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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允锋

    他说完直接把那报纸扔在地上然后转身怒冲冲地离开。

    杨庆在后面捡起报纸。

    “看不出这个小黄还是很有几分才华的嘛!”

    他看着上面内容说道。

    紧接着他抬起头,看着身旁公主欲言又止的目光,然后揽着她的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篡位的,我答应过你父皇,肯定不会对朱家的江山有什么想法,但这大明不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是不可能再撑太久的。而要进行脱胎换骨的改变,就必须面对各种反对者,谁反对我就收拾谁,哪怕皇帝反对也不行,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这皇位都只能是你父皇的后代来坐!”

    “可你不能杀我兄长!”

    坤兴公主弱弱地强调。

    “乖,我不是早就已经答应过你了吗”

    杨庆摸着她的肩膀说道。

    “你,过来!”

    说完他朝旁边一招手,旁边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原东厂现在隶属锦衣卫南衙的太监赶紧上前伺候着。

    “跟着怀远侯,看他去干什么!”

    杨庆说道。

    “奴婢遵命!”

    那太监赶紧说道。

    “走,咱们到里面玩一个新游戏!”

    杨庆搂住公主转身说道。

    公主的俏脸一红,然后拧了他一下,不过依然跟着他老老实实地走向自己的寝宫。

    而那个太监迅速返回自己的住处换上便装,甚至贴上了假胡子,带着一个手下离开皇宫,当他到达怀远侯府的时候,常延龄正带着一百多家奴出府。这个目前南京旧勋贵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甚至就连盔甲都已经穿上了,手中提着一把祖传的宝剑,骑着马杀气腾腾地沿着街道向前。

    很快引起无数围观者。

    怀远侯就这样带着家奴在南京城内招摇过市,后面那太监混在人群中紧紧跟随……

    国事报馆。

    “怕他做甚张东阳无能,还不许咱们另谋出路这几年他们在朝中何曾为桑梓做过一件好事收咱们的税他们没拦住,查咱们的地他们也没拦住,简直就是一群废物,这次科举改革照我看他们一样也没办法。

    他们就指望皇上回来。

    可先不说皇上回来能不能听他们的,听他们的又能不能斗过杨庆,就算能斗过杨庆,难道那皇帝还能不收咱们的税把皇庄解散了吃到嘴里的肉谁会吐出来要说这税可是先帝要收的,这皇庄也是先帝开始搞,查咱们的地也是先帝开始查,这可都不是杨庆最先搞起来的。说到底谁当皇帝都得盯着咱们的银子,那杨庆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那皇上就算回来要一统江山还是得从咱们手里抠钱养军。

    皇帝

    皇帝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杨庆是虎狼,那皇帝就不是虎狼了”

    报馆主笔方大猷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家报馆说白了就是浙江几个主要书院的掌院负责在士绅间筹款,然后在南京开办了专门为浙江士绅发声的。至于方大猷原本是北直隶一个兵备道,李自成进攻北京时候南逃,但他是在李自成攻入北京前就逃的,自然不会得到崇祯好脸色,一直闲置在湖州老家。然后这次被桑梓请出来发挥余热,就这样原本历史上的咱大清山东巡抚,著名画家变成了大明第一代报人。

    “允升公所言极是,自太祖废宰相之后,大明历代几个明君又出了多少奸佞可以说无论哪一朝都是阉党与佞臣得势,岂独一个杨庆说到底就是这君权太强没了制衡,这一点不变一个权奸也好皇帝也罢又有何区别不过都是民贼,都是天下之大害而已!”

    毛奇龄在一旁说




第二四零章 免死牌
    “怀远侯,不得聚众闹事!”

    在方大猷的惨叫声中,一名五城兵马司的军官上前说道。

    与此同时大批五城兵马司的武装警察涌上前,先是把看热闹的百姓向后隔离开,紧接着试图上前解救受苦的方主笔,但常家家奴丝毫不惧,一个个端着大棒围成圈,把方大猷圈在中间,里面的家奴依然在暴打。

    “怀远侯,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那军官说道。

    但紧接着常延龄就掏出一个腰牌扔在他怀里。

    “老夫还是锦衣卫指挥同知。”

    常延龄冷笑道。

    他的确是锦衣卫,原本他就是和杨庆并列的锦衣卫同知,崇祯南渡后不设指挥使,他和杨庆一个掌旧南京锦衣卫系统管杂务,一个掌随驾南下的锦衣卫核心机构干脏活。后来杨庆自封指挥使后,他的指挥同知依然保留着,虽然根本没有任何权力,甚至连皇宫都不需要去当值,完全变成一个养老的,但他在理论上仍然是锦衣卫中仅次于杨庆的二号人物。

    那军官看了看腰牌,赶紧双手给他捧到面前。

    常延龄拿过腰牌。

    “锦衣卫又如何,锦衣卫只有北衙有逮捕审讯权,怀远侯既然不是北衙的人,有何权力当街动用私刑”

    浙江会馆报警的人说道。

    他身后一大帮一起出来的,主要是借住会馆的举子,立刻义愤填膺地附和着,但就在他们群情汹汹的质问中,那些常家的家奴依然在不断棒打着方大猷。后者不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但这样的结果是让他身上更多地方挨棒子,很快方主笔就已经浑身鲜血淋漓,甚至连翻滚都翻不动了,只能抱着头在那里凄惨地哀嚎着。

    “继续打,打死为止!”

    常延龄喝道。

    那些家奴更加凶残地继续暴打。

    “怀远侯,再打就真打死了!”

    那军官陪着笑脸说。

    “咱们去应天府告他去,就算勋贵又怎么了,王子犯法与庶民样本同罪,勋贵也不能当街行凶啊!”

    那些举子喊道。

    常延龄鄙夷地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向旁边一招手,他身旁跟着的家奴立刻打开手中捧着的盒子,常延龄从盒子里捧出一物,高举过头顶向四周展示着……

    “孝宗皇帝所赐铁券在此!”

    常延龄说道。

    他的铁券不是朱元璋赐的,常遇春死后,大儿子郑国公常茂因为北征期间与其岳父冯胜闹翻,被冯胜摆了一道,结果贬到云南。后来还在云南娶了当地一个土司的女儿,在其舅蓝玉案之前突然死亡,甚至还因此闹出过诈死消息,差点酿成那个土司和朱元璋的战争,最终还是那个土司入朝谢罪。但朱元璋也就就坡下驴相信常茂真死了,总之这一支就在历史上神秘消失,但有说法是常茂的确诈死带着家人隐居起来。

    此后朱元璋封老二常升为开国公继承常遇春。

    但常升是保建文帝的,靖难之役为建文帝战死浦口,子孙被朱棣流放到云南,到明孝宗时候召回其后代并复封怀远侯,常延龄就是常升后代。

    这东西一出四周全都闭嘴了。

    铁券啊!

    就算去应天府告有什么用

    这东西往外一摆,除非有圣旨否则谁敢动他他都有免死牌了,他要打死个人还真就没人能管!那军官第一个后退,那些士子们虽然满脸愤慨但也知道这东西的确有效,至少对非谋反的案子的确有效,他们再愤慨也没用,告到应天府也没用,应天府最多上报而已。

    “打,打死这狗东西,老夫有铁券免罪!”

    常延龄举着铁券喝道。

    方大猷的惨叫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下继续着……

    “他有铁券在手,我又能怎样呢”

    杨庆说道。

    方大猷到底还是被常延龄的家奴给乱棍打死了,而且死得很凄惨,足足挨了一百多棍,除了脑袋还保留原形,身上基本没有多少好肉了。话说乌程方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虽然比不得出过首辅的德清方家,但那也是世代簪缨的世家大族,更何况这是在浙江会馆门前打死的,这是公然打浙江士绅的脸。尤其打的还是一个革职官员,哪怕方大猷临阵脱逃那也依然是个进士,常延龄有铁券又如何,这早就不是勋贵横行的时代了,紧接着方家就告到应天府,同时都察院的御史们疯狗一样弹劾。

    但常延龄身份终究不一样啊!

    “铁券可以收回。”

    水太凉走后,代替他主持刑部的侍郎姚思孝说道。

    “那是孝宗皇帝赐的,他是开平忠武王之后,是咱们能收回的吗哪怕监国也无权收回,这个得皇上还都以后再说!”

    杨庆说道。

    他才不管这个呢!

    话说常延龄这是杀鸡儆猴,儆的范围也包括他,老常明显感觉到了危机,这些乱臣贼子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对他老祖宗为朱家打下的江山动手了,作为常遇春的后代,他不能再坐视下去。不过这时候勋贵的时代早结束,他与其说是吓唬人,还不如说是这些已经落幕的过气明星那几十个观众的演唱会,纯属一种徒劳而绝望地嘶吼。他与其说是在威慑还不如说在用这种方式哀求,哀求他面前几乎整个世界的乱臣贼子们,不要忘了这还是朱家的江山,而你们还是大明的臣民,你们不能这样。

     



第二四一章 大明版五四运动
    下关码头。

    一个三十左右的儒生,站在船首看着逐渐拉近的码头。

    “此物倒是力大!”

    他看着码头上的吊臂说道。

    这座仍旧以木制结构为主的吊臂并非人力,而是由旁边的牛和绞盘及滑轮组带动,粗壮的方木前端以铁链带着生铁铸造的吊钩,勾起一艘货船上棕榄捆扎的生铁毛坯,紧接着转向右侧的外秦淮河,缓缓放到一艘小船上,这艘小船上已经堆满同样的生铁毛坯。

    “这是在池州铁场铸的,但池州那边只有生铁炉,熟铁炉还在建设当中,故此需运到京师的铁场。”

    他身旁船工说道。

    “那此为何物”

    儒生指着即将踏上的码头说道。

    细雨中的地面一片水光,但却没有什么积水,而这样的水光一直向前延伸出数十丈,看着仿佛一池平静的深水,尽头处泥沙颇多,但到岸边就看不到泥沙了。

    “这是新铺的水泥!”

    船主说道。

    就在同时这艘从武昌来的客船靠上了码头,一个比男子略小的少妇从船舱內走出,在身边打伞的丫鬟搀扶下好奇地走向船头,两个仆人带着行礼最后走出。那男子略一等待,和那少妇一同踏上了水泥地,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估计没有感受出有异常,这才继续迈步向前。

    “客官可要进城”

    突然间一张堆满笑容的面孔出现在他前方。

    那男子目光顺着这人的手臂转向左侧的马车,这辆四轮马车的车门敞开着,里面对置的两张双座长椅上柔软的棉垫在向他招手……

    “一钱银子,全城送达!”

    那笑脸伸着一根手指头说道。

    于是他们一行坐上了出租车,不但这对小夫妻有座位,就连两个仆人都可以站在车后的专门位置,而他们的行礼则放到车顶,用油布遮盖避免被淋湿。这辆安装了减震弹簧的四轮马车很快驶出码头,在三合土铺的马路上直奔定淮门。宽阔的四车道公路中间是柳树和花丛分隔,间或有路口以供横过,有红衣的士兵拎着藤条巡逻,发现试图穿过花丛抄近路的立刻吹响哨子,气势汹汹地跑过去一顿乱抽。

    “有趣!”

    那儒生笑着说。

    “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温婉少妇说道。

    “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所有人日常哪怕走路也必须学会懂规矩。”

    那儒生说道。

    这时候他们的马车到了一个十字街口,正中是一个凉亭,亭內一个同样的士兵不断吹哨,这马车的车夫迅速将原本在外侧行驶的马车转向内侧等待。在他们前方横向的道路上那些来往的马车直接驶过,略待片刻之后随着那士兵的手势,他们的马车开始转向,而外道的径直向前。

    很快马车驶上定淮桥。

    “这就是水泥”

    儒生看着桥旁说道。

    在这座古老石桥的两侧各有一座新桥正在修筑,而此时正修筑的是桥墩,两岸一边一个,都略微向着河道延伸,用石头砌成,那些工人将搅拌好的灰黑色泥浆抹在方石上,然后直接垒砌起来。

    “但这河中间如何修桥墩”

    他疑惑地说。

    “不用桥墩,据说是忠勇侯和宋侍郎一起,研究出了一种新的修桥方法,用木头和铁做出架子就能横跨秦淮河,以后两边的桥走车,中间的桥走人,车人各走各的,且不会挡住下面行船。以后这京师周围所有桥两旁都修这种新桥,据说是为保护中间的石拱桥,毕竟这都是当年太祖皇帝修的。”

    车夫说道。

    “我倒想看看如何不用桥墩。”

    那儒生说道。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木制桁架和拱组合桥,瑞士人十八世纪就能把这东西建到跨度七十多米了。

    马车在城门前转向一旁停下。

    紧接着一名士兵牵着狗上前,那儒生把自己的路引递上,同时递上的还有一个小红本,上面赫然写着代表证三个字。那士兵立刻换上了热情的笑容,不过仍旧牵制狗绳,让这只细犬在行礼上嗅了一下,在确定没有异常后,把路引和代表证还给他,示意可以进城了。

    马车紧接着驶入城门。

    而那士兵走到坐在岗亭內的军官面前说了几句,后者迅速翻开一个大本子,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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