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山里汉:神医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高山日初
“妻主”梁浩铭凑近了董惠莹,用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问:“您饿了”
“呃……”
看见锅边有个火折子,梁浩铭拿起火折子,很快就在土灶下面点了一把火。
董惠莹瞪眼。
这……欺负她是生活白痴吗
梁浩铭也古怪地瞄了她一眼,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如这样方便。不过……瞄了她用来钻木取火的‘工具’一眼,他抿了抿唇。觉得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于是,接下来,在董惠莹无奈的注视下,梁浩铭烧热了大铁锅,温热了昨晚梁淑君熬出来的棒子面,
45:被妻主伺候了
梁淑君真的很高兴。
高兴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两眼直放光的那种程度。
他冲到董惠莹身前,用始终保持着高亢的情绪说:“我昨晚上赶了好几个场子,旁敲侧击问了不少人,还真的问出一些比较可疑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清楚她们说的人到底是不是朱杏芳,但我认为,可能性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梁淑君回来了,董惠莹也总算松了口气。至少这代表她不用再一个人面对梁老四那个面瘫了。比起风流浪荡,总是一副轻佻模样又很喜欢撩人的梁淑君,此刻的董惠莹反而认为,还是梁老四更加难搞。因为从他那张不苟言笑的面瘫脸上,自己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尤其他又一直盯着自己,搞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慢慢来,你仔细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淑君飞快道:“是我平昌郡的郡守,时间上大致吻合,距今大概两个月前,郡守家的小相公被一恶棍轻薄了,郡守一直在调查此事,而那个小相公,听人说,和逸宣有几分相似。都属于那种乍一看温润无害的类型,在事发之后,恶棍立即逃走了,她家中夫君只带走一人,据传那人是她新纳的夫侍,而至于其他的,如今正被关在大牢中。郡守为了这事非常生气,恶棍那些夫君也算是一个诱饵,想要借着那些人将恶棍引出来,只可惜这事一直没进展。”
董惠莹‘唔’了一声,这事还真有点靠谱,没准淑君口中那位轻薄了郡守小相公的恶棍,真是朱杏芳呢
看见淑君的嘴唇有点干,声音也有一点哑哑的,董惠莹为他倒了一碗水。“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先喝点水润润喉。”淑君是家里
46:竟然被嫌弃
梁淑君为此满头雾水,却见董惠莹已经低下头,在碎衣角上涂涂抹抹。简直是神来之笔,只简单的勾勒了几下,一副素描就已跃然而出。
梁淑君眸子闪了闪,他还是头一回看见这般形象的人物画。以前城墙上也曾贴过一些人像告示,大多数都是用来通缉罪犯的,但说实话,其实画的一点都不像,能被认出来才有鬼呢,就好比前些日子,一个肥头大耳的女人被通缉,结果平昌郡的胖子全都遭了秧,被抓走不少,却也是人人喊冤。
“妻主,原来您还会作画”淑君凑近了董惠莹,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董惠莹脖颈上,顿时叫董惠莹激灵了一下。她下笔的手一滑,差点毁了这副即将画好的肖像图。
“梁淑君……”
“嗯”大眼睛扑闪扑闪。
“丫能离我远点吗”
“呃……”
他竟然被嫌弃了竟然被嫌弃了!
梁淑君默默无语。
他发现,虽然妻主的脾气比起以前变好了不少,可这性子,却也是叫人越发捉摸不透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功告成。董惠莹抓起碎布角,‘啪’的一声拍在梁淑君的胸膛上。“看看家里老四老五谁有时间,然后让他们跑一趟。我觉得我画技还算不错,至少画成这样,只要是见过朱杏芳的人,肯定能一眼认出来”
梁淑君直到这时才注意到老四居然也在。他又狐疑的瞅了董惠莹一眼,只觉得……嗯,妻主似乎有点古怪
董惠莹伸了个懒腰。
“既然没我啥事了,那我就出门了我打算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生财的妙招。梁家条件很不好,发家致富那是必须的,而且自己这一身医术,总不能一直闲置吧虽说,她也会担心,自己变化太大,是否会令人起疑可比起憋憋屈屈的过完这辈子,她更情愿轰轰烈烈走一生。总之,她董惠莹是非常不愿委屈自己吃苦的,如果能吃得上大鱼大肉,又为什么要吃糠咽菜呢
对于一个正经的吃货而言,整日吃糠咽菜,那可是相当不可忍的。
于是,在兄弟俩的注视下,董惠莹两手背负在身后,悠悠然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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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因为看起来就很贵
董惠莹兜里揣着些铜板,这铜板是昨天老三淑君硬塞给她的。其实吧,她觉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可是魂穿之后这些天,她吃的用的全是梁家的,欠下的人情也已经够多了。但有道是债多了不愁,反正都已经欠下了,再多欠一点也没什么,前提是自己心里必须有一杆秤,不要将这些全都当做心安理得的,毕竟人家赚银子也是不容易。
日后,她铁定是要百倍千倍还给人家的。受人点滴,涌泉相报,这一向是董惠莹自己坚持的原则和信条。
来到街上后,董惠莹发现这个小镇还是满繁华的。街道两侧林立着不少商家店铺,多是一些卖卤肉,干货,糕点,以及各种吃食的。当然也有成衣店铺和布庄。若是具体的形容一下,这个古香古色的地方,令她想到一些以风景名胜作为特色的古镇。而这里的建筑,多是灰墙黑瓦,总之若不是人们穿着一身古装,男人几乎全部戴着笠帽遮住脸容,女人们个子又都比较高,行走时像是龙行虎步威风十足,她没准能以一名观光客的心态在此畅游。
“孙大娘子,我求您了,只要一封信就好!家有急事,我必须尽快通知我们的妻主!”行至一地,董惠莹停在一个小商贩前面,她正在看木簪手镯这类东西,忽然听见从旁传来的恳切央求声。
她往旁边一看,只见一名中年女子坐在板凳上,身前立着一张布幡,上写四字——代写家书。
中年女人的三角眼看起来有些刻薄,她正坐在板凳上嗑瓜子,而她前方那人,身材偏瘦,一身麻衣倒算是干净,但头戴一顶黑色的笠帽,使人看不见容貌。而他的声音,就像是细细流淌的涓涓水流,很是清澈,叫人不禁
48:崩裂了,崩裂了,崩裂了
旁边那个被叫做‘孙大娘子’的中年女人也看见了,一双三角眼里闪着不可言说的精光。她忽然扑了过来,“哎呀瞧我这个记性,丢三落四,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在这种地方了,幸亏没被人捡走。”
孙大娘子正要捡起玉佩,可董惠莹却似笑非笑地踩住了玉佩。
“你这是干啥”
孙大娘子用一双冒火的眼睛瞪着董惠莹。
董惠莹瞥她一眼,“你这段数实在太低,做人还是本本分分的比较好。”
她蹲下身,拿起玉佩,拍掉上面的灰尘,见玉佩上刻着一个字,——段。
孙大娘子拔高了大嗓门,“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咋,这东西是我的,你还想抢我告诉你,你最好打听打听我孙喜鹊是什么人,敢占老娘的便宜当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董惠莹眸子一眯,“滚!”
孙喜鹊正要再度开腔,却见这时,董惠莹忽然剁了一下脚。旋即,只听咔嚓一声,她脚下的青石板地面,居然直接就……崩裂了,崩裂了,崩裂了!!
这可把孙喜鹊吓了一大跳,她苍白着脸,哆嗦着嘴唇,却像老鼠见了猫一眼,连屁都不敢放一声。因为她总算看出来了,这姑娘是个狠人啊,就算她身材娇小,看起来就像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丑丫头,比不上成年女子高壮魁梧,但人家一脚能跺碎地面,而这一脚若是落在自己身上,那简直是……不敢想啊!
算了算了,玉佩本就不是她的,她虽然贪心,但也怕有名赚钱没命花啊,于是她怂了,慢吞吞回到自己的小板凳上坐定,并且目不斜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个满脸麻子的小丑姑娘对自己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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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脾胃虚寒
因为男人戴着笠帽,董惠莹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表情。但能够感觉到,一双略带几分深沉锐利的眸子,正透过笠帽凝睇着自己这边。
“你认错人了。”
犹若林间箜篌,这声音像从远方传来,空幽雅静。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董惠莹才发现一件事,这名男子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那是一种她非常熟悉的清香,是来自草药的香气。
他家中有人生病,又或者他本人就是个病人
“咳,不好意思。”董惠莹尴尬了一下。
男人身体一僵,似乎是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旋即背转过身。但他肌理是绷紧的,似乎是在预防着什么。
董惠莹挠了一下头,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这事确实是自己唐突了,居然直接抓人家肩膀,而这个大元王朝又是一个男女大防的朝代,男人比起女人更重视名节,所以男人会有那种反应,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个,真抱歉,我在找这玉佩的失主,他个子和你差不多,你们又穿一样的衣服,还戴着一样的笠帽……”啧,这语气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跟欲盖弥彰一样。可千万别以为她是故意搭讪的,因为这真的是个乌龙啊。
男人的左手微微攥紧了一下。董惠莹又重新观察男人一遍,发现男人似乎是个左撇子
“你说身高和我差不多”
“啊,是的。”
“我倒是知晓一人,只是不知他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和笠帽。”
“你能找到他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由我亲自将玉佩还给他,虽然我没见过
50:男人忽然咳嗽了一下
巷尾有一户人家。男人站定在腐朽破败的木门外,他回头看了董惠莹一眼,然后敲了敲门。“和顺兄弟,在家吗”半晌,无人应答。男人又敲了敲门,“和顺兄”
董惠莹耐性很好,她也没急着催促,就这样站在男人身后等待着。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董惠莹挠了挠脖子,道:“我方才遇见他时,他行色匆匆,正在找人代写家书,似乎是要给他妻主送信他可能还在外面,还没回来吧”男人轻微颔首,“是有可能。”
董惠莹觉得这气氛有点尴尬,“那咱们就先等一下吧。”走了这么久,也是有点累了,她四处寻摸了一圈,也没看见能坐的地方,只好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而在这期间,她能够感觉到,男人一直在凝睇自己。莫名的,她忽然想起了老四梁浩铭。
梁浩铭也是这样,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直把自己盯的浑身不自在,偏偏自己又猜不出对方的心思。算了,反正不过路人一个,想那么多作甚。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董惠莹没走,男人也没走,但男人一直在观察她。最后,巷口传来脚步声,董惠莹睁开眼,侧首看向对方,只见一名高瘦的男人,身着一件粗布麻衣,头戴笠帽,垮着肩膀,拖着有气无力的步伐朝这边走来。
“和顺兄弟!”拎着药包的男人开口。和顺一听见这个熟稔的嗓音,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宸……”他几乎脱口而出,但男人忽然咳嗽了一下,和顺心觉古怪,但仍是闭上了嘴巴。
这是怎么回事
“兄弟,你怎么来了”
男人回头看向董惠莹:“这位,她
51: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
然而当尾随在男人身后走进小院,董惠莹往院子里面看了看,不禁咂舌不已。这小院之中满是一副荒凉的景象,而且她还发现一件比较古怪的事情,这院落之中,竟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像是地面,墙壁,上面都糊着血污。她不禁皱了一下眉。
“大哥,你回来了”一个脸色惨白,但个头顶多也就173的少年从屋中走去。
少年的身体很孱弱,他虚扶着墙壁。当看见董惠莹跟在和顺和那个男人后面时,他身体一僵,顿时吓得脸发白,就连神智都有些错乱了。“不,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他仿若撞见了厉鬼,挥舞着双手,踉踉跄跄的狼狈逃窜。
和顺心中一惊,他赶紧摘下笠帽,并且一个箭步冲向了少年。“和平!没事没事,咱不怕,没事了,没事了!”抱住少年的身体,和顺安抚着少年。
和顺五官端正,他这副容貌在董惠莹看来并不是很出挑,但看得出他是一个好哥哥,当抱住少年的时候,他眸中满是沉痛。
董惠莹沉吟了一下,和平……这个叫做和平的少年,似乎曾受过什么精神刺激而且……她隐晦地瞅了和平一眼,发现和平手腕缠着渗血的布条,这少年似乎曾割腕自杀,而今伤口还未愈合。
那个将董惠莹带到这里的男人,也并没有闲着。他放下手中的药包,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和平,与和顺一起,安抚这惊慌失常的少年。
好半晌之后,和平总算冷静下来,并且被他的兄长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一起送进了房间。
董惠莹尴尬的杵在院子里,她心想,这杯水,看来还是别喝了吧虽然不知少年和平到底曾受过什么刺激,但从刚才的情况
52:他身上的威严震慑着董惠莹
男人朝董惠莹走来。
“你识字”
他身上的威严震慑着董惠莹,令董惠莹不敢放肆。而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却也有着某种震慑人心的力量,令她从方才的惊艳失神中,逐渐地回过神来。
“呃……”
“刚才你曾说,那玉佩上有一个‘段’字。和顺家的妻主确实姓段。眼下和顺有急事,想要找人帮忙给段娘子写一封信,你看能否帮他这个忙”他幽深的眸子像在审视着什么,却让董惠莹感到很别扭。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形容不出来,只觉得,男人的目光就像是雷达,仿佛能将自己从里到外全部侦测一个遍。
“唔,可以”她心想,就当日行一善了,况且只是写几个字而已。
这时和顺拿着纸笔从屋中走出,男人用左手接过,又递给了董惠莹,这却换来和顺狐疑的一瞥,似乎是想不通男人为何要这么做。
“写吧。”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但听他的口吻,他却像是那种惯于发号施令的上位者。董惠莹嘴角一抽抽,泥煤的,她怎么忽然有种老鼠见了猫的既视感可自己不是老鼠,这男人也不是猫,但为什么这男人气场外放,竟令自己有种恨不得夹起尾巴悄悄做人的感觉
抿着嘴,她悻悻然地对和顺说:“你说,我写。”
和顺飞快道:“家中有事,和平遭难,还请妻主速回!”
董惠莹龙飞凤舞写下这一行字,从起笔,到落笔,一气呵成。她用的是行楷,字体锋芒毕露,这和她平素里给人的感觉很是不同,甚至还有一种杀伐果敢的决断。
男人注视着董惠莹,当董惠莹停下后,他拿起信纸,略一沉吟。“妻主竟写得一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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