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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砰——

    一仗猝不及防,猛然拍到了南宫明溪的背上,被拍的身子略微前倾双手掌住地面,一口鲜血止不住的吐了出来。“呃——”

    “告诉我,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

    南宫明溪多少猜到了东方冕指的是什么。“我没有错!”

    砰——

    又是一仗,狠狠落在了南宫明溪的臀上,俗称打屁股,疼的南宫明溪满头冷汗,神情紧崩。“呜——”

    “真是混账!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吗裴疏待你如何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南宫明溪大口的喘着粗气,缓了好半天,然后冷笑着一点点撑起身子。“呵,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只会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没资格教训我!”

    砰——

    “呃——”谁知身子刚刚撑起一半,就猛然被狠狠一仗拍的近乎整个人都扑到了地上。

    “你认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很遗憾!炼心阁那些年都是我的御用医师隐言在接手医治,发生了什么我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南宫明溪微愣。“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那么对我……”

    东方冕也打的很累,虽然只是几仗,却打的非常之用力,此刻一把将木杖跺在地上支撑住自己。“什么那么对你你在说什么疯话裴疏从头到尾都在想方设法的保护你!处理欺负你的人更是宁可错杀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有关系的!就怕你再被他们欺负!”

    南宫明溪闻言趴在地上的两只手一点点捏成了拳头,眸色逐渐昏暗。“疯话本就是他指使的,然后又反过来假惺惺的毁尸灭迹,这就是你所说的想方设法的保护我!把我一个人扔给那些人欺凌……不闻不问,甚至看见了也视若无睹!”

    说到最后,南宫明溪的声音已是沙哑到了不像话的地步,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滚落,滴在地上,滴在紧捏着拳头的手背上。

    东方冕听的一脸莫名其妙。“哈你为什么会认为是裴疏指使的”

    “我亲眼所见!”南宫明溪紧闭着双眼嘶声呐喊。

    那道在大门前面向自己的熟悉身影,以及若无其事离开的模样,南宫明溪这辈子都忘不掉!仿佛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心痛到近乎窒息。

    东方冕皱眉。“好,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个亲眼所见法。”

    南宫明溪缓了缓情绪,将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

    东方冕听完后沉默了片刻。“我问你,你认为裴疏让人虐待你的意义是什么”

    南宫明溪微愣。“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根本就没有意义,你要武功没武功,要利用价值没利用价值,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累赘!裴疏为什么要送走你然后又让人把你带回来虐待,最后再把那些人全都杀了细心的照顾你你难道不感觉这个思维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吗”

    南宫明溪愣愣的看着地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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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大殿还是那个大殿,巨大的铁笼仍然静立在中央。

    南宫明溪拖着之前挨了几仗现在还在疼痛的身子一步一步向铁笼靠近,东方冕则在大殿门口止了步。

    似有感应一般,跌坐在铁笼角落里的人缓缓抬起了脑袋看向靠近的人。

    扑通——

    南宫明溪在距离裴疏还有几步距离的位置跪了下去。“对不起……”

    裴疏静默了片刻,藏在青铜面具中的脸看不出情绪,就只是眨了眨眼睛。“……”

    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打湿了南宫明溪的眼眶,跪着一点点挪到裴疏的面前,两只手颤抖着伸进铁笼,抚摸上那张自己亲手给裴疏戴上的青铜面具。“一定很疼对不对……”

    青铜面具中的眸却缓缓闭上了。“你走吧。”

    南宫明溪浑身一僵。“不要……”

    “你已经拿到了炼心蛊的配方,也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炼心阁的阁主,没人再敢欺负你……你的世界已经不需要我了。”裴疏轻而缓的叙述着。

    “你……想起来了”南宫明溪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两只手紧紧的抓着面前的铁栏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记忆……但是,我可以感同身受……”

    裴疏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莫名的记忆一点点在脑中浮现,好像……就是从南宫明溪再次喊出阁主大人这四个字的时候……头痛欲裂的感觉中,记忆就已经开始复苏了,即便停止了思考不去想,那些记忆也在断断续续的涌入脑中,从炼心蛊的配方开始……

    不过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就是了,明明在自己的脑中,却又不像自己的东西。

    大殿很空旷,即便有一定的距离,交谈声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原本倚在门框上打盹的东方冕闻言瞬间清醒,愣愣的从门框上撑起了身子面向大殿中的裴疏,就很难受,为什么想起了南宫明溪都没有想起自己

    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的南宫明溪无助的摇着脑袋。“不!我不要当什么炼心阁的阁主!他们怎样欺负我都没关系,但我不能没有你……拜托,给我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面对情绪激动的南宫明溪,裴疏就只是淡淡的别过了脑袋,不去看。“你并不欠我什么,不需要弥补任何东西,现在的一切结果都是我罪有应得,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南宫明溪微顿。“什么”

    “我错在不应该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裴疏的声音是轻微颤抖的,几乎微不可闻的颤抖,似在压抑什么。

    南宫明溪闻言愣愣的跌坐到了地上,神情处在崩溃的边缘。“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明白啊……”

    “错在我捡了一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不……不要……求求你别说了……”脑袋轻微的摇着,这不是南宫明溪想要的结果……

    裴疏深呼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南宫明溪的状态,继续说着。“错在……我当初就应该连你也一起杀了,是那一丝的慈悲让我彻底堕入了地狱。”

    ……

    紧崩的弦断了,南宫明溪现在的面色近乎可以用震惊来形容,颤抖着开口。“你……到底在说什么……”

    裴疏一声冷笑。“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要我说的更明白一些吗你的家人,朋友,全都是我杀的!我不过是看你可怜才没有杀你!要不然,你以为什么样的人会在那种尸横片野的地方瞎晃悠”

    “不——!!!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南宫明溪彻底崩溃了,捂住耳朵疯狂的摇着脑袋。

    裴疏仍然侧着脸并没有看南宫明溪。“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告诉我这些!!!”南宫明溪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怒视着裴疏。

    “因为恶心,你并不欠我什么,不杀我就滚吧。”

    ……

    “你——!……放开我!”

    南宫明溪激动的身影被及时赶到的东方冕从后面一把搂住,东方冕



73.通缉令
    “是吗……死了就算了吧,不论他是不是凶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况且还有弦的死压在后面,他死有余辜,倒也省了我的一番功夫。”

    东方冕叹了一口气。“这种死法对他来说,或许是最残忍的吧。”

    白业眼眸微眯。“残忍他生前的那些所作所为难道就不残忍了吗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没什么可怜悯的。”

    “白业……你其实很在意吧”

    “别胡说。”

    “……”东方冕感觉,白业与其是在说裴疏,更像是在映射他自己的以后,确实,罪有应得之人,没什么可怜悯的。

    “我也应该走了,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希望下次再见之时,你的虚血之症已经痊愈。”

    白业沉思了片刻。“伙食费还有住宿费别忘了。”

    “呃……知道了知道了。”

    ……

    “宫主!”

    就在此时,青蛰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单膝着地。

    “怎么了”

    青蛰顿了顿,抬起脑袋隐晦的瞄了一眼东方冕,又慌张垂下,东方冕很识趣的转身离开,抬起一只手摆了摆。“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别有期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住进行水宫了。”

    “……”东方冕苦笑,这个白业,居然到了最后都不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待人远去,青蛰适才重新抬起脑袋,严肃的看向白业。“不好了,商护法被正道的人给秘密软禁了起来!属下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商护法被软禁在什么地方……是上一次正道围剿全军覆没的事,因为最后只有商护法一个人活着回去,这件事受到了很大的质疑,近期更是愈演愈烈,甚至有人指出商护法就是魔教卧底,恐怕就快要定案了……”

    白业挑眉。“不着急,即便定了案云止也不会有任何事。”

    青蛰一脸茫然。“宫主!你在说什么啊!这个时候只有你能救商护法了啊!如果连你都不出手……不就是,不就是叫商护法去死吗!”

    白业叹了一口气。“你别紧张,不是我不出手,而是没必要。”

    青蛰不解。“为什么”

    “青蛰,你的情报网不行啊,连天字阁易主这种大事都不知道吗”

    “就……就算知道,可这关商护法什么事”

    “云止现在就是天字阁的新任阁主。”

    “什么!”

    “阁主遇险,天字阁不可能没有动静,既然没有动静,就说明云止现在并不需要任何帮助,连天字阁都不出手我若是出手了,岂非坐实云止为魔教卧底之事”

    不怪青蛰不知道,毕竟那段时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行水宫也乱糟糟的并没有彻底恢复运作,就别提什么情报网了,也是后来白业彻底回归整顿了一番,行水宫的所有变故适才都逐渐稳定了下来。

    “可是……要就这样放任不管吗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青蛰一脸担心。

    白业摇头。“只是不着急而已,不是不管,既然你这么担心,那我们就先做点什么帮帮云止吧。”

    “请宫主指示!”

    “放出通缉令,缉拿商云止。”

    “什么”

    “内容就写,十万两悬赏商云止的下落,我白业敬你到最后也没有屈服是条好汉放你离开,没想到你竟然……”

    青蛰愣了片刻,想问的东西太多,憋了好半天,最后终于憋出了最实际的一个问题。“我们哪来的十万两”

    “哦,东方冕报销,如果真的有人提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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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争端,黑白混淆。
    “你为什么要把通缉令送来给我看”商云止还是将疑问提了出来……毕竟,易雪这个人商云止真的看不透,言行举止都没有半分逻辑可言。

    “因为我感觉,商兄如果看见了,会对商兄解除软禁有很大的帮助。”易雪仍然是一脸的人畜无害,眼眸微垂,缓缓撇到了商云止的双脚上。

    商云止顺着易雪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戴着脚镣的双脚,抬起其中一只脚略微扯了扯,脚镣的间距很近,无法大幅度动作,就只能保证正常的走路而已。“倒是没什么关系,清者自清,总会真相大白的。”

    “万一最后的结果是浊者自浊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商云止猛然站了起来。

    易雪的言行举止总是让商云止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一样,而且,那些没有半分逻辑可言的言行举止如果是建立在对商云止的底细一清二楚上,就一切都可以说的通了,但是……

    “商兄别激动,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是单纯的有人想对商兄不利,那么不管商兄是清是浊都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在这个江湖上,想要染浊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商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易雪将微垂的眸缓缓抬起看向商云止的脸。

    “明白……”商云止愣愣的重新坐了下去。

    每一次在商云止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样子,易雪又可以说出另一套虚惊一场的言论,让人心服口服,仿佛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至少商云止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一点。

    砰——

    房门被人突然推开,两个弟子模样的人快速来到商云止的身边将人压起。“走。”

    商云止皱着眉挣了挣。“我自己会走!”

    然而那两个人就和没听到一般,架起商云止的胳膊就往外拖,商云止拼命挣扎。“喂!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

    “两位小兄弟,能不能请你们放开我的朋友让他自己走呢”易雪突然开口。

    易雪一出口,只见那两个人急忙放开了商云止,向着易雪微微垂了垂首,然后推着商云止走出了房门。

    商云止一步三回头的满心诽谤,这都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易雪随便一句话都好使!自己的拼命挣扎到头来就像个笑话!

    ……

    大殿,商云止被猝不及防的猛然摁住双肩跪了下去,而在前面的高台上,是四个面容严肃的人静坐不语,其架势就如同审判一般。

    其中一人在寂静中缓缓开口。“商云止,你可知罪!”

    商云止闻言微微皱眉,硬着脖子高喊。“我何罪之有!”

    “还在狡辩!快说,你卧底来正道究竟有何目的!”

    “你说我狡辩,总要拿出实际证据吧如果光凭一面之词就可以定罪,那么我如果说在坐的诸位皆是魔教卧底,诸位又当如何”

    “满口胡言。”又一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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