说道:“如此一来,我已别无它求。你们动手吧。我愿意受死。”
陈志远已下定决心受死,决不投降。从这一点来看,文奎更加觉得这是一个忠勇之士。想这样的人投降,简直比登天还难。杀了他,又觉得实在可惜。
文奎劝道:“张士诚是一个平庸、小器的领袖,你如此为他卖命,不值。”
“好女不嫁二夫,忠诚不事二主。投降这种事,别人可以做,我陈志远做不出来。文将军,别废话了,动手吧。”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文奎以及他的部将们,攻起城来很勇猛,让他们对陈志远这样的将军下杀手,突然间都变得于心不忍,下不了手。
文奎并没有如陈志远所愿,而是大喝一声:“来人啊,把他押入大牢,听候处决。”
十天后。江山县城已由来的残败不堪变得日渐繁荣。老百姓由离城出走到逐渐返乡,过起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陈志远被关进大牢,每天享受着好酒好菜。搞得他整天心神不宁。每次好酒好菜端进监狱,他都误以为是吃“断头饭”。断头这一日始终没有到来。
不杀,也不放。就这么关着,让陈志远的意志渐渐消磨。这就是文奎对付陈志远的策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信仰”、“主义”的说法,有的只是对某一个人的崇拜。文奎相信,这种崇拜是十分脆弱的。必然经不起考验。像陈志远这种人,就是受到忠君思想的影响,他把张士诚当作皇帝,自己就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仅此而已。如果连这种人的战斗意志都摧毁不了,文奎就不是一个穿越者。
某日。文奎带着十几名亲兵上街巡逻。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前身后都有亲兵保护,前呼后拥,十风威风。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百多名老者拦住了去路。这些老者一个个跪在地上,阻住了文奎的去路。无论士兵喝斥,老者们就是不起来,口口声声要见文奎。
看这些人的服装和年龄,都不会是刺客。周边空旷,也没有隐蔽刺客的条件,文奎便跳下马,直接来到老者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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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劝降
不一会,被俘获的通信兵带到。那家伙看见陈志远,吓得连忙低下了头。虎死威在。陈志远虽然已经是败军之将,文奎的阶下囚,在一个小小的通信兵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
通信兵怯怯地说道:“将军,对不起你。”
陈志远不由老泪纵横,嗫嚅着叹道:“此事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文奎把张士诚的亲笔回信递于陈志远,看见这封信,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张士诚自身难保,哪里还能腾出手来救援。他让自己苦撑半个月。结果只撑了三天。
三天,那也是文奎给他一点面子。如果采用强攻,一天也不用,江山县就会全面崩溃。有谁能经得起如此猛烈的炮火攻击张士诚也没有这个能力。
陈志远把那封信拽得很紧,思忖良久,才说道:“文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请讲。”
“我愿意用我的头颅,洗去我的耻辱。请不要为难我的将士,不要为难江山县的百姓。”
“陈将军,请你放心。但凡投降之人,我们都以礼相待。愿意留下来当兵的,我们照单接收。不愿意留下来,那也没关系,我们发给路费,让他们回家种田。自从安民告示贴出去之后,江山县城的老百姓也已陆陆续续回家。整个县城的秩序恢复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陈志远面露感激之情,然后说道:“如此一来,我已别无它求。你们动手吧。我愿意受死。”
陈志远已下定决心受死,决不投降。从这一点来看,文奎更加觉得这是一个忠勇之士。想这样的人投降,简直比登天还难。杀了他,又觉得实在可惜。
文奎劝道:“张士诚是一个平庸、小器的领袖,你如此为他卖命,不值。”
“好女不嫁二夫,忠诚不事二主。投降这种事,别人可以做,我陈志远做不出来。文将军,别废话了,动手吧。”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文奎以及他的部将们,攻起城来很勇猛,让他们对陈志远这样的将军下杀手,突然间都变得于心不忍,下不了手。
文奎并没有如陈志远所愿,而是大喝一声:“来人啊,把他押入大牢,听候处决。”
十天后。江山县城已由来的残败不堪变得日渐繁荣。老百姓由离城出走到逐渐返乡,过起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陈志远被关进大牢,每天享受着好酒好菜。搞得他整天心神不宁。每次好酒好菜端进监狱,他都误以为是吃“断头饭”。断头这一日始终没有到来。
不杀,也不放。就这么关着,让陈志远的意志渐渐消磨。这就是文奎对付陈志远的策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信仰”、“主义”的说法,有的只是对某一个人的崇拜。文奎相信,这种崇拜是十分脆弱的。必然经不起考验。像陈志远这种人,就是受到忠君思想的影响,他把张士诚当作皇帝,自己就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仅此而已。如果连这种人的战斗意志都摧毁不了,文奎就不是一个穿越者。
某日。文奎带着十几名亲兵上街巡逻。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前身后都有亲兵保护,前呼后拥,十风威风。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百多名老者拦住了去路。这些老者一个个跪在地上,阻住了文奎的去路。无论士兵喝斥,老者们就是不起来,口口声声要见文奎。
看这些人的服装和年龄,都不会是刺客。周边空旷,也没有隐蔽刺客的条件,文奎便跳下马,直接来到老者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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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四章 有罪之人
陈志远面壁思过三个月,也没有等到张士诚带兵攻入江山县。显然,张士诚已经是泥菩萨过河。
借着朱元璋攻打常州的机会,文奎又“蚕食”了张士诚一个县。此法有点类似切蛋糕,
这天,铁门咣当一声响,文奎从外面走进来。陈志远对于这个“宿敌”的态度已有了明显变化,再也没有以往那种慷慨就义的想法。
一般情况下,文奎是不会轻易来见他的。败军之将,完全不可能平等交流。这一点,陈志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文奎带来了猪头肉,花生米、白酒等酒菜,两双碗筷,两个酒杯。陈志远一看颇感意外。
“文帅,你这是要送我上路了”
临死之前,吃顿好酒菜,然后砍头。这是自古以来传下来的风俗。这餐饭被称为“断头饭”。
文奎耸耸肩,笑道:“陈将军,你误解了。我可不想那么简单地砍掉你。我佩服你的治军本领和治政能力。江山县的老百妊对你评价很高,如果把你给杀了,我就成了百姓的罪人了。所以,我决定放了你。喝完这几杯酒,你就自由了。来,干杯。”
陈志远有些恍若梦中。自古以来,很少有败军之将被无罪释放的。要么投降,要么砍头。胜利者不会给他第三条路选择。
文奎这次的做法,有些不按常规出牌。陈志远看不懂,愣愣地问道:“我杀了你们那么多人,难道还不该死吗”
“当然该死!我亲眼看见你砍倒了我十几名士兵。如果这样想,我当场就可以一枪击毙了你。又怎么若那么多麻烦你想想,这几个月来,好酒好菜招待你不说,还得请医生为你治枪伤。三个月过去了,你已经能行走自如。你还是不打算投降。再留你也没什么意义。既然舍不得杀你,那只好释放。让你出狱后自主选择出路。比如,重新去平江府投靠张士诚。”
“,,,,,,”
陈志远沉默了。他没有想到文奎会如此爱才。双方大半天的拼杀,死了那么多人,他并不计较这些血海深仇。要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就人头落地了。
“感谢文将军的不杀之恩。”陈志远端起酒杯,“滋”的一声,喝了一杯酒,然后夹起一大块肉往嘴里塞。
这完全是一幅不吃白不吃的嘴脸。文奎淡淡一笑,端起酒杯,说道:“陈将军,我敬你一杯。以后两军对垒,你可不一定有这次这么幸运了。攻打江山县,你可是让我阵亡了四百七十五名将士。”
那么大的战役,才死了四百多人陈志远问道:“我方阵亡多少”
“活捉了三千多人,其他人全部阵亡。”
听到这个数字,陈志远的喉咙一紧,差点哭出声来。他的手下可是一万五千人!这意味着一万两千人阵亡。两者相比,文奎的损失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文奎说道:“这是我方所遇到的最为强悍的部队。以前和张士诚的部队交战,他们的人几乎一打就散。而你们的人拼光了,也没有集体投降的。这表明了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很了不起。”
陈志远苦笑道:“文将军,你真是挖苦我了。我一个阶下囚,有什么了不起我无颜面对那一万两千多阵亡的将士,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耻辱。这是绝对的耻辱!文奎有些后悔告诉陈志远有关战役的真实情况。万一这家伙想不开,肯定会自杀的。
“明天,我就放你走。不过,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回张士诚那里去了。哪怕是回家种田,也别回去
第三一五章 骚扰
陈志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投奔张士诚,竟然是这个结果。
悔不当初!
如果能听文奎的劝,选择投降,或许不至于身陷囹圄。从看守狱卒的态度看,或许已没有多少活下去的希望。
半夜,陈志远听到屋顶上的瓦砾发出异样的响声。抬头一看,竟然有人在掀瓦。被揭开瓦砾的地方吹进来一股新鲜空气,还有淡淡的月光。瓦砾在不断被揭开,露出来的夜空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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